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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那怎么办?”“静观其变,找出老鼠屎。”苏芩:“……”这有说跟没说好像是一样的。龚凌迎着她无言的表情,手指惯性轻点着桌面,“大爷是得保护着的,但同时我们得查清他儿子如今在那,解铃还须系铃人。”苏芩蹙起眉头,“能找到吗?”若是真那么容易,这些年解大爷就不会受这些欺负。她一脸不信,却听龚凌笃定地表示道:“能。”“如何找?”“三十六计之第六,声东击西。”苏芩听到如此高超的词,来劲儿了,屏气凝神,专注地听龚凌继续说道:“人呢,若是家里好生养着,为何要跑,甚至是断绝联系?”“唔,也许是家里人太过分,受不了就跑走了。”“可你觉得能招惹地痞流氓的人会那么容易招家里拿捏吗?”苏芩摇摇头,“不可能,要是那么好拿捏,早就乖乖待在家,不惹事生非。”龚凌轻点头,“此外,他若是胆小之人,早就跑回家里躲着了,哪里会跑走。”“谁说的,说不定他怕得跑路了啊。”“可外头永远都不比家中来得安全,更何况出去身无分文,难不成要饿死?一般人都不会蠢到这地步。”苏芩被这话搞得迷糊,“所以呢?我们要怎么做?”龚凌勾起一抹笑,看向外头的蓝天,“我们向外传出解老爷重病的假消息,引诱其子回来。”苏芩一惊,连忙阻止道:“不行。这咒人的话,不能随便说的。”“我当然会先和大爷说好。我又不是傻,随便放出别人不详的假讯。”苏芩松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口,又抬眸问道:“然后呢?这样他就会回来?”龚凌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很大的可能。”苏芩没好气地瞪他,“别卖关子了。”龚凌笑道:“这绣花镇住的人家境大多小康,更何况方才那几人说到的词是老爷,这表示解家也不是一般穷户。若其子是贪财之人,肯定会为了家产回来。”“那若不是呢?”“同样,没人可以在爹娘重病过世之际,还能无动于衷。”言下之意,若是那人当初离去情有可原,那他肯定心里还是有爹娘的。毕竟人不可能全然无情,只是这情可能是好,也可能是坏。苏芩大致懂了,问出了最关键的两个问题,“若是大爷不肯呢?还有要如何放出消息?”总不能到处乱张贴公告,或是找以前的关系去解决吧。龚凌挑了挑眉,“大爷不会不肯。”苏芩相当怀疑,“你怎那么笃定?”“这大爷想必只有这儿子。”迎着苏芩疑惑的目光,缓缓解释一句,“听方才那几人的话,不难听出大爷家中只有一子。”不然早就会表明出是第几个儿子了。他如此推测,又告诉苏芩,“若是大爷只有那一个独苗子,他有何理由不找回来?孩子能为他们养老,甚至送终,他怎会放弃寻回?”况且,他敢如此想,也是方才那些人说解老爷疼宠其子。苏芩恍然大悟地点头。龚凌说得口干舌燥,喝了一口茶,才回答第二个问题,“人最喜欢以讹传讹,什么芝麻绿豆大的事都能传。我们只要加把劲,我想无需多时,这消息便可传到附近城镇村庄。”“哦。”苏芩大致只懂了一半,有些崩溃地挠着头,“若他距离很远呢?”苏芩原想龚凌会继续给办法,却见他两手一摊,不怎么在意地说道:“那就只能想别的办法。”他又不是先知,哪能在很多事尚未水落石出的情况下,就拟出万无一失的计划。“……”苏芩被这话噎了一下。得了,她听了那么多,也不过一知半解,反正相信龚凌就对了。她对龚凌有迷之自信。“那我俩现在是去找大爷?”“不,我们去红街先多加了解他们的事儿。况且贸然找大爷说这事儿,你觉得合适吗?”苏芩先是摇头表示不合适,才问道:“为何是去红街?”龚凌耸耸肩,“红街自古以来都是情报来源之地,更何况你觉得那些地痞流氓对这些女人没兴趣吗?”苏芩鄙夷地说道:“恐怕早已是常客了。”说到此,她才了然,“可你打算和那些女人打交道?”龚凌面露嫌弃,断定道:“不可能。”“那你去那儿有何意义?”苏芩暗自翻了个白眼。龚凌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堵人。”“堵谁?”“那些和地痞流氓有过节的客人。”“你怎么知道谁和他们有过节?”龚凌呵呵一笑,“我觉得几乎所有都有,毕竟那群人如此嚣张,就昨日情形看来,那些袖手旁观者明明相当厌恶这群人的行为,却仍是没上前帮忙。”他那时注意到,就猜想这些人可能也被“教训”过,所以不敢搭一手帮忙,以防引火上身。“那我们怎么让他们帮我们?”苏芩不信那些贪生怕死的人会那么大方,恐怕都会为了自保,而拒绝告诉他们。这事龚凌自然清楚。他并不是那么有把握,可他目前只想得到这法子。他淡淡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苏芩闻言,垮下了脸,“又要砸银两了。”龚凌瞥了她一眼,“那我们不要管了?”反正他对小时候那事也不是那么好奇,只是昨日偶然想起,稍稍有些在意罢了。立志成为侠义之人的苏芩果断拒绝他的提议,“砸就砸,钱乃身外之物,我苏某人才不会为了这玩意儿,抛弃需要帮助之人。”龚凌看着她那rou疼的表情,不厚道地低笑几声。他把目光看向那条白日渺无人际的红街,估摸着接下来可能会遇到的事儿。他没告诉苏芩的是,去那儿也是为了寻找最适当的时机帮助大爷,获取大爷的信任。14、红街乃情报之地夜晚时分,两人再次到了那条街上,只不过这回是到了青楼那儿。楼旁站着风情万种的莺莺燕燕,甩着手帕子,望穿秋水地看着外头来来往往的公子。苏芩龚凌二人躲在一旁的树下,观望着已办完大事的公子,见其面上有些薄醉晕染的红,上前挡了他的道。醉者,因神智已有些不清,故最好忽悠。那公子因醉意而口齿不清,声音含糊道:“你们想做什么?”苏芩摆出一善意的微笑,“这位公子,我俩有事想请教。”会来光顾青楼的男子十之八/九皆是好/色之徒,此刻看到一娇憨可人的小娘子站在眼前,那心底的色/欲又涌了起来。他色眯眯地看着苏芩,轻佻地笑着。“小娘子,有何事请教,不如先跟哥哥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