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亲子丼(被父子一起草的意思)/言语侮辱/窒息
6 “裴叔还是那么不近人情……” 汪念崇一直冷眼旁观父亲与这个囚犯可笑的交谈,现在他有些急不可耐了,“事实上,我爸买了你一整晚,all night long you know?不是只为了寒暄一下,他今天心情很烂,直接扣了我一个月零花,才答应带着我一起来cao你。” 他不想在争论周旋中耗费时间,从来没有一个他想睡的人能让他等这么久才上床——他一直被包装营销为National Husband、真性情敢讲话的富二代,于是他毫不掩饰地透露了他们的来意。 裴希林霎时愣怔住了:“什么意思?....” 汪健华没没好气地瞪一眼自己养出来的败家儿子,但也默许了这些话的真实性。“我和我老爸,一起cao你,现在听清楚了吗?”汪念崇笑嘻嘻地凑过来,他玩过的女人比他的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年岁都多得多,于是非常懂得如何与小姐们调情,他的手直接探进裴希林虚掩着的睡袍底下,抚摸着他的大腿,“裴叔保养得真好,皮肤好滑。” 被sao扰的年长者还沉浸在震惊之中,这样发愣的神情出现在他脸上是难得一见的,汪健华志得意满,他直接解开那条昂贵的皮带,站起身,居高临下地露出自己半勃起的yinjing,正对着裴希林微微张开的嘴唇边。他的儿子有样学样,甩掉自己的限量版“迪克奈斯”球鞋,一手揽着他一口一个叔叔叫着的“老男人”的腰,一手挑开他的睡袍,将这具肖想多年的身体暴露在色欲熏心的父子二人面前。 “你们....你们....为什么?你们可是父子啊!?你们究竟还有没有廉耻心!”裴希林又惊又怒、即使身处被猥亵的一方也可以中气十足地训斥在他们耳朵里就像最好笑的笑话,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十分荒唐,婊子有什么资格讲廉耻?所以他不敢挣扎,他不想给自己和家人惹麻烦,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况且被睡了这么多次,他已经对这些侮辱脱敏了,可是.... 汪健华听够了他的咒骂,于是没好气地钳住他的下巴,“张嘴——用舌头舔,别用牙。”腥膻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捅入他刚清洗过地带着薄荷味儿的口腔,他的嗓子才刚恢复一点,就又被粗大的性器撑得一阵剧痛,汪健华粗糙的大手卡住他的喉咙,隔着几层血rou感受着自己老二把那段喉管顶起的快感,他快速顶胯,不给裴希林喘息的机会,后者不可抑制的喉头痉挛与呃逆taonong着他的逐渐变得坚硬的yinjing,给予他极大的满足感。 “感觉裴叔被干嘴巴都能干到高潮了。”汪念崇在他左肩来自上一个嫖客的牙齿印旁边又留下了一个崭新的,看着被自己父亲顶到双眼上翻得裴希林,他也开始将涂满润滑油的手指探入那个因为痛苦而紧绷着的后xue,“里面好软好热,”年轻人的手指缓缓抽插着,裴希林只能用喉咙发出绝望的呻吟,并且不安地扭动着腰肢,却被对方把住了身体。 “爸,你不是说裴叔被干过很多次,肯定已经松了吗?其实我觉得还挺紧的。”等到xue口松软一点,他并起三指深深插入,顶到了对方的前列腺,“啊——”裴希林含着yinjing的嘴中发出了绝望的哭泣,羞耻地感受到自己也在勃起。 “是吗?”汪健华从他口腔中抽出自己的老二,裴希林的下颌骨酸痛,几乎合不上双唇,他喘着气,时不时因为身体里快速进出的三根手指而呻吟,半透明的黏液混合着唾液从舌尖绵延到对方的yinjing冠状沟,“你曾叔叔跟我说他被两个人一起抱着cao过了,还能有多紧?” “爸,你也太主观臆断了,过来试试啊,扩张得差不多了,直接插就行。”汪念崇遵循传统孝道,把好的都先留给自己的老爹。裴希林看着父子二人交换位置,把他摆弄成母兽一般的交配姿势,高高的翘起臀部,他抬起头,看见汪念崇正在盯着他看——神色嘲讽地视jian,紧接着汪健华粗大的yinjing就直接顶入他的身体,瞬间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角膜,“不要......”