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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丽的蔓延,如一片大 海。 那是煌抒寒当初为她种下的。漫步于花间的两人,神情温柔,会心的回想起 当时的情景。 「抒寒,你还记得当初我让你种的是杜鹃,你却死活不肯,非要种什么熏衣 草,还被我一气之下踢下了悬崖,用了三天才爬了上来的事吗?」锦灵绣笑着。 「嗯,怎么不记得。那是我唯一违你心意的一次,也是被你踢得最重的一次。」 他无奈的笑,「可是杜鹃的花语是移情别恋,我怎么肯种这种花呢?」 看见她不解的眼神,他俊脸微红,侧过脸去,低低的说,「熏衣草代表着爱 和承诺,它的花语是……你是我一生的等待。」 他是在害羞吗?她轻笑着,心中涌上满满的感动,原来在那么久之前,他已 经开始等待了,等待着爱情的到来。 泪水忽然涌了上来,弥漫了她清灵的眼眸。 煌抒寒凝望着她满是泪水的眼,柔声说,「绣儿,你在我受伤时说的话还算 数吗?」他紧拽住她的大手泄漏了他的紧张。 锦灵绣忍住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点点头,「当然。」 他长抒了一口气,握住她的手,「我们就住在这里,像小时候拜师学艺时那 样,让他们谁也找不着,好吗?」这天机子隐居的地方外有阵法保护,又极为险 峻偏僻,要是他们不出去,的确无人能找到他们。 锦灵绣犹豫了一下,看着他因失血而苍白的俊脸上那恳切紧张的黑眸,终是 轻轻点了点头。 「绣儿,」煌抒寒惊喜的唤,紧紧抱住她,像是想把她生生勒进骨血里,用 力之大,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因为用力,他胸前的伤口裂开,血迹迅速渗了开来,锦灵绣慌忙想推开他, 「抒寒,你的伤……」 「不要管它。」煌抒寒紧紧把她圈在怀中,头深深埋在她肩上,闷声说, 「我只知道我想你想的快要疯了!等你等的快要疯了!要是再不抱紧你,我会死 掉的!」他的头抵在她的颈窝。 她突然觉得那里湿湿的,不过,这次,她知道,不是因为鲜血的缘故。她温 柔的抱住他,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又是H…… 山中草长花开,岁月荏苒,世事变迁,一晃已过了三年——在两人偶尔外出 采买的时候,听说宫千翌以逸王之尊,代久病的女皇临朝,和宫千壁一起统一了 东煌、西华、锦圣三国,甚至统一了货币和文字,全新的锦圣王朝在他的带领下 日益政治清明、威名远播。 锦灵绣微微叹息,和煌抒寒相视一笑,握住了彼此的手。不是不想念他们的, 可是她再也不愿意亏负抒寒了。 夜幕下,清朗的月光温柔的洒落着银光,星星害羞的闭着眼睛,激情过后的 两人披着衣襟躺在草地上,享受着习习的凉风拂过的舒爽和熏衣草淡淡的花香。 锦灵绣枕着煌抒寒的手臂,望着月亮的清辉出神,每次见到这么美的月亮, 就想起翌哥哥。不知道他可否也觉得高处不胜寒?小壁他们过得如何?还有小修 和盼儿,他们长高了吗?她好想他们…… 煌抒寒侧着头,痴痴凝视着她,伸手把她拉近怀里。不要,不要想别人,我 的绣儿。他激烈的吻密密的落在她柔美的肩胛上,他的气息渐渐急促起来,一个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坚实的大手一挥,两人的衣物瞬时离开了身体。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的身体,锦灵绣还是被他完美的身材惊艳了一下。 宽肩细腰,窄臀长腿,他的肌理紧实有力、健壮却不过分,古铜色的肌肤在 月色下淡淡泛着光,分外性感撩人。这个男人,真像一只优雅却危险的豹子。她 抚上他充满力量的肌肤,感叹着造物者的神奇。 他黝黑的双眸在她的抚摩下愈加幽暗,温热柔腻的唇舌贪婪的吮吸着她美丽 的锁骨,从她高挺的胸线上一路舔过,滑向她纤细的腰肢下。