3 被爆炒到迷糊居然叫了他的名字/彩蛋是庭审当日
“嗯?真够紧的,恢复的不错.....”鉴于推进时居然有些困难,陈舒屏抓住他的臀部,双手拇指掰开xue口边缘,细细欣赏那个被逐渐撑大的洞,“昨天季宽cao了你几次?”陈舒屏单手把着对方的腰肢,终于将自己勃起的yinjing满满载载地塞入准备恰当的湿润guntang的甬道中,“三....三次。”裴希林努力适应着被撕裂的苦楚,口齿含糊地回答,“上午一次,晚上两次,是两次吗?我不知道,我后来被他干晕了,啊....!” 听到了让他满意的汇报,陈舒屏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官迅速膨胀,他不顾对方是否适应就快速抽插起来,看着狭小的xue口吞食着他狰狞的巨物,这种视觉冲击让他喉咙深处发出舒爽的喟叹,“他用什么玩的你?我知道他花样多。” 裴希林嗯嗯啊啊的呻吟,他被cao得眼神涣散,根本来不及回答,但是陈舒屏贴近他的后背,手臂也覆盖在他的之上,完全将他笼罩在怀里,并暧昧地在他耳边诘问:“我和季宽比,谁cao得你更舒服?”没有回答,于是陈舒屏狠狠地向前上顶胯,裴希林哀叫了一声,腰完全软了下去,早已经麻痹失去知觉的双腿剧烈地颤抖,连着哗啦哗啦的锁链撞击的声音,“你们都好大、好粗....我,我不知道....呃啊....”裴希林被迫承受着一次一次的撞击,他头脑混沌,只好挑着男人爱听的说,不知道这位喜怒无常的陈部长想要什么样的奉承话,而陈舒屏笑了,他说:“改天我会找他一起cao你,到时候你再给我答案。” 有时候陈舒屏cao他的时候也会把他当作话篓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继续谈论着曾季宽,说到他做生意有多么老jian巨猾,裴希林从情欲里挣扎出来,默默地听着关于药厂的内幕,这是为数不多能摸清消息的时候,同时心里也在某些观点上表示同意,而陈舒屏自觉多言,话锋一转,“希林,还记不记得之前你上法庭,坐在被告席,屁股里塞着的那个按摩棒?那就是他曾季宽的鬼点子……他可从小就是个爱折腾人的混世魔王。” 裴希林当然记得,从那个按摩棒开始,他就在政界公开地失去了一个人应有的尊严和权利,彻底沦为供人(尤其是他所谓的老朋友们)赏玩的低贱的性奴隶。所幸这件事情密不透风,所有的电视台的摄像头记录下来的大多仍然是他拒不认罪、面带讥讽的表情——唯一的失态就在准备一审宣判的一瞬间,按摩棒忽然被远程打开,开始震动那一刹那,他有如触电,无法抑制的颤抖了,这被媒体捕捉到,冠之以“畏罪情绪”的解读,写出一篇又一篇大新闻。 裴希林脑海中无法抑制的浮现走上这条路后的每一个细节:他早早学会了以“给果果买些学习用具”“对您搬家的乔迁之喜的一点心意”等等理由收受贿赂,甚至在他政治生涯的最后几年,滔天的权力的膨胀让他的野心极度扩张,清聊人民的潮水一般的欢呼与爱戴冲昏了他的头脑,于是他与妻子铤而走险,首先触碰了别人的奶酪,品尝到甘甜的滋味,他志得意满,殊不知他的王权也是从彼时开始崩塌的。 第一次上法庭,那时候他还坐在证人席,他的妻子被控故意杀人罪,在妻子无力而绝望的辩白声中,他也在法院的休息室里忍受了数小时的残忍的轮jian——他甚至没法自己站起来走出这个地方,只能由着陈舒屏派来的人扭送回家、被严密地监视起来;紧接着自己因事情败露被双规,被囚禁在酒店里,无法与他的势力范围进行任何交流,谁都能来任意亵渎他的尊严,墙倒众人推,他政权上的左膀右臂接连被砍去,过去的仇家蠢蠢欲动。 之后的日子只能周转在法庭、看守所、医院的急救室(因为自杀).....一次一次的作为贪污受贿者面对媒体的镜头,一次一次的燃起希望又再次破灭。他的追随者就算看了他一桩一桩贪污材料,居然还能死心塌地信任,他们在多地游行,联名上书要求法院改判,然而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心目中的好书记已经沦为官员们的禁脔,永远也不会在站在公众广场的讲台上向人们挥手致意了。 即便是如此,他从来没有任何一次开口求饶,他们要自己坦白从宽、停止上诉;他们搜遍了他的别墅的每一个角落,把任何蛛丝马迹都计算为他贪污受贿的证据;他们需要他交出黑材料,彻底放弃他的势力所掌握的政权。 直到陈舒屏终于忍无可忍,决定大刀阔斧地从他的软肋开刀,找到了他隐藏的很好的珍宝,并为他接通了电话。裴希林听到女儿的声音的那一刻心就彻底的冷下去了,这意味着女儿不再安全,已经被“控制”在某一派势力手中,果果孤独无助的大哭声让他崩溃,他颤抖着手,强装镇定地安慰着女儿,年幼的孩子终于肯相信了“爸爸肯定会没事的”这样的谎言。 他匆匆挂断了电话,瘫软着腿跪在地上恸哭,陈舒屏冷淡地看着他语无伦次地请求、恳求自己救救他的女儿——“她是无辜的!舒屏!果果那么小,什么都不知道,她已经失去了爸爸mama了,都是我的一意孤行、利欲熏心害了她....” 陈舒屏则是捏着他的下巴,眯起双眼,无比爽快地欣赏着他难得一见的眼泪,他居高临下的告诉他:“不许那么叫我......你以为你是谁,嗯?”他看到裴希林惊讶瑟索的眼神,用拇指蹭了蹭那行泪痕,补充道:“别哭了,果果在我这个当叔叔的手里很安全,我已经为她办好了转学手续,你的兄弟姊妹也会陆续被送到海外,你的旧事不会给他们添麻烦......当然,首要的前提是你要听话。” 回忆至此,裴希林也被他cao到了高潮,他愈加高声的呻吟无比甜蜜,几乎不像是他的声带振动所发出的那样,jingye滴落在了床单和西装裤上,显得尤为扎眼。他恍惚的眨眨眼睛,回头看了一眼还没发泄的陈舒屏,后者对上他的视线,给了他一个不冷不热的微笑,紧接着拔出yinjing,全部射在了他的臀缝之间。 “啊,舒屏.....”他在高潮的余韵中脱口而出,而后就后悔了,陈舒屏禁止他这么喊他的名字,他们的关系没那么好、甚至很差,从前他这样叫陈舒屏无非都是以胜利者的姿态讥讽与说教,那种轻浮的语气让陈舒屏恶心。但是今天十分不一样,陈舒屏亲吻了他的耳廓,“我在这,怎么了?” “我很想果果,不知道她最近还好吗。”裴希林不顾身后黏糊一片的触感,无力的瘫倒在床上,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说出口。可是陈舒屏并没有太多同情,还有点倒胃口似的皱着眉头,“果果生活得很好,总比留在国内强,她和我儿子在一所学校,你还不满意吗?”他看了看钟表,只做了一次,才快八点半钟,“她也算我的侄女,我绝不会亏待她。 一边说着,他走向洗漱间,整理自己的形象和衣冠,不再理会裴希林看向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