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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为了把那一家子唯一存活的婴儿送出去,又经受不少奔波,最后从王府打道回府,上山的那么多人里,不知怎么唯独他被滚下来的石头砸了…… 这凄惨境遇,怎一个衰字了得! 他绑定的系统也十分智能,对什么叫“睚眦必报”和“怎么说风凉话”有着极为深刻的见解,一路上都凉飕飕的在他耳边讽刺: [这倒霉呢,就要自己反思。你看,世界那么大,人那么多,怎么就你这么倒霉呢。] [依我看吧,论客观原因,是你运气不好,主观原因呢,是你傻儿吧唧。] [当然,就算你傻儿吧唧,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我们业内有句话说的好啊,没有带不起来的宿主,只有不努力的系统。] ……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江小书终于忍无可忍,他冷笑着问系统:[你是不是觉得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并且我很蠢?] 系统老祖母式微笑,温柔地对他说:[崽,不许这么说自己,咱们委婉点,叫先天性缺陷吧。] 江小书道:[那你知道为什么恰恰是你和我定契约么?] [……] 江小书无辜的眨眨眼,灿然道:[因为这就叫二傻喜逢大眼瞎啊!] 一次性嘴贱解决根本问题,江小书成功把系统哽的无话可说,剩下的半截儿路,他耳根子就清净了许多。 他边走边嘚瑟的哼哼:“啊~朋友,你为什么眼瞎~啊,朋友~你为什么这样眼瞎~” 系统:[……] 跋涉三天,江小书又回到了他那四面通风,采光良好的小茅草屋。一别半月,江小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上朝,给主子献粮。 然而他四处找了一圈,竟都没有找到小猫崽的踪影。放在门口的小碟子还剩有碎粮食,床上的猫毛也还挺新鲜,只是猫崽不知何处去了。 “大爷,有煮鸡蛋吃了哦?”江小书一边找,一边里里外外转圈,来回好几次,却都没有回应。 到最后,他悚然一惊,心想该不会丢了吧?虽说这里是修仙名门,可也难保不会有虐猫的变态,毕竟这种病态是流传在基因里的,谁说的准呢。 江小书顿时慌乱起来,焦灼地在茅草屋又找了几遍后,他把视线放在了后院的高墙上。 这面墙又白又高,顶部点着几抹绿色——是墙那边的爬山虎翻过来了。 平时,江小书一向与这面墙谨守距离,能远一份就绝不靠近分毫,甚至连墙那边偶尔传来的风吹草动,他都会被吓得立刻缩回草屋里。 原因无他,就是墙那边住着萧逸云。 萧门主作息十分规律,卯辰起,亥时息,除了一时兴起吹吹箫,也没啥不良嗜好。只是江小书自己做贼心虚,总是听见箫声一起就浑身僵硬,就怕又从哪里飞来横祸,竹叶突然插自己脑门上。 江小书仰望着这面把自己和萧逸云隔成咫尺天涯的墙,叹了口气。这一次,莫说是竹叶,就是刀片插脑门上,江小书也迫不得已过去看看了。 他从别院绕到后殿,把身体藏在竹林里,偷偷摸摸的往外看。 萧逸云喜欢独处,留君苑里没有门徒,只有他一人,空旷寂静的环境里,便只有风吹过时哗啦哗啦的竹叶响。 江小书一脚金鸡独立,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只有不时融化的积雪,从竹叶上滑下来,滴在他脑袋的发旋儿上。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他腿酸脚麻之际,突然传来几声微弱的猫叫。江小书眼睛登时一亮,拼命侧耳去听。 “呜……喵!”然而叫声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嘶哑短促,竟隐隐带着些绝望惨烈的意味。 ……不是吧,江小书一懵,心想萧逸云这整天从头白到尾的,纯洁的跟修女jiejie一样,总不会是个喜欢虐猫的衣冠禽兽吧? 片刻后,纯洁又变态的萧修女从殿内走了出来,他没叫门徒,而是亲力亲为的在院子内安置了个木桶。 [木桶???]暗中观察的江小书一脸问号。 又过了片刻,萧逸云出来往木桶兑了些热水,还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试了试温度。 似乎嫌水温有些高,他略微蹙眉,再次往返殿内一趟,加了几勺冷水。此刻,平时俊逸清冷,淡漠出尘的萧门主,已经脱了外衣,只剩下件银色滚云纹的中衣了。 