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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规格有多严,你以为一般人能轻易上榜呢?天上那么多神仙,统共也就才选出来十个。那选出来的都是个顶个的牛。外貌、家世、实力、口碑……哪个不是尖子里头拔尖子。”“害,你激动什么,来,咱们瞧瞧第二是谁。”“人家都看第一,你看什么第二?”“……第一还用看吗?肯定是玉留音啊。”“……”你这一会儿嫌弃人家一会儿又挺人家的到底怎么想的?有琴浪被人挤的浑身难受,实在是受不了,对燕不竞说,“你在这看,我去外头透透气。”“行行,你去吧。”燕不竞满眼好奇的等着放榜,眼尾一扫,忽的瞧见一道身影。他猛地一震,顿了三秒,一把推开人群跑了过去。人群挤挤挨挨,他奋力的钻着。“小叔叔!”他大喊,“小叔叔!!是我!我是阿竞啊!”人影一晃不见,燕不竞终于推开人,他拔腿就跑冲了上去,一直追,追到后来大口大口喘着气。许久,他抬头,怔住。金色的不归宫庄严无比的坐落在那,天边的云彩映出它夺目的光。仅有的记忆涌上心头,仿佛不用多久,爹爹又会供万人朝贺,从宫内乘龙而出似的。只是,一朝一夕之间,朝代变幻,早已易主。幸好,是小叔叔。燕不竞朝昔日的不归宫走去,重明二字高高挂起,他深看了一眼,仿若瞧见了“不归”二字。“爹,我回来了。”“什么人?!”当下一根**便抵住了燕不竞的去路。他一回神,险些忘了他早已不是不归宫宫主。“我是……”是谁,他眼珠子一转,道:“我乃不……重明宫护法久连城——的弟弟。”燕不竞心道,借久连城名号一用应该好使,毕竟是左护法,人也没死。谁料,他话音刚闭就听差士一声犀利叫喊:“久连城!?”“啊,是啊,怎么?”燕不竞被他们这反应弄的有些迷惑。谁知,那些看门人当下便一挥手:“抓住他!”燕不竞一脸莫名。“诶诶?你们等会儿等会儿,你们听清楚没啊,我哥是久连城,左护法久连城!”“抓的就是你!管你什么九连城十连城,以为编个瞎话就能进宫?做你的春秋白日梦!”一瞬间,不知道从哪来了一批人,上来就对燕不竞开打。燕不竞狼狈的左右逃窜,一边又时不时的补上几脚。“别打别打,我走还不行吗!我不进去了,不进去了!”“呵,晚了!咱们左护法早就告诫过我们,若有人借着久连城的名头,一律抓起来!”“什么?”燕不竞大惊,“为何?!”“背弃族人,该杀!”燕不竞逃不脱,对方人多,他又没个多少灵力,一时耗在那,弄了个鸡飞狗跳。围着的人越来越多,还有人拍手叫好。燕不竞苦笑,心说我此时就跟个猴儿似的上窜下蹦你们也要叫个好。不过好在这么一闹,仿佛把宫里头的人也三三两两闹了出来。燕不竞连忙改口,一边逃一边叫唤:“哎呀呀弟兄们,我是跟你们开玩笑的,我,我其实是扶尤的弟弟,表弟,你们……喂喂喂怎么又来!”“大胆!我重明宫宫主的名讳也是你随便可以叫喊的!”燕不竞被他们追的到处跑,欲哭无泪,只好不要脸的道:“你们不要我喊,我偏要喊!”“扶尤!扶尤!!!”“小叔叔,小叔叔啊!!!”“看!我就说他是骗子,一边说是弟弟,一边喊着小叔叔!兄弟们,把他抓起来!”这下那群人可是开始动真格的了,再不跟他瞎蹦跶,一个个手里的兵器都灌了灵力。燕不竞心道糟了。他现在是灵力缺失专业户,上次玉无灌给他的灵力早没了多少,这要是真被抓住可不是开玩笑的。魔域的地牢有多血腥燕不竞比谁都清楚,毕竟昔日被他折磨死在那的人不在少数。都怪一时冲动闯了不归宫,现下想走都不好走。“住手——”忽然,不归宫内一声叫,所有人刷的一下收起兵器,跪下。燕不竞不跪,眼瞅着里头的人走近,是个生面孔,没见过。那人生的矮小,面容倒是俊秀,客客气气朝燕不竞鞠了一躬,竟当着所有人的面反朝燕不竞跪了下去。当下吸气声一片:“左护法!你?!”被称之左护法之人手一扬,使大家消了音。他面色含笑的朝着燕不竞磕了个头,只规规矩矩的磕了一头,丝毫不言语。燕不竞内心震撼。不止是因为他是左护法,占了久连城位置的左护法。更从他这一跪,知道了他为何跪。他一颗心咚咚跳,莫非……小叔叔知道他回来了!?第37章小叔叔再会重明那人领着燕不竞进了重明宫。再次走在熟悉的路上,燕不竞有片刻的恍惚,仿佛他还是昔年的少年,肆意无畏,潇洒风流。只可惜,今年已不是当初。什么都变了。“少主请在此处稍等片刻,宫主一会儿便来。”燕不竞一怔,果然,这位左护法竟然称他为少主。他扯了扯嘴角,假模假样道:“护法客气了,我不是什么少主,只是一介凡人。”那位左护法笑了笑,退居一边。此地是重明宫的正殿,而正殿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圆桌。桌子上摆放着满汉全席,什么菜式都有,还冒着热气,勾人馋虫。肚子不争气的叫了几声。只听不远处几声笑意传来,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兴奋的走过去迎接。“小叔叔!”“是竞儿吗?”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扶尤从暗处走来,身披金色披风,上头绣着大片的凤凰,时光竟然没带去他多少岁月,一别三百年,他还是那般意气风发。笑着朝燕不竞走来,张开双手迎接他。燕不竞眼眶一酸,朝扶尤扑过去抱着他。“小叔叔。”“你啊,怎么还要哭了。多大的人了。快让我看看。”扶尤带他来坐下,瞧着他的脸,又摸了摸他身上的骨头:“恩,变了不少。”“小叔叔怎么知道宫外站的是我?”“呵呵,你喊我那腔调喊了一百多年,若是听不出来,那我也枉为你的小叔叔。”燕不竞有些开心,扶尤现如今是他唯一在世的亲人了。他见故人便不可自抑的想到爹爹。于是说:“小叔叔,我可不可以去见见我爹?”“自然可以。”扶尤欣然应允,抬眼对左护法使了个眼神,左护法行李退下了。“竞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