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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游龙生一脸恨铁不成钢。他张口欲斥,但看到游龙生任打任骂的样子,又骂不出;转头想找龙啸云和林诗音的茬,人家又是客人,又是被毒晕的受害者,更不能苛责。洛飞羽稍动脑子便能想通个中因果,最终也不由长叹一声,揉着太阳xue道:“罢了,这段时间她咬出来不少人,江湖人人自危,跑了也好。不然藏剑押着这么个人,早晚招来众多心里有鬼的人的记恨仇视。”游龙生舒了口气,小心翼翼讨好他:“她已身败名裂,难成气候,这次的事也令她得到了教训,但愿她之后不要再为恶。”就在此刻,苗疆上方的天空,忽然投下一道白色的光束。万尺高空之上,一个人影在光束中显出身形,并缓缓向地面降落下来。何红药惊喜喊道:“阿姐!”教中弟子也情不自禁激动起来:“是圣使!”“圣使来了!稳住!我们能赢!”温方施惊疑不定望着空中,面目骇然:“她……她是人是鬼?那么高的地方落下来,得当场摔死吧?”洛飞羽给他一个鄙夷的眼神,轻描淡写一挥手,吞日月气场插在毒龙洞口正中央,强力的驱散辅助气场,瞬间令五毒教众们精神一振,神清气爽。下落的风扬起他周身布料,洛飞羽轻巧落地,身边还环绕着神行独有的3秒落地无敌气劲,一身朔雪女神套温婉中不失妩媚,灵动中带点妖娆,恍若飞入人间的银蝶化作的精灵,似妖似仙。神行千里,实乃居家旅行、现场装逼最佳拍档!他二话不说亮出百药门掌门令信:“见令如见掌门!百药门弟子尽数停手!”百药门上下的表情登时如生吞了一条蝎子。他忍不住摸了摸下巴,“……你们圆房,还带重铸武器的?”那伞只有三斤多吧?怎么做出这禅杖的?但他随即又理解似的自顾自点头道:“不过也是,无花师父不像你,大男人不下雨还举个伞挡太阳,着实有些娇气过头,还是这禅杖瞧着庄重些。”洛飞羽冷不丁瞪过来威胁道:“……最近不要跟我提伞!”王怜花更觉茫然:“什么?”洛飞羽幽幽瞥着无花,含泪唱道:“打~伞~滴~子孙哟——!敲~里~吗~哟~~~!”*东方不败第二天就走了,连封信也没留。无花知道队伍里多出了一个蓝点,但也没有多问。他既已同洛飞羽正式成了亲,便试着去多相信一下这个人,相信他们之间的情谊。秀秀的时候,同他拜堂的是正被系统托管的一具驱壳;万花时刚找回记忆就害洛飞羽暴毙,自然也没成亲;洛飞羽做乞丐时,虽已谈婚论嫁,但无花那时想带他回恶人谷成婚,结果刚出松江府人就没了……之后几世,也始终未曾将礼数补上。如今夙愿得偿,倒是踌躇满志。第126章小皇帝沉思了一下,幽幽凝视着他:“你心软。”“………”这天聊不下去了。洛飞羽意识到,以这小鬼神一般一针见血的语死早,他可能还没科普到点上,就会先把自己给坑一遍。他于是按住小皇帝的双肩,问:“明教的教义,你总是清楚的吧?”小皇帝倒背如流:“圣火昭昭,圣光——”“停!”洛飞羽打断他背书,“在你眼中,明教同佛、道之流,有何异同?”小皇帝皱着眉头思考了很久,才答:“无非都是教人向善、忍受疾苦,减少抱怨而多积功德,以求来世福报或者独善其身长生不死。”“那区别呢?”小皇帝道:“佛重来生,道在利己,明教……似乎是鼓励‘救世’。”洛飞羽心中啧啧感叹,早知他这弟弟早慧,但他以这般年纪讲出这样的话来,绝对可以称之为天才儿童了。楚留香摇头失笑:“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唐大先生许了你甚么好处?要说让你白出力气,我可不会信。”无花正色道:“原兄方才说了,在下江湖风评不太好,适龄的江湖女侠都对我敬而远之。唐门肯解我之急,许诺我若我寻回那位姑娘,便将她许配给我。”“我几经调查,发现王老爷子去了那座有名的‘海上销金窟’,唐姑娘也尾随他去了那里,我才出海来寻她。她是我未婚之妻,我自要全力保护她的安全,也会尽心尽力帮唐大先生办事。”楚留香目瞪口呆!无花这番话,信息量可真是太大了!唐门的任务,非内部之人绝无可能知晓,无花既说得出目标,所言应当不假。毕竟他们很快就要到蝙蝠岛,王天寿若不在那里,他立刻就会露馅,以无花的智慧,不可能撒这样没有任何意义的谎来骗人。所以唐小夕的任务目标去了蝙蝠岛,这说明……楚留香复杂看向了左边的原随云。唐小夕同唐门失联,定是任务出现了差错,唐门的人在这方面出了名的偏执,她既有任务在身,就不可能和别人谈情说爱。而且,她去了蝙蝠岛,人也理应在蝙蝠岛上才对,现在却和原随云一起出现在这里。……妈的!让你浪!让你出风头!让你中二病!!人怕出名猪怕壮懂不懂!给自己找麻烦爽翻了啊!!【……侠士,统统本想夸你这次帅过了三秒的。】〖小爷我本来就贼鸡儿帅,用不着你夸。〗【醒醒,狗比天策。】无花见他总跟那须须过不去,无奈摇了摇头,将破虏套可怜的长翎从洛飞羽狗爪里揪出来,“……你若当真急于求成,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洛飞羽眼睛唰地一亮,无花几乎错觉他背后是不是有条正在兴奋摇晃的尾巴。“你为何想要这支新军?”他问。洛飞羽答得倒利索:“自然是因卫所军老弱病残难当主力,又军心不稳容易被人钻空子。我想要一支可靠的精兵,打击倭寇和严世蕃。”洛飞羽未免东方不败的rou身出意外,耐心在原地等候了一会儿。不多时,东方就从入定中恢复过来。他端坐在原地,凝视着自己的手掌,长久不能回神。半晌后,他才站起身浅淡一笑,无比郑重对洛飞羽道:“多谢。”这两个字,已足以囊括所有尽在不言中的感激。洛飞羽揉了揉自己的鼻尖,爽朗道:“你肯在我面前放下教主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