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翡家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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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鸟飞来又去,翡府在一声声唢呐铜鼓中迎来了冬天。天虽冷,却是喜事成双,红绫挂了又挂,横梁被染成山茶花般娇滴滴的红,鞭炮纸皮盖满了府邸门前,踩上去是脆的,时不时能听见一声充斥火药味的余响。 “啪。” 唯独一处是见不得红的,便是翡家二少爷的宅院。梨花压弯了瓦砾,砸在积雪中,又是闷闷的,像是浸入冰水中的一声。 白衣男人屈膝跪在案几下,他手心冻得通红,却是丝毫不敢动的,尘埃沾染衣襟也是不敢嫌弃的——总比染血好。 “她跌入连襟湖里了?” 正坐高堂的是那翡家二少翡梵,明明摆着的是少年模样,黑发高束,眉眼张扬,青涩,带着攻击性,如同烈日般耀眼、难免伤及自己的傲气攀上眼角。 也不过十七八岁,细数来离及冠还有两三年,端的却是一副家主姿态,睥睨着眼神颤颤如家鼠的下人,咽管里吐出几个字,最后发出声低沉的、叫人胆寒的尾音。 “是、是……” 他没再给过对面一个眼神,只是看向窗外,手中酒盏轻轻磕了磕桌板,回了句,“天冷了。” “叫人给你讨个暖如何?那就用烙铁吧,整日在炉中炙烤,落在你身上,哪怕是蚀骨的寒意都能消融。” “少、少爷,奴才知错了!只乞求您能赏奴几日性命,奴愿意、愿意一辈子忠心侍奉……啊!” 刚盛上来的沸酒泼在后背,顷刻又消逝成水汽,烫的足下人龇牙咧嘴,握住脚踝的手更是皮开rou绽,咬紧牙关死活不肯发出声呜咽。 翡梵叫一旁的丫鬟撤下酒壶,饮下手边那盏酒后,眼睫微垂,眉目冷淡,喉结滚动间只是短暂的一声喝令。 “去。” 犯事的小奴不敢再违逆,连滚带爬奔去领罚。冷风带着梨花沁香穿堂而过,一时只留下窒息般的寂静。 — 要是问翡府近日有何喜事,那就得提及翡家的两位人物,翡家大少爷翡钰和翡家家主、当今风头最盛的降妖大将军翡人闻,先是大少爷在问仙典仪上得了圣上恩赐的送仙令,被命前去修仙大家光衡派作为内门弟子直升仙途,后者又在莽荒边陲因为斩妖有功,英明事迹被有心人有意无意吹到圣上面前,自然是盛赞佳绩,一时间翡家成了京城最为威赫的名门望族。 大喜之下翡梵这边的宅院寂静如斯,只有里屋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挲声引人遐思,烛火幽曳,卧榻如同被落日余波笼罩的海面,于是水波荡漾,那是绸缎的皱褶。 侧卧在床上的是翡梵,是一袭红衣的少年,微微扯开内里白色底衣,露出壮实有料的胸肌,两点殷红被弄得巧极了,挺立着,yin乱地奢求玩弄。 “唔……”他发出野猫被侍弄得爽了的呼噜声,“蠢奴儿,连吸奶都那么愚钝,弄得疼死了。”说罢是一巴掌扇在身下人的臀部,是轻轻的,只引来了rou浪。 言未罢,却是一哽,翡梵感觉腿弯被顶着,有什么硬物抵在他,只觉得浑身发烫。 “你是带病的,怎么还跟个发情的野狗似的,真是蠢,蠢死了,脑子里只剩这些了。”翡梵蹙眉,手推了推那边专心致志吮吸他rutou的人,那头的少女也只是哼哼唧唧发出幼犬的嘤咛,然后动作愈发放肆,舔舐、轻咬、揉捏她是样样不落下,伺候了他十三年,自然知道什么是对的,也就是能让眼前人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的地方,也知道什么是错的,那就是让他挣扎着,连踢带踹把她挤兑下床的地方。 可是她呀,如今是头脑晕晕,不知何为天地玄黄了,于是该做的更进一步,不该做的,便逆反般通通弄了个遍,于是嘴唇像蠢蠢欲动的爬虫,从小腹吻到双乳,那是肌rou的坚硬之余不乏有母性的温柔乡,再后面呢?她想,所以就抑制不住自己了,所以就深深地吻上了他的唇畔,所以就让自己压在他的身上。 “你不能、你不能——!” 