倏地分开了她修长 的双腿,他灼热的唇舌直直探入了她的花心。 「啊……」她猛然绷紧了身子,感觉到他霸道而温柔的舌在她的花径来回轻 舔,探入了紧闭的幽径,强烈的快感瞬时席卷了她。 他强忍着体内的sao动,专心爱抚着她美丽的身体,直到她的幽径被晶莹的蜜 液湿透,才挺身侵入了她。 「嗯,」她抱紧了他的腰,眉间微颦,感受着他的硕大。 他克制住自己驰骋的欲望,温柔的动作着,直到她的不适完全消失,向他打 开了身体,他才大力抽动了起来。 「绣儿……绣儿……」他紧紧抱住她,感受着与她合为一体的美好。不够, 不够,他怎么也要不够她!爱不够她! 气氛疯狂而热烈,他贪婪而霸道的与她纠缠在一起,他火热的激情燃烧着她, 征服着她,将她一次次推上欲望的顶峰。 「唔……嗯……不要了……」锦灵绣的身体在激情中不断战栗着,绽放着, 渐渐承受不住的求饶起来。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含糊道,「马上就好。」声音因欲望而无比沙哑。 他激烈的动作,压抑的低咛,如此狂热。她如同在大海中颠簸的小舟,只能 无力的攀附着他,因他给予的欲望而沉沦 。 「啊!」她倏地发出一声尖锐的低喊,浑身绷紧,连脚趾也触电般的蜷缩起 来,极至的快感让她快要承受不住,指尖紧抓着他的手臂。他终于释放出来,暖 热的爱液喷洒在她的身体深处。 她浑身软绵绵的,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眼眸迷离,嘟着嘴一脸埋怨的 瞪着餍足的他,殊不知她此刻无助的样子,看在他眼里却是分外的妖娆靡丽。 「小妖精,」他的呼吸再次急促了起来,在柔软的月光下抱紧了她,用力含 住了她的下唇,舌头蛮横的顶进她的嘴里,追逐着她的小舌,激烈的纠缠着,不 死不休的缠绵。她轻轻伸舌在他舌上舔了一下,又狠狠咬了下去。他低哼一声, 按住她推据的小手,浑身都紧绷起来,低低的喘息。 月色下,他俊美深刻的五官仿如雕像般完美,狭长的双眸因欲望而氤氲,灼 灼的光彩在眼底燃烧。他身上那种男性的味道散发着强烈的诱惑。她喉头一哽, 心中升起暖热的欲望。 可是—— 看看他健硕优美的如同战神一般不知疲惫的身躯,那尺寸巨大的分身仍很有 精神的挺立着,她无力的大喊,「不来了,不来了,都五次了。坏蛋,再来我会 死掉的!」 他微笑着抱起她,亲切的笑了笑,优雅而迷人,一脸的深情无害,「笨绣儿,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死掉?」 他结实有力的身躯又压了上来,她瘫软在他身上,害怕的呜咽道,「呜呜, 真的会死人的,你那么厉害……」 是赞美吗?他停下乱动的手,笑了一下。双眼仍然痴迷的看着她纤美的身体, 那雪白精致的身体上遍布着他啃咬亲吻出的红痕,有种折翼天使般堕落的美丽, 他的声音低哑而委屈,「可是,不给我,我也会死的。」 他拉住她的小手,放在他高耸的分身上。 「呜呜……」锦灵绣眨眨水光洋溢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两人同样委屈的眼神在半空中交战了半晌—— 终于,他挫败的说,「好了,好了,你帮帮我就行了。」 他拉住她的小手,在他的分身上来回抚摩着,叹息着闭上眼睛,「嗯,就是 这样……唔……你好棒……」 锦灵绣灵巧的指腹磨梭着他分身的顶端,那火热更加坚硬胀大,顶部的小孔 中渐渐溢出了透明的液体。 他在她的手下不断战栗着,抱住她缠吻。灼灼的欲望在他深深浅浅的吻里不 断加深。他忽然狠狠咬住她的肩,身体紧紧的绷起,倏地震了震,释放在她手中。 锦灵绣累得瞬时瘫倒在地上,面孔红润,嘴唇湿润。 煌抒寒在身旁痴痴看了她一会儿,又贴了上去,抱住她,在她颈边暧昧的吹 着气。她的身体敏感的战栗了一下,蓦地远远弹开去,惊道,「你别过来!」 她小白兔一样可怜的模样让他大笑了出来,「绣儿,我又不是狼!」 当然不是,你比狼可怕多了!锦灵绣腹诽着,警惕的瞪着他。 「好吧,我保证不碰你了!」