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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才对。” 站在另一边的林小姐羡慕地说:“我跟男友认识多年,也没试过几次高潮,也有多么想象你有这样敏感的身体啊。” 得到大家的安慰,环的泣声才慢慢停下,抹抹脸颊泪痕,回头望向众人,刚才因为老公被踢而跟环吵杂几句的郭太太亦托起自己半垂的rufang,没好气的说:“小女孩,不用因为被看光身子而害羞啊,这里几个女人还都不是脱光光,我们都没有你嫩,身材也没有你好,也不介意当众示人了,你应该为你男友可以有这样漂亮的女友而自豪。” 女友幽幽的望着我,我陪笑说:“我当然为我的女友自豪。” 那一边拥着老公的黄姐感慨说:“就是嘛,女人的青春有限,你跟你男友那样恩爱,大概不到几年就会步入教堂,到时候生了宝宝身材走样,你才后悔怎么不在最美好的时候多让别人欣赏。” 听到这里环满面通红,我亲女友额角一口,柔声道:“我要三个宝宝。” 环闷哼一声,嘟起嘴说:“谁给你生宝宝了?不知羞!” 我知道女友的情绪已经稍稍缓和下来,报以一个微笑。倚在环身旁的曾太太有感而发:“会参加联谊派对的,我想你一定认为都是不知羞耻的yin郎荡妇吧?但其实相较于那些背着伴侣偷情的男女,我们这一群还算光明正大得多,至少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伴侣的允许。” 黄姐挺起腰肢道:“对啊,两个人相处大半生,同样的一件事做几百次,说不厌倦是骗人的,偶然会想找些新鲜快感,但又不想伤害跟老公感情,这种群交我认为是最理想的了,大家一起做,谁也没欠了谁,又可以得到满足。” 林小姐从后拥着黄姐,吃吃笑说:“连偷人都一起偷,还不是恩爱夫妻?” 黄姐边笑边教训道:“不要用偷字那么难听,是丈夫批准的。” 几个女的愈说愈高兴,笑得花枝乱堕,兴奋时更搂在一起。这个光境对环来说是十分不可思议,女友小声的在我耳边问道:“大家各自跟对方的老公玩过,怎么还可以这样亲热?好像关系很好的,难道夫妻真的可跟别人分享的吗?” 我唯唯诺诺的回答说:“也许是因为大家都把爱和性分得很清楚,没有混为一谈,这里的人明白到参加派对只是找寻性的欢愉,而没拆散别人家庭的阴谋,所以可以和平共处吧。” 环不明的向我问道:“但这有可能吗?两个人经过那么亲密的接触,不也会有机会爱上对手?刚才强哥跟我说她女友是因为爱上你而跟他分手,那不亦是因为派对而拆散了他们吗?” 我这个好奇宝宝,真是每事也要问过寻根究底。妍虽不算是我跟强的禁句,但始终是个尴尬话题,一时也叫我无法作答,幸好强替我解话说:“我跟女友分手还有很多其它因素,不只是因为泽。” 同时还加上一句:“如果只是因为他,我想我是不会输的。” 我叹口气,我曾经深爱妍,但亦不希望她会跟强分手,今天听到两人的事,内心也有一种遗憾和替他们感到可惜。 为免小八妹继续问难为问题,我趁机打完场说:“好吧,爽又爽过了,刺激又刺激过了,水又喷完了,可以回家没有?” 环满面通红的以手肘捶我胸膛一记,我雪雪呼痛。但见女友已大致回复平日的野丫头本色,也总算安心下来。 此时环身无寸缕半躺床上,以臂膀护胸,左手则掩着下体毛发,不让自己的私处暴露人前。然而刚才潮吹时不自觉间中门大开,不要说阴毛rutou,就是其可爱的小roudong亦早已尽展人前,现在再遮,其实也没什么大作为。但女人往往就是这样,在沉醉性爱时可以是一个人,到恢复本性后又会变作另一个人。所以说她们是一种两面体的生物,半点不假。 本来这正是我俩逃出此荒yin之地的理想时机,但联谊派对这种地方,要鼓起勇气参加固然不易,想全身而退亦甚困难,就在我提起环的小手,想替她拾起地上衣服的时候,赤裸裸的谭太太又跳到床上,拥着女友说:“这么快就要走了?你刚才不是很舒服的吗?不多享受一会?” 环摇一摇头,正想拒绝,谭太太笑嘻嘻的格开女友掩着胸脯的臂膀,一手按在其rufang上,放肆地揉搓着:“很有弹性的奶子,年轻就是不一样,哪里像姑姑的又垂又松?” 说着谭太太领起环的手压在自己胸脯,女友过往jiba玩过两根,别个女人的rufang却是没有摸过,小手儿触及那一团软rou,登时满面胀红,连忙想把手缩回。 谭太太看了,哈哈大笑:“小meimei,男人的你害怕还说得过去,怎么连女人的奶子也会难为情啊?你自己不是也有一对?” 同时摸着环右乳的手更毫不客气地又搓又捏,环敏感之处受到侵犯,显得羞涩无比,可对方既为同性,又是长辈,叫女孩不懂如何反抗,无奈地任其窃玩。 环的rufang算不上大,但骨rou均称,加上小腹平滑,没半点多余脂肪,故显得其胸脯曲线十分优美,特别是一对可爱的rutou圆润高翘,份外惹人怜爱,如今在谭太太的魔掌下被搓圆按扁,我在一旁观看,亦觉性感异常。 “姨姨,不要…” 环被弄得气喘嘘嘘,不断扭着轻腰,谭太太听到女友的求饶,非但没有停下,反更变本加厉的以手指搓弄那挺起的樱桃,女友拼命挪动身体想作躲避,谁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