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9 想抱多久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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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9 想抱多久都可以 “所谓惩罚,绝对不是情趣,没有任何快乐可言。” 但眼下塞斯克受罚的状态与这句要求相去甚远。 在后xue进出的玩具遍布柔软倒刺,从xue口挤进去一路摩擦内壁凿进深处,塞斯克不受控制地收缩屁股,把冰凉凉黏糊糊的胶感柱体往肠道里吞,软刺并不坚硬,摩擦到前列腺附近时却掀起强烈的酸麻感。 玩具一进一出只要3秒钟的时间,1分钟就是20次进出,20次抽插意味着那些可怕的倒刺会钩住他最敏感的软rou来回摩擦40次。当然塞斯克没有余力在脑子里做计算题,他只能放松肛口吞进,又被迫吐出,在玩具下一次捣入之前绷紧身体。 他控制不住想挣扎,但塞斯克很快发现,无论上半身怎么乱动,幅度毕竟有限,金属椅子像被焊在了地上,纹丝不动。他不懂绑缚手法,总之双腿被绑得动弹不得,大腿始终呈60度敞开,臀瓣也被迫分得大开,机械cao纵着的按摩棒不会发生任何频率和速度上的变化,尽职尽责地钻开洞口,软刺一粒接一粒挤进后xue。 塞斯克发抖、哭叫,越是紧张地收缩括约肌,越是将冰冷无情的死物吞得更深,他感受到大颗的柔软凸起在rouxue里反复碾压,身体里像钻进了异生物,无法形容的痛痒交加兼并恶心难耐侵袭了他的大脑,塞斯克全身都爬起鸡皮疙瘩,后背麻了一大片,几分钟后就流了一身晶亮的汗。 他身体也敏感得惊人,几乎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都透出带有水润感的粉红,腿间性器笔直地贴紧小腹,后xue里的折磨不停,那根完全不听他指挥的玩意儿也一直保持着挺立发情的状态。 罗宾抬臂,方块鞭头擦着精神昂扬的yinjing,在大腿内侧连续落下重重的三鞭。 “啊——”塞斯克哭叫的声音顿时抬高了八度。 罗宾不满地又加重几分力道,专往柔嫩的腿根抽,鞭风次次扫到脆弱的卵蛋,即使塞斯克惊叫的声音变了调,他的yinjing还是不见疲软,顶端反而吐出更多粘液。 “挨罚也能发sao?我允许你爽了吗?” 塞斯克双臂伸直在椅子两端,手腕和脖子被皮圈束缚,他脱力地摇头,在听到羞辱话语时,后xue里正在受责的软rou抽搐着搅紧,金属杆向后收缩带动按摩棒脱离,xue口无法闭合,拖出一点柔媚嫩rou正可怜兮兮地泛着水光。 塞斯克流了很多眼泪和口水,肠道也吐出不少黏液,凶器工作了一段时间后每一根软刺都湿淋淋的,简直分不清是润滑还是肠液。 “主人……主人……我错了……” 塞斯克意识昏聩到只知道叫主人和认错,连完整求饶的话也说不出一句。 按摩棒又一次深深插入时,罗宾落下鞭子,在塞斯克明显比别处更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一片片斑驳的点状红痕。 肠道里的快感有多刺激,鞭子制造的痛感就有多鲜明。 塞斯克像条案板上的鱼,在每一次被硅胶玩具捅到深处时,都激动地抬高小腹却无法逃离这张椅子,避无可避地迎接玩具的亵玩和雨点般密集的鞭打。 终于,他快要被推上高潮的边缘,即使按摩棒进出的频率没有提升,他一直硬挺笔直的yinjing也没得到任何爱抚,可他就是该死的想射。 塞斯克徒劳地摇头,呼吸急促地说:“不行……我快射了……主人……呜……停一停……求您……让它停下来……” 罗宾鞭子落得越发随心所欲,他大概是故意的,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说:“你在开玩笑吗,被按摩棒捅捅屁股就要射?还是说你sao到能被鞭子直接抽到射?” 塞斯克羞耻得缩起手指和脚趾,这是他全身上下唯二能自由动弹的部位。显而易见他被狠狠羞辱了,身体的反应却更加激动,全身都泛起深红色,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在硅胶柱体又一次不由分说地挤进柔软放松的身体时,绷紧小臂肌rou,颤抖到连带着整只椅子都在轻微晃动,他发出连续呻吟,眼见真的要达到高潮。 