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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泉,突然大笑起来,笑了好半天,才说道:“你们,你们竟然是这种关系。”萧云泉根本不接话,只是晃晃手里银子:“兽王异位我早已知悉,我想要的消息是水泽,五津和林山镇。”“水泽无异,五津是叔父所为,林山镇...”郎文顿了顿,这才把话说完,“林山镇是我。”说完,他一把抢过银子,头也不回地跑了。景墨盯着他的背影良久,扭头对着萧云泉眨眨眼睛:“寂寂,我发现...”萧云泉看他神情,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发现什么?”“发现你装模作样起来,还真有气势啊。”景墨嬉笑着说,“也不知道,你以后面对喜欢的女子,是不是也能这么不怒自威。”萧云泉这次连瞪都懒得瞪,直接抬脚走人。遇见郎文之后,两个人又走了将近半月,这才终于抵达周镇。看着石碑上周镇两个字,景墨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原来,是这个周啊。”萧云泉也记起当日在临川水泽的对话,只不过一两个月以前,如今想来,却感觉已隔经年。仔细想来,好像遇见景墨以前,左不过是日复一日浑沌度日。而遇见景墨之后,琴鼓山蒙面人,林山镇集市遇郎文,乃至地xue屠九婴,这一桩桩一件件,无一不是记忆犹新。“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景墨见他愣神微笑,忍不住询问。萧云泉笑着摇摇头,带着他快走几步,来到一扇朱红大门前。抬头看看门头上周府两个大字,他抬手,咚咚咚扣了三下门。门应声而开,里面伸出个头发花白的脑袋,那人看到萧云泉一愣,接着猛地缩回头,砰一声,把门给关死了。第19章谁傍谁萧云泉和景墨面面相觑。景墨不信邪地上前一步,把门拍地砰砰响,门房忍无可忍,再次开门。景墨趁机唤出暮紫,别住大门,门房见实在关门无望,这才把门彻底打开。“你们这是什么毛病?”景墨不满地瞪着门房,“该不是你们周府,不许长得好的进去吧?”“你们快回去吧。”门房叹口气,欲言又止地看向门内。景墨莫名其妙地问:“何出此言?”“今日府上有贵客,且夫人也在。”门房小声说。“什么意思?”景墨还是不解。门房看看景墨,又看看他身后的萧云泉,把目光定在萧云泉身上,声音中带着些不屑和鄙夷:“凭你这身段长相,什么样的傍不上,何必在这种时候去惹那母老虎?”景墨愣了愣,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他千想万想,怎么也想不到,门房居然见萧云泉生得好看,以为他是想来以色侍人。萧云泉冷眼看向景墨,深吸口气,抬手就是记手刀。门房应声而倒。景墨看得只觉颈间一冷,他砸砸舌,狠狠掐把大腿,这才勉强止住笑。萧云泉对他怒目而视。景墨见他气恼的样子,顿觉可爱异常,忍不住又是阵大笑。笑到后来,他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去拉混身冒冷气的萧云泉,边笑边劝:“别气别气,这门房老眼昏花,看错了。”“看错了?”萧云泉声若寒冰。“没看错没看错。”景墨连忙哄到,“寂寂你的确好看,风姿绰约,举世无双。”“什么样的傍不上?”萧云泉冷哼。这是真气了?景墨使尽浑身解数,只恨不能口吐莲花:“寂寂你家世显赫,哪有去傍人的道理。就算真要傍,也是别人来傍你。你想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不知多少世家女子,都对你暗自钟情。”“哦?”萧云泉黑着脸重复。“真的真的。”景墨也不知道自己那根筋搭错,张嘴就来,“你信我,你看上谁只管跟我说,我帮你牵线搭桥。”萧云泉听了这话,微微眯眼,神色晦暗不明。在他们说话时,府内已有家丁发现门口异样,这会儿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字排开,领头的举剑喝道:“擅闯者何人!”“与你无关。”萧云泉面色冷峻,抬手一记蓝光,为首家丁瞬间倒地。他这行径,与往日端雅有礼的样子大相径庭,景墨看着萧云泉,眨巴眨巴眼睛。周晋看着昏迷不醒的门房和家丁,抹把冷汗。刚刚家丁来报,说有人擅闯周府,他怎么也没想到,来闯府的居然会是萧云泉。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得罪这尊大佛,别看萧云泉平日里端雅有礼,真要打起来,恐怕周府合府加在一起,都不是他对手。想到这里,周晋轻咳两声,搓搓手笑着迎上去:“萧贤侄,啊,不对,萧宗主,周某有失远迎,还请见谅。”萧云泉也不搭话,还礼过后,从怀里掏出白玉圆环。看着那圆环,周晋心头一惊,再看萧云泉冷毅神色,怎么看怎么像是已经知道内情。他沉默良久,突然长叹一声:“终是我对不起葆光夫妻。”“什么意思?”景墨厉声问。周晋看看他,又看看一言不发的萧云泉,沉吟片刻:“萧宗主,这位公子,请至堂屋稍侯,我随后就来。”萧云泉这才微微颔首。见状,早有识趣的家丁上前带路,萧云泉低声道:“有劳。”景墨见他开口,只当他不再生气,一边跟着家丁走,一边兴致勃勃到处张望,走过内花园时,更是指着一株开满小花的树道:“寂寂,这花好香。”萧云泉置若罔闻。景墨又嗅了两下花香,只觉得这花香甜而不腻,闻起来神清气爽,十分宜人。他正欲跟萧云泉分享心得,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萧云泉还在生气。气性还真大啊?不过可能是从没有人,跟他开过类似玩笑?景墨想到冷冷清清的临川水泽,快跑几步,撵上前悄声哄道:“寂寂,是我不好,不该笑你的。原谅我一次行不行?”萧云泉还是不说话。景墨眨巴眨巴眼睛,回忆一下刚才情形,拉住萧云泉衣角,试探着问:“你,是不是有意中人了?所以不愿我提其他姑娘?”听到这话,萧云泉倒真偏头看了看他。真的有意中人了?景墨愣了片刻,故作轻松道:“恭喜恭喜啊,那人是谁?我认识吗?”萧云泉再次不理他了。“那你可曾表露心迹?姑娘自己知不知道?”景墨压下心里奇怪情绪,笑着夸下海口,“别的不敢说,要说替你说媒,我保证胜任。你就告诉我吧,那人到底是谁?”萧云泉黑着脸脚下生风,越走越快。景墨还想再说两句,突然脚下一顿,他费解地用手揉揉小腹,站了一会儿,才再次迈步跟上:“喂,萧寂,不说就不说嘛,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