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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信道,“你是秦墨了的妹子?” 江小书早已抛却了一切羞耻心,朱唇轻咬,含羞带怨地点了点头。 几天前,他为了混进醉春坊想出好几个法子,例如打昏一个易容进去啦,装成又一个苦命小倌啦,摇身一变成为老鸨姘头啦,等等。到最后,江小书蓦然想起当初秦墨了说过的他还有个meimei,这一和秦墨了有直接关系的人物,顿时福至心灵,一个完整的计划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画眉仔细地上下打量了江小书数遍,脸色几番变换,到最后竟还是翻脸道,“他已经不在这儿了,你去别处找他吧。” 但江小书怎么可能就轻易放弃了,他用力地眨眨眼,立刻悲从心来,两行清泪浸透了白布流下脸颊,哽咽道,“可是我真的找不到他了,只有这里,只有这里是他从前待得最久的地方……” “我说了不在了,他就是不在了!” 不想和自己惹上关系,画眉下意识厌恶地推了江小书一把,谁知江小书围观碰瓷现场多年,没吃过猪rou见过猪跑,立刻就势一滚,完美地跌在了地上。 清隽瘦弱的小美人跌坐在地上,木棍脱手,她又看不见东西,立刻惊慌失措地四处摸索,却被哪个坏心的人偷偷踢得更远了…… 围观的看客们不得不仰头望青天,啊,这是何等楚楚动人的景象啊。 隐藏在人群中,远远观望的萧逸云见到此,眼底的眸光也不由得变得微微一暗,袖中的长情又握得紧了些。 貌美的眼盲“女子”跌坐在冰凉的地面上,纤细的手指已在摸索的探寻中磨得发红,她哭道,“我的竹杖呢,我的竹杖呢……” 江小书越演越投入,眼泪流满了脸颊,感受到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心里真是暗爽无比。 直到事情闹得太大,老鸨也被引了出来,深深皱着眉问周围的妓子道,“怎么回事?” 一名妓子福身上前,俯到老鸨的耳边,轻声道,“是秦墨了的meimei找他来了,一直不肯走。” “不肯走?” 老鸨一边眉头挑起来,斜了斜嘴角,将这眼盲的小美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暧昧笑道,“那就别走了。正好她哥哥当初还欠着我钱,就拿她来抵好了。” 染着鲜艳的朱红的指甲遥遥一指,点着江小书的脑袋,老鸨冷冷道,“给我抓起来,扔到地窖里去好好调教!” 她身边两个人高马大的打手立刻上前,不顾江小书微弱的、“表示一下”的挣扎,直接将江小书拖进了醉春坊里去。 而不远处在暗处观察着的萧逸云,也足尖轻轻一点,悄无声息地一同跟了进去。 第75章 调教先生 终于顺利地被关进地牢,江小书心中大大地松了口气。他两手被人反绑在身后,绳结则系在床柱上。 江小书试探着挣了挣,绳子质量倒是不错,只可惜打结的方法不行,他不过是轻轻一动,险些就挣脱了出来。 地窖里没有灯,江小书感到眼前漆黑黑的,也没有其他人的呼吸声,这里似乎只有他一个。 青楼妓馆□□新捉来的姑娘,和“熬鹰”的方法差不多。 先是不管不问地饿上几天,待人被关得饥渴濒死时,再由老鸨出面,亲自送些吃食来,“好心”地救人一命,温言劝说。 若是这姑娘“识相”,答应了在楼中为妓,自然就皆大欢喜;而如果不答应,就派打手进来拳打脚踢地狠狠管教一番,再丢回去饿上一段日子,每隔一段时间就重复一遍这一流程。 但如果遇到了个别极其贞烈的,到了实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便会由坊间特请来的“先生”亲自出马,用各等春药yin器,甚至强迫的手段,硬逼着就范。 简而言之,恁得是什么样浑身倒刺的烈鹰,到了醉春坊,迟早都被炼成随人把玩的小金雀儿。 而江小书现在所处的,就是第一个阶段……被饿的阶段。 萧逸云混进醉春坊后,也跟到了地窖的位置。此时距离江小书被捉进去已过了三四个时辰,夜色已深,整个醉春坊差不多都已沉睡下来,连女人的低吟都几乎听不见了。 萧逸云悄无声息地敲昏了原本的值守,守在地窖入口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连萧逸云都尚觉得等的有些烦闷了,被蒙着双眼的江小书想必日子更加难熬。 他眼睛看不见东西,没有时间观念,除了视力之外的感官都会变得更加敏感,时间的流逝感更会被无限拉长。 