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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要不是珍格琏公主是洪恩“指名要抓的女人”,只怕士兵们现场就会将珍格琏公主给蹂躏一顿了。 “抬起头来!” 洪恩对珍格琏公主说着。 抬起头,和洪恩的视线对了个正着,珍格琏公主的眼中透射出愤怒的火燄。“你该不会就是葛蓝那个魔法师宰相吧?” “魔法师宰相?” 洪恩一愣,随即理解过来,很多人都认为自己是魔法师。“哦,对,就是我:怎么样,我的魔法还可以吧?” “雕虫小技而已,那不算什么,我国有的是比你厉害的魔法师!” 虽然珍格琏公主嘴上这么说,但是她其实很害怕洪恩的“魔法”,特别是当许多的“火球”在营的周围纷纷炸开、将活生生的士兵卷入火燄之中哀嚎嘶叫的时候,当时珍格琏公主真的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活活烧死。“既然我被你抓到了,要杀要剐随便你,但是别妄想我会投降你的!” “我相信你们国家有的是比我更厉害的魔法师,而且我也不妄想你会‘无条件’投降我。” 洪恩冷笑,离开座位,来到珍格琏公主的身旁。“所以这里有两个选择给你选,第一,你投降我,帮忙我劝劝你的国王哥哥,让他重新准许我们葛蓝的商人在利普做生意:第二,你不投降我,我就玩弄你的身体,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玩弄你的身体,让大家看看利普的公主被敌人给玩弄得爽到喷汁漏尿的yin荡模样……” “你敢!” 珍格琏公主怒目瞪视着洪恩,但是眼神中含有着明显的恐惧,洪恩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而且你不要以为我是yin荡的女人,我从身体到心理都不会投降你的!想玩弄我,那是不可能的!” “是吗?” 洪恩冷笑一声,向着两旁的士兵们下令:“来两个人,把这女人给架起来,再把她的脚给我能分多开就分多开。” 士兵们答应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士兵随即架住珍格琏公主的双臂、将珍格琏公主架着站了起来:然后一人伸出一脚勾住珍格琏公主的双腿,向着两侧分开。 洪恩取出一罐夏赐仁帮他配制的、能让女人身体变得更为敏感的药膏,伸手指沾了一些,然后隔着珍格琏公主穿着的丝质内衣,就抹在珍格琏公主的rutou位置上。 “你干什……噢!” rutou被洪恩抹了药膏,珍格琏公主原本想斥骂洪恩不要脸,但是话才刚出口,rutou突然传来阵阵从未经历过的酥麻感觉,让珍格琏公主忍不住倒抽了好几口冷气,连着还没说完的话都一起吞回了肚里。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带着嘲讽的微笑,洪恩的手指开始在珍格琏公主的rutou上挑逗了起来:珍格琏公主从来没被任何人这样抚摸过,洪恩又是此道高手,再配上能让女人身体更为敏感的药膏,珍格琏公主一下子就被洪恩给摸得全身酥麻、娇喘细细。 “啊……嗯……哦……” 虽然珍格琏公主一直想忍着,但是那种从未经历过的酥麻快感实在是忍无可忍,珍格琏公主忍不住还是低低的呻吟出声:而且,要不是珍格琏公主勉强忍着,只怕现在还不是低低呻吟而已,而是大声呻吟出来了。 “怎么,你不是说你从身体到心理都不会投降我的吗?” 洪恩笑着用手托起珍格琏公主的下巴,看着珍格琏公主有些迷濛的眼睛。“刚刚发出的这些呻吟声又是怎么回事?这些声音可是女人被男人玩弄得爽了的时候才会发出来的声音,看来你嘴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的嘛!” “下……下流……啊!” 珍格琏公主勉强挤出了一句斥骂洪恩的话,但是随即被洪恩在rutou上狠狠一捏,电流般的快感传遍全身,让珍格琏公主压抑不住地呻吟了出来:珍格琏公主随即满脸通红地别过头去,不敢和洪恩视线相对。 “哎呀,你怎么转开头了呢?精彩的才正要开始呢!” 听到洪恩这么说,又感觉到洪恩把手给缩了回去,感觉到好奇的珍格琏公主忍不住转回头,刚好看到洪恩用手指沾了一大坨的催情药膏,朝着自己双腿之间最私密的地方抹来。 要是被那种药膏抹在女人最私密的地方,自己的贞洁不就毁了?瞪大了眼睛,珍格琏公主忍不住惊叫了起来:“不!不要……啊啊啊!” 但是,珍格琏公主的惊叫还没完,比起胸部所感觉到更强烈不知道多少倍的快感从下身传了上来,洪恩的“真。