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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女王[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6.[3]董杨.试论英国伊丽莎白一世的“联姻外交”[D].北京外国语大学,2017.[4]孙学美.民众心态对伊丽莎白一世婚姻外交政策的影响[J].哈尔滨学院学报,2012[5]艾莉森·威尔著;董晏廷译.伊丽莎白女王[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以下是为女王荣耀之路做出贡献的名单,恭喜你们获得第十三届罗兰勋章,鼓掌!☆、权欲之巅“我很遗憾地看到,您似乎根本没有将我的教导记在心上,以前如此,现在还是如此。”女王醒来的时候,听到熟悉的带着点冷意的声音。颠茄带来的后遗症令她的视线恍惚了一段时间,才看清坐在房间里的海因里希。阿黛尔不意外看到他。海因里希家族历史悠久,是罗兰帝国的庞然大物之一。他们这类家族,拥有外人难以窥探的底蕴,正因如此,在十几年前,他们哪怕已经被逐出帝都,仍能将自己的继承人送到王储身边。他有那个本事将道尔顿在这个时候支开。“六颗。”阿黛尔坐起来,抬手按在额头上。“起码要十颗才能致命。”第二颗醋栗入口时,她就察觉到了不对。母亲死后的那段时间里,有太多人想要她的命。如何让一名年幼的公主最快地消失在宫廷中?答案就是颠茄。海因里希就任她导师的第一个月,她果盘中的醋栗被混进了颠茄。那次才是真正的危险。如果不是海因里希家族的秘药,罗兰帝国不会出现第一位女王。她永远记得醋栗与颠茄的区别。“您记得当初的教导令我不胜荣幸,但您为何不记得后半段——对于体质更差的成人,哪怕不到十颗都有可能致命?”海因里希坐在烛火前,穿着件银纽扣的黑罩衣,“只要再多一颗颠茄,哪怕是圣人降临,都救不了你。”他斥责完,才发现自己的口气和还是女王导师时一模一样。阿黛尔看着他。“如果您对自己的性命都如此漫不经心,那我想海因里希家族也没有与您继续合作的必要了。”海因里希避开她的目光,“我们需要稳定的同伴,而不是拿命去赌的疯子。”判乱从开始到结束时间其实不长,但他们仿佛已经隔了整整一个世纪没有这样面对面在一起过了。“道尔顿起疑心了。”女王慢慢地说。海因里希皱起眉头看她。“您的家族在港口或许真的拥有天罗地网,但在盖尔特城未必如此。”阿黛尔掀开丝绸被,赤着脚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拉开抽屉,从中取出一封拆过的密信,“八月一日和解,不到一周内,我倾心道尔顿,并且有意嫁于他的流言就传遍盖尔特……速度太快,从一开始就很可疑。”“但他上当了。”海因里希冷静地说。他们像回到以前,师生之间能够迅速地领会对方的意思。女王与海因里希为道尔顿精心布置了一个局。人人都在说“迎娶女王,成为罗兰之王”,听得久了,就算道尔顿一开始不在意,后面也会被引诱着踏进陷阱里。一旦道尔顿产生了这种想法,为了追求女王乃至向她求婚,势必做出追求者应有的姿态。在一些政务上,他不得不开始考虑女王的想法与意见。因此,就算女王在御前会议上对道尔顿的格外纵容,依旧能通过这种手段微妙地推动事情朝她希望的方向发展。其实,最致命的一点至始至终都摆在明面上:——平民怎可能迎娶女王?贵族不会允许,国会不会允许,甚至平民也不会允许。但是,以甜蜜的谎言、辉煌的王冠布置的陷阱,向来最为诱人。道尔顿的野心驱使他走了进去。“他问我想做什么,cao控鲁特帝国的王储吗,就像cao控他一样。”阿黛尔一字不漏地复述出争吵前道尔顿的话。阿瑟亲王的到来提醒了道尔顿。——不论他此时多么光鲜,在所有人眼中他都是平民出身。流言虽美,但永远无法实现。“嫉妒是一把双刃剑,它能破开蒙在人眼前的障雾,也能教人坠入新的泥沼。”女王意味深长地说,“颠茄背后是谁?旧神教派、还是雅格?又或者两者皆有?”“两者皆有。”雅格国王约翰六世求婚被拒,让他大为光火。鲁特帝国与罗兰帝国的结盟是他被迫召回舰队,但他打定主意不教罗兰女王好过。于是……尚且停留在罗兰境内的雅格大使自然地和旧神教派走到了一块。“叛国罪。”女王语气森冷。“您想要借这个机会对旧神派动手?”海因里希皱起眉头,“他们的反扑只会更加凶狠。”“您是以什么身份发言?一名旧神教徒,还是一名忌惮新兴商会的家族族长?”阿黛尔尖锐地问。和睦的师生相处瞬间破碎,温情的伪装被撕开,露出利益交互的内核。“只是提醒,神殿骑士团虽然沉默了很久,但不要小瞧他们。”“我把自己的命都押上赌局,你觉得我会什么都不做?”女王转过头看他。她只穿着细亚麻衣,烛光之下,单薄的裙子紧贴着身躯,她看起来纤细极了,和修道院壁上穿着亚麻衣举起蜡烛的圣女们没什么两样。“当我牺牲足够多的东西时,我定要拿到更多的回报。”她令海因里希感到陌生。“对旧神教派的打压不会涉及港口。”女王将信递给他,“告诉罗德里大主教,我要见他。”海因里希接过信,意识到一件事——阿黛尔是天生的政治动物,在她美艳的皮囊下隐藏着比蝮蛇更可怕的铁石心肠。她正在迅速蜕变。……………………或许有些人会觉得女王狠毒,觉得她心冷如铁,唯独在凯丽夫人心中,她始终温暖,公正,仁慈——不论她做出什么事。当凯丽夫人回到女王房间时,发现女王静静地坐在玫瑰窗后,只穿着单薄的衬裙。“您怎么把窗户打开了?”凯丽夫人想要让自己的声音正常点,但是失败了。“他们说你受伤了。”女王低声说。直到此刻,她才显出中毒后的虚弱,疲惫充斥在她的眉眼中。醒来之后,阿黛尔已经也得知在整个中毒事件里,凯丽夫人的丈夫扮演的角色——他收下了一座葡萄庄,让一名沉默的妇人成为夏宫厨房的新成员。放在平时,这只是件无伤大雅的事……但那位新厨娘挑出了那批醋栗。凯丽夫人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