但按照江小书那种一天不搞事,就憋得浑身骨头疼的脾性,也不知熬不熬得住。 萧逸云漫无边际地想着,嘴角微微弯了起来,心中一动,轻轻将地窖口拨开条缝隙,眯眼往下看去。 只见江小书耐着性子被饿了一会儿,果然忍不住,偷偷把捆在手上的结一拨,就从绳套中钻了出来。 双手一重获自由,江小书立刻把眼罩也拉了下来。然后转了转脖子,活动筋骨。 萧逸云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然而没想到的是,江小书活动完筋骨,竟一扯领口,把头竭力扬了起来,艰难地从领口往下探进一只手去。 为了模仿女子,江小书此次可谓下了血本。本着力求逼真的效果,他连胸口都塞得微微隆起——是那种既不过分丰满,也不一马平川,娇小玲珑的胸乳,就像一只敛起羽翅的雏鸟。 江小书表情十分挣扎地在自己胸口前摸来摸去,衣服也随着他的动作一会儿在这儿隆起一块,一会儿在那儿隆起一块。 这一举动看起来简直就像个变态,在顶部默默窥屏的萧逸云神色一时也有些复杂, 然而过了片刻,江小书突然面露惊喜之色 ,好似终于找到了个什么东西。但还未等萧逸云定睛去看,江小书“呼啦”一声,竟就从衣服里拽出了只苹果!然后随着他的动作,江小书那丰盈的酥胸,也瞬间塌了下去一个。 萧逸云:“……” 江小书笑嘻嘻地抓着苹果,草草在衣服上擦了擦,就“咔擦”一声塞进了嘴里。 他简直吃得有滋有味,吃完一半还很有头脑地停了下来,不影响效果地重新塞回去,再换另一个出来啃啃。 有备而来就是不一样,江小书简直全身都藏满了暗器,被“饿”得那几天,不仅一点儿没瘦,还因为补充维生素充足,皮肤变得更加水嫩柔滑了些。 到了第五日,地窖上方终于传来了些响动,全身戴满了首饰的老鸨叮叮乓乓地顺着楼梯走下来,停在江小书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江小书半刻中前刚啃完十几个红枣,匆忙间枣皮还不知吞干净没有,生怕牙齿上还留着残片,此时不由得偷偷用舌头挨个舔了舔。 他把头低得厉害,嘴唇微动,老鸨还以为这小美人是被吓得发抖,立时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 老鸨道,“秦姑娘是吧?” 江小书终于舔完最后一颗牙齿,安心松了口气,而后迅速进入状态,轻微地一点头,装出副有气无力的模样道,“是。” 老鸨道,“你找你哥哥何事?” 江小书双目盈泪,演技浮夸地鼻子一颤,泪水霎时就淌了满脸,嘴唇微颤道,“我身有残缺,十几年来全赖兄长养大,他几月未归,我每日都担忧他的安危……” 老鸨掩嘴一笑,道,“我当什么,秦墨了那小子,这辈子都吃不了亏的,你担心他什么?” 随即话锋一转,老鸨伸手握住了江小书的下颔,微微抬了抬,像打量一件货品般仔细打量了一番,啧声道,“哟,瞧瞧这小脸儿哟,真是漂亮见得。小姑娘,莫说我没提醒你,我倒觉得,比起你哥哥,你的境况更不好吧?” 江小书被她掰得脖子仰了起来,吓得嘴唇不由得紧紧抿住了,生怕万一自己打出个嗝儿来,吓到这位单纯可亲的阿姨。 老鸨刻薄道,“我可以告诉你,你哥哥现在过得好的很,只是他为何没去找你,只怕是嫌弃你是个拖累了。” 江小书配合地流下了难过的泪水。 老鸨道,“小姑娘,莫说是姨嘴坏——你瞧瞧你,眼不能看,手不能做的,离了你哥哥,能活的今天?” 江小书作出副惊痛的神色。 见状老鸨徐徐引诱,道,“不如你来我们醉春坊,阿妈教你弹琴作画,凭你的姿色,洛阳的花魁迟早是你的。” “介时,万人追捧,缠头无数,你还怕你哥哥不会来找你?” 江小书想了想,决定先稍稍试探一个问题,便小心翼翼地弱声道,“我……我听说,我哥哥和萧门的六门主,萧岫素来交好。姨,是真的吗?” 然而谈及秦墨了,老鸨立刻又变了脸色,她一敛衣袖,冷笑道,“你哥哥精着呢,全洛阳城来过醉春坊的,没一个人不与他交好的。” 才怪,江小书腹诽道,我师父就不是,他都花了三千两把秦墨了买下来了,一转头就连人头发丝儿都不记得了。 老鸨刻意回避问题,江小书却不肯罢休,不停追着问,直到最后把老鸨都问烦了,一挥袖子,厉声道,“小丫头片子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到底答不答应!?” 江小书一掂量自己全身藏着的吃食,再撑个几轮完全可以,便决定干脆再来几遍,兴许下次换个人,就可以问出些新的东西了。 