啪! 罗宾眼疾手快,一鞭拍向guitou。 “啊——不——”塞斯克痛苦地蜷起身体,他脖子不受控制地前倾,又被皮项圈狠狠拉回。 他发出长达半分钟的痛苦哼叫,因为射精被阻塞,也因为从没受过责难的器官狠狠挨了一记鞭子,塞斯克一身又一身地出冷汗,椅子的皮革表面湿透了,如果不是被牢牢绑着,他可能会滑落下去。塞斯克控制不住地想象,如果他掉下去,连着硅胶道具的金属棒可能会顶穿他的肚子。 他无声地流泪,终于体味到什么是“没有快乐”的惩罚。 但机械还在运作,按摩棒对前列腺的攻击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塞斯克甚至觉得频率又加快了几分,他分辨不了,控制不住地感到yinjing再度勃起。塞斯克紧张得要命,他害怕罗宾会对着自己的yinjing再来一下,或者很多下,那真的太疼了。 他不知道认错或撒娇对罗宾来说管不管用,但此刻也想不了太多,他说:“我知道错了……主人……不敢了……啊……啊……轻点……疼……” 他说:“求主人……给我一个环……或者锁……尿道棒……什么都行……别打那儿……真的疼……呜……” 但无论他说什么,罗宾都没有回应,如果不是鞭子仍以固定频率落在他身体各处,塞斯克简直以为自己被丢在这张破椅子上了。 在又一次濒临高潮边缘时(塞斯克猜测距离刚才痛苦的射精中断也没过去几分钟),塞斯克怕到不住发抖,却始终无法让不听话的性器哪怕萎靡一点点,塞斯克口不择言:“不要了……别打yinjing,主人……不加好友就不加……只要你不嫌我一点小事就给你发封邮件……啊啊……我不要加好友了行不行……求您停下……” 罗宾轻笑一声,提醒他:“塞斯克,放弃是可以的,你的安全词是‘甜甜圈’。但是……还有三分钟就满半小时了呢。” 塞斯克愣了片刻。 “现在还有两分半钟。” 机械明显加快了探入抽出的速度,塞斯克被这根破玩意弄得濒临发疯,他勉强抽出神智:“我没说……要放弃……主人……啊啊……” 呻吟声被搅得破碎,呼吸完全紊乱,无论是疼痛还是性欲,都被掀至最高点,塞斯克紧紧闭着眼睛,他感到身体失控地剧烈颤抖,他的整个世界像在经历一场级别不高却震动频繁的地震。 他真的想射,性器涨成深红色,顶端一跳一跳地溢出黏液。 被折磨到这种程度,即使反复攀上了高潮边缘,痛苦也远远大于快乐。 塞斯克却在自发地等待更为深刻的疼痛,他已经接受了自己可怜的yinjing会再挨几下鞭子的事实。 他战战兢兢,不住啜泣,眼罩像两片湿布紧紧贴在脸上。 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罗宾温暖的手指握住了他。 塞斯克的呼吸又快了几分。 “主……主人?” 他听见罗宾带着笑意的声音——“时间到了。” “你做得不错,塞斯克。” 他同时动起了手腕,将塞斯克湿滑不堪的性器完全握进手里。 忽略掉球星些许稀疏的体毛(塞斯克早在20岁就完成了全身激光脱毛),塞斯克的身体实在是漂亮。他健康、结实、匀称,加泰的阳光会晒黑他,但不能真的完全改变他的肤色,回到伦敦几个月之后他就白嫩了很多,身体所有色素沉积的部位,包括乳晕、睾丸、会阴、xue口都呈现出诱人的rou粉色。 罗宾轻轻撸动了几下,手指安抚被责打的guitou,在塞斯克断断续续混杂着哭声的呻吟中,他心情很好地说:“射吧。” 解开所有束缚之后,罗宾用干爽的大浴巾包裹住塞斯克。 出乎意料地,塞斯克整个人突然扑进了罗宾怀里,他把脸埋在dom胸口不肯抬起,罗宾只愣了一下,就了然地环起手臂圈住他的胳膊,稳稳地抱着塞斯克还在微微发抖的身体。 激烈的惩罚和调教之后,无论是sub还是dom都有可能突然陷入没有理由的情绪低落,塞斯克发生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上一次他完全拒绝罗宾的aftercare,还找茬和罗宾吵了一架,这一次却已经知道要主动投怀寻求安慰,堪称巨大的进步。 这样静静抱了一会儿,罗宾将手伸进浴巾里,摸索了片刻才找到塞斯克的脸,他用手掌心轻轻摩挲塞斯克的侧脸,什么都没说,直到塞斯克主动顶开浴巾,用湿红的眼睛盯着罗宾看。 