熟悉的胀满感将他拖回了地狱,他本能地拒绝,因为被男人轮jian的每一次经历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身心烙印。 “不要什么?看你都爽哭了。”汪健华捏着囚犯饱满的臀rou,rou体撞击的声音十分刻意,他仰着头舒爽地呼出一口气,把今天被记者与球迷刁难的烦闷全部发泄在裴希林的身上。 “呼...确实挺紧的,耐cao,怪不得那几个踢前锋的都嚷嚷着要加薪休假,原来是被裴书记的屁股给榨干了,是不是,嗯?”他冷笑着按着裴希林线条分明的后脊,用污言秽语肆意造谣:“万华球迷的联赛冠军,你怎么赔?妈的,每个人干你一次都不够解气....崇宁的老百姓还在网上给你写帖子鸣冤,说这几年崇宁没了你裴书记之后干什么都不行....都是扯淡!你太辜负他们了!别说贪污腐败,你什么没干过?你杀过人、滥用职权,现在都开始知法犯法卖起yin了,要是他们看见你这幅形象,他们自己也忍不住脱裤子上你。” “你这是污蔑!”裴希林终于难以忍受他的胡言乱语,他撑住床面,不顾疼痛回头恶狠狠地骂道:“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还说自己是实干模范,全都是放屁!你就是个小偷、强盗、是个资本家!你吃的那些赃款有多少?还有你强制收购的那些房地产,你自己都数不清,工人的血汗钱,全进了你的账户里……”裴希林的愤怒把父子二人都吓了一跳,他们见识到了裴希林在无数人的践踏下变得有多温驯,却没想到他的骨子里的个性其实一点都没变。 汪健华一瞬间目瞪口呆,却没能反驳出一句,脸憋得通红,等他反应过来,更是不可抑制地盛怒——他以为他还是那个市委书记,能指着自己的鼻子骂呢?他也不看看他的屁股里还插着自己的老二,汪健华直接拔出yinjing,抓起裴希林的衣领,把他拎起来,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觉得并不解气,又把他按在身下,重新cao了进去,在对方痛苦的呼声中扼住他的脖颈,逐渐施力,瞬间裴希林就无法喘息,极度的缺氧让他应激的挣扎,可是对方的体重压迫着他的躯干,他的手也无法挣脱,绝望感让他身体内部紧缩,夹紧了那根yinjing,“爸,你居然也会玩窒息play啊,shuangma?”汪念崇感叹着自已年近半百的老爹的新花样,汪健华冷笑一声,快速抽动着性器,感受裴希林扣住他掌指关节的手逐渐脱力,才松开了残忍的钳制,一瞬间的空气涌入让裴希林再次获得了呼吸的权利,他狼狈不堪的大口喘息着,胸膛上下起伏,连呻吟都断断续续,冷汗顺着额头滴落,而汪健华也终于粗喘着高潮,拔出老二射在了裴希林的小腹上。 “你来玩会儿?”汪健华多少是上岁数了,刚才又被骂了几句难听的,立刻感觉心脏有点不正常地突突跳,为了保证自己不死在监狱囚犯的床上然后被媒体曝光大肆报道,他松开了裴希林,坐到沙发上休息,把他丢给了自己的儿子玩,就像以前他用完的打火机也会扔给汪念崇做玩具。 裴希林奄奄一息、萎靡不振地倒在床上,他的身体叫嚣着告诉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接待一个精力十足的年轻人了。他看着汪念崇灵巧地爬上床铺,握着那根勃起充血、未曾发泄过的老二,他紧张到想流泪,很想毫无尊严地恳求他不要再折腾自己。所以当汪念崇掰开他的腿,用手指饶有兴趣的探入他的肿胀的xue口时,他终于拉住了汪念崇的衣角:“先别弄了,我不行了,我可不可以用嘴....用嘴给你吸出来?” 汪念崇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随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叔叔,我听你的话,可是你要好好表现啊。”他直起身,按住那颗头颅贴近自己的下身,心满意足地看着满脸泪痕的裴希林跪在他的胯下,主动地含住他的粗长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