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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门外传来几声响亮的敲门声,王子骏直觉认为外头的是母亲,一张脸顿时臭得很,他烦躁地把长盒闔上、塞入床底,便拖着颓废的步伐拍墙应门,怎料立在门前的并不是自家母亲,而是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是你?」她来找他?王子骏俊眉一挑,菱唇勾勒出嘲弄般的弧度。「怎么了?找我有何贵干?」 「我呃我……」依依欲言又止,胸前两枚小拳头捏紧了些许,瞥她如见恐佈份子的模样令他大为不爽,黑眼一瞇,握着门把的大手便擒过她纤细的右腕,把人拉入房里,可他用的力度过猛,致使她一头撞进他温暖结实的怀里去,粗暴野蛮的感觉令她一颗芳心怦怦乱跳,忘了其他,直到门被带上一刻,她才猛然惊醒自己待在男友哥哥的怀中。 残存的一丝道德观念的她驱使两手使力推开那个既令人紧张又止不住要亲近的怀抱。她下意退开,想要跟他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但她刚退上一步,便赫然发现自己撞上冷硬的门板。「我呃……」 王子骏见状俯首凑近她敏感的耳壳,沉声调侃,优美的唇弯出自嘲般的弧度。「用膝头想都不可能会是想念我,想要找我促膝谈心吧?」 烫人的呼息如万千螻蚁般鑽入她的耳窝,她瑟缩了下,声音比先前更软更无助。「我呃……」 瞥她支支吾吾的样子,他看着心烦,态度恶劣地下逐客令,便转身不理她。「没事就给我滚出去——」 几乎在他转身的一瞬,她就想遁走,而双腿亦有了动作,可她的识趣只换来如兽般的咆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在做什么?一定神便惊见自己不知何时从后抱着他。「我……」 他一把解开腰间的藕臂,转身,砰一声把她重新困在他与门板之间,吓得她呼吸一窒。 「你是间得发慌想要来逗我玩的话,我奉劝你别拿这种事来开玩笑,不然等同玩火,后果我不负责。」王子骏欺身威吓道,一双黑眸像是着了火似的顺道燃烧原本薄弱的空气。 她张唇未语,仅睁着茫然飢渴的眼眸瞅着他看,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渴求诱发他体内的原始衝动,「该死的——」他低咒了声便抱过她的头直接吻下去。「嗯!」 横蛮地凌虐软唇嫩舌的同时,大手伺机滑入她的两腿间,一察觉到丝质布料湿了大半,他更是亢奋难抑,嗓音低沉如大提琴。「湿成这样……你光是看着我就湿了吗?」 「不、不是……」她没底气地否认,下意併拢双腿夹着他的手,磨着、蹭着,她没意识的主动诱得他不住窜入湿漉漉的布料里,进行更深入的探索。「那为什么会湿成这样?你偷偷自慰?」 「我……」她颊脸一热,一副被人一语戮破心事才会有的窘态。 「自慰的时候,脑里想的人是谁?」他追问,另一手则从衣襬突入,扒掉小可爱里头的无肩带胸罩。 「这……」脸更热了,彷彿流连腿间的热度会冲上两颊般。 「我还是子轩?嗯?」他寻根究底,大手隔着柔软的布料执起她一方娇软的山丘搓拧着,指腹有技巧地逗弄布下的软尖,惹来她的轻慄。 「答我。」他咄咄逼人,还惩罚似的加重手劲,将掌心的香乳揉捏成各种形状,然而残酷的食指未有放过她的意思,辗转欺凌她的乳尖,摩娑、按压双管齐下,逗得她娇喘连连,答不上话来。 被折腾了好一会,她才能勉强吐出一个字来。「……你。」 一丝喜悦跃上唇畔,他伸手拉掉她颈后的蝴蝶结绑带,小可爱便成了一块布料掉到地上去,让大片雪肌坦露于他灼热的目光底下,然他没欣赏那片春光明媚几秒,便把她打横抱起,当成是毛娃娃般箝制在怀,进行一连串鉅细靡遗的探索。 「你会主动来找我是因为子轩不在,还是子轩在床上满足不了你?」王子骏语带含糊地道,然赶在甜美果实成熟前,俯首张唇,将该方娇乳舔入嘴里,仔细吸吮撩弄,直至乳尖俏然挺立为止。 