罗宾还以为他要哭诉委屈,结果塞斯克哑着嗓子问:“主人,为什么是甜甜圈呢?” 罗宾失笑,解释道:“我不太习惯用人名,而足球的术语对你来说太日常了,我不希望你听到越位、犯规,红牌之类的词语时做不必要的联想。塞斯克,不要低估安全词的使用频率,也许你会说得非常频繁。所以我认为甜甜圈是更合适的。” “唔。”塞斯克点头,显然觉得他的理由很合理。 罗宾的怀抱太可靠也太温暖了,简直想一直赖在他臂弯里。 塞斯克刚才流了太多的眼泪和汗水,胸口连着小腹一直到腿根都很疼,他的后xue也从来没有经历过长达半小时的摩擦和进出,这一切都让他觉得不舒服。可是他不大好意思一直抱着主人不撒手,犹豫着想退开又舍不得,一张脸憋得通红。 罗宾捏他的耳尖,把他拉到沙发边,自己坐下来,对塞斯克张开手臂,“来吧,想抱多久都可以。” 塞斯克在心里欢呼,他坐上罗宾的大腿,披着浴巾搂住他的腰,靠进他胸口时,从喉咙里挤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很难形容,就像小孩子终于得到了心爱糖果那种开心到不能自已的带着雀跃感的叹息。 罗宾抚摸他汗湿的头发,俯身亲吻他的额头,双臂牢牢地抱紧塞斯克,过了很久,塞斯克才直起身体说:“谢谢您,我现在想去洗澡了。” 罗宾点头,突然补充道:“洗过澡之后,穿一套正装过来。” 塞斯克有些迷惑地看着罗宾,罗宾微笑,从随身带来的包里拿出一大一小两只精致的木盒,他翻开大盒子的盒盖,塞斯克看到里面躺着一份文件,封面是比较厚的硬卡纸,纸张四周有印上去的简洁花纹,正中间是手写的一行字——【我们的主奴契约】,以及日期——2015年2月。 这是一本已经装订完成的契约。 塞斯克说:“可是,我写的那些条款,只给您拍了照片,手稿还在我房间里呀。” 罗宾忍不住笑:“你的手稿和草稿很可爱,之后可以一起交给我保存。但今天我们要签的这一份,是我结合你写的内容,重新梳理并手写的。去洗澡吧,等你回来,我会和你再过一遍内容,确认无误后,我们就正式签字。” “好。”塞斯克不由紧张起来,他快速清理干净身体,裹着浴袍回房间挑衣服,他有几套西装,虽然日常运动休闲装束偏多,但总有些正式的商业活动、颁奖典礼或慈善晚宴之类的场合需要穿着正式。塞斯克嫌黑色太普通,灰色太轻佻,藏青色好像各方面都更合适,他手忙脚乱系错了衬衫的纽扣,重新解开时突然觉得有些荒诞——他正在为了一场法律并不承认的签约仪式而紧张,他清晰地感到心脏搏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摇摇头甩掉无用的思考,他穿上全套的西装和皮鞋,下楼走到罗宾面前。 罗宾也换了一套西服(刚才那套上面沾满了塞斯克的体液),他坐在沙发上,示意塞斯克坐下,翻开契约的封面。 “现在已经快要9点了,我希望我们在10点之前能够完成契约,你今天消耗不小,需要早点休息。” 罗宾姿态放松,其实他的心跳也比平时要快得多,就算浸yin圈内多年,他是伦敦最专业俱乐部的首席,也无法逃避事实——这同样是他第一次与sub签立主奴契约。 塞斯克坐进侧面的单人沙发里,他拘谨地点头。 罗宾温和地说:“塞斯克,我原本以为我们至少还需要沟通1-2次,才能完成签约,因为之前留给你的任务,我认为还是有难度的, 没想到你完成得这么好。我必须要说,你真的,非常非常聪明。” 被人夸赞在特殊性癖方面有超乎寻常的领悟力,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别值得骄傲的事情,但塞斯克还是像被泡进了蜜罐里一样,觉得周遭的空气里都泛起一股甜滋滋的味道。 毕竟,谁会讨厌被夸奖呢。 塞斯克抿着嘴唇笑:“谢谢主人。” 罗宾翻开封面:“已经聊过的部分,你稍后再仔细阅读一遍,我们就不再重复沟通了。” “首先,我需要重点向你澄清的内容是属于我的部分——【罗宾的权利与责任】。” 