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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庆:“。。。。”他刚才挣扎许久,一面是毛绒绒的臭东西,一面是香喷喷的炸豆腐,仍给不出答案。终于,身体比内心诚实,替他做出回答。却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别问,问就是无地自容。他怔愣在原地,面色纠结,直到看到盘中豆腐仅剩三块,他眼疾手快地直接抢过盘子,趁着林璟尚未反应过来的功夫,一口气吃光三块豆腐。又香又辣的豆腐让他的味蕾在狂欢,使他的面容在扭曲,然而口中的快意爽快也做不得任何假,他忍着咳嗽,舌头不小心被烫得疼,他边在厅堂暴走,边努力吞嚼着豆腐,感受汤汁在口中迸溅带来的鲜醇爽口。太好吃了!许嘉庆含糊吞着豆腐,不忘对许念竖大拇指,口齿不清地夸赞:“幺(九)妹,好次(吃)!”嘴里的豆腐全吃完,许嘉庆总算懂了林璟的感受。只不过,被他抢了豆腐的林璟,脸黑如墨,眼神如刀。许嘉庆刚才被美食迷惑,此刻后知后觉,直觉脖子里冷飕飕的。强烈的求生欲,迫使他做出了一个本能的反应:“汪汪汪!”响彻整个院子。15、实在饶是许嘉庆审时度势,及时认清现实,却并未成功获得林璟的原谅。林璟紧抿着嘴唇,看似平静地从桌前站起身,对许嘉庆说道:“我刚想起来,夫子前两日说请我代他考校一下你的课业。”“别。。…别啊,璟弟,咱俩之间差这几块豆腐吗?”许嘉庆苦着脸,抬眼瞅瞅许念,转而眼巴巴看着林璟。林璟不为所动,淡淡说:“夫子交代的,不可不做。”他抬步往外走,回头看着待在原地的许嘉庆,接着道:“我娘没多一个八岁的大儿子。”许嘉庆:“。。。。”此刻,他总算觉出,林瓃是真生气了。往日,他哪会理会这种口头上的小事?无奈,他只好垂着头跟了出去。许念见状,没继续待在厅堂,也跟着出去,却发现院中并无他们两人的身影。也许,小小少年之间有自己处理事情的方式,还是留几分隐私好。何况,他们身份不一般,在这深宫里,人总归是丢不了的。想通这个关节,许念先去厨房看了一圈,发现冬松和富贵居然在,他们两个互瞪着彼此,眼睛红得跟兔子眼似的。见着她过来,两人赶忙行礼。许念随意摆摆手,想了想决定告知一声:“你们主子出去了。”他们二人本在怒瞪彼此,这下一听有点慌了神儿,当即顾不得对方,匆忙出去找自家主子了。待他们跑得不见人影,许念问:“他们二人方才怎么回事?”春桃一想到刚才抢菜的那副场景,顿时好笑不已,回话道:“回公主,他们是抢豆腐抢的。那个富贵,本来嫌弃害怕得不行,怎么说都不吃。后来,许是豆腐太香了,忍不住,突然愿意吃了。他吃的时候没剩几块,就筷子叉着豆腐,一叉好几块,一口气全吞了。待盘子里就剩一块时,他故意说了个笑话,逗得人分了神,把最后一块抢到嘴里吃了。”许念也没料到会是这个原因,笑着感慨:“真和他主子一模一样。”旁的她没再多说,而是去看了生煎的面发的如何,与春桃细说了蟹粉生煎内馅儿的做法。“幸好你今儿从尚食局带了rou回来,不然蟹粉生煎怕是真做不了。你记着啊,馅儿里,用猪油提香增味儿;螃蟹的话,蟹黄和蟹rou都取一些放进去。”“奴婢省得。”春桃将许念说的一一记下来。“我看看小金送来的螃蟹如何,切记,死螃蟹一定要扔掉,不能吃。”许念怕春桃不舍得食材,忙叮嘱了一句。“好的,奴婢记住了。”她看许念要去看螃蟹,快走了两步,把冬松拎来的螃蟹框拎到许念面前,随后打开盖子。许念看着筐内躺着的大个儿螃蟹,八腿儿虽被绑着,精神头儿明显不错,显然个个鲜活。“春桃,这两个螃蟹拿出来另外处理一下,我教你煮螃蟹粥。”许念挑出两个母蟹,准备等下让春桃去处理。“好的,奴婢这就去。”春桃一听又有新吃食,恨不得撸起袖子直接上手,被许念制止了。“螃蟹粥的螃蟹等下处理就行,你先用砂锅煮上白米粥,掺点糯米进去,粥会更软糯。煮粥的时候,放点姜丝、油进去。”许念边给春桃讲做法,边回忆螃蟹粥的做法。她知道有几个方子,可惜因为前世太穷,舍不得买螃蟹,没曾真正上手实践过,到底有些犹豫,不知选哪个更好。毕竟,螃蟹作为水产品,弄不好的话腥气味儿重,很影响食欲。算了。选个颜值最高的方子试试看。于是,她想了想步骤,又结合了一下这个朝代有的,把做法完完整整告诉春桃:“首先,最重要的一步,你先让螃蟹寿终正寝。”许念顿了一下,她找不到好词儿来形容杀死螃蟹这个举动,绞尽脑汁,选了“寿终正寝”这个词儿。“接下来就简单多了,正常处理,去掉不能吃的,像平常炒菜一样放热油锅爆炒出来备用,等锅里的粥煮得差不多时,再放进去与粥同煮。”“要是咱们有青菜的话,你也可以放点进去。”“好的,公主您说的奴婢都记下了,保证不会有错漏。这厨房烟味重,您换个地方歇歇好不好?”许念把做法交代完,春桃就不许她待在厨房吸烟了,小心哄她出厨房。她知道春桃是好意,遂顺着她的意出去了。左右,上午的那块地没清完,她可以接着清理。是以,林璟跟着许嘉庆回来的时候,许念脸上沾了泥点子,正蹲在泥堆里扒溃。。林瓃诧异,问她:“九公主,你在干嘛?”“我在种地啊。”你看不出来吗?许念回得理所当然。“什么?九妹,你怎么能种地?”相比林璟的反应,许嘉庆对许念种地一事,很是惊奇。“为什么不能?朝廷规定了?”许念一时有点懵。要是律例真的明文规定,皇室子弟不能种地,她就得另外思量思量了。然而,她这个问话在许嘉庆耳中就不是疑问句了。他不好意思挠挠头,犹豫说道:“规定是没规定,就看着有点新奇,没见过有谁在宫里种地的。”许念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什么朝廷规定。她松了口气的同时,从方才一直沉默不语的林璟,想了半晌,问她:“九公主,你是喜欢种地吗?”一旁的许嘉庆也跟着凑过来,接道:“是啊是啊,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