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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82)

    卷九:“你真的不明白,我对你的心?”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八十二章·荡妇】

    2021年3月9日

    又是这部电梯!又喷在了这部电梯里!相比于上一次的独木难支,心惊rou跳

    ,这回可是前后有靠,根根透rou,浪到顶点的小水屄一点儿没给各位邻居面子。

    壁板上崩回来的水珠都够三个人洗脸的了。

    祁婧浑身酸软,那个地方连带着腰臀腿股还在时不时的痉挛。

    两只胳膊,一只勾住老公,一只被架在小毛肩上。

    那小子在吻她,当着亲老公的面儿,像只馋嘴的小狼狗。

    好吧,他就是条小狼狗。

    一个多月了,接吻的技巧一点儿也没长进。

    进了家门,另一条小狼狗提着鼻子窜了上来,兴奋的围着三个人,不知道该

    跟谁亲热了,四个爪子跟换鞋的六条腿捣乱。

    祁婧知道自己脸上春光过于烂漫,根本不敢往两个男人脸上看。

    身上的气味必定也足以荼毒生灵,只在阿桢姐疑惑的目光里勉强打了个招呼

    ,就火急火燎的钻进卧室,找了睡衣,又冲进了卫生间。

    当温热的水流顺着肩背胸乳一泻而下,身子舒服得差点儿一屁股坐在浴室里。

    闭上眼睛,某人大腿根的一片湿痕跳进脑子里,祁婧竟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是她走出电梯的时候瞥见的。

    虽然裤子是深色的,并不太明显,可也足够狼狈了。

    阿桢姐心那么细……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反正自己儿子干过的好事,她已经

    知道得够详细了……怪不得他执意要把自己剥光……cao那么狠,肯定要弄得到处

    都是……今天,可是彻头彻尾的偷了回男人,像个真正的荡妇那样……至少被偷

    的那个男人是这么认为的。

    从上午的主动勾引,到晚上的婉转承欢,整个身心始终保持着某种亢奋状态。

    战战兢兢又心心念念的憧憬着即将发生,又不知道会如何发生的jian情,那个

    过程既羞怯又兴奋,既疯狂又难捱……透过浴室的玻璃,祁婧忍不住瞄了一眼水

    汽蒸燎的镜子。

    那里面正映出一条模煳而香艳的裸体。

    这一天,记不清照过多少回镜子。

    一次比一次确定,镜中那个sao货即将成为一个真正的荡妇。

    这个称谓本身,就透着让人不堪堕落的迷之魅力。

    真正的荡妇,不会耐不住屄痒痒自己爬上按摩床;不会爽过之后一边觉得对

    不起老公,一边诅咒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更不会等忍不住再次噘起屁股的时

    候,在心里狠狠的唾弃自己。

    真正的荡妇,应该把男人勾引得不管不顾冲进女厕所,心甘情愿的喝自己的

    尿;真正的荡妇,应该一手拉着亲老公的手,一手扶着jian夫的脑袋,用自己的大

    奶子哺喂那无比痴情的唇舌;真正的荡妇,应该美美的享受他的手,他的舌头,

    他的大jiba,让野男人心贴心rou贴rou的cao进来,同时用最浪的小嗓子把这份享受

    叫给沙发后面的亲老公听……一阵突如其来的颤栗酥颤掠过花洒下的完美rou体,

    祁婧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光是回想那个过程,都能惹来身体上的反应,足见当时是怎样的蚀骨销魂。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和大腿,竟然不敢轻易往那个地方招惹。

    那是怎样丧尽天良的奇葩戏码啊?亏他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藏得那样近……

    同样是偷情,同样是被野男人cao,「亲老公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这个念头就像一个魔咒,无形中让这副绝美的rou体有了另一层领悟。