他摊开手,示意她过去。 她毫不妥协,气愤的说,「你昨天是这么说的!前天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 她还不是被他吃的连碴都没有剩下,害她腰疼了好几天。 他慵懒性感的眼神扫过来,盯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绣儿……」他沙哑性感 的声音传来。 「嗯……」她被蛊惑了般乖乖应道。 「你不是想回去吗?」他伸手抓过了她,温柔的在她脸上抚摩着。 「是又怎样?」她呆呆的说。 「那就来努力吧!」他的手将她拉了下去。 「啊?!」锦灵绣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高大的身子密密的覆盖住。 月色撩人,花香正浓,正是逢魔时刻…… 当锦灵绣终于明白了煌抒寒话中意思的时候,她已经来不及后悔了。 「不要,我死都不要生孩子!」她猛摇着头,死死按住隆起的腹部,「会很 痛的。我最怕疼了。」 「绣儿,你别乱动!」煌抒寒紧张的盯着她的举动,一个箭步上前把她抱在 怀里,柔声哄道,「乖,我不会让你痛的。放心吧,我已经跟师父学习医术很久 了。」 「不要,不要嘛!」她嘟着嘴。 「别闹了,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辣抄鸡丁、糖醋藕片、芙蓉小米粥,先吃 饭吧!待会儿,我带你去山涧里捉萤火虫给你玩。」他宠溺的揉揉她的头发。 「真的吗?像小时候那样?」她喜悦的问。 「嗯。」他笑着点点头,那真心的笑容把这天地都瞬间照亮,「像小时候那 样……」 赌注 「一,二……三!」两人肩并肩躺在青纱帐中,一起打开了手中装萤火虫的 纱袋。漆黑的夜色中,立时闪烁起一点点绿幽幽的荧光。 这是他们小时候最爱玩的游戏,那些荧光飞舞着,围绕着他们,梦幻一般的 美丽。时光仿佛倒流,两人几疑身在梦中…… 锦灵绣披散着乌黑的长发,趴在他膝上,皓白的手臂支着下巴,不时伸手去 抓飞过身边的荧光,孩子 气的笑。 煌抒寒凝望着她可爱的模样,真是「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 何处不可怜。」 他满脸疼惜,伸手握住她的纤手,黝黑的双眸发着亮,「绣儿,你爱我吗?」 「嗯,」锦灵绣点着头,老实的答道,「虽然我也爱着别人,但抒寒你对我 来说,是不可替代的。」 握她的手紧了紧,他深深叹了口气,似是释然,似是忧郁。他低沉的嗓音在 暗夜里无比魅人,「那如果我说……我们永远不回去了,你只能永远陪着我一人, 你会答应吗?」 她一僵,美眸瞬时流露出悲伤,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笑了,在她头发上使劲揉了揉,「傻瓜,我知道你放不下他们,放不下宫 千翌的。我怎么舍得令你如此难过?只是,你这样说,我很开心。等你生下我们 俩的孩子,我们就回去吧!」 「你不恨翌哥哥了吗?」她跳起来,惊喜的问。 「当然恨!他竟敢陷害我。」他眸中染上一层冷色,「不过,换了我也会那 样做的,说不定比他更加狠辣。毕竟,要是没有我,你一定早就和他两情相悦的 在一起了。为了保卫自己的爱,谁都会用点手段的,只不过看谁的手段更加高明 罢了!」 她愕然的睁大了眼睛,有些模糊的疑惑渐渐浮现在脑海中。 看出了她的疑虑,他倏地狡诈的笑了笑,「其实,我上次是故意战败的,我 根本没有想过要取得战争的胜利。」 看她不解的样子,他嘴角上翘,黝黑的眼眸得意的闪亮着,「我发现绣儿你 除了对宫千翌,对其它人总是要亏欠到不行的时候,才肯接受。我想,我只有把 一切都舍弃,快要死在你的手上的时候,你才肯敞开心扉来接受我吧!」 「笨蛋!」锦灵绣怒了,「要是你真的死掉了,怎么办?」他疯了,原来他 不仅用国家,竟用性命当了赌注。想起当时他的险况,连天机子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