他又来了,明明都嚐尽甜头了,还故意问长问短要她难堪—— 「你——」她想要斥责他胡言乱语毁她声誉,可他却选在这时扳过她的身子吮吸另一方娇乳,致使出口的骂语都成了娇吟。 「嗯?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吗?」王子骏嘲讽问道,唇齿说话的同时亦不忘在她身上燃点火种,又吻又啃引得她心痒难耐,竟不知羞耻的伸手探向他的后脑施压,将更多软嫩的肌肤餵入他湿热的嘴里,盼望得到更多慰藉,心底深处甚至下贱的希望他的舔吻能够普及全身,遍佈每一吋细緻的肌肤。 「子骏……」 而王子骏没要她失望,如吃奶的小孩般用力啜吸,吸得嘖嘖作响,吸得她丢了魂,弄不清东南西北。「啊……啊……」 感知身下人儿动情动得厉害,他放开口中的软嫩,舌尖沿着她的小腹蜿蜒而下,调皮地在她肚脐眼打圈,弄得她搔痒不已,但他的吻来到裙头边缘便打住,吊人胃口的没再往下去。 「子骏……」她焦躁地唤着,催促似的软腻嗓音令他血脉沸腾,不住印下一个吻,惹得她又一句无助的低唤。「子骏……」 「你啊……欲求不满呀。」王子骏噙着邪笑道,将她身上的蛋糕裙往下扯,露出黑色的内裤头,灼舌故意在蕾丝边缘滑来滑去,掀起另一场sao动。 什、什欲求不满?就算是,都……「还不是你害的……」 「是我害的,所以你来敲门要我来负责任,是不?」 「嗯……」她点头,表情羞赧,逗得他直发笑。「前面,还是后面?」 知晓他指的是什么,她立时小脸充血。「……后面。」 唇邪魅一勾,他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俯首在她的后腰印下一吻,感知唇下的嫩肌在发颤,他笑弧更深,灼烫的指掌绕到她的身前擒握她的湿软,他边揉捏刮弄的同时,炙热的唇舌徐缓地沿着脊骨的曲线而上,仔细地在她的美背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你真是会选呀……都偏心的不替我嫌脏。」他酸溜溜地道,枉他把她放在心上来疼,可她却把他当成是应召牛郎来用。 「嗯……」她抓着床单,难耐的扭着身子,一双高耸的娇乳在床舖上挤压出不规则的形状。「你之前都没嫌……」 「如果我说我也会嫌呢……」他语带含糊地探问,精壮的身躯趴伏在她背上,将上半身的重量转嫁到她身上去,致使一对椒乳被挤压得更惨,可他毫不在意,边舔着她的敏感颈椎,边听着她的闷声抽息。 「子骏……」 耳闻恳求似的叫唤,他心中亢奋难平,五指抓过裙头,连同内裤将她的蛋糕裙扯至膝,最玩味的是那个看似被欺负得很惨的小女人竟然挪动配合,并毫不犹豫地将剩下的衣物踹走,看得他喉乾舌燥。 理所当然地,他有慷慨地与她分享他所感受到的,将燥热透过舌尖传进她的臀缝,进而焚烧那朵尚未开苞的小菊。 「子骏……啊不……」 他捧着她浑圆的粉臀,烫人的舌头在那紧窄的隙缝游走,只消一个小小的撩弄都能将她逼至疯狂,在他几番舔弄下来,她已忘却矜持为何物,享受他的服务之馀,还主动抬高粉臀配合。 「啊……」 他舔得仔细,宛若要替她清洗般,弄得她两腿剧烈抖颤,蜜液如小溪沿着大腿肌肤往下流,染湿洁白的床铺,流下了yin靡的证据。「子骏……」 待他的唇舌重回后腰的时候,她已叫床叫到快岔气,浑身酥软如泥,瘫死在床上任人鱼rou,任得他用舌头顺着她的腰椎逆流而上,曳出一道长长的yin靡的痕跡。「喜欢我这样子舔你吗?」 她闻言清醒了大半,想到自己所做的就全身发烫,羞得把脸埋进柔软的床舖即时当起鸵鸟来着。 见状,他低低在笑,半要胁不体贴地道:「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那我下次就不会作同样的事了……」 令想巴不得当一辈子鸵鸟的依依陷入天人交战的窘况。「……」 「怎么了?不喜欢吗?」他故意把话说反引鸵鸟中伏,大手温柔地把几撮散落在美背上的柔顺发丝拨到一旁去。 果不其然,鸵鸟中伏。 「我……喜、欢。」