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采战录(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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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oback123 字数:16534 第二十一章寻无踪林夏别离八景门 这一夜,林夏虽一败涂地,景儿也没羞辱他,反而将那丢盔弃甲的龟将军含 入口中,温柔的为他清理干净,然后两人相拥而眠直到天亮。 接下来的几天里,这八景门的卧房内,树林里,清泉边,都成了两人的战场。 景儿略占上风,林夏也不遑多让,维持着一个六四开的局面。当他次把 景儿压在身下,一杆大枪从后面连环穿刺,最终攻破花心时,景儿哭着叫着,却 再也把持不住,元阴从zigong深处倾泻而出,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就这样又过去了几日,这一天,两人一如既往的在练习房术。 这一回并不是采战,景儿想要练习足技,便让林夏仰面躺在床榻上,她坐在 另一边,伸出纤纤玉足夹住阳杆上下揉搓。 景儿动的很温柔,让林夏很是受用,不一会马眼里便溢出了湿滑的汁水。看 到对方有了感觉,她用脚趾蘸取那马眼顶端的琼浆玉露,涂抹整个guitou后,突然 加快了脚掌间的速度。 有了润滑剂的帮助,林夏顿时感到快感大增,再加上景儿那强气的眼神,得 意的笑容,让他产生了一种被对方所支配的错觉。一想到这里,guitou顿时奇痒无 比,仿佛一瞬间敏感了数倍似的。 「林大哥的roubang…………好烫…………」 景儿感觉到了对方的变化,加大了摩擦的力度与速度。 「难道说…………脚是弱点?」 不一会,那根玉茎便在自己的足间颤动起来,仿佛求饶一般。 「景…………景儿…………」 林夏紧咬牙关,拼命的想要忍耐。 「嘻嘻,投降?」 景儿看着林夏那苦闷的表情,笑的更加得意了。 「忍耐是没用的,林大哥的大rou虫要被景儿踩死喽。」 她踩住对方的rou茎,把那根火热的事物踩在对方的小腹上,然后用脚掌轻轻 的摩擦着。 意识到大势已去,林夏正要开口认输。突然房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于是告 饶的话语又缩回了肚子里。 「什…………什么人?」 「林公子,是我。」 来人是八景门里的丫鬟。 「有…………有什么…………景儿?」 林夏正要回话,却发现景儿松开脚掌,转而骑在他的身上。 「林公子?」 林夏话说到一半就断了,丫鬟难免疑惑。 「哦…………我没事,你不要进来,有什么事外面说就好。」 眼下被景儿骑在身上,却看到她竖起食指,在唇上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 就把那快要爆发的roubang引入了牝中。 「一直憋着的话,会很难受吧?」 景儿伏下身,在他耳边悄悄地说着,然后扭动起了腰肢。 「回林公子,门主要我通知公子,午时在大堂里有要事商量。」 「呜!」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环境不但没能浇灭浴火,反而让人变的更加敏感起来, 牝户里温暖濡湿的yinrou此时仿佛连每一个褶皱都清晰可辨,早已不堪重负的龟将 军哪抵御的住这样的攻势,顿时在牝户里升起了白旗。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他无法 思考外面的丫鬟究竟说了什么。 「那个…………林公子…………你还好吗?」 小丫鬟的语气中带着疑问,似乎是听到了房内的呻吟声。 