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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的十万妖怪都是围着河神一人转的!斐垣不关心围不围着河神转。“带我走一条不会碰见任何妖怪的路,中间有任何差池就先捏了你。”斐垣冷漠无情地说。大虾精也不敢吹嘘自己的大王有多厉害自己能作为大王面前的红人是有多么不容易。河神是一个脾气很坏的妖,美化一下是随性不羁,实话实说就是喜怒不定。新娘是河神每年的例行项目,大虾精可不敢在这种事情是有任何的差池,所以每年都会提早将新娘带到新房,宁愿多等等大王,也不敢让大王等。这个时候的龙宫是最热闹的,河神要借着每年一回的“结婚大典”和朋友们大聚大闹一场,酒过三巡玩得尽兴了才会来享用新娘。至于那些陪嫁和童男童女,自然是为了让他的好兄弟们也一起享受了!“大、大人,这里就是了。”中间耽误的时间不少,但好在河神的酒宴未散。这一场酒宴,持续的时间会很长,享用了新娘后,醉醺醺的河神会与闹洞房的狐朋狗友们进行畅饮。“大人?”大虾精见斐垣迟迟不说话,心有忐忑,紧张得不行。他已经把人带到目的地了,但此时他也已经没了利用价值。“呕——”杨茵茵弯下腰,扶着门槛猛烈地呕吐了起来。每一年,新娘、陪嫁和祭品都会被带到这个房间里来,年年如此。蒋消言也经历过不少副本了,但此时屋内惨烈的状况依旧让他有些不忍地闭上了眼睛。季淙茗看看屋里,又看看斐垣,似乎在害怕他会不会不适应。“我们在外面等就可以了。”斐垣身上将门关上,然后对着身后的这些人说,“等一下就在这里站好,随便你们是躲还是跑。”没有见到屋内场面的少女们恐惧的来源还是斐垣。沉重的威压让她们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话说不出,眼珠子都难以转动,她们很老实地只将视线范围局限在自己脚下的一块地,安静又没有存在感。用金银铺路的场面她们是第一次见,已经被震撼得大脑空白了,斐垣接触了对她们的控制,让她们退到一边,以免在接下来得战斗里成为碍手碍脚的存在。“斐垣,我们逃吧……”杨茵茵脸色惨白,“情报出错了,这可不只是一条龙的事情啊!”屋内的场景再恐怖再血腥,也不过是血迹尸体的堆积,再惨烈他们也已经有了准备和适应能力。但其中扑面而来的绝望、痛苦、悲伤、愤怒……一切的负面情绪在冲来的一瞬间——击溃了他们的精神防线。“我不喜欢半途而废。”斐垣平静地陈述了一个事实,“而且想逃也晚了。”“……要我说啊,女人的血最甜!小孩的rou最嫩!所以说啊——小女孩最好吃!”“唉,你这就不懂了吧?rou就要大口吃才最没!一二三四五六七,一笼子的rou塞嘴里嚼才最爽快呢!”“……”酒鬼们的声音吵吵闹闹地传了过来,由远而今也只是那么瞬间的事情。“……”杨茵茵脸色更加苍白了。“欸?今儿个是怎么回事?!大虾人呢?!”为首被一群人围着摇摇晃晃走进来的男人生气地瞪大了眼睛,“我不是让你们在里面等我的吗?!新娘子的盖头呢?!我才是新郎,盖头是我揭的才对啊!”那男人一副喜气洋洋的新郎官打扮,如墨的黑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俊美白皙的额头两侧长了一对rou粉色的小角,醉醺醺的眼睛一张一合间水光流转,英俊潇洒又带着几分的风.流不羁。除去那对显然不是人的龙角,活脱脱就是一个娇生惯养长大的公子哥。“等不及了吧!”跟他一起过来预备着要闹洞房的兄弟起哄道:“年年都在屋里办事,偶尔换个地方也不错!”“来来来!小美人儿~~~”正主未动,已经有醉醺醺的妖怪按捺不住想要抱走一两个了。“去去去!”第95章第95章河神本来是准备直接往新娘那走去的,繁琐又美丽的大红嫁衣在一溜红色的陪嫁中也是独一枝的不同。但他准备摇摇晃晃地过去,却因为意外一瞥愣在了原地。“美人儿……”他呆呆地看着斐垣,手里的玉壶“啪”地一下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破裂成,清酒从和海水融为了一体。“我的……”他呆呆傻傻地看着斐垣,眼珠子像是被什么强力胶给冻在眼眶里,无法移开。“大哥你愣着干嘛呢!是不是不行了?兄弟替你爽爽——”一个顶着黑色熊耳朵的男人大声喊道。“上啊!敖江快上啊!”起哄声越来越大,但敖江却什么也听不到了。心脏跳得出奇地快。“我——”敖江猛地一甩袖,将那些正在吹口哨起哄的兄弟们全部甩出去了老远。“大哥你又闹什么呢?!”被甩飞了的狐朋狗友们也没生气,妖生漫长,他们多的是需要找乐子来打发时间。敖江没有理会那些妖怪,深蓝色的眼睛里带着占有欲和爱欲,霸道又浓烈地盯着斐垣死死不放。咚——咚——咚——心脏在耳边吵得厉害,敖江揉了揉耳朵,紧张地将悬在空中的那条腿硬生生地换了个方向。“美人儿……”远了没发现,走得近了,敖江才觉出他一见钟情的对象有些高。个子比他似乎还要再高点。斐垣面带微笑,看了他一会儿,然后问:“你在叫我吗?”他的眼神很奇怪,像是看见了什么稀奇的东西。敖江自动将那种眼神归到了“对他好奇,对他有兴趣,喜欢他”的范围里。敖江紧张不已,活像一头几百岁敢成年的小龙,紧张又期待地走向斐垣。离得近了,敖江的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更快更猛烈,似乎立刻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但同时,斐垣在他眼中美得更厉害了。乌黑的发丝垂在苍白的皮肤上,五官忧郁,带着一种很快就要破碎消失的脆弱和悲哀。将碎未碎的那种程度,介于残破和完整之间,想让人亲手打破。敖江的手无处可放地动了动,呼吸渐渐重了起来。龙性本yin,敖江是条忠实于自己身体的欲.望的龙。“你叫什么名字?”被酒精侵蚀的脑袋一秒内恢复清醒,他双眼迷离的看着斐垣,将今晚本该是主角的新娘抛到了脑后。敖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对不对新娘的,反正也是最好一口吃掉多嚼几下的食物。敖江恋爱了,他对眼前这个苍白阴郁似乎还爱着病弱的美人一见钟情。他舍不得吃了,也舍不得拿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