可谁知正是因为江小书表现得太坚强了,又轮番来了两轮后,老鸨终于气急败坏,失去了耐心,直接叫来了坊间的调教先生,四五名大汉一齐将江小书摁在了床榻上,眼看就要来硬的! 第76章 红烧着吃 直到被按到了床榻上, 江小书其实还没太惊慌失措。他一动不动地任由壮汉按住他手脚, 只集中精力默默运气, 回忆着萧逸云之前交给他的招式术法,好在某一个最佳时刻突然发难时, 能够一招得手。 四名肌rou结实的大汉将江小书四肢大张地绑在前后四根床柱上, 令他的扭动幅度都被限制在一个狭小的范围内, 几乎连个翻身的动作都做不到。 做好这些后, 只听地窖门板轻轻一响,一个轻微的脚步踩着台阶徐徐走下来。老鸨对这位高金请来的先生极为客气, 用一种近乎谄媚地声音道, “您这边请。” 床帘被缓缓挑开, 露出里面被牢牢捆住四肢的蒙眼女子。 江小书感受到一道锐利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 接着轻轻的“啪嗒”一声, 仿佛是木制提箱落地的声音。 ……不是吧,还有道具py? 江小书露在衣袖外的手臂不由得被激起了阵鸡皮疙瘩。 那位先生与老鸨轻轻低语了几声, 片刻后, 老鸨表示理解,对身后的小厮命令道, “去, 把帘子拉下来,听先生的, 待会儿无关的人都退出去。” 男子低低地轻笑了一下,然后便是越来越近的足音。江小书听见床帘微微一动,带起些风声, 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到了他面前。 眼前蒙着白布,江小书无法看清此人的面容,不过料想从事此事的,多半也是一脸猥琐之相。 他屏息观察着那人的动作,不知道他准备从哪里开始,全身都不由得绷紧了,将手脚上的绳索拉得笔直。 江小书打定主意,如果待会儿这人扯他裤子,就一定要抓住机会,趁着他发现自己原来是雄的,发懵的瞬间发难,一举摆脱桎梏逃出去! ……情报 啥的再说,江小书默默想,还是菊花要紧。 却不知他的这些小动作全部落入萧逸云眼中,连带着小心思也猜出了七七八八。 他耐着性子在地窖外足足等了数十天,意料中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半个时辰前萧逸云一刀斩杀了原本的坊间先生,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梁换柱。 萧逸云唇角微微翘起,视线落在江小书被鲜红绳索套住的瘦削手腕上,绷得太紧,那里已被勒出了数道浅浅的红印子。 当初什么混主义都敢往外冒,到现在才知道害怕? 萧逸云轻轻一笑,从身边的木箱中取出支狼毫来,以笔杆伸进江小书领口轻扯,缓缓一路往下,直到把衣襟全部挑开了来,令少年青涩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下。 萧逸云看着眼前白皙漂亮的身体,由于紧张不住起伏的胸腔,深沉的黑瞳微微一闪。 这么不知世事的性子,迟早会创出大祸……不如早些就给他些教训。 江小书不知道为什么空气一下子寂静了下来,他感知到身前人在压抑地呼吸,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衣襟大开的冷意令他不自主地轻轻发颤,心底第一次感觉到丝对未知的恐惧。 正惊疑忐忑间,他小腹突然一凉,一支沾着冰凉液体的狼毫在江小书腰间走过,粗糙又柔软的毛刷缓缓描过每一寸皮肤,最终停在他肚脐上方的位置,恶意地画了个圆。 江小书被刺激的浑身一抖,肚子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却立刻就被人又握着后腰捉了回来。 “嘶……”江小书低吟一声,忍不住扭着腰身挣扎了一下,不料下一秒居然就被点住了xue道,瞬时全身一滞,重重跌回榻上,柔软得就像团棉花。 “你——” 然而还未等他将话说完,一股热烫的气息立刻逼近,冰冷柔软的唇贴了上来,富有侵略性的舌不容抗拒地顶开他牙关,在他上颚飞快扫过,激起股令人头皮都为之战栗电流,将一个小小的圆球渡了过来。 “——唔唔!” 江小书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四肢拼命想要挣扎,却手脚怎样都聚不起气力,只能任由萧逸云将聆声球塞进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