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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仍然用着期盼的小眼神盯着他。龚凌扯了扯嘴角,不动声色掰开自己被紧抓的手,“你别学。”苏芩不悦地问道:“为何?”那么小气的吗?龚凌回道:“这不好学,且学了无用。”顿了下,“况且这方法只是迫不得已才能用,你瞧我俩的手,皮都有些磨破了。”苏芩撇嘴,“我可以学着以后应急用啊。”龚凌睨了她一眼,“你好像觉得自己会常被绑?”苏芩语塞,瞪了龚凌一眼,又听闻龚凌说了一句,“更何况,你脑子不好。”“……”苏芩气结,转头不理他。自己生了好一会闷气的苏芩觉得太安静了,那聒噪的小嘴又开始问龚凌道:“接下来咱们怎么办?”龚凌原先坐着闭目养神,闻言,懒懒地掀起眼皮,“等待时机。”原以为会得到“等死”的答案的苏芩一下子来劲了,身体朝龚凌那儿前倾,“何为时机?”龚凌修长的手指点了几下唇,“唔,可能是傍晚?或者说,是那些大汉带走隔壁几间牢房的女子前?”苏芩不解,“为何是那时?”龚凌往隔壁牢房看去,淡淡道:“如果不在那时救下她们,之后救了,她们也早已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那样,还不如不救。苏芩茫然一瞬,很快了然。这些糙汉子把娇嫩的小姑娘抓回来,还能为了什么?煮饭?找个上了年纪的婆子不就得了,手艺还更加好。奴役?何不抓力气大的男子回来就好?他们抓这些正值年华的姑娘回来,无非是解决他们肮脏龌龊的兽/欲。虽说在他们汴城里,也曾有和离的妇女改嫁,可大多数男子仍然讲求女子洁身自爱。婚前失/身的女子多数孤独终老,抑或是被自家相公婚后侮辱漠视,更甚被自家爹娘丢进烟花之地换银子。反正,后果都不大好就是了。苏芩叹了口气,又问了一句:“那我们怎么出去?”龚凌没有明确回答,只一脸高深莫测,“山人自有妙计。”“……”苏芩甩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你不趁早想出法子来的话,到时候我俩就会跟那群姑娘一样的下场。”龚凌贱贱一笑,“瞧瞧我俩的性别,会有那下场的只有你。”苏芩这次没有语噎,反而也阴险地笑了笑,“说不定有人想玩看看龙阳呢,把俊俏小郎君弄得娇哭呻/吟,特刺/激。”“……”龚凌脸上笑容一僵。两人互相让对方心里不畅快后,过了一会儿,决定先放下私仇,来日再报,当下还是赶紧想办法逃出去才是。“所以呢?你的妙计告诉我,指不定我还能帮上忙。”你不要扯我后腿就好。龚凌心里如是想,可还是将妙计凑在苏芩耳边悄声说了出来。苏芩听得认真,边听边点头,那面色严肃得如临大敌一般。两人正商议得起劲时,铁门忽地打开。同时看向门,发现是一位老妪放了装着两颗馒头的盘子在地上。老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脸上有着一道狰狞的疤痕。她放下盘子后,便安静离去。苏芩和龚凌面面相觑,看出对方眼中的震惊。那不是姗娘老了以后的模样吗?苏芩咽了咽唾液,“那人应是姗娘的亲人吧?”不然怎如此相像!?龚凌应了一声,“而且可能是她娘亲。”苏芩如葡萄般黝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在心中默算着姗娘的年纪和老妪被抓来的可能时间,有了大概的推算后,心中强烈鄙视那群大汉,暗骂道:“果真是禽/兽!”依苏芩算来,姗娘既然成功出生了,且平安长大,代表老妪被抓来的时间点,她早已嫁做人妇,甚至年纪不小。少说……也二十有余吧。这群大汉连人妇都不放过,口味真重!苏芩挠了挠头,咬了咬唇,“看来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倏地,她想起了那块玉。她从袖口中拿了出来,手肘推了推龚凌,“你瞧。”龚凌疑惑地接过,看了看,端详了好一番。在瞧见那个“姚”字,脸色一变。苏芩发现龚凌有些不对劲,“怎么了?”龚凌正容亢色,语气略沉地问苏芩道:“你这是在哪儿寻到的?”苏芩莫名,“河中啊。”她见龚凌得到答案,表情仍是不变,有些茫然。下一刻,又听到他问自己一句:“你可知当今丞相何姓?”苏芩偏头想了想,发现自己还真是蠢得可以,连丞相都不知道叫什么,哦,好像甚至皇帝的名号她也不知。“姓姚,女兆姚。”龚凌严肃道。苏芩一愣,心道姓姚怎么了?她还姓苏呢!随即想到那块玉上头的字,两手一拍,“难不成这块玉是丞相家的?”龚凌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苏芩嘴角抽搐,“这是什么哑谜?”龚凌没说话,只道:“这玉我帮你先收好,莫要告诉他人这块玉的存在。”苏芩看着龚凌难得的严肃,心知事态严谨,郑重地表示她绝口不提。气氛相当凝重。就在这时,隔壁牢房似乎也被打开了。随之而来的是粗嗓门儿的命令声,“出来,快点!慢吞吞的也无用!”两人闻声,赶紧窜到门边,往那头看去。几位姑娘被几个大汉抓着手臂,粗鲁地往出口处拖去,尖叫声、啜泣声一刹那充斥着这封闭的空间,让人听了感到绝望无助。8、山寨老大姚伏城苏芩瞧着那些姑娘都要被带远了,心一紧,赶紧扯下头上的簪子,钻入锁孔,转了好一番,“喀嚓”一声,门开了。随后两人又分批跑到不同的牢房开锁,里面的姑娘眼里尽是恐惧,在看到两人时,皆闪过了一丝祈望。龚凌和苏芩说的计划便是分批两路。这么多人里只有龚凌有法子和那群大汉□□,其余的人即便待在这儿,也只是拖后腿,更何况龚凌并不需要她们留下助威。苏芩轻声和那些瑟瑟发抖的姑娘们告知道:“你们等会跟着我,我会带你们出去。”姑娘们已恐惧得失声,只能轻点头。龚凌在苏芩走之前,又确认了一次,“你还记得我和你说的通道?”苏芩认真地应了一声,“知道。”说完,就要拔腿跑到通道,却不想被龚凌拉住了手。“???”苏芩茫然地扭头看他,见龚凌递给她一把匕首,外观华丽,拿在手中有些重量,“你干啥呢?”龚凌垂下眸子,“必要的时候,用这把刀防身,切记,以逃命为重。”说着,就放开了手。苏芩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