海啸之一阳指”加上催情药膏就像是一枚满载着快感的火箭当头炸开一般,怒涛汹涌的快感压倒了珍格琏公主的理智,珍格琏公主一下子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无法自制地大声呻吟了起来,下身更是一股清泉激喷而出,将地上喷湿了好大一片。 “你们看,这女人爽到失禁了。” 洪恩向营帐中的其他士兵说着,士兵们一来为了要讨好洪恩,二来确实看洪恩玩弄这个女人看得很爽,都跟着放声大笑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珍格琏公主这才恢复了意识,而她恢复意识以后,感觉到下身湿漉漉的,立刻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自己的身体因为承受不住敌人的挑逗,竟然舒服到失禁撒尿了!珍格琏公主忍不住满脸通红,刚才自己还夸口着自己绝对不会屈服的,谁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不争气,被敌人玩弄了几下,竟然就达到高潮了……应该是高潮吧?珍格琏公主虽然还是个处女,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没有概念,但是她也曾听起侍女谈论过这类的事情,而刚才那强烈无比、令人还想再尝试一次的快感,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性高潮吧? 就在此时,珍格琏公主突然感到一阵冰凉的感觉从 自己的屁股眼之中直流入体内:回头一看,原来是洪恩手上正拿着一个牛皮小袋、将袋口的尖嘴插入了自己的屁眼之中,然后挤着牛皮袋将袋中的液体挤进自己屁股眼之中来,所以才会感觉到阵阵冰凉的感觉直流进来。 “你、你又在干什么?” 珍格琏公主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玩弄你的身体啊,你看不出来吗?我已经说过了,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就是投降我、帮忙我劝劝你的国王哥哥,让他重新准许我们葛蓝的商人在利普做生意:第二个选择就是你不投降我,那我就玩弄你的身体。” 洪恩一派轻松地说着,将手上那个皮袋内的液体都挤入了珍格琏公主屁股内,然后又拿过另外一袋,将袋口尖嘴插入珍格琏公主的屁股之中,继续挤入更多液体。“既然你不投降我,那我当然就是玩弄你的身体了,这还需要多问吗?” “别、别再挤了!” 感觉到越来越多冰凉的液体流入自己体内,让自己开始有了便意,珍格琏公主惊叫着。“快要、快要流出来了!啊啊!你这恶魔!” “除非你答应投降,不然你是没有权利抗议我玩弄你身体的。” 不理会珍格琏公主的哀求,洪恩仍然将第二袋液体都挤入了珍格琏公主的屁眼之中,然后拔走皮袋。 被从屁股眼中挤入了大量浣肠乳液,珍格琏公主只感觉一阵油腻腻的似乎想要拉稀屎,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拉屎?珍格琏公主知道这就是洪恩要她难看,才故意这样整她:于是珍格琏公主用力紧缩屁眼、全力忍耐着想要拉屎的感觉。 洪恩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珍格琏公主拼命忍耐着、不让浣肠的乳液流出来的样子,等了好一会,看到珍格琏公主忍得额头上都开始出现细小的汗珠时,洪恩来到珍格琏公主的身前,手一伸,按在珍格琏公主私处的小花蕾上,施展出他的“真。海啸之一阳指”。 “不……” 珍格琏公主的一声惊叫才起了头就没了声音,强烈的快感让她达到了另一次高潮,失控的身体再也无法依照珍格琏公主的意愿缩紧肛门的肌rou,于是满肚子的浣肠乳液就这样带着粪臭流了出来,再加上高潮时从私处直喷出来的爱液和尿液,这次更是“淋漓尽致”地喷的到处都是。 “你们看,这女人爽到前后都喷汁了。” 洪恩向着周围的士兵们说着,再次引起了阵阵大笑声,而珍格琏公主这次虽然被洪恩弄得达到了高潮,但是却没失去意识,听到士兵们的大笑声,知道自己下身“屎尿齐流”的丢脸模样全都被人给看得一干二净,几乎羞得想一头撞死。 看着珍格琏公主红着脸低着头、一副羞愤欲死的样子,洪恩冷冷地笑了。 “我说,你到底是在坚持什么?我需要的只是你投降我,然后替我写一封信给你的国王哥哥,把我的提议转达给他而已,又不是要你出卖国家,你何必那么坚持着不投降呢?” 