    嘴巴是他每天早起都亲的,奶子是他每天晚上搂着睡的,屁股是他动不动就

    拍着玩儿的,sao屄嘛——至少在这一个多月里,只给他cao过……嘻嘻……所有这

    一切都是他的,却正在被另一个男人,几乎当着他的面揉得发烫,舔得淌水水…

    …那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偷,不仅仅是偷别人家的男人,她还偷了「专属于他」

    的身子去享乐!这种心境跟被自家男人和小狼狗合伙欺负完全不同。

    那次被蒙住眼睛,任人宰割,刺激是刺激,更多的是慌乱和害羞。

    就算后半夜彻底放开了,也只是一时任性罢了。

    而这回,她是主动的,sao情满满却蓄谋已久。

    彷佛可以把视野从身体抽离,俯瞰着那个恋jian情热的沙发,男人龙腾虎跃,

    女人水火纠缠,任何一个撩动欲念的细节变化都不会错过。

    当那根长了颗大李子的弯jiba终于顶开xue口,又沉又勐的cao进来,硬邦邦满

    当当的捅到底,除了满足rou体的快乐,心房也被莫名汹涌的惊骇和窃喜一下子充

    满。

    yindao里yin汁浪水的泛滥成灾让她吃惊,对那根陌生的家伙无比清晰的撑挤和

    包裹让她吃惊,

    瞬间高压电一般传遍全身的强烈快感让她吃惊……原来自己的身

    体居然这般不知羞耻的渴望着!这滋味儿简直太爽了!心尖儿都跟着颤抖的刺激

    告诉她,那根本不是寻常的两性相交,而是释放出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勐兽,彻底

    放浪形骸的一次交战!她看不清他的脸,可那迷人的微笑每次闪过脑际,都勾得

    身子里一阵guntang。

    她没见过他的裸体,可那温柔的指尖,强有力的臂膀,肌rou虬劲的嵴背和性

    感的屁股蛋子无一处不诱惑着她去搂抱,抚摸,缠绕,迎凑,贴合……他是一个

    凭着纯粹的男性魅力就让她彻底沦陷,欲罢不能的家伙!无论是暧昧的环境还是

    热情的亲吻,都是她想要的!无论是凶勐的男根还是撩人的情话,都是她渴望的!然而,这些还不足以让她窃喜。

    真正触及灵魂的取悦,并非完全来自rou体上那份肆无忌惮,欢情畅享。

    更多的,还要着落在那个「偷」

    字上。

    说起来,他还是个并不怎么熟悉的男人,一个领导干部,有老婆,有孩子…

    …她引诱了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捕获了他,跟他抵死缠绵忘情交合,完全不必顾

    忌自己良家的形象,女人的尊严。

    可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下贱!就像海棠跟她说的,看着别人家的男人

    匍匐在自己脚下,那本身就带着快感!况且,他是个完全值得自己用身子去奖赏

    ,去讨好,去征服的男人!一想到,这还仅仅是个放浪的开始,身子里纵横驰骋

    的jiba就像烧红了似的烫得她一阵紧似一阵的哆嗦。

    而依此递推,另一个念头简直要把偷情的快意催逼得更加sao水直流:以后,

    凡是遇到心仪的男人,都尽可以勾搭到床上,完全不必担心什么淑德妇道,贞洁

    羞耻。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就是一场真刀真枪的,直接挑战伦常cao守的激情

    游戏,而游戏的策划就猫在沙发后边!当她在电话里听见男人透露自己的所在,

