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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69)

    2020年6月1日69、侬平退敌前方探马去了许久,直到天摸黑之时,方才从前阵返回。大将岳纲满脸忧色,问道:“杨参军去了许久,为何不见返回?”

    探马道:“回将军,小人在昆仑关下的山隘边,发现了杨参军的坐骑。估摸着,那敌将往山上逃去了,杨参军弃马追赶。只是那山临近关楼,小人怕惊动了城头了敌军,未敢轻易上山去探查。”

    岳纲道:“杨参军此去颇是凶险,尔等不惜代价,也要寻到她的踪迹!”

    那探马连连称是,又带着几名精壮的探子往关楼下赶去。岳纲见天色已然不早,只是杨排风尚未返回,便下令大军就地扎营。因距离昆仑关较近,他怕敌军趁夜偷袭,便沿路结下了路桩和地矛,又让士兵轮班巡视,稍有异常,便鸣起警报备战。

    关楼之内,一方面杨八姐被敌人扒得精光,押到庆功宴上供诸将寻欢作乐,另一方面,在城楼下的营帐里,杨排风同样也是一丝不挂,被捆绑在一张油腻腻的卧榻上,她的腰后被几个枕头垫得老高,胯下的xiaoxue已是红肿起来,屈辱地向两边翻开着。roudong里,yin液和jingye一起向外流淌着。

    侬平和侬亮二人,早已将杨排风jianyin了不下三遍,但依然不肯罢休。在宜州之战中,这兄弟二人都吃了杨排风不少苦头,自然要把这忿怨都发泄在她的rou体之上。此时,正值侬平趴在杨排风的肚子上,“砰砰砰”地朝着她的roudong不停发起进攻。他一边jianyin着女将,一边道:“你不是很能耐么?看你现在还怎么得意地起来?”

    杨排风承受着巨大的屈辱,将嘴唇都已咬破,一缕鲜血顺着脸颊留到了脑后。

    被强行施加的交媾,让她rou体上和精神上同时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不仅如此,她又因托举巨石,后背的旧疮开始复发,像全身每个关节都被拧断一般,疼痛而无力。

    “哈!即便将你的贱xuecao烂了,也难以解老子的心头之恨!”侬平依旧不停说着。

    “报!二位将军,前方敌军有新动向!”大帐外,一名探子大声喊道。

    侬平这才将roubang从杨排风的xiaoxue里拔了出来,提起裤子,和侬亮一道,出了帐外。见到探子,侬亮问道:“有何军情,速速报来!”

    那探子道:“经小人探知,宋军大将岳纲并未退回宾州大营,而是在关外就地安营。距离此地不过二三十里。”

    侬平道:“随他!过不了几日,他营中粮草不济,自然会退回宾州去的。”

    侬亮屏退了探子,道:“大哥,我兄弟自与穆桂英的平南大军交战以来,寸功未立,还失了宜州,丧师失地。今日正是时机,报他一箭之仇,可作你我进阶之途。”

    侬平眼睛一亮,道:“难道你已有了破敌的法子?”

    侬亮道:“宋军此时虽然人多势众,但杨八姐、杨排风、孟廷贵、孟定国等大将,皆为吾军所虏,可谓群龙无首。若是待到天明,娅王定会亲率大军,击破敌营。趁此时杨排风尚在你我手中,不如连夜袭他一阵,定可独揽大功!”

    侬平不无忧虑地道:“你又要袭营?前者宜州之战,你带兵袭营,险些命丧敌手。今日宋帅穆桂英尚未现身,你便又要冒险出兵,怕是不妥?”

    侬亮道:“据小弟所知,穆桂英每临战阵,定然身先士卒,断没有隐而不出的道理。此番她未在宋军阵中现身,想必是不便出战了,兄长无需顾虑她的。”

    侬平道:“只是你我势单力薄,怕不能胜了宋军!”

    侬亮暗藏诡笑,目光往大帐内瞥了一眼,道:“大哥,我们不是还有杨排风在手中么?以她为要挟,还怕宋军乱来么?”

    侬平又想了想,道:“那便依你之言。只是有一桩,此番有为兄带五千人马先行,你另带五千,在五里之外接应。若是战况不测,以鸣炮为号,你当立即杀来救我!”

    侬亮点头道:“那是自然。”

    在宋营之中,岳纲秉烛升帐,杨文广和侬智英分坐两侧。想不久前,大军直下宾州,杨门众将济济一堂,指点江山,不料才过了几日,仅剩下这三个人了,不免有些落寞。

    侬智英道:“岳将军,此处山地险要,地形变幻莫测,当退回宾州休整,再作计较。在此处安营扎寨,实为不妥。”

    白天侬智英在战场上救了杨文广,此时杨文广已对她心存感激,也应和道:“岳叔叔,智英说得没错,不如待明日一早,退回宾州。小侄听闻,孙沔大军已扫平了广南东路,正往关下赶来。待与他大军会合之后,再来叩关。”

    岳纲道:“你二人说的在理,我又何尝不知,在此地扎营乃是凶险之至。只是杨参军追赶敌将尚未返回,若我们退兵,怕接应不到她了。”

    侬智英道:“既如此,不如即刻派人,往宾州城中,向余靖将军求援。余将军此人素来刚正,连我们南国也甚是敬佩于他,若他得知此处战况不利,定将倾力而来,也好作个策应。”

    岳纲深然其言,急忙修书一封,召过一名快马,吩咐道:“你速将此书信送往宾州,呈递给余将军,让他接到消息后,马上驰援。”

    那快马得了书信,连夜往宾州赶去。三人又商议了一阵,正要各自回帐休息,忽闻有前军将士来报:“禀三位将军,敌将侬平,在营外搦战!”

