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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壹给的是红糖水,她自己给的是草莓芬达,谛听是番茄汁,纪绒绒是红酒。柳星的最为奇特,他给的居然是一瓶辣椒水。楼天宝赶忙将自己做好的半瓶红心火龙果果汁递到孟浩手里,他将果汁放上去了,小鬼才松开了他的手。孟浩的手腕上赫然出现了一只小小的手印,还好不是黑色的,他揉着发红的皮肤,远远退到了队伍后方。没事,估计往后他能长点记性了。楼天宝给仍然在尽职拍摄的三位摄影师让开道路,他们也将手上的东西逐一放到了祭坛上。张哥思虑再三,还是和小鬼握了手。楼天宝记得,之前他没有和神佛握手。外头的嘈杂在小鬼收回自己的手臂时停了。寺庙里的九个人探头看向外面,那些漆黑的小鬼头全都凭空消失了。谛听闻了闻空中的味道,对几个人说:“赶紧回去吧,夜晚带来了一些邪气很重的东西。”往常他是不说话的,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大佬,不大会在意平常的小灾小难。但如果他都开口了……楼天宝简直想将纪绒绒和孟浩往自己腋下一抄往回跑。谛听就不用了,他可以拉着自己在前狂奔。明明他们开始祭礼的时间比昨天要早,可这天黑的却比昨天还要快。等他们到平房的时候,外头的土路上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这一天平房前还是照例摆上了一只汤锅,以及一些米饭。几个人赶忙进屋开灯,想把平房前的地面弄得更亮一点,不然拍摄就没法进行了。赵壹闻到了汤锅里的味道,却像是魔怔了一样直直地走到了桌边,掀开锅就要伸手抓里头的东西吃。还好张哥反应迅速,把他的手按住了。这一晚的拍摄进行得很敷衍,下午的祭礼明显吓到了所有人,大家脸色都不好。脸色不好,饭当然也不怎么能吃下。倒是赵壹和张哥两个人,你一碗我一碗分掉了整锅汤。吴姐本来还想拍,但后来看到他们的吃相,还是默默地将摄像机放下了。所有人洗完澡就自觉地回了房,楼天宝与纪绒绒两人整理好了也将谛听和孟浩放进了房内。又等了一会儿,柳星也来了。这次他没带宵夜,但是带了两大瓶雄黄酒。他说道:“你们先喝一点,再往自己的房间角落周围撒酒。我的酒是用我的异能提炼出来的,对阴邪的东西有一定的克制作用。”楼天宝的酒量还算可以,孟浩喝了两口就满脸通红了。纪绒绒闻了闻酒味立刻满脸嫌弃,但还是硬着头皮喝了好几口。谛听喝了一口就开始狂打酒嗝,喝了第二口就站不住了。楼天宝一个没忍住,哈哈笑了两声,还被他瞪了一眼。哟,怪娇嗔的。楼天宝不笑了,拿过酒瓶又喝了两口。孟浩和柳星去各自的房间撒酒,楼天宝就让谛听躺在自己床上。谛听侧躺着,他稍一转头就扑进了楼天宝的味道里,本来就红的脸顿时像发了烧一样。他用手抓着被子,身子一闪就变没了。楼天宝抬眼看对面,纪绒绒正掏了自己给她的红酒对瓶吹呢,看来是嫌弃嘴里的雄黄酒味。她便也钻进被子里,找到了变成小白狗的谛听。楼天宝往他那边动一动,小白狗就往旁边钻一钻,看样子不想让楼天宝靠近。“你怎么啦。”楼天宝不靠近它了,小声询问道,“你进了这个副本就不怎么和我说话。我有什么做的不好?”小白狗不说话,他连委屈的声音都不发出来。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楼天宝就悄悄伸出一根手指,在他圆滚滚的肚子上戳了一戳,小肚皮上便泛起了一阵波澜。小白狗叫了,还朝楼天宝呼哧呲牙。楼天宝:哦豁。她干脆爬过去,将小狗压在了被子底下,把脸埋到他耳朵边说:“我现在出去,限你三秒变回人类给我说明情况。不然以后我就不做好吃的给你。”不给吃的?这可不行!小白狗立马委屈了,伸了伸被楼天宝压住的爪子。楼天宝抿嘴笑着从被子里钻出去。她脸上的笑意还没消失,抬眼就看到了一脸无语的纪绒绒。纪绒绒:“……”纪绒绒:“你们是当我不存在是吗?”纪绒绒:“要不要我出去给你们腾个地儿。”纪绒绒:“我咋觉得我的人生这么多余呢。汪。”变回人类秒速穿好衣服的谛听从被子里探出脑袋,他坐到床边,看起来不大自在。纪绒绒十分知趣地从自己的包裹里掏出一瓶火山泥,开始对着镜子胡乱涂抹起来。涂了三分钟,她就说:“哎呀,这个泥太干了我得去混一点水。”说着一溜烟跑出了房间。谛听发现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了,他赶忙从床边站起来。楼天宝就说:“你紧张什么,我只是想问你到底怎么了。好不容易咱们确认了关系,不要生疏了。”关、关系?谛听一下没反应过来,他之前的确似乎也见组织里的其他人有过亲密关系,但他还是不懂这些。楼天宝和他是这种关系?“我把你当亲弟弟看,你有什么千万和我说,既然大家已经是一家人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亲人之间就是要互相照应。”楼天宝走过来拉他的手。谛听愣了愣,原来他们是亲人关系吗?可是,这种偶尔会泛上他心头的抽动,见到她时偶尔会有的喉头发干心跳加速,还有想要长久凝视她面孔的不自觉动作……是亲人之间会有的吗?谛听很小就没了亲人,也没人教过他,不过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可他说不出来,眼前的楼天宝又在等他回答。“……你今天和柳星靠太近了。整个副本里他身上阴湿邪门的气息最重,你要小心他。”谛听说道。楼天宝立刻笑了。“什么嘛。原来是这件事。你戒备心很重啊,还好你对我不戒备。”谛听看她想伸手摸自己的脑袋,犹豫了一下,还是下意识地想低头去够她的手。楼天宝却看他低头吃力,把手收了回去,徒留一个谛听歪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