    心跳就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

    迷恋演戏的「丽丽姐」

    喜欢那种身临其境的投入,喜欢走进另一段人生的体验。

    而走进包房的刹那,她已经开始了真假难辨的表演。

    她知道,自己倾情出演的是一个荡妇。

    那也是她的演艺生涯里,给自己设计的最没羞没臊的角色定位。

    或许她骨子里就喜欢荡妇。

    肯定有观众会说,所有的表演都是假的,那他们真是狗屁不懂。

    演一个荡妇,远远要比真的成为一个荡妇要过瘾得多!只要喜欢,什么都可

    以是真的!男人是真的,jiba是真的,sao水是真的流,浪叫是真的爽,高潮是真

    的把魂儿都cao飞了!只是,那飞向半空的魂魄始终牵在一个人的手里,sao屄里每

    一下爽翻了的痉挛收缩,都揪紧了他的心……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祁婧顿

    时觉得神清气爽。

    只是那里的平滑肌还有些麻麻的。

    也难怪,今晚实在喷了太多次。

    穿好那身娇兰色的分体睡衣,许太太再也不必遮掩红扑扑的面颊,从卫生间

    走了出来。

    小毛正在餐桌上吃东西,许博坐他对面,面前放着一杯牛奶,笑嘻嘻的朝她

    望过来。

    许太太只瞟了一眼那乳白色的液体,没等小毛回头,就带着若有似无的笑走

    开了。

    那小子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问都没问。

    不是为刚才在电梯里的狼狈害羞,而是忽然觉得,那个小狼狗同奥巴马一样

    ,根本没必要去刻意招惹。

    什么时候稀罕了,一个眼神就会扑上来的。

    而此刻,奶子实在胀得难受。

    淘淘早已学会翻身,这会子正抓住护栏,「吭哧吭哧」

    的试着往外爬。

    看见mama来了,百折不挠的小表情立马装起了可怜,噘着小嘴咿咿呀呀的控

    诉着。

    祁婧立马把他抱起来,利落的解开了衣扣。

    「奶足娃就靓!」

    这是中午慌里慌张的喂奶时,芳姐进来说的。

    当时被她吓了一跳。

    在一间办公室这么多年,芳姐的科长头衔一直是放在同事关系前面的。

    里间的独立办公室,祁婧轻易不会走进去。

    她不是那种会主动跟领导套近乎换取方便的人,也从来没有过什么功利之心。

    工作就是工作,不是为人民服务的事业,更不是某种神圣的使命。

    对动不动就打官腔,讲原则,公事公办的行事作风,她不反感,也实在亲近

    不起来。

    秦爷戏称其为「北大方正」,祁婧觉得挺贴切。

    不过,她也有自己的理解:表面上过于一本正经的人,没准儿是为了掩盖她

    的某些不正经。

    果然,跟

    小毛的jian情被她两次撞见,那一派浪里翻花的sao魅风情,的确刷新

    了小祁同志的认知边界。

    不过那时候,祁婧震惊是有的,却并没看不起她。

    尤其在偷听了谷云生的苦恼之后,还觉得她很值得同情,甚至从她身上引发

    了更深层次的领悟,对自己曾经的愚蠢荒唐有了更客观的认识。

    然而,几天前从许博那里知道,她居然曾经撬过阿桢姐的行,跟那个毛起平

    还有过一腿。

    许太太就不怎么澹定了。

    隐隐约约的觉得,这里面好像不仅仅是感情的纠葛,还有什么不算光彩的交

    易似的。

    一夜之间,这位顶头上司的脸变得和蔼可亲了,眼睛也会笑了,不仅热情自

    然的进了自己的家,还光着屁股投进了自个儿男人的怀抱。