「我,我没事,你去告诉景门主,我届时一定会到。」 林夏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然而景儿却一脸坏笑的扭着腰胯,用蜜 壶去挤压他还在射精中的阳具。 「我,我知道了。」 也不知道门外的丫鬟是不是发现了秘密,语气里似乎有些慌张。 等到丫鬟走了,林夏伸出手在景儿头上弹了一下。 「哎呦,林大哥干嘛打我?」 「还问?明明丫鬟就在外面你却一个劲的使坏,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嘻嘻,可是这样很舒服啊。」 「哪里舒服了,我差点被吓得射不出来了。」 「射不射出来可不是林大哥说了算。」 景儿坏笑着趴在林夏的胸膛上,随后一边运功一边说道:「而是要问景儿的 这里才对。」 说着,那蜜壶里凭空生出一股吸力,却是要去吸林夏的精! 「景…………景儿!」 林夏大惊,顿时拼命的想要锁紧精关。 「林大哥,不要抵抗。」 景儿骑在林夏身上,圆雪臀上下飞舞,激烈的taonong着roubang。 「景儿知道,男人被吸精的话会很舒服。」她一边摇摆着腰肢,一边问道: 「所以…………让景儿给你吸个够可好?」 被吸取元阳时的感觉是普通射精根本无法比拟的。只是那种快感对于男修而 言,却通常要用毕生的功力,甚至是生命作为代价去换取。 哪怕在练习中并不打紧,但以往在逍遥谷时他却不敢向云遥云若提出这样的 要求。因为想要被吸精,便代表自己屈服给了rou欲,贪图性的快乐,这在采战里 面是大忌。 此时由景儿主动提出来,林夏顿时屈服了,他承认自己迷恋那种感觉,那种 放尿般的持续射精,还有功力被榨取的快感。 感受到牝户里的玉茎不再抵抗,景儿露出了胜利的笑。「林大哥的元阳还有 精水,就让景儿一滴不剩的榨干吧。」 只见她运起功法,胯间的小嘴把阳根当作吸管似的拼命吮吸,本已结束射精 的yinjing如同被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元阳伴随着精水被一股脑的吸入了景儿的腹中。 「啊!」 快感如浪般滚滚而来,让林夏不禁叫出声。 但见那roubang被牝户紧紧咬住,每一次上下起伏都会飞溅起无数的yin液与精水, rou壁激烈的摩擦着guitou,仿佛要让彼此融化为一体。在这样yin靡的场景下,林夏 脑中开始变得一片空白,只是痉挛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ye,直到两枚卵蛋里空 空如也。 最终,景儿在吸干了林夏的功力后,香汗淋漓的趴在对方身上,又将刚刚夺 走的元阳徐徐注回林夏体内,只留下床单上一片片的精水证明了之前的榨取是多 么惨烈。 待到中午时分,两人来到八景门的大堂里。 一进门,景儿就用手捂住了小嘴,脸上满是惊恐。 不光是景儿,正在堂内的云遥云若,以及八景门的人也全都表情凝重。 原因无他,这堂内的中央摆着两具男尸,其中一具如同被风干一般只剩下皮 包骨头,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水分,双腿间的那话维持着昂首挺立的姿态,变成了 一根干瘪瘪的rou条。这样的死法若是放在凡间那绝对是一桩奇案。但在这修真界 里,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他是被女修吸干了元阳还有精血。 望着眼前的这具人干,一想到前不久自己还贪图快乐任凭景儿吸精,林夏就 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而另一边的那具尸体则更惨,不光下体被踩成了一滩烂泥,全身上下更是被 野兽撕了个稀烂,一定是采战败北后,不光被踩烂性器毁掉一身道行,还抛弃在 荒山野岭中任凭鸟兽啄食。 