    侬智英一惊,道:“深夜搦战,定有诡计,岳将军当小心应对才是。”

    岳纲点点头,下令道:“你二人各领三千人马,为左右翼,本将直率中军,前去会会那贼将。”当下点齐了人马,出营列阵。

    此时天色依然黑透,宋军出了营寨,只见黑暗中密密麻麻地列了许多敌兵,也不知有几千几万。在两军中间的空地上,僮军早已燃起了几堆篝火,将整个夜空照映得黄灿灿的一片。

    岳纲毫不畏惧,横刀出马,立于阵前,道:“敌将深夜叫阵,意欲何为?若是不怕死的,赶紧报上名来。你家岳爷爷可没这工夫,陪你在这里玩耍!”

    侬平已拖着流星锤到了阵前,道:“你可是宋将岳纲?怎的,白日里你我在阵前刚刚打过照面,现在竟不识得我了?”

    岳纲定睛一看,却见此人正是杨排风去追赶的那员敌将,心下顿时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定了定神,道:“你好大胆子,白天已输了我一阵,此番又来叫阵,怕真是活不耐烦了!”

    “哈哈哈!”侬平仰头大笑,道,“你好大口气,此时杨排风已不在军中,还能胜得了我么?”

    岳纲一惊,问道:“我家参军何在?”

    侬平狂笑着道:“本将此番前来,正要让你见见你家参军!”说罢,往身后一挥手。只见僮兵两列军阵,顿时像一扇大门似的朝两旁分了开去。前面的士兵分开之后,空出一大片空间来,后面的二队人马,立即就往前面推了进来。

    后队人马人数也不少,如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一架马车。马车上搭着一个奇怪的木架子,是用手臂那么粗的木柱拼合而成,外形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大框,宽和高皆有七尺左右。一根同样粗大的木条,连接在木框的右下角和左上角两个对角在线,将木框分割成两个巨大的三角形。在这条分割线的正中,又有一根木条和右上角的边框连接在一起。

    “啊!怎么……怎么?”岳纲惊得连连退了几步,差点没站稳,一个跟斗从马背上栽下来。他见到那木框上捆绑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当他看清这女人的面目时,赫然竟是不久前入山追赶敌人的杨排风。

    杨排风的姿势十分怪异,简直不像是人可以做得出来的。她的右脚被捆绑在木框的右下角,左脚却被绑在左上角。她被强制拉开的双腿笔直而修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和那木框的分割线重迭,两个脚尖正好指在木框的两个对角上。她的大腿根部正好在这分割线的正中,身体被捆绑在分割线与右上角相连的那根木条上。在木框的右上角绕着几匝绳子,将杨排风的脖子紧紧地套在绳子里,使她完全不能动弹。

    杨排风这样的姿势,几乎和木框融为一体。敌人怕她从木框上摔下来,又用绳子在她的两侧膝盖、大腿根部、腰上以及胸口的乳上、乳下各缠了几匝绳子,更是将她牢牢地固定在了木框上。她的双臂被分开捆绑在木框上缘和右侧的木条上,整个身体也被捆绑成一个巨大的三角,向右侧倾斜着,似乎只有右脚的脚尖在支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却又像变魔术似的,身体悬浮在空中。

    “哈哈哈哈!”侬平得意地大笑,“岳纲,你看到没有?你就是你家参军大人杨排风!”

    “狗贼!你好大胆子,竟然如此羞辱杨参军!还不快些将她放了!”见到杨排风的这副模样,岳纲不由大怒,但是非礼勿视,又不敢拿眼光直视杨排风的裸体。

    “我若是不放,你又能奈我如何?”侬平依旧跋扈地道。

    这时,侬亮从众军之中走了出来。侬亮原本是马上将军,却没有骑马,只是步行到了阵前。他到了一堆篝火旁边,抽出了一根正在燃烧的木条。他像火把似的举着木条,又回到捆绑着杨排风的马车旁边,轻轻一跃,便跃到了马车之上。

    一边在阵上,侬平对岳纲依旧张扬地道:“老子不仅要羞辱她,还要虐待她!

    今天就让你们宋军都瞧瞧,和我作对的下场!”他回过头,对已经在马车上站稳的侬亮道:“动手!”

