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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命陪君子(木马/玉势/后入)

    直到第二天她才回过味来——为什么他答应得那么干脆。

    因为昨夜女上,欢愉的同时,她被打得熟透了的屁股又被折磨了一轮。

    而第二天一早完全没得到喘息的可怜屁股又生生挨了一百竹板,她趴在床上闷着脑袋不说话,被他强行翻过来抱进怀里。

    “起床喂夫人吃饭好不好?”

    “不好。”

    “那不起床,先喂夫人吃饭好不好?”

    “不好。”

    “夫人乖,不可以不吃饭哦。”

    他轻轻揉着她被打出硬块的屁股,温声哄道。

    “痛,吃不下。”她哼哼唧唧。

    他笑:“夫人要不要回忆一下以前我不吃饭,主人是怎么对我的?”

    “……”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再打一顿,让他跪着吃,什么时候吃完了,什么时候才能起来。

    “夫人要不要喂?”

    “……要。”她很没骨气地改口。

    他细心地将她打扮好,抱着她到桌前,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慢条斯理地搅了搅香喷喷热腾腾的粥,一口一口地喂她喝下。

    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喝完了,还颐指气使地要给他也喂一碗。

    她看了眼外边丝毫没有停歇的雨,说:“天气渐凉,后山的温泉可以启用了。”

    “夫人想去随时可以去。”

    她看他一眼,凉凉地说:“疼,不想去。”

    他笑:“多揉揉就不疼了。”

    “你揉得更疼好吗!”

    “夫人就答要还是不要?”

    “……要。”她埋进他肩窝不肯抬头。

    没什么事务的闲暇日子,二人在榻上,一坐一伏,各自看书荒度。

    苏语又过上了每天顶着红屁股的日子。

    她有的时候真的很钦佩谢歆无师自通的能力,他就是能够让她每天都感觉到持续的疼痛,第二天却完全没有痕迹,仿佛全新一般再次陷入由白转红的轮回。

    她倒也没什么意见,毕竟从还债的角度来说,按他这个打法,她可能确实得还上几十年才还得清。

    这几乎成了二人心照不宣的情趣,当然很多时候也不限于此,除了配合其他小物件食用,在两人尽兴的时候,也会达到不同的程度。

    譬如此时,她的花xue里埋着一块粗大的玉势——因为前一天夜里玩得过了些,便用浸了药的玉势滋养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屁股,感受着rou浪在手下颤动,一点儿也不急着拍打。

    她反倒被折腾得有些难耐。

    这种调情似的拍打最是难捱,像是被吊在半空中上下不着,实在是谈不上舒坦。

    他叹息一声:“夫人最近太乖了,都找不到借口惩罚夫人。”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她偏头:“你想怎么惩罚?”

    “想把夫人捆在三角木马上打屁股。”他伸手戳了戳她花xue口的玉势底端,“上次怡红院送的皮木马还搁着呢。”

    她想起来了,前些日子他们接了怡红院的一个委托,为他们处理了一个蛮不讲理的客人,作为感谢,除了酬金,怡红院还给他们送了张新品皮木马直接抬进了缥缈宫。

    那皮木马经过了改良,比起刑具更温和,顶端圆润,有一活动圆孔,可以取出塞假阳具,不过很显然今天也用不上——毕竟她身体里已经塞了一个。木马底部是很长的圆弧,可以摇动,看起来十分无害。

    “夫君想玩新花样不用找借口。”她支着下巴,眼里带笑,“就当我犯错了。”

    她这么说就是应允了。他把她抱起来放在木马上,取了红绳,将她双手背在身后,上半身以结实而不至于受伤的方式捆住吊在房梁垂下的铁环上。她的双腿则贴着木马笔直垂下,大腿与脚踝处都被皮革固定,基本是动弹不得。

    她的长裙全被束在身前,从前边看身姿挺拔,从后边看,粉红的臀正好卡在木马边缘,任人施为。

    他握着对折的皮带的两端,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距离极近地俯视她:“夫人自己说,怎么罚?”

    这姿势配上这么近的压迫感与他低哑的声音,她已经湿得透透的了。她抿紧唇,垂眸不看他:“我落到你手上,还有商讨的余地?”

    下巴被抬高,她不得不直视他的双眸。

    他低头吻她,缠绵而认真。

    她浑身酥软,若不是被捆得结实,怕是已经瘫下去了。

    “夫人先好好反思吧。”他舔了舔她的唇瓣,结束了这个吻,随即便在她面前坐下,看起了昨日属下送来的密报。

    苏语:“……”你好会啊。

    他看密报也不安分,不时轻踹木马底部,木马便摇起来。

    她被摇得高潮好几次,等他合上密报,已经快不行了。

    “啧,夫人好像并没有好好反省。”他轻轻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迷离的双眸,“看来还是得夫君亲手教训。”

    “嗯……夫君……”她低头在他手背上蹭了蹭,像只可怜的兔子,“轻点。”

    皮带带着风落到她的双臀上,一下贯穿两瓣臀峰。木马被带着摇起来,由于她被吊在圆环上,只在小幅度快速摇动。

    “嗯!”她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被打得又高潮了一次。

    等到木马停下来,他才道:“夫人好敏感。”

    身上的束缚与花xue中的玉势在这种时候存在感极其强烈,花蒂被不断前后摇动的木马来回碾磨,身后的疼痛恰到好处,她已经爽得快要飞起来了:“都是夫君调教得好。”

    皮带又一次狠狠抽下,她感觉自己叫出来的声音都带着浪。

    “夫君……啊~”

    他听不得她这么叫,一连几下打下去,恨不得马上把她放下来再干一次。

    什么叫自作孽。

    她是爽了,他却无处可解,最后丢下皮带出去了。

    苏语被留在房里,许久才反应过来他做什么去了,笑得岔了气,在木马上摇得高潮了不知道第几次。

    等到他把她放下来,她一副被玩坏的模样窝在他怀里直接睡着了。他好气又好笑,低头亲了亲她,把她抱去清洗。

    待到她里边的伤好了,他把她按在书桌上,从后边恶狠狠地又打又插地干了一次。

    “唉……这不能怪我啊,起初也不是我提议的……啊~”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后,上身贴在桌面,一条腿被他扛在腰间,负距离接触,通红的屁股还在接受竹板的洗礼。

    “夫人越来越会勾人了。”他拍下一板子,“夹紧了。”

    她不得不夹住他的腰,却更便于他的抽打与抽插,他解放的左手捉着她被捆的双腕,插入的时候便往后一拽,她感觉被他来回贯穿,叫得愈发动人。

    “还不都是……夫君~啊~”

    而这种时候她还忍不住感叹:“夫君腰好细啊~”

    “夫人的腰也一样。”

    竹板打得并不频繁,也不算很重,与快速的抽插完全不匹配,她在被干的间隙道:“夫君,打重点啊~没吃饭吗?啊!”

    皮的后果就是屁股肿了两圈,花xue也被他插肿了,就连花蒂也被他揉得大了一圈。

    什么叫舍命陪君子……她深深叹息。

    她可真是最伟大的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