翡梵的喝止说到一半被她吞下,尖锐的和狠戾的,都在她口中化成一潭春水,少年高扬的眼角被吻化了,含情地注视她,所以身子也软的吓人,烫的吓人,比她一个病人还要热。 她亲了又亲,像伺候着一样珍宝,怕化了,便伸出舌头,把少年的舌儿含在嘴里,两条小蛇似的rou条勾搭在一起,交缠糅合,勾连出涎水。 他含含糊糊哼唧几声,手却是不受控的,滑到身下,很热,很烫,少年人曾搭弓射箭的粗粝的手像被那巨物粘连着融化,也成了一滩温柔乡,他用老练的手势抚弄着少女的欲望,像安抚一只躁动的野兽,直到那畜牲用腥臭的涎水涂抹了他一手,翡梵才沉着脸狠狠往guitou一掐。 “唔嗯……少爷,疼……” “哪里是给你疼的,”翡梵略带轻屑地叱了一声,“分明是没cao进xue里给你涨的,白汁都挤出来了。” 闻言,少女用那双水盈盈的眸子瞅着他,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想cao你的xue。” 烛火摇曳,一时间静,直至翡梵用一声闷哼划破冗沉暧昧的空气,他抬高下巴,算是无声的首肯。 自尊心一时压抑住欲望,翡梵自己知道,身下那异于常人的saoxue已经渴到留了一地涎水,家族的遗传把欲望加倍偿还到自己身上。只要她掀开衣衫,兴奋地喊出一句,“湿了”,就不可扼制地痉挛抖颤,滋出一丝透明的水柱。 她兴奋极了,挑开衣料,扒下濡湿的混杂汗臭yin水气息的里衣,少女的面贴近了,鼻头窜动,细细辨别那红热蓬勃的花蕊,红舌戳弄湿布,直至裹着rou蒂的白布显出深色轮廓,很快又被涌出的sao水涨满,从细韧强劲的大腿流出。 她腰力极盛,见着rou花花泌出yin水的roudong便像条发情的sao公狗,卯足了劲往rou团里钻,对准guitou怼进xiaoxue,不待翡梵一声闷哼,开始抽插的动作,抽汁带水反复cao干几下,身下人就已受不住惊人尺寸的roubang,攀着她的肩,腰腹备力,颠龙倒凤一番。 要说整个翡府,受的住这勃起巨物的也就资质傲人的翡将军。他炼体多年,若不是刻意控制着体型,早已是个铜浇铁铸的钢人,摸上去不甚讨她欢喜,于是尽心养软了胸脯rou。她嗜乳,便学着妇人灌养奶的灵药,每每情到之处都会溢乳,可惜远在边疆,也不知要到哪年才能干上一炮。 心里闷着事,动作也就缓了缓,翡梵察觉到这一刻的停顿,耐着性子吃尽了埋进xue里的rou柄,压低了声威胁道:“不准想着别人,尤其是那老yin夫。” 对自己的生父如此态度,天底下恐怕仅有翡梵一人,她深知他的性子,不觉得僭越,反而是被珍重的欢欣充满了胸口,腰来了力度,几下沉沉的碰撞,身下是一股股涌上来的饱胀感。 “也不准射在里面。”翡梵蹬开她压在自己发上的腿,没多挣扎就被拥进怀中,嘴上还叫嚣着敢射进来就宰了你,却被一阵阵骇然的快意折服到腰软。 他试过抚慰自己,溢出的白浊早失了余热,但少女显然不是如此,她天生纯阳体,脑子虽然不好使,但体质傲人,射出的jingye异常温热,像尿进一泡,激的人口舌发麻,四肢瘫软,只想被摁着狠狠cao干。 饶是翡梵如今也没辙,他的身体好似一叶浮萍倚着水面,肌rou松弛,胸脯在她奇异唾液作用下酥酥麻麻,肿胀难耐,仿佛下一刻要喷出一丈奶汁供养着少女,足尖紧缩到极致。 被她cao到不知天昏地暗也不是头一遭,但像幽冥猎犬玩弄猎物尸骸的野性交媾不是谁都能招架的,健硕身躯如同一块破布被顶出小腹鲜明的轮廓,翡梵几乎说不得一句完整的话,就被她下一波猛进干的失声。 翡府养了只yin兽,这还是桩鲜少人知的秘闻。 旁人只知道翡将军对自己贴身美眷宠爱有加,却不见夜深的柴房里,昔日英武的战神曲身掰开密xue,自取折辱般蹲伏在碳火堆边,被cao成盛满浓精的人型杯具。 也只传过大少爷与伴读打小关系亲切的消息,却看不到书屋内,谪仙面容的清冷青年一面誊抄经法,一面被丫鬟顽童似地用毛笔沾满yin液,一下没一下往xue里cao弄。 更别说这位阴晴不定的二少爷在卧榻上被恣意妄为的模样,如此种种,要是被他人无意撞破,只怕又是件轰动一时的风流韵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