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僧(196-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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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6日 第196章:只恨没长两个jiba 俞飞雁得到长春的消息后,想着果然如自己猜测,薛品玉多半就是靠怀了薛满的孩子,才能离开风雪山。 之前还不肯定,现在有了长春这个眼线,她是肯定了。 只是让俞飞雁疑惑的是,为什么单就薛品玉怀上了龙嗣。 她在伺候先帝时,为了能承恩不断,听信民间偏方,往花xue上涂抹不少让其又紧又湿的药物,致身体不孕,与薛满缠绵是怀不上子嗣的,可俞施儿在世时,与何玉安这两人,受到的临幸比薛品玉多许多,她们身体无虞,为何薛品玉有孕,这二人肚子没有消息? 薛满去了一趟风雪山,见了一面薛品玉,呆了没几天,就让薛品玉受孕了,而那日日与薛满颠鸾倒凤的俞施儿、何玉安却没有受孕,这实在怪哉。 俞飞雁知道,私下薛满没少背着她,临幸除与俞施儿、何玉安以外的妃嫔们,可那些妃嫔们同样没受孕。 俞飞雁越想,猜忌心越重。 难不成薛品玉是皇女,血脉与薛满亲近,更易受孕? 不管如何,薛满的第一个孩子都不能从薛品玉的肚子里出来,这孩子若是落地,母凭子贵,薛品玉早晚会成为后宫的主人。 而这后宫的主人,只有一个,那便是姓俞,危及到自己的地位,俞飞雁不得不提前谋划。 俞飞雁从民间特地挑选了一对双生花,送入宫中,在如意宫摆了一场酒席,请来薛满相会。 薛满在席上品着酒,眼眸微眯,盯着台上弹琵琶与跳舞的双生花姐妹不移眼,对她们已是来了兴趣。 见薛满那满意的神情,俞飞雁伏首在薛满耳边,说道:“过会儿,哀家与她们两个人一起伺候你。” “不了,母后年纪大了,还是少折腾,朕与她们共度春宵便好。” 薛满放下酒杯就起身,向那一对双生姐妹花走去,他笑盈盈,一只手拉一个,当着俞飞雁的面,就带去了俞飞雁住的寝宫里。 那对双生姐妹在六岁时就被父母卖去了青楼,被老鸨养得极好。 十岁时被一个高官拍下初夜,平日里伺候的客人都是燕城的达官显贵,她们年岁小,但完全不惧薛满,还以此为荣,甚至姐妹俩还争起谁先被薛满cao。 薛满看着这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尤物,只恨自己没长两个jiba。 他一把将她们搂在怀里,左右各亲了一口,说道:“不要争了,按长幼来,jiejie先,meimei后。” 那对双生花就争着自己说是jiejie。 薛满分不清两张相同的脸,哪个是jiejie,哪个是meimei,脱了黄裤衩,索性随便摁了一个在身下,蹭了蹭就插进去。 另一个见此,跪在薛满抽动的身前,托着丰润抖动的乳^房,掀开肚兜一角,将rutou送进了薛满嘴里。 她们早被调教成了yin乐的玩物,薛满含着jiejie的乳^头,cao着meimei的小逼,爽到面红耳赤。 两姐妹都在争夺薛满,后因jiejie揉胸卖弄的呻吟声,薛满抛下cao哭的meimei,抱过jiejie后入。 jiejie跪在床上,撅高了pi股,双手抓着床杆摇晃,挂在脖子上的肚兜被薛满扯下。 他大力揉握着那两个软弹的大奶子,频繁吞咽口水,说道:“母后是从哪儿找的你们,这么会伺候人。 