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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生物’,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异形。裂开的部位有着排排闪烁着锐光的利齿,里面包含着细碎而血红的rou块和密密麻麻的白骨,让人看上去便不自觉的作呕。冲天的血腥气猛烈的闯入灶门炭治郎的鼻腔,直是呛得他险些流出泪水。——无惨....是想要吃掉他?!之前因过度使用呼吸法的年幼身体早已承受不住再一次的爆发,红发少年此时握着刀柄的手都在细细的颤抖着。他眼看着那巨口离自己越来越近。然而,就在此时。一道金红的流光猛地闯入了他的视野。金发的青年脱掉了他那总不离身的白底红纹羽织,身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举刀从鬼王的上方直直的劈砍而下。炼狱杏寿郎的全身包裹着灼热的业火,那爆发出的剧烈轰鸣就像是转瞬即逝的流星坠地一般。“鬼舞辻无惨——!!”cao/控着炎刃的猎鬼人抬起双臂,颈侧火焰状殷红的纹路仿佛流动的岩浆般印上了他的眼角。炎之呼吸最终的奥义被他毫不犹豫的使了出来。【炎之呼吸·九之型——炼狱!!】作者有话要说:无惨:我裂开了.jpg·感谢在2020-05-0221:03:33~2020-05-0420:03: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大山的子孙、潜鲨暗影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glistar10瓶;潜鲨暗影4瓶;济鸿鹄、幸村月兰2瓶;卿玉、爱睡觉的熊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2章变成鬼的第六十二天鬼舞辻无惨没有想到,事情不但没有按照他的想法进行,反而拐了个弯,走向了另外一边。那个被自己注入了大量血液的猎鬼人没有被同化,甚至还反压制住了他的细胞。.....怎么、可能呢?他可是存活了千年的鬼王,他的血,怎么可能对已经堕入鬼化的人类没有用呢?!就算是猗窝座的血能够与他对抗,但那也不足以让炼狱杏寿郎完全的压抑住注入他体内的大量高浓度鬼王的血。现在大概唯有‘他的力量已经被弱化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这一个可能性可以解释这样的状况。那个该死的女人——珠世。无惨原本以为,珠世打进他身体中的,只是能够让他变成人类的药物。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啊。那个他无法完全分解的药中,似乎还有着其他的东西。能够让他近乎丧失自愈的能力,甚至连体内的细胞都无法阻止的衰败。但即使鬼舞辻无惨想到了这一点,他也依旧无法改变此时的现状。珠世的药在最关键的时刻,终于发挥了它原有的作用。早已抛弃了人形的鬼之始祖无法躲避,只能正面的迎上了那从高空盘旋着,笔直冲向自己的炎之炼狱。那剧烈燃烧的火柱从远处看上去,就如同从天上骤降的天罚。橘红近白的刺目焰光强烈到令周围的人不禁闭上了眼睛,以防被那灼日般的光辉刺痛久久沉浸于黑夜中的双眼。但就算紧闭着眼帘,他们也能感觉到,随着热度的炙烤,这一片区域在霎时间,灿亮得宛如白昼。鬼舞辻无惨已经被这耀目的光芒刺瞎了眼睛。从‘日之呼吸’中诞生的‘炎之呼吸’,有着与之最为接近的力量体系和攻击方式。换言之,那是同样能够对鬼之始祖造成严重伤害的呼吸法。在黑暗中行走了千年的鬼王早已不记得太阳的热度。四百年前,他遇到了继国缘一,然后尝到了被日轮划碎身体的疼痛。而如今,他再一次的见到了自己避之不及的灼日。——‘烈日’能带给鬼物的,唯有永远的痛苦。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无惨暗暗嗤笑过黑死牟那即使堕鬼,也想要靠近‘太阳’的那无知而又天真的想法。讽刺过童磨在生命的最后一秒时,面对着那女人淬毒的刀刃,主动的张开了双臂。疑惑过猗窝座在看着那由鬼杀队的炎柱所变成的同类时,所露出的堪称温柔的笑容。鬼王不懂。他们明明知道那些东西会使自身毁灭,但却依然没有迟疑的靠过去了。为什么呢.....?鬼之始祖曾经在路过一个小村庄时,听到过一位老人教导着自己的孙子。那位老人说:这个世界上,唯有一种‘东西’是最重要的,它能令你违背原则,改变思想,甚至放弃生命。无惨那时对这样的话语嗤之以鼻,所以他冲进了那个村庄,杀光了那村子中的所有人。在那双血红色的瞳孔中,冷酷的神色蔓延着,然后紧紧包裹住了那里面的恶意。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这样的‘东西’。长着利齿的巨大怪物被灼烫的业火击中,然后发出了刺耳的嚎叫声。那声音的穿透性极强,尖锐的宛如千根针同时刺入脑海。鬼王已经无法再生,之前被灶门炭治郎用日之呼吸砍出的伤口中溢出黑红色的血液,然后被正在外围肆虐的火焰舔舐成灰烬。炼狱杏寿郎的最后一击中还掺杂了他的血鬼术。因此,只要他本人不死,这冲天的业火就永不会熄灭。金发的青年轻巧的落在地面上,周身的火光服帖的缠绕在他身上,却没有一丝烧焦他的鬓发和衣领。红色的斑纹混合着凝固的血色从颈侧一路延伸,绕过耳后,最终盘踞在眼角,让那本就凌厉上挑的眼尾染上更添了一抹充斥了艳色的戾气。猎鬼人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在火光中惨叫的鬼王,然后才缓慢的垂下了眼帘。炼狱杏寿郎的目光逐渐移到了自己手中握着的日轮刀上。他想要抬起它。但那薄薄的雪刃却在下一秒,像是冰面上绽裂的缝隙一般,布满了斑驳的裂纹。‘咔、咔’的声音清脆而微小,在鬼舞辻无惨的嚎叫声中显得微不足道。那把才在青年手中握了一个多月的日轮刀,因承受不了血鬼术和炎之呼吸所施加的双重力量。终于,碎裂了。“....炼狱、先生?”身后传来了属于红发少年的那不确定中饱含着担忧的声音,“您没事吧?”回过身,杏寿郎抬起眼,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他顿了顿身体,然后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