    那侬亮接到命令,用那木条正在燃烧的一端,朝着杨排风的阴户狠狠地拍打下去。

    “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黑暗中,杨排风的私处顿时火星四冒,照得令人耀眼,就好像从她的roudong里,突然喷出了一股火花一般。

    “啊呜!呜呜!呜呜!”杨排风的口里被敌人塞进了一个衔口球,有半个拳头那么大,满满当当地占据了她整个口腔,压迫着她的舌头,让她不能清晰出发音。球的两侧各有一条二指宽的绑带,从杨排风的两颊绕到脑后打结固定。使得她不能说话,也不能反抗,只能“呜呜”惨叫。

    虽然那木条的一端是燃烧着的,但由于侬亮的动作极其迅速,在抽到杨排风的私处后,又迅速将木条移开。因此杨排风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烧灼感,只能感到被抽打的疼痛和屈辱。但目睹着这一簇火焰向自己的rouxue抽打过去,还是让她产生了巨大的心理压力,双眼惊恐地瞪着,从眼底深处流露出无尽的恐惧。

    “住手!狗贼!”岳纲见杨排风被敌人如此虐待,顿时心如刀绞,将手中的兵器往侬平一指,大声喝道。

    侬亮又一次朝着杨排风的私处狠狠地抽打下去。已经被燃烧成黑炭的木条,受到突如其来的重击之后,guntang的火星又四处乱冒起来。待火花灭尽,杨排风的阴户早已被炭灰染得漆黑一片。

    “啊!啊!”杨排风的身体被固定得死死的,被一个部位都被绳子整整齐齐地绕了四五匝,一丝一毫地无法动弹,更别说闪避和反抗了。

    这时,侬亮又将木条往杨排风的双乳之上不停抽打下去。杨排风结实的rufang被上下两排绳子捆得紧紧的,中间也就不到三指距离的空间,因此她浑圆的rufang,被挤压成了饼状,rutou更是被压迫地充血而肿胀。猛然遭到了木条的抽击,敏感的rutou顿时痛感倍增,让她惨叫不止。

    迸射开来的火花落下来,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那一粒粒细小的火星同样有着令人难以想象的高温,在杨排风的小腹上产生了一阵阵细密的烧痛感,像是被万箭穿心一般。

    岳纲的目光穿过明亮的篝火,望到另一面在火光中半明半灭的杨排风,他虽然无法看到杨排风痛苦的表情,可是她那如夜空中的流星一般的眼睛,却异常明亮。从那双眼睛里,他可以读到深深的恐惧和羞耻。他再也无法继续欣赏敌人折磨他的上级的表演了,便下令道:“三军将士听令,击鼓突击!”

    鼓声顿时响了起来,撕破了夜空的静谧。但是身后的士兵都畏缩不前,他们早已被侬平的残酷手段和杨排风的惨叫吓破了胆子。尤其当这个被凌虐的对像是杨排风时,他们更是失去了精神的支柱,哪里还有什么斗志,听到那鼓声,反而纷纷向后退去。

    此时,侬亮手中的木条经过几次拍打,已将燃烧的火焰拍灭,只剩下一段被烧黑的木炭。在木炭深处,尚有几分火光在隐隐发亮,似乎还有高温深藏其中。

    侬亮将这木条,猛地朝杨排风的rouxue中捅了进去。

    杨排风的roudong狭仄,那粗大的木条自然无法顺利捅入,只是在和yinrou挤压的时候,将外层已经快要冷却的灰烬挤落了许多。当冷灰落尽,里头却仍是guntang发红的炭火。那炭火紧贴在杨排风的私处,“嗤嗤”作响,一股焦臭味顿时弥漫开来。

    “啊!唔唔!唔唔!”连惨叫的资格都被剥夺的杨排风,俊丽的面容瞬间扭曲起来,巨大的疼痛让她咬碎了银牙,鲜血从嘴角边流淌下来。

    侬平见时机成热,便下令击鼓进击。僮兵们见到宋军大将被捆绑在刑架上任意凌辱,顿时士气大振,早已将那一路下来的失败和丧气忘在了脑后。闻到鼓声,无不奋勇当先,朝宋军扑杀过去。

    宋军一方面失去了杨排风,正在哀伤,一方面又见敌军如狼似虎般凶猛,哪里还有心交战,顿时阵脚大乱,丢盔弃甲奔逃而去。

    僮兵善于山地作战,这些宋军哪里能跑得过他们,被僮军杀入阵中,一顿砍瓜切菜般的厮杀,直杀得宋军死伤无算。

    岳纲、杨文广等将领见此形势,知不可敌,只好下令鸣金。只是这大军,哪里还有什么秩序号令,相互踩踏,沿途丢下许多辎重和尸首。

    侬平追杀了一阵,直杀到宾州城下,见宋军逃进城中。只奈天色已晚,不便连夜拔城,只好下令收兵。回到关下,侬亮已开始打扫战场,见侬平得胜而回,喜道:“此番你我二人大破宋军,斩首数千余级,定是大功一件。再将这杨排风往娅王陛前一献,更是少不了加官进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