景段的脸色很难看,他告诉林夏还有云家姐妹,派去追捉琦萱儿的一行人只 找到了这两具尸体,至于罪魁祸首却早已不见踪影。不光如此,在那之后深入追 查的一行人也失去了联络,下场想来不会比眼前的两人好到哪里去。 种种迹象表明琦萱儿的手段高深而且狠辣,事已至此,景段也只好放弃了追 查,以免赔了夫人又折兵。 洛河城一事也只好如此告一段落,林夏一行人在那之后又住了两天,随即便 告别了景儿以及门主景段,开始了新的行程。 第二十二章访深宅偶遇妖魔作孽除鬼怪窍释胡女心结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过了一个月之久,林夏一行人也在游历中成长,尤其是 云若,在摆脱了魔障后道行上有了明显的进步。 算了算,也差不多到了回谷的日子,于是几人调转方向,向着逍遥谷前进。 这一天,三人来到一个镇子里落脚。 云若拉着jiejie去看那些胭脂水粉之物,林夏没什么兴趣,便一人独自在街上 闲逛。 正巧路过一大户人家院子,林夏睁眼一瞧,不禁惊出了声。只见那宅院深处 黑雾环绕,凶气四溢,显是妖物作孽。 林夏欲打探此事,又正巧院内走出一家丁,便上前问道:「这位小哥留步, 敢问最近院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吉之事?」 「哟,还真让你说中了。」 这家丁打量了一下来人,发现是一年纪轻轻的道人。 这院里住着一户胡商名唤巴格。做的是用香料倒手丝绸的买卖,后来家境越 做越好,就干脆在这边定居下来。 这巴格膝下有一儿一女,本应是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偏有一桩祸事找上门 来。 要说是何祸事,还要从他的女儿塔莎说起。这塔莎虽是胡人,性格奔放不羁, 但终归心性不坏,再加上长得又漂亮,本应找个门当户对的好郎家嫁了才是,却 不知什么时候,被一位吴公子迷住了心窍。 巴格闻之大怒,命人将塔莎关在闺房里,可诡就诡异在,哪怕家丁把院子围 了个水泄不通,这吴公子每晚仍会出现,而且每逢来时,众人皆悍然大睡,不省 人事。 巴格不信邪,便带着儿子亲自蹲守,结果同样睡的和死猪一样。 万般无奈之下,又见塔莎爱这吴公子爱的死心塌地,就想着干脆成全了两人 的好事,让女儿问那吴公子的住所的地方,好去提亲。 这一问可不得了,等巴格携家丁到了地方,却哪有一丝的人烟,闹了半天根 本是片坟地! 经此事方知妖邪作孽,连忙请了附近山里的道人来,但哪有半点用处,全都 面色漆黑的死在了院子里。 林夏从家丁的口中了解了事情的大概经过,正欲开口,却听那家丁开口道: 「像你这样的小道士莫要趟这浑水,免得白白送了命。」 原来这家丁看林夏长得年轻,面庞又有点阴柔,便以为是个没什么本事的料。 「嘿!你这小哥怎么以貌取人?山上那些没本事的你们请的欢,碰到真正有 本事的反倒不识货了?」 林夏也知道在凡人眼里,那些修道的高人都是白发苍苍胡子大把才对,又怎 能料到现实里的修真界全都是俊男靓女,真要来个老婆婆,别的不说,采战只怕 先把对手吓萎了。所以他也没生气。 怎料这家丁却不饶人,又道:「得,我也没时间跟你瞎掰掰,你打那凉快打 哪去。哼,道爷…………我看是兔爷吧。」 语毕,这家丁理也不理林夏,哼着小曲独自走了。 「嘿!你倒是有脾气,今个我倒要看看治不治得了你。」 林夏怒极反笑,他伸出手掐了个法诀,就在这家大院的门口坐下,等着看好 戏。 但说那家丁,本是去买点日用品,结果这一路仿佛就跟着了魔一样,往日熟 悉的道路变得歪歪曲曲,没走出几步,就彻底的迷了路,等会回过神来的时候, 看到之前与他交谈的那个小道士正坐在大门的门栏上,笑嘻嘻的望着自己。 「哎呦,小哥你这么快就回来啦。」 看到那家丁的表情,林夏笑嘻嘻的打招呼道。 「你怎么还在这里,快快离去,快快离去。」 「我累了在这歇会又不碍你的事。」 「得,那你好好歇着,歇完了就走,听到没。」 