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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便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洛青莲从那个洞旁边站起来,说:“别磕头了,你磕头他也看不到,我刚才搜了一下宗主的魂魄,这血煞秘境果然只是个小秘境而已,人死如灯灭,连个投胎转世的地府都没有,魂魄直接散了,往后的供奉也免了,反正他老人家也收不到。”明非眼眶发紧,死死捏着拳头,起身说道:“洛长老,宗主是因何而死?”洛青莲指了下那些被烧成灰的东西,说:“老宗主修炼的紧要关头,被这些从地里面爬出来的噬灵虫给入侵了身体,噬灵虫这玩意儿可不管你修为高低,只要被它入了脑,那就是十死无生,老宗主被它吸干灵气,自然就活不了了。”明非长老深深吸了口起,平息了一下沸腾的情绪,努力冷静下来,道:“还请洛长老早日将噬灵虫彻底消灭,我等也好为老宗主复仇。”洛青莲点点头,道:“这是自然,不过,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理老宗主仙逝的问题。”明非长老叹了口气,感到焦头烂额,道:“此事,决不能让有心之人知道,还请洛长老诸位也替宗门隐瞒,否则,扶摇宗不日必会出大乱子。”容九霄淡淡道:“只喊你过来,便是觉得此事不宜声张。只是,我们却不大了解,老宗主仙逝,对血煞秘境有多大影响。”明非长老沉了沉眸子,道:“原本,血煞大陆有三大宗门分立,大陆以血煞宗命名,就能窥出三大宗门中最强势的究竟是谁。血煞宗有三位坐山长老,各个都是玄阶境界高等位阶的强者,至少也在玄阶七重境界,但血煞宗最可怕的,乃是一位地阶长老,他虽多年隐世不出,但足够让血煞宗成为睥睨大陆的存在。”“除此之外,我们扶摇宗和移山宗,都各有三位玄阶高位阶的强者,宗主此次闭关,便是为了突破地阶修为,成为能够与血煞宗抗衡的存在。”明非长老说到这里,禁不住动容,道:“宗主本不该如此冒进,只是,血煞宗这些年来蠢蠢欲动,打算用血祭之法,打开一条通天之路,如此一来,便会杀伐无数,据宗主推测,一旦那阵法成型,便要死数十万人,用数十万亡魂和鲜血来作为铺陈,宗主宅心仁厚,不愿看到那种场面发生,便强行闭关突破,却没想到……”明非长老声音禁不住有些哽咽,谁能想到,这世上顶级修士,竟不是因为难以突破而死的,却死于这种虫子,这叫人如何能够接受?如今,老宗主死了,原本血煞宗碍于这位只差半步便能突破地阶的老宗主威名,不敢轻举妄动,若让血煞宗知晓此事,必将快意大笑三声,然后进行自己的计划。洛青莲寻思着,说:“那这后果是有点儿严重啊,可是,我看血煞秘境这情况,想找个通天突破口,也不是什么容易事儿啊,杀那么多人,十有八九也突破不了,血煞宗那些人到底行不行啊?”段云鹤琢磨着摇摇头,说:“我觉得他们估计不太行,通天之路,要不然就是藏在秘境出口之处,要不然就是需要特殊法器或者特殊阵法打开,再不济也有个像是建木这类的神物,我还没听说过杀几万人就能打开大门的。”洛青莲点点头,说:“不成,他们的想法是不对的,我得给这群蠢货洗洗脑子,别成天光想点儿歪门邪道的东西,得让他们学学富强民主文明法治。”南烟瞅了眼洛青莲,说:“你都说他们是蠢货了,怎么可能会轻易听你的话?这种人,轻易是说不听的。”洛青莲叹了口气,说:“那这就没办法了,他们要实在不听话,那就全杀了算了,就是费点功夫。”明非长老在旁边听着,心里面暗自嘀咕,这洛长老的修为难道已经超越了血煞宗的宗主,如今实则排名天下第一?否则,也不知道如何有底气说出这种话来。正想着,便听洛青莲笑了一下,说:“我随口说说而已,明非长老别当真,像我这种爱好和平的人,是不会轻易就喊打喊杀的。”明非长老:“……”但无论如何,扶摇宗宗主已经仙逝,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血煞宗虎视眈眈,也是当前面临的危机。明非长老替老宗主敛了骨,原本一宗之主驾鹤西去,理应风光大葬,甚至有些强者在生前就已经为自己找到了埋骨之地,待到死后送入地宫之中,在此长眠。只是,老宗主死的突然,又不合时宜,不敢轻易声张出去,明非长老便只在山林之中替他立了个孤坟,墓碑上面甚至不敢写下墓中的身份。叱咤一时的风云人物,竟是落得个如此惨淡的结局,叫人不禁感慨世事无常,万事难料。摸过灵脉的走向,洛青莲好奇心便消失不见了,他很快就开始正儿八经替灵脉除虫。召唤恶鬼,对于洛青莲来说并不算困难,山下的村落周围,倒是有不少孤魂野鬼,血煞大陆常年死人,而且死得还都是修士,修士化成的孤魂野鬼,可要比寻常人的魂魄厉害多了,能够以一顶百。这日三更,洛青莲站在扶摇宗中最高峰的阴面,手中拿了个从南烟手中借来的招魂铃铛,挂在手上颇有韵律地“铃铃铃”晃动起来。原本这声音听起来还挺清脆悦耳,但从洛青莲手中释放出来,就有种哀怨凄厉的感觉,像是要把人给生生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段云鹤随着南烟、容九霄站在旁边护法。段云鹤禁不住搓了下胳膊,打了个哆嗦说道:“国师也太厉害了,我还真是挺好奇,他在当国师之前,究竟是做什么行当的,我寻思着,该不会是早些年就和阴曹地府那边大叫到了吧?”容九霄扫了段云鹤一眼,视线一动不动地落在洛青莲身上,淡淡回答:“你问我,我问谁?我记忆全无,对过去一概不知,他自己也忘了个七七八八,这谁能给你个标准答案?”容九霄又带了点儿鄙视,说:“你好歹进过自己的墓,找过自己的前世记忆,知道的却还没我多,要你何用?”段云鹤一听,立马开始替自己辩解,说:“我就是死的早而已,我要是死晚点儿,那就不是现在光景了。”南烟瞅了段云鹤一眼,没有作声。但段云鹤狗的要命,马上凑到南烟身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还特别自豪地说:“我对我们家烟儿,那叫个一心一意专心致志情根深种,烟儿跑了,我这人生还有什么意义?烟儿你说对不对?”南烟瞪了他一眼,但唇角止不住疯狂他妈的上扬。容九霄觉得有点儿眼塞,和随时随地秀恩爱的两人拉开了一些距离。段云鹤腻歪完,便又开始说正经的。“说起来,我好像还没给你说过,洛国师能驱使阴兵的事情吧?”段云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