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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赠一个看好戏的表情包。“妈的,被保安拦住了。”霍止觉得自己和尹里没进展都怪这公司的保安记性不好,来了几回了还不眼熟他。被拦住的时候,他就心里暗骂隋和,说好的请我吃饭呢,怎么,说自己是粉丝,就不配吃饭了吗?还好南方吃食好,走了三天回来,霍止脸皮蹭蹭往厚长。“大爷,您帮帮忙,我不是来追星的,我是隋和的朋友,他只是个普通经纪人,我着急找他有事。”大爷又不追星,都不知道尹里,更遑论什么小经纪人了。穿着一身制服的保安十分尽责,说什么也不让他进去。正当他犹豫要不要给尹里发微信时,隋和出来了。隋和见过他好几次了,终于一眼就认出他来:“哎,霍止,怎么是你。”霍止立刻尾巴甩得飞起,对着无辜的大爷瞎傲娇:“看吧,不是骗你。”“找你有点事。”隋和看看他手里提的两个鼓鼓囊囊的两个箱子,以为他来给偶像送温暖:“哦,有什么东西交给我就行。”不是,不能交给你,我要进去找尹里兴师问罪的。但霍止没在经纪人面前表现出太多,脸上仍是不动声色:“尹里最近还好吗?”隋和想了想,似乎也想不出个词来形容尹里的状态,笼统地说了句:“还行。”还行而已,说明不是很好。“我有点私事跟他说,我自己找他,在工作室吧?”隋和点了点头,也没怀疑,就让他进去了。霍止进了工作室,看见尹里正抱着吉他练习:“打扰你了?”尹里放下乐器看他:“还行。”区区还行,他今天原本就是来打扰人的。“尹里,你怎么言而无信呢。”突然换上严肃的语气。“啊?”“怎么不回消息。”“睡着了,没看见。”“那醒了呢,醒了也没看见吗?”“醒了觉得没必要了。”逻辑上确实如此,但情感告诉霍止尹里肯定不是单纯觉得没必要。把箱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霍止换下一个话题:“我去出差了,走的急,没来得及告诉你,把你上周的演出都错过了。”明明因为一句解释心里舒坦了不少,但尹里还是嘴硬爱装酷:“哦,这是你的私事儿,没必要告诉我的。”霍止见到人其实就不恼了,打开箱子拿了几颗枇杷出来:“这个是从出差的地方带回来的,对你嗓子好。”他停了下,凑近点压低声音说,“没给我妈和单位的人留,都拿给你了。”尹里突然挺害羞,往后缩了缩胡乱应答:“你真不孝。”霍止原本拿起的几颗枇杷,闻言掉回了箱子里。傍晚时突然变了天儿,夏季原本天黑得晚,这一天六点多的时候天就黑了。霍止下午下班不回家,自动往尹里公司跑。保安存在感多强啊,上午见完隔了八个小时又不让他进了。尹里从公司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霍止看见他的时候他正提着一个箱子,应该是他送的枇杷。尹里一抬眼也看见了他:“有事儿吗?怎么在门口干等着,不给我发消息。”霍止趁机卖乖:“我给你发消息你会看啊?看了会回吗?”尹里拿他没办法:“回,以后你发标点符号我都回复。”说实话,霍止的行为越界了,如果只是粉丝,说是私生饭的程度也不过分,但尹里好像没有感觉到不舒服,就是觉着这个人又执着又傻的。两个人原地不动地相对无言,僵持了几分钟之后天空突然落起雨来。尹里拉着霍止往他车上跑,尽管没几步,人还是淋湿了。霍止看着车窗渐渐密集的雨点,突然提议:“一起去吃顿火锅怎么样,这个天气,最适合点一桌热腾腾的火锅吃了,都好久没人陪我吃了。”尹里今天午后心情好,有心思开几句玩笑:“怎么,市长公子人缘这么差,连陪顿饭的人都没有。”“哪能呢,想和我一桌吃饭的人那可太多了,男女老少,高矮胖瘦,各种类型都有,能从你公司排到你家门口。”“那怎么光赏我脸。”问完尹里就后悔了,想着霍止肯定会趁机rou麻一番,结果霍止伸手把他额前的一绺湿发拨到耳后,突然换上了一副极认真的表情:“火锅得跟亲近的人一起吃。”想吃火锅就吃呗,这借题发挥的深情算什么。尹里转过头开了点窗,吹着风掩饰自己的慌乱,几秒后转动钥匙踩离合起步却忍不住接话:“想去哪家火锅店?”霍止随便说了一家,靠在座位上享受空气里的暖意。尹里很少外出到店里吃饭,毕竟一个人出来吃什么都尴尬,点餐全凭霍止做主。吃的时候霍止发现尹里光挑菜夹,好奇问了一句:“减肥啊?”尹里低头看看碗里的一片素,摇摇头:“不是,不爱吃rou。”其实主要是他自己做的话不会做rou,日子久了错以为自己只爱吃菜。“我爱吃rou你爱吃菜,咱俩还真适合一起吃火锅。”说完,霍止夹着一块儿冬瓜片放进尹里碗中,放完也不好好吃饭,眼波流转地盯着对面的人看,尹里在一片炽热的眼神下独自慌乱,一片冬瓜怎么夹都夹不起来,灯光昏暗也遮不住一双红得赛过红辣椒汤锅的耳朵,好似霍止说的不是一起吃火锅而是过日子。霍止觉着他害羞的模样十分有趣,又往尹里碗中放了一片山药进去。“别夹了,我又不是没手。”“我想为你做的事,非得是你做不了的吗?”还没完了。“霍止……”尹里抬头叫了对方的名字,却什么话也说不出,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使他更加迷人。不就是一锅冒着热气的热汤吗?搞得两个人一晚上气氛怪怪的,空气像是粉色又像是紫色。回家后尹里一进屋就打了几个喷嚏,身上也突然觉得冷,明明只淋了一点雨,但尹里暗想,自己可能又要感冒了。第11章尹里喝了几片感冒药,入睡得早却又做了噩梦,梦里面,十几岁和二十几岁的不幸相互交织在一起,绞得他头疼欲裂,迟迟无法缓过来。能睡着有什么用呢,还不如生病感冒。醒来时已经过了十点,尹里给隋和打电话请了几天假,一方面是身体不舒服,一方面他觉得否则他没法躲开霍止。每每从噩梦中醒来,他整个人都会变得很消极,所有的事都只能看到最差的一面。自卑癖发作起来,霍止的主动和示好反而让他害怕,害怕霍止将来成为他噩梦里的一部分。尹里在家里待了整整一天,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