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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你们不配为人!”听着声声的辱骂和声讨,李氏和楚宽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一脸死灰。怎么会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了,他们完了,完了啊!李氏母子被赶下皇位,抓进大牢,满朝文武跪地拜道:“恭迎太子、太子妃回朝!”“糊涂,糊涂啊。”张敬茗道:“现在应该要称呼为皇上皇后了。”文武官员直连主应是,再拜倒在地,“恭请新皇登基!”楚寒执起云裳的手,大步走向龙椅,银白的披风在他身后飞扬,他走在龙椅前,甩开披风坐下,一派威严。云裳随之坐下,端庄威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荣国公父子率先抱拳跪地行礼,接着是云家父子,而后是张敬茗带着文武百官叩拜。楚寒看着大殿里跪了一地的大臣,转头看向云裳,云裳也正好转头看向他,夫妻二人对视一笑。“宿主厉害,真的没废一兵一卒就拿回了齐国,嘤嘤嘤,我好崇拜你!”楚寒没理会系统的彩虹屁,而是看着满朝文武道:“朕借陈国之名一统天下,如今天下已在朕之手,齐国以后就是天下的霸主!”“皇上威武!”满朝文武欣喜万分,再次叩拜。本以为要亡国,结果成了天下霸主,他们的心情别提多激昂澎湃了。统一天下啊,这是齐国臣民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可是他们的新帝却做到了,由一个落迫的废太子变成天下之主,这是有多大的本事才能办到?一时之间,楚寒成了臣民们心中威武的神。相对于臣民对楚寒的膜拜,牢中的李氏母子就不同了,他们将楚寒恨到了极致,也将苏雨柔恨到了极至,特别是楚宽,他想不通苏雨柔为什么会背叛他?这日,苏雨柔来了牢中,楚宽怒声问:“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帮着楚寒害我?”15、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15“对我好?对我好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纳别的女人为正室?会毒杀我以及我肚子里的孩子吗?”苏雨柔反问。楚宽红着眼睛道:“是你心狠手辣,闯下大祸,我保了你无数次,你自己自绝后路,你怪不了我!”要不是她杀害温氏母子,又怎么会让荣国公父子暗中勾结楚寒反他,都是这个女人害的。“是啊,你绝情绝义,连自己的骨血都下得了手,那我又为什么不能背叛你呢?我这辈子做得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信了你的鬼话,落得个丧子又险些丧命的下场!”“楚宽,你就是个小人,像你这种无能的废物,凭什么想抢夺本就不属于你的一切?皇上才是上天注定的九五之尊,你害得他被废了太子之位,他一个转身就成了天下霸主,你根本半点也不如他。”楚宽双眼通红,“你这个贱人,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楚寒怎么可能比得过我?我是大齐的一国之君,他只是一个废太子,他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你醒醒吧,别做梦了,什么废太子?他已经称霸天下了,是这天下之主,受四海万民臣服,而你,才是阶下囚!”苏雨柔嘲讽的说完,嫌弃的看他一眼,转身离去。楚宽整个人有些发狂,“怎么可能,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称霸天下?他哪有这样的本事?”“他不可能这么厉害,他不过是一个颓败的废太子,竟然称霸天下了,他是怎么做到了?”他不停的重复着这几句话,希望能得到答案。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他抬头看去,见冷炎推着轮椅过来,轮椅上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他苦寻许久不得的万江,他爬起来,抓住牢门怒问:“万江,你也投靠了楚寒?”他明白了,万江投靠了楚寒,所以才助得楚寒夺得天下的,要是万江不背叛他投靠楚寒,这天下就是他的了。“投靠?这谈何说起?”楚寒说着站起身来。楚宽震惊,“你能走路?你不是不良于行的残废?”“何止呢?”楚寒又揭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更为绝美的脸来。楚宽脸色大变,“楚、楚寒,怎、怎么、么会是你?”怎么可能?望江楼的楼主怎么可能是楚寒?不可能的,这不可能!“怎么不会是朕?”楚寒哗的一声打开折扇,轻轻煽动,“万江就是朕,朕就是万江,也是陈国的军师。”楚宽一个踉跄跌坐在地,“是你,一切都是你的阴谋,你故意让我觉得你中了我的圈套,实则暗中图谋不轨!”他好深沉的心计,好可怕!“没错,我只是将计就计,让你以为赢了我,只是想让你爬高一点,再让你重重摔下来,楚宽,输的滋味儿不好受吧?”楚寒淡笑问。楚宽一个劲摇头,“不,不,不是的,你不会这么厉害,你怎么可能这么厉害?你明明不如我,你明明只是身份高贵,论能力,论学问,论心计,你统统不如我,你不可能赢我的!”“事实上,我确实处处比你强。”楚寒有些无奈的摊手,“包括容貌。”楚宽癫狂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头发一把一把被他拉扯下来,很快手上就见了血,骇人极了。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无法接受他处处不如楚寒,明明他只是觉得身份差了楚寒一等而已,如今却证明他不止身份差一等,他什么都不如人,他怎么能什么都不如楚寒呢?“啊——”楚宽疯癫大叫起来,抱着头在牢房里四下碰壁,像一只失去了理智的困兽。楚宽承受不了处处不如人的打击后疯癫了,楚寒没有再理会他,又去看了李氏。李氏端坐在牢房中,哪怕已经成为阶下囚仍旧保持着一国之母的威仪和端庄,她看到楚寒来了,只是神情稍变,然后移开视线,无视他。楚寒也不在意她的举动,淡淡道:“就父皇那样的年岁和身子骨,你大可不必给他下药,平白给自己添了桩罪,何苦来哉。”老皇帝已近花甲,又在房事上不知节制,身体本就亏空得厉害,就算正常情况下也活不了几年了,李氏却非得多此一举的给老皇帝下药,反倒给他抓了个把柄。听到这话,李氏端不住了,眸中渗出怨恨来,“你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你暗中救下了所有人,也可以救你父皇的,你却没有,你才是天底下最恶毒的人!”“你父皇那般疼爱你,从小栽培你,对你给予厚望,你竟然眼睁睁看着他死,楚寒,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本宫和宽儿?”李氏指着他怒道。楚寒低笑出声,眸中全是讥讽,“没错,朕是可以救下先皇,可是朕为何要救他?当年楚宽和苏氏的计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