即使简单三隻字说得有多么的纠结。 「有多喜欢,嗯?」王子骏又问,热唇几乎贴到她的耳中去。 反正脸已丢,多一遍少一遍都不会有多少分别,依依乾脆豁出去,乖巧地给予更丢脸的答案。「很、很喜欢……」 「喜欢什么?」他故作不懂地问。 她又羞又气,咬咬牙,才腼腆地答腔:「我、我喜欢你舔我……」 笑意达上眼眸,他轻吻她的颈椎给予保证:「我知道了,那我以后会这样疼你的。」 以后?他们还有以后吗? 还没来得反应过来,他抓握她两腿抬至腰侧,劲腰一挺,guntang的男刃便捅进她体内,以狂风暴雨之势在那湿润紧窄的花茎里狂猛地衝刺起来。 在汹涌澎湃的激情下,她只能不停攀爬,在床舖上扭出十多个小结宣洩如海浪般的欢愉,并在欢愉快要突破临界点时,痉挛着感受他热心灌溉后留下来的饱满感觉。 被他折腾了好几回,她已累得要命,四肢乏力,只能瘫软在他结实的胸怀里去。「怎样?很累?」 惊觉他又问些不要脸的问题来着,她先发制人下言语禁制令,但出来声音娇软如绵,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不准问奇怪的问题……」 「好。」他笑着答允,可转念却问:「那你满意我的服务吗?」 她作势握拳要搥他,却被他轻易一手抓住,还扳开她根根如青葱白玉般的细指,逐一纳入嘴里吸吮。「别啊……我已经全身都是你的口水了……」 「就不差一两根……」他不以为然道,似乎以彻底弄湿她为终身己任。 「你害我变得好色……」她轻嗔,细指在他精结的肌rou上滑来滑去。 「你根本就好色……」 「哪、哪有?明明是你带坏我……」还敢恶人先告状。 「这样就叫坏了?看来我得让你见识一下何谓叫『坏』——」话落,身下的庞然大物动了起来,取手抓过衬衣把她包住,便把她扛起来出卧室下楼。 「啊!你要做什么?!」 「帮你洗澡——」他理所当然地道,人高腿长的他扛着她还是走得很轻松,不消一会已走下一条楼梯。 「我、我才不要你帮——」 「那换你来帮我洗——」 「我、才不要帮你——」 「你只能二选一,不然我帮你选——」 这!怎么他们俩兄弟都是这样的?都是爱假民主——「这……」 说时迟那时快,他们已来到一楼的卫浴间门前。「怎么样?自己选,还是由我来选?」 「自己选!」 「那选了什么?」 「就、就……」 「想好了没?还未想到就由我来选了……」他边催促边将她放进浴缸里,膊上的货物刚放进浴缸,还伏在他背上的她便圈抱他的壮脖,表情羞怯地靠在他的耳边答话。「我……选好了。」 「是什么?」 「就、就……你来帮我洗呀。」 高大的男躯闻言如遭雷击般为之一震,他火速解开颈上的箝制,攫夺那张令人亢奋的红唇—— ※※※ 近来她变坏了……她趁伯父伯母还在法国旅游、子轩在宿舍留宿不回家就开始胆大妄为……三不五时跑去敲子骏的房门。即使子轩会回家那天,她都照样敲子骏的门,她不是不怕东窗事发,而是她早已探来子轩的课程表,子轩不是一个会翘课的人,所以她都是选子轩不在家的时候才来敲门。 每次敲门,他一来应门就不由分说把她拉入房里狠狠吻住她,然后对她上下其手做尽脸红心跳的事。 起初,他们只在床上廝混,渐地,他们会转战到其他地方,门后、地毯、书桌都曾经上演过限制级的一幕。 她变坏了,越变越故意,爱故意做些动作来刺激他的视觉神经,故意在他把她抱上床的时候,一腿曲膝微微打开,展露春光让他瞧见,也故意在他跟她说话时故作天真来刺激他出手更兇更猛把她欺负得更惨。 「天气有这么热吗?怎么你总是穿得这么清凉?」 「我、我以为你会喜欢这种易脱的……嗯嗯!」 她变坏了,越来越爱他的坏,爱他在她身上尽情使坏…… 为了让这种关係延续下去,她为掩饰他们偷情一事想得相当周到,怎料人算不如天算,伯父伯母比预定日子早了一个礼拜回家,在房门被打开的一刻,她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所幸的是子骏及时拉过被子盖身,把被他压在身下的她遮个彻底,不然伯母就会发现她在跟子骏那个了。 「哥哥,我刚刚听见依依的……声音,但我在子轩的房间里找不着人,依依是不是来了?」 