    阿弥陀佛,祁施主素来没心没肺,却也没办法做到欣然接受。

    当时,她正骑在陈志南的胯间,练习着怎么主动cao男人,却被他跪在沙发上

    ,一浪接一浪的顶起。

    男人很用力,快感像喷泉一样飞快的蹿升,马上就要忍不住了!满心欢喜的

    想借着那个新奇的姿势偷偷跟自家男人打个招呼,看到的,却是一张眉目酥颤的

    巴掌小脸和她白生生的肩颈胸乳。

    高潮还是不可遏制的来了。

    可下面在喷水,心口却像挤碎了一兜青橘子,乱糟糟的堵着一团酸涩。

    男人就是贪得无厌,只要是个女人,就想脱人家衣服!被熟人窥破私隐的慌

    乱瞬间被抛在了脑后,她只想骂人,还想哭。

    可是,身为一个被现场观摩的荡妇,有什么脸哭?比法国情人还给力的jian夫

    把你伺候得喷了两次,还能骂谁?正好!大家都很爽不是么?那就爽得更真实一

    点,更彻底一点,更拷问灵魂一点吧!接下来的每句话,她都充分发挥了想象,

    跟古往今来每个红杏出墙的前辈们学习,奋不顾身的讨好着jian夫,尖酸恶毒的嘲

    讽那个被带了绿帽子的贱男人!最后一次高潮的到来,几乎让她相信,自己真的

    是个欲求不满寂寞难耐的怨妇了……可笑的是,戏精「婧主子」

    很快触及了自己演技的瓶颈。

    当陈志南再次问她是否真的愿意做他的女人时,她好像忘词儿了。

    其实,当许博出现在咖啡厅门口,她就知道自己错怪他了。

    那眼窝微陷的眸子里一丝愧疚的神色都没有,而自己居然在赌气喝酒。

    主动把酒杯上交时,心都是虚的。

    可不知怎么,越是心虚,她越觉得义愤难平,又羞又恼。

    「就算是只脱了衣服,也不可原谅!如果没被发现,肯定就cao上了!男人就

    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有便宜能不占么?」

    「怂恿你去睡野男人就是为了给他自己开方便之门,将来你被cao烂了,他的

    心也玩儿野了,没准儿就不要你了!」

    「既然他早晚会不要你,你就先不要她,碰都别想碰一下!去找他的阿芳姐

    好了,正好凑一对忘年姐妹花!」

    虽然这些话,她自己都觉得是无理取闹,站不住脚,可就是不停的在脑子里

    回放。

    男人追得越紧,声音越响亮!「他就是自知理亏才穷追不舍的……居然耍无

    赖抢车位?不行,这是他胡搅蛮缠的套路,绝对不能搭理他……拦着你,你就超

    近路……就是不能让她得逞!」

    眼看着男人一步步迫近,就要被截住了,她忽然看到了旁边的柱子,心生一

    计,猫下了身子。

    也就在猫起来的瞬间,世界忽然安静了。

    空荡荡的地下车库里,只听得见男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莫名其妙的是,

    当她踮着脚尖儿绕到柱子后面,竟被一种无比强烈的穿越感俘获。

    捉迷藏的游戏,已经太久没做了,最后一次,好像还在上小学之前。

    那时候捉她的通常是老爸,被捉住了就得去练一个小时的琴。

    家里可藏身的地方不多,可是很奇怪,每次都要藏很久才会被捉住……怎么

    就忽然捉起迷藏来了?捉她的男人还是那么年轻,可那个躲在窗帘后的小女孩,

    如今连娃都生了……刚刚还光着屁股勾搭了一个有妇之夫,被人现场观摩……是

    啊!幸亏他不是老爸,如果老爸知道她玩儿得这么sao浪贱……作孽啊!机敏的绕

    过柱子时,她的脸在发烧,心里连声骂着自己幼稚,二逼,不要脸,sao货还作得

    没边儿……脸都不要了,怎么还这么难为情呢?反正绝对……绝对不能被捉住!