家丁皱了皱眉,想要发作,最后却又摆了摆手,去买他的东西。 这倒好,没走几步,脑袋又是一晕,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走哪去。等回过神来 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大门前。 「你又回来啦。」 看到对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林夏心里笑得开了花,别看那家丁以为自己走 了多远的路,那不过是林夏施的障眼法,在他的眼里,那家丁只是一个劲的在门 口转圈圈。 「嘿!你还不走?再不走我可要赶人了啊!」 家丁两回迷路,正是一肚子的火气,看见林夏还在那里做着便抡起膀子想要 打人! 「定!」 林夏捏了个法诀,家丁就和木头人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哼,这次是个教训,以后把眼睛放亮点,不然有你吃亏的时候。」 气也出了,林夏便解了那个家丁身上的法术,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转 身准备离开。 「哎,这位道爷留步!还望您高抬贵手,收了这院子里的妖孽吧!」 这一回,家丁哪还不知道遇到了高人,顿时跪着求道。 「哼!有你这样目中无人的小厮,想来家里主人也是品行不端,当有此劫, 不救不救。」 林夏摆了摆手,抬腿便走。 「哎!道爷!道爷!小的刚才都有得罪,给您赔个不是,只是那家中的老爷 和小姐都是有口皆碑的大好人啊,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但见那家丁连连叩首,倒是一片忠心。 「唉…………也罢,带路吧。」 林夏转念一想,修真者铲妖除魔也是天职,今天既然遇到了,也容不得小妖 猖狂。便在家丁的带领下进了院子。 在大堂见过巴格,这胡人的外貌果然与众不同,不但身高马大皮肤黝黑,而 且有着一头火红色的头发与大胡子。见到家丁引来这个么一个年轻道人,巴格本 想发火,好在家丁是个有眼色的,把方才外面的事叽叽咕咕说了一通,才知来了 高人。 林夏也没有客套,直奔主题让众人带他去一探究竟。 塔莎的闺房在大院最深处,是妖气最浓郁的地方。推开门,目光所及之处躺 着一名女子,火红色的长发,古铜色的皮肤,与汉人略有不同,充满了异域风情 的面容。如果不是正昏迷在床榻间,想来也是个活泼可爱的少女。 林夏走上前,伸手搭在她的脉搏处。 这医术讲究望闻问切。 先说望和闻,望上去塔莎面如金纸,毫无血色,呼吸声更是细不可闻。 再说问和切,眼下这姑娘昏迷不醒,问自然没得问,而切,则是脉象紊乱, 忽强忽弱。 林夏摇了摇头:「哎…………」 光是粗略一看,便知命不久矣。 「道…………道长…………」 巴格看到林夏的表情,心中一个突突,早些时候也有不少郎中来看过,都说 没得救。眼下如果就连这会使法术的也没办法,那怎么办? 而林夏虽看出塔莎身体虚弱,至于原因却不好推测:「林某虽有心帮助令千 金,然详细的诊断免不了肌肤之亲,怕有损姑娘名节。」 若是在修真界这点小事自然无足挂齿,但林夏也知道,凡间女子对此看得很 重,无法贸然行事。 「道长若是能救小女一命,又有何妨?」 巴格眼下哪还顾得了那些,拉着下人便离开了房间,只留林夏一人在内。 林夏转过身,看了看还在昏迷中的塔莎后道:「既然如此,林某得罪了。」 他伸手掀开了被褥,露出下面那美丽的胴体。 这胡女就是与众不同,诚然若比身材,云遥云若姐妹谁都不差,但比起云遥 的丰满,云若的青涩与诱惑,这塔莎却是另一种美,那是一种狂野与火辣的美。 丰满的rufang与滚圆的臀部,以及那充满柔韧感的腰肢和紧实的小腹,无一不冲击 着男人的性欲。 