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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乱动,连眼珠子都僵住了。红拂道:“是,小叶将军担心小姐们碰见白虎,就赶了过去,正巧吓走了小姐的兔子,于是就赔了一只。”这理由还算说的过去,只是...沈宴用脚尖踢了踢小姑娘的脚,被长睫遮住的眸色沉沉,“下次少收别人的东西,想要什么跟我说,爹爹有的是!”说完也不见虞鱼有反应,沈宴心里顿时不痛快了,随手将兔子一丢,屈膝蹲下去,伸手将小姑娘的脸给拨过来,皙白分明的指节捏着她的下巴,凑近了,低声问:“我方才说的,听到没有?”这般动作,二人相聚不过三指宽,虞鱼甚至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热。原本昳丽如妖的容颜在这样近的距离下更是增大了百倍威力,让虞鱼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听、听到了...”见她的瞳仁里映出自己的身形,沈宴这才满意了些,刚要松开手,却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他轻勾薄唇,潋滟的桃花眸笑意氤氲,“乖鱼儿,你紧张什么?”又是咕咚一下,虞鱼眼神飘忽,“我、我没紧张...”是,没紧张,就是有点结巴。沈宴唇畔笑意更深,桃花眸也越发的妖冶起来,他又凑近了些,压低了嗓音轻声问:“真的?”随着他凑近,虞鱼的小拳头也随之握紧,这下连话都不说了,用力地点了点头。这样子,倒和方才装死的小兔子有些相像。沈宴低声笑了,嗓音里满是得意和惬意,见小丫头的脸蛋rou眼可见的变红之后,他总算是良心发现,起身站了起来,“不逗你了,走了。”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没了声音,虞鱼这才猛然惊醒一般,抬手捂住了薄粉的脸颊。一旁的绿莹见了嗤嗤直笑,“看王爷给小姐迷的,小脸蛋都成水蜜桃了。”“你别笑话人家!”紫俏恢复了懒洋洋的舒服姿势,“方才要是换成你,估计鼻血都出来了。”谁能抵得住王爷这么近距离的美颜暴击,只是脸红就已经够厉害了!有她们二人在,南熏院从不冷清,趁着二人拌嘴的功夫,虞鱼悄悄转过了身,小手捂着心口,杏儿眼冒出星点的疑惑。她的心,为何跳的这样快?-临近年关,京城也越发的热闹起来,有的连红灯笼都已经挂了起来。这是虞鱼在京城度过的第一年,回想过去,已然是恍若隔世。想起这些,虞鱼总觉得她应当用行动来表达一下对沈宴的感谢。在红拂她们的提议下,最后虞鱼决定做一桌菜,毕竟沈宴不缺金银财宝,与其费尽心思,倒不如来点实际的。打定主意,虞鱼就一股脑钻进了厨房里,她原以为会很轻松,但真正学过了才知道,会做菜是一回事,做得好又是另一回事。不说旁的,光是那几口锅,她都掂不起来,因而每日的手臂都是酸胀不已。红拂拿来药膏给她贴上,劝慰道:“小姐,咱们也不急于这一时,您慢慢学也成。”这两日一累,她连饭菜都吃的少了,刚养胖的小脸又rou眼可见的消瘦下去,透出几分独属于少女的精致。虞鱼也觉得有理,可还是摇了摇头。她在做菜方面没天分,就该多下苦工,不然怎么在除夕夜时给沈宴一个惊喜。见她神色坚定,红拂虽心疼,但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按揉起了虞鱼的手臂和肩膀,不一会儿,就见床上倦懒的少女合上了眼眸。见状,红拂便轻手轻脚地退下了。夜色已深,因是冬日,连月光也愈发清冷,光秃秃的枝丫倒影漆黑,在狂风呼啸下透出妖魔般的张牙舞爪,似乎是被外面的环境影响,床上小姑娘也不安稳了起来。她眉头紧皱,小脑袋不安地晃动着,握着被子的小手骨节都泛了白,额头上更是冒出了大颗大颗的冷汗...“啊!”短促的惊叫声过后,虞鱼猛地坐了起来。梦中的鲜红仍旧历历在目,刺痛了虞鱼的双眸,更乱了她的心神。快速地穿上鞋子,随手披了件大氅,虞鱼打开房门,不顾蓝怡的疑惑和阻拦冲进了夜色之中。不多时,床上熟睡中的沈宴蓦地睁开了双眼,从睡梦中醒来的滋味着实不好受,即便听出了是谁,他的羽玉眉也皱了起来。这丫头,大晚上不睡觉跑这里来做什么?虞鱼也不想,但她没办法,梦里的场景实在是让她一刻都等不下去。许是夜已深,一路上都畅通无阻,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虞鱼想也不想地上前猛地推开冲了进去。门推开的有多果断,虞鱼就有多懵。这还是头一回来沈宴的住处,她完全不知该往哪里走,迟疑片刻,她正要摸黑前行,伸出去的小手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掌给握住了。伴随着房门关闭的声音,一阵温热贴近,耳畔传来浅浅的呼吸声,“抓住你了,小色狼。”刚睡醒的声音说不出的磁性诱惑,却叫虞鱼眼眶一红,在沈宴愕然的眼神中转身抱住了他。像是怕他跑了,小姑娘的手臂搂的紧紧地,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透着寒夜的冰凉,直到感受到胸膛上的湿润,沈宴这才反应过来,抬手拍了拍她的背,“又不送你见官,哭什么?”然而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小姑娘并没有听进去,抱着他哭个不停。沈宴没了办法,只能把人扛起来朝床榻走去,将人放下之后用被子裹上,而后起身点亮了蜡烛。烛光昏黄,在深夜却给人太阳般的温暖和可靠,让大哭中的小姑娘慢慢地平复了下来。坐在一旁静静等待的沈宴这才伸手拨了拨她苦湿了的碎发,嗓音倦懒,“哭够了?”虞鱼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那就好好解释一下。”沈宴侧躺在榻上,左手撑着脸颊,眼尾泛着红的桃花眸带着懒懒的惺忪睡意,“大半夜跑来,该不是贪图爹爹的美貌吧?”这张嘴呀!本就哭的眼睛鼻头都红红的虞鱼这下脸蛋都气红了,将身后的枕头丢了过去,气鼓鼓地说:“我做噩梦了!”梦里是在一个宴会上,沈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