声音……是指叫床声吗?惨了……怎、怎么办?她有生以来感到如此紧张,要不是他们刚巧在床上,相信子骏再想遮也遮不了她…… 虽然被闷在被子里,但她仍能清楚听见伯母跟子骏的对话。 「我哪知道那傢伙是不是来了?」子骏态度恶劣地道,纵然知道他之所以会说这样的话是在为她解围,但他的口吻令她心里有点不舒服,害她忍不住冒风险伸手摸摸二人的交合处,以换来他一声闷哼作为一个小小的报復。不过他马上以咳盖哼,另把她的小手拉开制服在床上。纵然明白在这个当口不该赌气,但她就是忍不住出手,另不住为他的反应而沾沾自喜。 「难道是我听错?但声音都在你那层传出来——」 「你听到什么?会不会是隔壁传来的?透天厝向来隔音差——」 「我听到依依的叫……声。」伯母有点尷尬地道。 惨了!果然是循着叫床声而来的……伯母应该不会掀被检查吧?她上半身被脱光光……就算她衣戴整齐都没法解释子骏的分身为何插在她的两腿间……想到这,她便紧张起来,全身肌rou紧绷,把滞留在体内的男刃绞得更紧。 「每个女人的叫床声都一样的啦——」子骏没好气地道,把话说得煞有其事,但嗓音里却掺杂着一丝不显着的紧绷。「说不定隔壁有人看a片——」 「看来是我听错了——」 无意争论下去,子骏暴躁地下逐客令:「明摆着是你听错,给我锁门出去,别吵着我睡觉——」 大概是自知理亏,伯母没说什么便锁门离开。 乍闻扭动已锁上的门把声音,被子才被掀开,还她新鲜的空气。 「吓、吓死我了……」 「放松一点,你夹得我好紧……」他咬牙切齿地道,俊眉紧蹙。 咦?一咪咪成功感袭上心头,她抚摸他耳后,张着清灵大眸,故作天真地道:「你不是喜欢紧一点吗?」 「该死的——」他细啐了声,便重重吻住她的唇,蛮干起来积极扩张那条变得狭窄的销魂小径。 「嗯……」她低呼了声,便被再次重重吻住。 「小声一点,不然老妈又进来突击检查……」 「嗯嗯。」两臂缠上他的颈献上红唇,继续叫床,不过在他嘴里叫。 激情过后,她忍不住询问:「真是每个女人的叫床声都是一样的吗?」 「我也不确定……」他坏笑,「不如礼拜六你再叫叫让我研究一下。」 「……坏蛋。」 自那天以后,她都没机会敲子骏的门,原以为这段关係会无疾而终,怎料子骏却乾脆拉她到饭店开房,然后她一有空档就会敲讯息约他出来,一如先前的相处模式,她一有空档又想嘿咻时,就会用敲的。 发生过那次惊险事件后,她不小心爱上那种随时会被发现的紧张刺激感觉,致使她变得更坏了…… 明知危险,却在伯父在客厅阅报、伯母在厨房煮菜、子轩在房间练琴的时候,在卫浴间门前叩了叩,让在里头洗澡的他以为有人急着用洗手间便赶着出来,然她在他头发半湿、颈掛毛巾,身上仅穿着牛仔裤开门打算走出来时衝上去,在他反应过来前,伸出两手扯着毛巾的两端,借力踮脚之馀逼他低头,吻上他的唇—— 惊得男躯一震,马上搂她入怀折返关门,把她压在墙上重重吻过够癮。 「你这个小yin娃真是越来越放肆……」他重叹,望向她的目光很炽热。 「哪、哪有?明明是你把我拉进来……」她贼笑着推卸责任。 他重新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大手熟稔地探入她腿间进行摸索。 知晓他想做什么,她慌忙推他的胸膛:「不、不行,子轩会知道……」 「不行你又来玩火?」他嘎声责备,大手挪到她一方大腿后,托高至他的腿侧,烫物隔着布料贴着她已半湿的腿间引出丰沛春潮。 自知玩过头,她低声下气求情:「那我跟你说对不起……」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要你来灭火。」他霸道地道,搂得她更紧,烫物传来的高温逼急了她。「但今天真的不行……」 「那礼拜六。」 「嗯……」 「整天。」他补充。 「整天……」有点不甘心被他吃得死死,她瞅了他一眼,便轻声补充作为一个小小的报復:「任你玩。」 然后,唇舌再度被缠上,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