萧逸云撩了撩袖子,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领口。 江小书:“……” 等等!门主您等等!!您该不会是打算在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沐浴吧?这么伤风败俗有伤风化的事……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一门之主也做啊?? 江小书心中狂笑不止,既被震惊到无可自拔,又暗搓搓的有几分莫名激动,他一边耳朵尖红红的指天跺地,唾弃“这可真是太丧尽天良了”,一边捂着眼睛偷偷往外瞄。 系统:[……] 简直没眼看的系统冷漠道:[宿主,你要有一天死了,绝对是给自己活活贱死的。] 江小书呸他,[你懂什么,我这是那个啥,关心一下我们门主,看看他发育的怎么样了啊,各方面……嘿嘿嘿。] 从三次元穿越过来的江小书,早就习惯了男生们在厕所里的那些龌龊事儿,各方面的思想都十分成熟且先进,大有“清者自清”,“就是因为我们直才敢这么玩”的意思。 然而他翘首渴盼了老半天,期待的画面一直没有出现,再一看,萧逸云竟一转身,又进去了。 “……” 江小书几乎都要咆哮了,到底脱不脱?要脱麻溜儿的!又不是大姑娘扭捏啥呢! [这要是动作片,铁定看过的人都萎了。]江小书面无表情的说。 [不,]系统温 言道:[这要是让萧逸云知道谁敢这么YY冒犯他,铁定萎之前就给刀了。] 就在江小书忍无可忍,几乎要按捺不住再外往前凑一凑的时候,萧逸云终于再次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怀里,还按着他儿子。 江小书几乎都看呆了。沉默寡淡的七门主?和灰不溜秋一身是泥的猫崽? ……这个搭配反差有点大,江小书心道我得缓一缓。 只见萧逸云把猫崽从屋里捧出来,轻轻放到了他刚才兑好水的木桶中。他甚至怕猫崽太小只,一直用手托着它,直到确认不会溺水,才缓缓放开手。 他掬起一碰水轻轻揉在小猫头顶,然后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给江小书儿子洗了一遍。期间猫崽也有不配合的时候,它在水里乱扑腾,在萧逸云领口处溅湿了一大块,甚至试图给他一爪子。 江小书在一旁看得心惊rou跳。 但萧逸云并连自己被弄湿的衣裳看都没有看一眼,他清冷的面庞怔了片刻,平日里的冷漠疏离全然不见了踪影,只微微着蹙眉,这种似乎在思考什么的神情反倒给人种茫然无措的感觉。 片刻后,他从袖子里取出了长情。 江小书:“……” 不是吧!!!就一爪未遂,你就给我儿子判斩立决?? 然而江小书还未来得及哀嚎,萧逸云再次刷新了他的世界观。 只见萧逸云用修长白皙的手指稳稳护住长情尖刃,把安全无虞的一侧小心翼翼,试探般的伸到猫崽面前。 长情是袖中刀,做的十分工致精细,不仅手柄纯银透白,雕有细细的纹路,刀背一侧还隐隐镂着只敛翅的鹤。 然而这么高端大气的斩妖神刀,居然沦落到被萧逸云拿来讨好一只猫? 江小书深感自己的三观和长情的尊严一起碎了。 从没见过这等上档次的玩具,江小书儿子表示朕心甚慰,全然忘记了身为一只猫应有的端庄与cao守,半分矜持也无的凑上去,伸出爪子就这儿碰碰那儿挠挠。 江小书目瞪口呆愣在原地,半响,他麻木地问系统:[你们公司是不是让人给黑了,萧逸云被人魂穿了?] 系统傲然道:[得了吧,就你那让猫踩在脑袋上,还担心的是它会不会掉下来的怂样,萧逸云简直不能更正常了好吗?] [……]像你这种系统怎么还没有被人拖去小树林哦。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他们不喜欢跨越人机之间的爱恋吧。]系统冷笑道:[不要在脑内开弹幕,毕竟你开了我也知道。] 江小书:[……] “门主……”殿外突然遥遥传来呼声,似乎是有门徒来找萧逸云。 萧逸云站起身,凝神听了听,顿了半响,似乎有些犹豫,片刻后他远远向着内殿的屏风点了点手指,屏风浮起,移到后院将木桶挡住了。 他静静看了漂在水里的小毛球一眼,走了出去。 见萧逸云离开,江小书大喜,心道天赐良机,此时不搏,更待何时! 他偷偷往前挪了挪,试图引起猫崽的注意,但是不知是不是萧逸云的高级沐浴让猫崽太过于惬意,江小书努力老半天,小主子依然没有半分反应。 江小书迫不得已,开始凹造型了。 金鸡独立! 飞鹏展翅! 猛虎下山! 猫崽浮在水中央“噗嗤”打了个喷嚏,黑漆漆的小豆眼瞅了这表演不精的奴才一眼,无比傲娇且嫌弃的转过头去了。 江小书:“……” 主子!大爷!当初可是你半块鸡蛋饼就跟我走的啊!