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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瑟瑟发抖,眼中盛满恐惧。宴辛禾把他重新抱回床上,冷冷的撇了眼他肿的不成样子的右脚:“脚好好长的你身上,哭什么?”“疼……”“疼?”宴辛禾一把掐住他的颊骨,五指用力恨不得捏碎他。“你也知道疼吗?”他说:“你从我身边逃跑的时候,对我下安眠药的时候——雀雀,你就没有想过我也会疼?”——第20章宴辛禾换下了一开始的和颜悦色,面色阴沉的好似要滴出水来,眼神阴鸷,染着细微的血色。平日里温柔的眉目,如今深邃的仿佛积郁着层叠的阴云,深处酝酿着山雨欲来的风暴。俞雀看他,愈发心惊胆战,拼命忍着泪水和惊悸,抽泣着。此时的宴辛禾就像颗不安的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引发惊天动地的爆炸。俞雀被他的神情震慑到,不敢去哭求他了,畏畏缩缩,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宴辛禾放开他,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闭上眼,扭了扭脖子。俞雀直觉感到一股狂风骤雨般的恐怖,危险的气息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压的他快要透不过气来。他瑟缩了身体,立马认怂,惶恐的看着对方,怯怯道:“我、我错了……”宴辛禾没有说话,右手抬起,略显粗暴的扯下脖子上系着的领带,将白色衬衣解开了三个扣子,露出里头精致的锁骨。他蓦地睁眼——翻滚的,阴霾的,恐怖的红雾在他眼底汇聚,整个人像从地狱深处攀爬上来的恶鬼。俞怯更加害怕了,缩着身体哆哆嗦嗦往后退。宴辛禾见他还跑,眼皮一跳,寒光冷肆。大手捉住他没有受伤的脚,欺身上前,三五两下,用手里的领带将他细白的手腕紧紧绑在头顶。俞雀不敢挣扎,怕激怒起对方对他更加恐怖可怕的惩罚。望着凶光毕露的男人,他安慰自己——顶多、顶多就是被他多做几遍而已……但直觉令俞雀想这次没有那么简单。“宝贝。”宴辛禾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不让他躲避,与之对视:“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不知何时,男人眼底汇聚起一团浓稠到深不见底的黑色旋涡,里面翻涌着滔天怒火,隔着空气都好似要把俞雀灼燃成烬。宴辛禾一把将他身上的衣服撕开,露出他前些天吻痕还未消褪的清瘦身体。内裤被大手强硬撕开,在房间内响起一道清脆的布料撕裂声。身体被强势翻转过去,双腿被大大分开。这次男人再也没有耐心去使润滑剂,怒不可遏,直接掰开俞雀雪白的臀丘,露出夹藏在里头那个诱人的股洞。因为过度的害怕,掰开的时候,小洞还极为紧张的瑟缩。宴辛禾把一根手指插入那紧致的xue/口,抽/插搅动,毫不怜惜。等他再进去第二根的时候,就听见俞雀喊疼。“疼?”他轻嘲:“有我的心疼吗?”宴辛禾恶狠狠地说:“这样就受不了了?等下又怎么办?”盛怒中的男人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内心的恶意和心头不可浇灭的怒火。俞雀使劲想把侵入下/体的异物排挤出去,但是他不知道这种蠕动收缩反而让对方更加失控。宴辛禾皱着眉,将俞雀的腿打的更开,眼底充满了黑色阴郁。大掌贴在他的皮肤,指腹顺着细软的腰肢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他脚上纤细的踝骨上。摩挲着,动作轻柔的如抚珍宝,唇间打着商量的语调,可出口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雀雀,这只腿我们不要了好不好?”那天夜里的噩梦仿佛和这一刻画面重叠在一起,俞雀知道发疯起来的男人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会把他的腿给折断的!他害怕的骨寒毛竖,哭着拼命摇头,声色俱碎:“不会、不会再跑了……”宴辛禾扣住他的头,额头抵住他的。guntang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眼底满是沉甸甸的黑暗情绪。“可是,我已经不相信宝贝了啊……”他嘴里说着,手中的力道在逐渐加大。本就剧痛无比的踝骨伤上加伤,蚀骨的剧痛遍布身体每个角落。俞雀发出惨叫。宴辛禾的力气很大,如果想要徒手折断他的骨头,他完全可以做的到。俞雀眼中盛满恐惧,抖着身体,声音切切发颤。绑住的双手穿过对方的头顶,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怀里,嚎啕大哭。“不要、求你……不要、不要这么对我……”“对不起,我不跑了!永远都不跑了——”“呜呜……我好痛,老公,饶了我吧……”“求求你了……”俞雀在他怀里语无伦次的求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涕泪横流。悲惨绝望的样子,像是一把铁锤重重砸在男人心尖,血rou模糊,每呼吸一下都是针扎般剧痛。宴辛禾压着他的手猝然僵住,身体顿在半空。他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几下,垂眸,长睫轻颤,在眼敛下投下一道深深的阴影。他突然低低笑了起来,在俞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猛的拉开西裤的拉链——狠狠地,不带一丝留情地,重重地进入了他的身体里。俞雀痛到失声,他面色煞白,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是被一把巨大的利刃给生生劈开,破壁直入,撕裂的剧痛瞬间涌遍全身。“好痛……”他泣不成声。这下连宴辛禾都感觉到了清晰的痛苦,他的阴/茎被紧紧箍住,没有一丝动弹的间隙。男孩的体内没有一点湿润,要不是真的害怕,以往只要被他稍微挑拨一下,对方股间早就泛滥成灾,分泌出大量滑腻的液体了。耳边尽是俞雀细弱痛苦的低泣,然而就是这如同小兽般的呜咽,愈发疯狂激起宴辛禾心底升腾而起的兽欲。——第21章看着俞雀脸色惨白,红肿的唇瓣都褪去了血色,眼中蓄满泪水,痛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宴辛禾见此心中也痛——折磨心爱的人,又何尝不是在折磨他自己。可他今天实在怒火太盛,如果不用这种办法发泄出来,他真的怕自己会生生折断俞雀的双腿,做出令他后悔一生的举动。宴辛禾重重喘了几声,额前爆出忍耐的青筋,突突直跳。想下一刻就用力将身下这个不听话的男孩给狠狠贯穿。又见对方痛苦不堪的神情,到底狠不下这个心,最终还是选择保持这个状态,等他慢慢适应。“放松点,要不然等下更疼。”俞雀从一开被宴辛禾占有,就从来就没有体会过种身体被撕成两半的剧痛。他的第一次在男人给他下了药的情况下强行占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