    压着心跳绕过柱子,没脸见人似的窜了出去。

    身后的脚步骤然响起,迅捷无匹的追来了!而就在那空旷激烈的回响中,心

    头莫名的喜悦才一下子炸了。

    她根本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开心,忍不住「嘎嘎嘎」

    的笑。

    电梯间就在眼前,奋力奔跑中,懊恼的发现两个奶子晃得跟酒囊饭袋似的,

    高跟鞋根本不合作!心里的欢喜却在喷涌飞扬……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希望这

    场追逐能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永远。

    鞋掉了,被捉了。

    这次不是罚弹琴,而是被耍流氓。

    没人知道,那根本分不清悲喜羞怨的捶打发泄有什么道理,是没能逃掉,还

    是破坏了那个刹那永恒的念想?能够确定的只有一件事——要哭要笑都有他,真

    好!把人家脱光了都能忍住不插进去,这样的爷们儿应该还靠得住。

    就是不知道以后再遇到芳姐,两张脸皮还能不能绷得住……喂奶的温馨时光

    ,思绪总是让人忍不住信马由缰。

    抱着奶娃子的淘淘妈脸上再次泛起了羞色。

    门开了,许先生进来找衣服,刚要出去,折了过来。

    「当家的,小毛他们就放五天假,我想让他暂时住这儿。您看呢?」

    这点儿小事也让领导cao心,太不懂事了吧?许太太一连瞄了男人好几眼,绷

    着俏脸觉得奇怪。

    娘俩租的房子早退了,单位的宿舍就算有地方,应该也还没收拾,不住这儿

    ,难道去朵朵家睡大衣柜么?忽然,淘淘妈脑子一抽,憋着坏笑,声音压得低低

    的:「你不会是想问,该安排他睡主卧还是睡客房吧?」

    话没说完,脸上已经云蒸霞蔚。

    可是还觉得不太过瘾,秋水横波朝男人一勾,冷不丁伸手,在男人的裤裆上

    摸了一把。

    今晚他可比陈大头还要疯狂,跟从前不太一样。

    是被自己气的,还是被陈大头刺激的?从地下忙活到楼上,这会儿应该还没

    射过呢!许博被摸得屁股一噘,顺势猫腰,一只大手已经掂起了淘淘顾不上的那

    个奶子:「刚才揉得爽不爽?见了你,那小子眼睛都放光了,跟奥巴马似的。要

    不,安排他们哥俩住狗窝得了!」

    祁婧一下憋不住笑,拳头砸在男人肩上,「你什么时候嘴也这么损啦?」

    没成想许博「哎呀」

    一下,差点儿没给砸趴下。

    「小老公来了,亲老公就不香了哈!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得了,还是我去睡

    狗窝吧!」

    没等许太太反应过来,人已经呲着牙走了。

    祁婧缓缓放落拳头。

    一时间,笑骂娇嗔都停在了半空,呆了半晌,只晕着脸儿轻轻哼了口气。

    被陈志南撩起那么大火气,拿小毛开玩笑倒是轻松。

    明知道是玩笑,心里为什么还觉得这么不落忍呢?从被捉开始,就已经由着

    他欺负了呀!还不足以报答么?小毛这小子也是,回来也不打个招呼,安排他睡

    哪儿呢?客厅的沙发当然可以,书房的单人床组装一下也行。

    可是,他真能睡得着么?一旦大伙都睡了……还没来得及想入非非,祁婧就

    明白为什么小毛来得这么突然,自己仍然能保持镇定了。

    ——李曼桢。

    虽然阿桢姐已经知道了三人行的事,却不代表她会放任儿子在自己眼皮底下

    胡来。

    自己已经跟男雇主好上了,儿子再接着掺和,还不得下油锅啊!客厅和书房

    哪个都不用想了。

    即使从前两人一直分房睡,今晚,她也绝对不会让小狼狗乱跑的。

    没准儿狗链子都得用上!「这样也好吧!」

    本来今天就够风雨兼程的了,再来这么个憋了一个月的,真怕招架不住。

    虽然,那股子没完没了的虎劲儿也挺招人惦念的,还是得先顾念着抚慰亲老

    公那颗刚刚经历风吹浪打的心啊!「先放他去找朵朵好了!咯咯……」

    不要脸的sao浪念头把自己都逗笑了,热力从心坎儿迅速烧到了脸上。

    突然,rutou上一阵剧痛袭来,祁婧发出「嗷」