他用一种娓娓道来的语气,讲故事一般的叙述方式为塞斯克念了一段文字—— 【在关系中,罗宾应当履行的具体责任条款: 保持一定的健身频率,持续关注个人的面部和身材管理; 为塞斯克提供安全、可靠的游戏场所及游戏道具,保证塞斯克的生理安全和心理健康; 在不影响塞斯克足球事业的前提下,为塞斯克提供一份切实可行的调教训练计划,帮助塞斯克逐渐适应主奴关系模式,并成为合格乃至优秀的sub; 罗宾必须保障塞斯克对双方关系规则制定、底线共识等方面的知情权、参与权,无论任何情况,罗宾保护塞斯克的人格和尊严不遭受真正的侵害; 罗宾主导设计丰富多元的调教场景,每一次场景后的三天内罗宾应发起当面或线上的沟通,及时听取塞斯克的意见; 罗宾对自己施加的每一项惩罚应充分解释原因,在得到塞斯克认可和同意后方可实施惩戒; 每次场景或惩罚结束后,罗宾必须为塞斯克提供aftercare,在塞斯克表现出色时,罗宾为其提供想要的奖励与抚慰……】 罗宾念完之后,将整份契约递到塞斯克手上,“有疑义吗?” 塞斯克摇头,“没有,我觉得……非常全面。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事实上,他已经开始有点想哭了,尤其是当他拿到沉甸甸的契约,亲眼看到罗宾写下的每一个漂亮字母,它们组成单词、词组,句子,串联出如此有温度的承诺,塞斯克感到真正地被重视、被珍惜,还有……被宠爱。 他仔细地逐字逐句读了一遍,眼眶有些湿了,塞斯克郑重地说:“我没有意见,主人。” 罗宾微笑:“那么,请你快速地浏览一遍属于你的部分,我没有做太多的修改,只是删去了你手稿中那些过于可爱的注解。” 看着自己拟定的内容被dom抄录下来,这种感受很奇妙,塞斯克多看了一会儿,接着点头确认无误。 罗宾直起身体,从塞斯克手中接过契约,他看起来终于有了一些紧张感,“塞斯克,我们需要重点讨论一下底线禁区这个部分,你手稿中提到的一条,我暂时没有办法满足。” 塞斯克大概能猜到是哪一条,他问:“主人不能只有我一个sub,是吗?” “不是。”罗宾立即否认:“但我需要充分地解释我的工作属性。” “我们的第一份契约有效期是2个月,在此之前,我的档期已经排到了今年6月,我不能违约,塞斯克。但我保证,6月之后,我将不再对外担任调教师,这段时间我也会逐一向老会员说明情况,希望能够说服他们退订服务。” 塞斯克:“理智上来说,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无理,您是非常优秀的调教师,我相信您在工作中的专业性。但是情感上来说,我真的很难接受与其他sub共享主人,我自私地希望,您是我一个人的主人。如果我的自私影响到您的收入,我可以……” “塞斯克,别这样说自己。”罗宾注视着塞斯克,“有的人喜欢1对1的关系,而有的人喜欢1对多,这本身没有对错,只要一切出于自愿。你提出了关系的唯一性,这是人之常情, 不是自私,实在无需感到抱歉。既然我想与你缔结契约,发展更长久稳定的主奴关系,那么你的需求就是我应该满足的。” “但是,再给我几个月的时间,可以吗?” 塞斯克点头,表情却有些失落,他向前挪了挪,多少有些难以启齿,但不问出答案又不甘心。 “您在调教其他sub的时候,也会觉得他们可爱,或者喜欢上他们吗?” “不会。”罗宾叹气,“他们是工作的一部分,而工作与生活无关。” 塞斯克又点点头,他恍惚地说:“我其实之前想过的,我想过给伊克尔做sub。虽然他一直对我很好很好,我始终认为他更喜欢他的sub,所以我……” 塞斯克说不下去了,他偏开头,眼角泛起湿润。 罗宾拉着他的手,让塞斯克坐到自己身边,轻轻地拥抱了他,在他耳边说:“你是唯一能走进我生命的,你对我来说就是唯一,塞斯克。” 塞斯克把脑袋靠在罗宾肩头,咬牙坚定地说:“如果被我知道你喜欢其他的sub,我才不会管合约的有效期,我会立刻离开你,我永远都不会回头的。” 像被猫爪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罗宾心头微痛,塞斯克呼吸的气流轻柔地拂过脖颈,罗宾觉得他既可爱又可怜,像一个讨糖吃的孩子,你给了他糖,他还要关心其他小孩是不是也有,他在意你是不是最喜欢他、最偏爱他,如果不是,他就真的会哭给你看。 罗宾摸了摸塞斯克的脑袋,认真道:“你不知道这个威胁有多可怕,就算我现在还没有正式地拥有你,已经在担心你以后会离开我。” “塞斯克,请相信我,我永远不想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