这怎么半个月不见你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江小书悲愤无比,一抹血泪,决意使出最后杀手锏! 而前殿内,萧逸云正身姿挺拔,带着他惯有的疏离神情听门徒汇报。 门徒一边同萧逸云转述洛阳王府的后续处理,一边忍不住偷偷打量着这个眼前的七门主。 他从前是二门主门下的,对这个一人掌管两门,却无比低调神秘的门主所有了解,都是来自于听说。 听说这位门主沉默少语,俊逸出尘,明明无论是能力还是权位都是七位门主中佼佼者,却无心权势,萧门大小事宜都不过问,淡的好像心思全不在人世间; 听说这位门主行事稳妥,强大无畏,每每门中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凶魔,都是请他出面解决。那藏于袖中的长情刀,更是令妖物只听闻名字就心有忌惮; 听说这位门主…… 但是现在。 门徒小心翼翼地飞快偷瞥了眼萧逸云,但是现在,这位门主只着中衣,前襟还湿了一大块,脖颈的锁骨处还有三条隐隐的红痕……虽然神情还是那么高冷淡然的,但是怎么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呢? 就在这门徒七想八想,心绪乱飞的时候,突然听见后院传来声细微至极,仿若幼猫的呻吟声。 门徒:“???” 他语气一顿,有些莫名其妙,心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然而他下意识转头一瞥,看见萧逸云居然在自家后院摆了面屏风? 紧接着,又是一声:“……嗯……呜——” 门徒:“……” 萧逸云:“……” 门徒满脸惊恐的转头望向萧逸云。 这凌乱的中衣,这湿透的前襟,这不合时宜的屏风……门徒忽然福至心灵,心道天哪,自己莫不是撞破了件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再一抬头,萧逸云正微微蹙眉望着他。 “门、门主……”门徒以为萧逸云这是要杀自己灭口了,简直害怕的腿肚子都在打颤: “门主,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什么都没有听到?”萧逸云眉头蹙的深了些,可他方才分明听见猫叫了啊,难不成是自己听错了 ? 门徒点头频率几乎要把脖子都给点断了,一个劲儿信誓旦旦道:“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萧逸云似乎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门徒简直几乎都要被吓哭了,“门主,真的……我家里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十岁弟妹,您放我走吧……” 萧逸云完全不知道这门徒为何情绪波动如此之大,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会儿,道:“你走吧。” 门徒立马感恩得一步一叩首跑了。 而后院,全然不知道自己给萧逸云泼了怎样一盆脏水,仍然无知无觉逗着猫的江小书还在:“……嗯……呜——” [嗯呜??]系统一脑袋问号:[我记得猫叫不都是喵呜的?] [是喵呜吗?]江小书摸了摸下巴,思忖了下,道:[哦,好像是的啊!] [……]系统简直被他折服了:[崽,你老实告诉我,平常你看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江小书翻了个白眼,厚颜无耻道:[对十七八岁青少年来说十分正常的东西。] 然而就在猫崽对江小书独特的叫声产生了些许兴趣,准备理一理他的时候,萧逸云回来了。 他在木桶前站定,幽深漆黑的瞳仁沉沉地注视了猫崽,猫崽眨着小豆眼无辜的与他对视。 见他一直不动,小猫崽快乐地在水里拍了一爪子,又溅了几点水滴在萧逸云的白袍子上,伸着脖子叫道:“嗯呜——” 江小书:“……” 哈哈哈哈哈看见没有!这才是亲儿子啊,一教就会,孺子可教! 似乎也被猫崽的卖嗲耍萌打动,萧逸云疏离清冷的面容松动几分,渐渐柔和下来。 他温和地将猫崽从水里捞起来,裹进干净的绒布里,耐心而认真替它擦干。萧逸云黑沉沉的眼睛专注地注视着猫咪,远远看去,这一身白衣的俊逸青年,和他腿上毛绒绒的小白猫,竟有种莫名令人心动的安好与温情。 萧逸云静静看了会儿这干干净净的小猫崽,似乎觉得还缺点什么,想了片刻后,竟伸手将悬在腰间的长箫取下来,把箫穗儿系到了猫崽脖子上。 雪白的小绒球,配上鲜红的穗儿,默默在一边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