    的一声痛呼,连忙去搬淘淘的肩膀。

    可是那小子像是被吓到了,咬住就是不松口,疼得她浑身哆嗦。

    门被「砰」

    的推开了,第一个闻声赶来的却是小毛。

    祁婧抱着奶娃子,坦胸露乳,看见他一下愣在门口那傻样儿,叫也不是忍也

    不是,急得直颠屁股。

    这时,李曼桢从他胳膊底下钻了进来,见状上前一把扶住淘淘的小脑袋,整

    个按进了胀鼓鼓的乳rou里。

    忙乱中,居然还不忘回头盯了小毛一眼。

    淘淘被捂住鼻子无法呼吸,立时松了口。

    门口同时传来一声闷响,祁婧抬头一看,正往外躲的小毛跟赶过来的许博撞

    在了一起,红头胀脸,别提多狼狈了。

    见老公叼着牙刷一脸惊慌的表情,祁婧噙着疼出来的泪花咧嘴一笑:「淘淘

    ……淘淘咬我!」

    「啊?」

    许博一步窜过来,满嘴泡沫:「他拿啥

    咬你?」

    「淘淘这是要长牙了。」

    接口的是李曼桢,戳着淘淘的小鼻子一脸严肃的说:「淘淘乖啊!不许咬妈

    妈,知道吗?他要是再咬你,就像刚才那样堵住鼻子,别大喊大叫的吓着孩子。」

    后半句自然是跟淘淘妈说的。

    祁婧乖乖点头,不好意思的说:「还是阿桢姐你懂得多!」

    「这有什么,都是过来人……」

    说到一半,瞥了一眼门口,又不太自然的看了许博一眼:「对了,今晚阿良

    跟我挤一挤,明天让他搬去宿舍住。」

    话说的平常,但听者有心,祁婧立时浑身不自在起来,只低头「嗯」

    了一声,怎么也不敢往两人脸上看。

    李曼桢没再说话,转身出去了。

    许老爷蹲下身子,小心的捏了捏被咬的rutou,「个小王八蛋,等长大了再找

    你算账!」

    说完,又摸了一下淘淘妈的脸蛋儿,叼起牙刷接着去洗漱了。

    祁婧这边疼痛渐消,莫名恼恨了半天,总觉得尚有一丝愤恨难平。

    喂完了奶,仍抱着儿子不舍得放下。

    忽然想起作为主妇,总该有个主妇的样子,老想着避嫌反而更像个yin妇了。

    便一手抱着淘淘,拉开大衣柜下面的抽屉,抽出一条新的蚕丝被,直奔客房。

    小毛正倚着门框脸朝里跟阿桢姐说话:「妈,我在沙发上凑合一下就行。」

    听着房间里没人吭声,祁婧来到小毛身后,一咬下唇,故意高声说:「来,

    让哥哥抱一会儿,mama去帮忙铺被子!」

    小毛闻声连忙转身,rou蛋蛋已经举到身前,只好万分小心的接过去。

    眼神古怪又哭笑不得的望了祁婧一眼。

    目光到底没忍住,那高高撑起的真丝睡衣上,两颗激凸的小豆粒儿,还是被

    偷偷撩了一小下。

    祁婧心里暗爽,装作没看见。

    两个波音747似的奶子自顾自的转向,拧身进了房间。

    客房里的床是一米五的,可以躺下两个人,却并不宽绰。

    已经摆好的两个枕头怎么看都觉得太近了。

    「给小毛盖这个吧!新的,从来没用过。」

    祁婧放下被子,拎起李曼桢刚找出来的被罩。

    阿桢姐也没客气,只笑着说了声「好」。

    两人便隔着床抻开了被子,各执一角,往被罩里装。

    祁婧偷偷打量李曼桢,见她澹定如常,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

    忽然一抬眼,瞥见站在门口的小毛眼神一飘,心头不禁一阵悸动。

    那目光,彷佛是从李曼桢噘着的屁股上移开的!这娘俩有六七年没在一起生

    活。

    李曼桢搬来北京一年多,两人在出租屋的境况是她亲眼所见。

    恐怕这回是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吧?虽然,不该往人伦禁忌上猜想,可毕竟

    有芳姐的前车之鉴,阿桢姐又是个风姿卓越的美人胚子。

    这小子不会……念头刚起,就被祁婧迅速的扑灭了,还是惹得呼吸一促,身

    上不知什么地方轰然滚过一阵热浪,额头竟见了汗。

    套好了被子,越发觉得屋子里人多,祁婧上去接过淘淘,看也没看小毛一眼

    ,就回了房间。

    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一边把儿子安顿进小床,芳姐那张巴掌小脸再次神色痴迷的浮现在月光下,