洪恩一边说,一边绕着珍格琏公主转着。“当然,你不想投降,那是你个人的意愿,我也不会强迫你:不过,我们的士兵还没玩过公主,要是把你扔去当军妓,士兵们应该会很高兴吧?” “你这恶魔!” 听到洪恩威胁要把自己扔去当军妓,一想到自己会被那么多既肮髒又低贱的男人给压在身下大肆蹂躏,珍格琏公主就感觉到一阵寒意从尾椎骨直冒上来:但是洪恩今天对她做的事情都是她以往从来不敢想像的,所以她不怀疑洪恩真的会把她扔去当军妓。 “好吧……你想要我写些什么给王兄?说来听听看,要是太过分的,我宁可被你扔去当军妓也不会答应的。” 害怕自己被洪恩扔去当军妓,珍格琏公主终于还是妥协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其实也没啥的,就是希望你王兄能够重新准许葛蓝的商人经商,只要你王兄同意重新让我们的商人在利普经商,我们立刻就退兵。” 目的达成,洪恩忍不住露出笑容。“哦,还有,可能的话,再封给我一个利普的爵位,那样更好:不过不封爵也无所谓,我最主要的目的是希望能够经商,就这样。” “啊?” 珍格琏公主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洪恩不是葛蓝的右宰相吗?为什么会想要利普的爵位? 当利普的国王收到珍格琏公主的信时,吓了一大跳,因为他昨天才刚收到前线战败、腓特律公爵战死、珍格琏公主失踪的消息,本来以为自己的meimei凶多吉少了,没想到今天就收到了meimei的来信。 打开珍格琏公主的信一看,国王又吓了一跳,因为信的内容竟然是珍格琏公主替洪恩转达重新允许葛蓝商人在利普经商的要求,而且洪恩竟然还希望能得到利普的封爵? 这次国王没有召开宫廷会议,而是直接把宰相和商业大臣召来开会,因为在当初决议要以武力查封葛蓝商人事业的宫廷会议上,宰相和商业大臣是力持反对意见的,而国王现在已经看到武力查封葛蓝商人的后果就是爆发战争,而且利普的军队还在冲突之中节节落败,很显然武力查封葛蓝商人的决定是错误的,所以国王才召集了宰相和商业大臣来,希望能听听他们的“正确”意见。 “下臣以为,不妨答应葛蓝那边恢复经商许可的要求。” 听完国王的话之后,商业大臣先开口了。“这次的冲突起因,本来就是在于我方以武力进行非法查封,碰到这种事情,不要说是外国的商人,即使是本国的人民,只要有能力的,恐怕也会起来反抗的:再说,葛蓝的商人们在我国经商,甚至还诚实纳税,比起咱们那些经商的贵族们享有免税待遇,葛蓝的商人 实际上对国家的贡献还更多一些。” “可是,葛蓝商人在我国出售货品的价格那么低,我们的商人贵族没有办法和他们竞争,这该怎么办?” 国王反问。 “下臣以为,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干涉的比较好,只要在我国经商的商人们诚实纳税,对国家有贡献,是谁都不要紧。” 宰相这时开口了。 “同意,而且听说葛蓝的商人们组了一个商会,要是我们的商人担心在货品售价上竞争不过别人,也许可以考虑加入葛蓝的商会,向他们学习一下经商的技巧?” 商业大臣也附议着。“有竞争力的商人才有做生意的资格,不然,难道国家还要替无能的商人背负亏损吗?这次的冲突不就是因为贵族们做生意做不过别人,就想动用武力,结果造成了国家更严重的损失?” “这么说也是,那就决定恢复葛蓝商人在利普经商的许可了,这样也可以及早结束战争。” 国王连连点头,随即又皱起了眉头。“可是,葛蓝的右宰相洪恩说,他希望能得到我国的封爵,这点你们怎么看?” “他想得到封爵,那就封一个有虚名无实权的爵位给他好了。” 商业大臣先说着。“这样我们也没有损失。” “可是,那个洪恩在葛蓝可是个亲王,如果我们封他的爵位低了,他会不会不满意?” 国王疑惑着。 “下臣倒是有一个意见,但是要请国王陛下先恕下臣的冒犯之罪,下臣才敢讲。” 宰相突然低头、诚惶诚恐地说着。 “我不怪你就是,有什么好提议吗?” 国王追问着。 “这个,陛下也知道,以珍格琏公主的个性,她是不会随便替敌人做事的,即使只是转达敌人向陛下提出的要求也是一样:所以下臣认为,珍格琏公主必定是受了敌方相当……屈辱……的对待,这才不得不屈服的。” 宰相低着头,很惶恐地说着:但是国王一听就知道宰相的意思,那就是珍格琏公主既然落在敌人手中,只怕早就被敌人给jian到爆了,宰相只是换了个好听的说法而已。 “你想说的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