只可惜,这样一名让男人yuhuo膨胀,宛若雌兽一般的少女,如今却仿佛被什 么东西给掏空了一样,虽不消瘦,但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只是外强中干。 林夏伸手分开塔莎双腿,露出了股间的桃花源,只见丰满的阜丘下,两座山 峰间溪水潺潺,濡湿了床单。 他皱了皱眉,按理来说这蜜xue又没人碰,怎会湿成这样?于是便并拢双指, 探入仙人洞内,引的昏迷中的塔莎发出一声嘤咛。 林夏取出手指,在鼻下一闻,这塔莎只是凡间女子,yin水里混着sao味,腥酸 不堪,然而正是这种最原始的体液,却更能刺激男人的本性。 伸出舌头舔了舔,淡淡的咸味中混杂着一种诡异的甜腻:「果不其然,是yin 毒!」 透过舌头,他感到塔莎的yin液中阴精稀薄,而且混杂着强烈的媚药。 定是有妖孽迷住了塔莎的心窍,给她注入毒素,日日夜夜采取精气,才变成 了现在这样。 给她重新盖好被子,林夏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道长!小女有救否?」 等在门外的巴格连忙问道。 「无妨,你且听我吩咐,去市上买两只大公鸡,要活的,越精神越好!」 若问要公鸡何用?且看这妖气中带着土腥气,又擅使yin毒,必是毒虫成精。 而大千世界,一物降一物,这公鸡正是毒物的克星。 林夏抬手画符,手一抖,符纸无火自然。这一手巴格在很多人那都见过,然 而没有哪一位能像林夏做的那么自然,充满了道的气息。 更别提当把那符灰混着鸡血与酒喂给塔莎后,姑娘哇的一声吐出一滩黑水, 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塔莎姑娘留在这里,其余人各自回房间去,把符纸贴门上,无论外面发生 什么样的动静,天亮以前,谁也不许出门一步。如若不然,丢了性命可别怪林某 没提醒。」 见识了林夏的手段,这些人哪敢不服,皆是领了符纸回到家中,大门不出二 门不迈。只留下两人待在闺房里。 塔莎把头埋在被褥下抽泣个不停。 林夏见状,轻轻叹了口气。 他明白,别说现在的塔莎只是回光返照,虽然解掉了yin毒,但亏损的阴精却 补不回来。而且一个凡间女子遇到这档子事,一身的清白早就毁了,以后那还有 她容身的地方可言。 等到塔莎哭累了再度睡下,天也黑了下来。林夏从口袋里掏出系着铃铛的红 绳,围在房间四周,然后手持桃木剑静静的等着。 等到半夜时分,突然间,铃铛无风自动,叮铃铃的响成一片,林夏睁开双眼, 见一股黑风吹开闺房的窗户,呼的一声涌进来直扑他的面门! 「孽畜!你的死期到了!」 林夏一声怒喝,抬起一只竹笼,打开笼门,只见里面飞出了一只雄赳赳气昂 昂的大公鸡。 这公鸡一叫,那黑雾顿时停滞下来。机不可失,林夏端起桌子上的鸡血含在 嘴里往桃木剑上一喷,举剑就刺! 「啊!好你个臭道士,痛煞我也!」 黑雾散去,里面是一个面色赤红的男子,他喷出一口血箭,里面带着腥臭的 异味。 林夏赶忙闪开,对方却趁机跳出院子,逃得不知踪影。 他正要追,窗外却传来一阵话语声:「小师弟莫急,你先去救那姑娘,妖精 交给我和云遥姐就好!」 原来是云遥云若见他迟迟未归,便追了过来。 「既然如此,有劳二位师姐了。」 林夏说完,转过身看了看床上的塔莎,方才闹出这么大动静,她早就醒了过 来,此时正瑟瑟发抖。 「姑娘莫怕,那妖精被我那两位师姐追着,必然逃不掉。 倒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还需仔细听好了。「 林夏在床边坐下,开口道:「姑娘身中yin毒,又被那妖精采去精气,伤了根 基,眼下想靠药来补已不可能。 我虽有一法子能救你性命,但是…………「 林夏话还没玩,塔莎便道:「道长一番心意小女心领了。如今我已被妖怪糟 蹋,就算苟活下来,又有何面目去见家人,还不如一死了之来得痛快。」 