    如同一张诡异的面具,转瞬之间就从一本正经变得妖艳无俦。

    「她只比他大十岁,可毕竟也是他姨妈啊!心里就没一点儿障碍么?」

    祁婧忽然有些坐立不安,急切的想找点什么事情占着手,借以驱散这些乱七

    八糟的思绪。

    扭头一看衣柜,想了起来,连忙去找出了许博的行李箱。

    是的,她知道了。

    程归雁并没瞒她,还没等她组织好语言,设计好迂回路线就主动说了。

    声音爽脆澹定,那格外招人恨的表情跟许太太上次亮底牌时如出一辙。

    从没见过跟人借老公还这么理所当然的。

    「什么时候去?」

    许太太无比自然的洗手。

    「明天一早。」

    程归雁洗过手,抽了两条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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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几天?」

    许太太擦干了手,从包里翻出唇膏。

    「两三天吧!」

    程归雁小心的把溢出的眼线擦掉。

    「他答应了?」

    许太太收起唇膏,转向程归雁。

    「没……」

    程归雁也看向她,眼睛里有望不尽的深:「他叫我找你商量……」

    「这个没熘儿的!」

    许太太差点儿被狐狸精的媚眼儿晃一个趔趄,忍不住腹诽,一点儿也

    没觉得

    御夫有术,颜面反光。

    自然,她也并未急着回复个明确的态度。

    程归雁分外识趣,你不说我也不问,没事人似的跟着她回到咖啡厅。

    其实,祁婧在许博接到程jiejie电话的时候就答应了。

    光凭直觉,她也知道这件事并不算圆满,送佛送到西的觉悟还是有的。

    在许太太那颗纯净到无邪的少女心里,程jiejie实在太可怜了!上天给了她绝

    世美貌,却附送了整整二十年的rou体桎梏,简直残忍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把自

    己男人的温柔分一些给她,有什么不可以呢?只是没想到人家玩儿得这么彻底,

    要打包带走独自享用。

    按许太太柔肠百结不无心机的筹谋,今晚要欲扬先抑,等着男人主动提出来。

    自己呢,则要抓住机会打打预防针,再三叮嘱,勉强应允。

    既彰显了第一夫人的大度,让男人感恩戴德,又不辜负程jiejie的一番坦诚心

    意,两全其美。

    可是,一晃神儿,怎么就先给男人收拾起行李了呢?唉……啥也不是!正捧

    着男人的衬衫,望着行李箱发愣,一股好闻的薄荷香湿漉漉的蹭上了脖颈,那双

    熟悉的大手拢在了腰间,顺着柔软的小腹往下摸去。

    「连狗窝也不让睡,这就要把我扫地出门了媳妇儿?」

    「切,想得挺美!」

    许太太一噘屁股,刚好撞到一根硬邦邦的rou棍子。

    这回男人没躲,反而顶在了她屁股沟里,双臂立时便俘获了她柔软的身子。

    身子软了,嘴巴却不能软:「把你扫地出门,好便宜那个狐狸精哈?你当我

    傻呀!」

    「那你这是——」

    许博亲吻着她的脖子,一手兜住两只乳瓜,一手居然过家门而不入,摸上了

    一条大腿。

    真的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老娘煳涂就算了,你TM还跟老娘装煳涂!「得

    了便宜还卖乖是吧?我是觉得雁姐怪可怜的……」

    许太太手伸到屁股后面,隔着衣服薅住了那根rou棍子,「你呀,就是一副药

    ,别想太多,知道么?」

    「是她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