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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你能不能轻点?”容清坐于她身前,指尖抹了药膏,轻轻地抹在她有些破皮的唇角,眼中笑意俨然,“殿下这几日莫要吃辛辣刺激之物,待过上十日左右好全再涂上凝胶,便不会留下疤痕。”闻言,云城狠狠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瞧着人模人样,实则却是个属狗的。”“是。”容清好脾气地笑,“都赖我。”云城瞪眼。容清改口,笑了一声,“都是微臣的错,下次轻些。”“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云城横了他一眼,“此番是本宫大意了,才叫你钻了空子,本宫不追究倒也罢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他将软腻的药膏抹在伤痕之处,触感滑腻,不由得又心猿意马起来。容清无奈地低笑一声,用帕子将手拭尽了,抬眸看她,“今日微臣故意与殿下在云池眼前做出亲密之态,想必其中缘由殿下已然知晓了?”云城低哼一声,“逼他狗急跳墙?”其实方才她确实是气极了,可上了马车冷静下来才咂摸出个中弯道。若无意外,云池已是皇位不二人选,他只需静下心来,耐心等着父皇传位即可。可他们等不了那么久,而云池最忌惮的莫过于她与容清二人。如若他二人成亲,容清便是云家的人,由他辅政,纵然是她没什么能耐,这大梁也能风调雨顺,安宁清和。父皇又何乐而不为?而此时,云池就该急了,自乱阵脚,正是他们浑水摸鱼,找出他破绽的大好时机。“纵是如此,你这举动也十分不妥当。”云城皱眉,“骗得了一时,还能瞒多久?父皇若发觉你我合伙骗他,定要大怒。”“微臣忠于陛下,从不行欺瞒之事。”容清微微一笑,眼中似盛了细碎星光,“微臣与殿下迟早是要成亲的。”云城十分无言地看着他,“你怎的这般不要脸皮?”微风拂过,晌午的阳光正是暖意融融,透过窗棂倾洒于他侧脸之上,勾勒出一道风姿绝秀的轮廓。容清眼睫轻颤,眸中似盛了细碎星光,“殿下,臣记得,您垂涎臣的美色已许久了。”他眼眸带笑,轻声道:“微臣入府,日日随侍左右,殿下不愿么?”24.出发时时牵挂,日日思念云城一时无言,片刻后,神色古怪地幽幽道了一句:“本宫垂涎你美色?”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容相说这话倒也真不怕闪着腰。”“微臣的腰尚好。”容清十分谦逊地一笑,“如若殿下不信,可亲自查验。”云城本是一脸正色,听得他如此说道,便想起方才情乱之时,她不自觉地搂紧他的腰身,虽是文臣,却如常年习武之人般劲瘦有力。掌心便微微发起烫来,她脸皮蓦地泛上了潮红之色。JSG“说甚么浑话?”云城恼羞成怒,“男女授受不亲,难道容相不知晓?”容清笑意渐浓,看破却不说破,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眸中有几分促狭。他的唇色一向浅淡,如今却染上些许微红,泛着如琉璃般的瑰艳之色。云城的眸光微微一顿,随即不着痕迹地移开,脑中却尽是方才那个缠绵悱恻的亲吻,和昏暗逼仄的马车内,他轻搂着自己,低沉暗哑的声音一遍遍在耳边响起。云城的心神微微一晃,抬眼却又瞧见容清好整以暇地坐于身前,不由得生出几分羞恼,冷哼一声,起身走至窗前背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于他。她换了一身浅粉色对襟襦裙,如瀑的黑发高挽,露出一端纤细修长的白皙脖颈。窗外明艳的日光倾泻而下,在她身侧打出斑驳的光影。她立于那明暗之中,一时竟有几分遗世独立之感。容清淡淡地看着她的背影,喉结轻轻上下滑动了一下,无奈低笑一声,这是真把人惹恼了。“殿下。”他走至云城身边,唤了一句。二人的倒影被投射于地面,交叠在一处,宛若一对亲密相依偎的爱侣。云城不理他。日光明媚,容清的侧脸浴在一片光亮之中,又多添几分暖意。他轻笑着,自顾自地转过眸,看向窗外被风吹得微颤的枝桠,“三日后便该启程前往南边,殿下可知晓该当如何?”听了这话,云城微侧过眸,淡声道:“你从前如何做的,本宫都记着。”上一世容清亲赴南边,指挥重军镇压暴/乱,急运附近府州郡县之粮至于此,开仓放粮安抚民心。不过短短半月,这棘手之事便被解决。随后容清以迅雷之速,将一干涉事官员尽数问罪,押往京城处置。为人温和有礼,行事却是雷霆手段。朝堂上下无不叹服。从他离京之日,云城便日日候在乾宁殿外偷听治灾进展,因此这一举一动皆了然于胸。容清的眼眸温软,“殿下并不需如此。”他从内里取出一封信函,递于她面前,“待路途行至一半,殿下将其打开,按此行事即可。”云城愣了一下,接过,“你这是早已安排好了?”末了,又一笑,“其实本宫早便派人暗中前往南边收集收购粮食,此番想必不会太过艰难。”“微臣亦如此。”容清眉目深深,“周边诸郡粮食不日便至,足可应付一阵。陛下已着户部开仓放粮,大概十余日左右也便到了。殿下只需撑过这些时日,一切便可迎刃而解。”“只是一面要赈灾,一面又要应付着云池,着实叫人心烦了。”云城皱眉。容清看着她道:“此事殿下不必忧心,微臣早已安排妥当。”云城颔首,将这信函放于内里,眉心微蹙。夏日渐深,蝉鸣声渐起。容清在一片寂静中轻轻握住她的手,软了眉眼,“此行艰险,虽有金吾卫相护,仍要当心。”他顿了一顿,望向她的眸中,“微臣在京城,静候殿下安然归来。”—三日后,京城郊外。一队金吾卫护着两辆马车候在城门前,肃穆威严,气势凛然。云城昏昏欲睡地靠在马车边上支棱着脑袋听小德子唠叨。“殿下!”小德子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