「唉…………」 林夏叹了口气,他早就知道封建时代女子贞烈,又不愿眼睁睁的看着对方香 消玉损,便道:「我知你难处,你也听我一言。我这有个法子,既然你在这镇里 待不下去了,何不等身体养好之后,与我和那两位师姐通行,干脆求个道果?」 林夏观这一家子人上下和睦,家丁侍女也皆为小姐着想,想来塔莎也是个心 性不错的女子,若是可以,不如一同前往逍遥谷,看看有没有缘分。 「可小女已是…………」 塔莎还在犹豫,林夏知道她想什么,顿时一声怒喝:「糊涂!修道之人只求 长生,只要你心性端正,无论是家财万贯还是一贫如洗,无论是处子还是风尘女 子,又有什么区别?不过皆是过眼云烟罢了!」 这一声里用上了破除心魔的法术,塔莎身躯一震,清醒了过来。 这人一旦有了希望,就有了求生的欲望,塔莎挣扎起身,跪在林夏面前道: 「塔莎全凭道长安排!还望道长救救小女子!」 第二十三章花蜈蚣喷云吐雾使jian计云姐妹齐心协力斗男妖 且说这吴公子遁地而逃,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片坟地间。 这坟地正是妖精的老窝,他本以为逃出生天,怎料原本运转遁术的元阳突然 在下身处一停,仿佛被什么吸住了一般再也挪不动分毫。 「妖孽哪里逃?」 这吴公子的身后现出一女子,正是追赶至此的云遥。此时两人相距甚近,元 阴和元阳互相吸引之下,非但谁也使不出法术,反而玉茎高涨,玉壶濡湿,正是 要阴阳和合,在巫山云雨中分个高下! 「你是谁?竟敢拦我去路?速速闪开,否则休怪枪下无情!」 这吴公子倒也有几分本事,只见那胯间黑枪雄赳赳气昂昂,龙首紫中透着红, 昂起来有肚脐那么高,若是平常女子,只怕消受不得这般阳具。 「妖孽无需多言,今日饶你不得!」 云遥也宽衣解带,露出胯间雪蛤,但见那阴阜丰满,光洁无毛,两瓣肥厚的 rou唇紧紧咬在一起,只露出中间一线天,里面蜜露莹莹,正等着阳龙钻入其中, 好挤出汁来。 这吴公子见逃脱不得,心里一横,冲上前去压倒了对方挺枪入牝,想要取个 先机。 云遥也不抵抗,待那吴公子将阳具插入后,两条粉腿从后面一盘,封死了退 路。这才不紧不慢的收起牝户夹住guitou,施以快感。 对方入的急了,只觉的胯间分身陷入一团软糯娇嫩中,湿漉漉的yinrou宛若活 物一般刺激着玉茎,摩擦着底部,挤压着楞冠,那滋味足以让男人连腰都直不起 来。 不好!要稳住! 短短一个回合,这吴公子就知道眼前的女人不好对付,当下稳住心神紧锁精 关,把那阳杆绷的跟金刚钻一样,任凭阴户挤压,却不屈不挠的钻入深处! 「嗯…………啊…………」 感受到那根巨大的东西在强而有力的冲撞,云遥忍不住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浪叫声让吴公子兴奋起来,更加卖力的抽插着:「叫吧,叫的再大声点!」 然而刚硬易折,相比被动承受的云遥,两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交锋了数十个 回合下来,却是那妖精开始撑不住了。 这吴公子只觉得guitou被一层层yinrou包裹着,按摩着,喝责着,痒的仿佛要钻 进骨子里,若是不懂采战之法的寻常男子,此时想必会加大抽插的力度,让玉茎 摩擦那rou壁,以止麻痒之感。 但事实上,此乃取死之道,插到最后除了一泄如注外别无他路可走。他想放 慢速度,却被云遥的一双粉腿盘住了腰,完全慢不下来。 感受到对方攻势减弱,云遥笑道:「怎么了,刚才的气势哪去了?」 这以静制动的法子乃是女人在床上对付男人的法宝,不用刻意做什么,对方 动的越快,泄的就越快。 见吴公子大势已去,云遥小腹处暗暗用力,那滚圆滚圆的馒头牝此时就像是 一个隆起的坟包,要把yinjing葬在里面。 「啊!」 这吴公子非但没有歇口气的机会,反而被那香牝狠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