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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两天,不是一两个月,更不是一两年。不会再有这样的人,这样无论性格脾气还是任何地方,都让韩盛无法不去关注和喜欢的人。韩盛将戒指递到池钥眼前。这一步是快了,韩盛知道,在池钥看来一定觉得非常快,但对他来说,不快。“池钥,请嫁给我!”韩盛因为单膝跪着的姿势,导致身体比坐在沙发上的池钥矮,他用一种低姿态和池钥求婚。这一面也就只有在池钥面前会展示出来。池钥整个人愣住。好像不是韩盛在排戏,难道是真的?不,不可能,韩盛怎么可能会和他求婚,他们才认识多久。池钥盯着韩盛注视着他的眼睛,那双眼里载满了缱绻的深情。池钥心口震颤,同时有个声音在和池钥说,都是真的,韩盛真的在向他求婚。但不对啊,他一个男的,他怎么嫁给韩盛。池钥想从沙发上站起来,甚至于想立刻从这个屋子里逃开。他觉得太可怕了,他觉得韩盛可怕。那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他的眼瞳,池钥觉得如果自己继续待下去,他可能连皮带骨都会被韩盛给吃了。池钥从来没感到这样恐惧过。但明明心里无数个声音在让他赶紧逃,可在那一刻,他的身体仿佛和意识分裂开,身体不听意识的使唤,他僵直着背脊坐在沙发上,连动一下的力量好像都没有。身体僵麻,手指也感到僵硬。池钥喉骨上下滚動,他张开嘴唇,却连一个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去。对池钥来说这是第一次,但对韩盛来说,不算是第一次。他曾出演过电影,里面有过求婚场景。不过那时是虚假的,对面坐着的人也不是他所爱。不像现在,池钥呆坐着,整个人似乎没有了反应,只有一双眼睛睁圆了,显然震惊着。韩盛望着池钥,等待着池钥点头或者摇头,或者说点什么。然后池钥吓呆了般,一动不动。既然是沉默,而不是立刻拒绝,站起来离开,那么就等同于默认。至少对于韩盛而言是这样。他拉过池钥的左手,将盒子里的戒指拿出来,然后戴在了池钥左手无名指上。韩盛没有特意去量过池钥无名指的尺寸,结果买来的显然刚刚合适。戒指一被戴上手,池钥整个身体猛地颤抖。像是身体的控制权终于找了回来,他一张脸巨变,立刻去把左手的戒指给取下来。然而戒指戴起来合适,不是太紧,或许是池钥太慌张了,取了半天戒指没取下来,反而把手指给弄红了。韩盛一把抓住池钥的右手,制止池钥的动作。池钥抬起眼,他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他愤怒地等着韩盛,这个人怎么能不顾他的意愿把戒指就给戴上了。结婚?他们两个男的怎么结婚?“国内不行,我们国外,明天就订机票去国外。”听到韩盛说话,池钥这才意识到刚刚他把自己心里的话都给吼了出来。池钥不仅眼眶红,整张脸还有脖子都是红的。他挣扎着,想让韩盛放开,但下一刻韩盛抓着他的左手,在他掌心落了一吻。那个吻极其地轻和温柔,温柔到有种小心翼翼在里面。池钥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觉得韩盛是在小心翼翼。他低头看向韩盛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第一次,池钥看到了一种怜惜和祈求。韩盛在祈求着他的点头答应。“你家里人不会同意。”韩盛父亲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儿子和一个男的结婚,池钥摇头。他没有说自己不同意。韩盛站起身,同时他将池钥拉起来,并且随后将人搂在怀里,韩盛低头在池钥发尾闻了闻,那股不同他人的清浅气息,让韩盛感到内心平静。“是我要和你在一起,不是别人,只要我不同意,没有人能够将你从我这里带走。”“你自己都不行!”韩盛极为霸道地宣告着。池钥心口碰碰碰直跳,他嘴唇微张,知道自己该拒绝这个求婚,如果韩盛的父亲没有找过来的话,他想他肯定会第一时间拒绝。但这会池钥却突然不想回绝,他们彼此喜欢,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池钥落在身侧的手抬了起来,从背后环住韩盛的背。池钥低着头,他看着韩盛被后面的墙壁。他这一生一直循规蹈矩,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这一次,遇到喜欢的人,他想放纵一次。也许,说不定就能幸福一辈子。命运的事,谁能说得准呢。视线拉回来,池钥定睛看着自己手上佩戴着的戒指,戒指戴在手上感觉被什么东西给箍住了一样。池钥嘴角缓缓扬起。拥着池钥的韩盛感知到池钥那里的一些变化,知道池钥环住了他的背,池钥没有出声,但这个行为就已经表明了很多事了。韩盛松了开点头朝池钥脸上看,于是看到池钥勾着嘴唇似乎在笑。那瞬间韩盛觉得自己看到了冬日天空飘飘摇摇落下来的纯白雪花,美丽而迷人。那是这个世界最纯粹和美好的东西的。而现在这个人被他所拥有着。注意到韩盛在看自己,池钥眸光转过去,看到韩盛凝视他深邃的眼眸。他突然想起来曾经韩盛和他说过的一句话。他说:“你的眼睛在告诉我,你想被我吻。”池钥扣着韩盛的肩膀,把人往身前拉,他凑过去吻住了韩盛。控制权毫无意外的,转瞬就回到了韩盛手里。而这次的亲吻,明显和往常不太一样。池钥感到整个身体都给韩盛给紧紧拥着,对方力道极大,像是准备将池钥给嵌进身体里。嘴巴被堵着,身体骨骼传来细微的疼,不过池钥没有挣扎,他甚至在后面放松身体,将外在的那些所有人和事都给抛到了脑后。整个世界,在那一刻只剩下池钥和韩盛。一切都再自然不过。池钥知道会有这一天,在他曾经没有拒绝韩盛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池钥看着窗户外还亮堂的天空,他才知道,原来和喜欢的人滚在一起是这种感觉。那种欢,愉不只是身体上的,而是整个灵魂上的愉悦。如果这个世界有天堂的话,池钥想他现在就在天堂里。从韩盛额头落下的汗水滴落到池钥脸上,刚好落到池钥嘴角边,池钥舌尖勾走那滴汗水。微微的咸味。池钥突然感到高兴,他笑了起来,笑得弯起了眼睛。见池钥开心地笑着,韩盛略微停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