两姐妹被卖入青楼起,打小就学起了含男人的rou。被拍出初夜前的日日夜夜,老鸨都要亲自为她们揉胸,好让胸变大。 青楼的女子,胸要大,逼要紧,嘴要甜,比起后宫里一味清水的女子,她们让薛满尝到了不一样的滋味。 俞飞雁有吩咐在前,不许她们透露真实身份,故而两姐妹没说出她们来自青楼。 可若说没经过人事,薛满一定不信,俩姐妹就自称是油铺老板的女儿,家里有两个哥哥,兄长们与她们从小就私通,所以懂得不少男女之事。 这话,无疑让薛满更兴奋了。 “朕与朕的meimei也似你们与你们的哥哥一般,今夜你们就是朕的meimei了,朕是你们的兄长,朕会疼爱meimei一样,好好疼爱你们。” 俞飞雁站在门后看了会儿,看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三人,只觉得脏了自己的眼,转身便走了出去。 只等薛满大把逍遥快活,让薛满高兴后,再与他说一说,薛品玉肚子里孩子的事。 第197章:meimei怀了哥哥的骨rou 翌日,薛满醒来后,那对双生花姐妹早被俞飞雁在天亮前就送出了宫。 俞飞雁坐在床外的贵妃椅,一等薛满睁眼,就从侍女手里接过补气的rou羹汤,起身向薛满走去。 两个太监掀起床帘,薛满躺在床上还不想起床,掌心抵着发胀的脑袋,大约是玩得狠了,连看见俞飞雁,他都瞅见俞飞雁身上冒绿点。 “几时了?”薛满要坐起来,脑袋一阵眩晕,太监搭了一把手,他才勉强坐起来。 俞飞雁搅拌碗里的rou羹汤,说道:“巳时了,哀家已替你推了早朝,让奴才收下奏折,送去了书房。” 那勺羹汤凑到薛满嘴边。 薛满半闭眼,张嘴吃下被熬到nongnong的rou汤,虚空的体力得到补充,在一勺勺的喂食下,如同被吸干精气的脸舒 2023年3月16日 第196章:只恨没长两个jiba 俞飞雁得到长春的消息后,想着果然如自己猜测,薛品玉多半就是靠怀了薛满的孩子,才能离开风雪山。 之前还不肯定,现在有了长春这个眼线,她是肯定了。 只是让俞飞雁疑惑的是,为什么单就薛品玉怀上了龙嗣。 她在伺候先帝时,为了能承恩不断,听信民间偏方,往花xue上涂抹不少让其又紧又湿的药物,致身体不孕,与薛满缠绵是怀不上子嗣的,可俞施儿在世时,与何玉安这两人,受到的临幸比薛品玉多许多,她们身体无虞,为何薛品玉有孕,这二人肚子没有消息? 薛满去了一趟风雪山,见了一面薛品玉,呆了没几天,就让薛品玉受孕了,而那日日与薛满颠鸾倒凤的俞施儿、何玉安却没有受孕,这实在怪哉。 俞飞雁知道,私下薛满没少背着她,临幸除与俞施儿、何玉安以外的妃嫔们,可那些妃嫔们同样没受孕。 俞飞雁越想,猜忌心越重。 难不成薛品玉是皇女,血脉与薛满亲近,更易受孕? 不管如何,薛满的第一个孩子都不能从薛品玉的肚子里出来,这孩子若是落地,母凭子贵,薛品玉早晚会成为后宫的主人。 而这后宫的主人,只有一个,那便是姓俞,危及到自己的地位,俞飞雁不得不提前谋划。 俞飞雁从民间特地挑选了一对双生花,送入宫中,在如意宫摆了一场酒席,请来薛满相会。 薛满在席上品着酒,眼眸微眯,盯着台上弹琵琶与跳舞的双生花姐妹不移眼,对她们已是来了兴趣。 见薛满那满意的神情,俞飞雁伏首在薛满耳边,说道:“过会儿,哀家与她们两个人一起伺候你。” “不了,母后年纪大了,还是少折腾,朕与她们共度春宵便好。” 薛满放下酒杯就起身,向那一对双生姐妹花走去,他笑盈盈,一只手拉一个,当着俞飞雁的面,就带去了俞飞雁住的寝宫里。 那对双生姐妹在六岁时就被父母卖去了青楼,被老鸨养得极好。 十岁时被一个高官拍下初夜,平日里伺候的客人都是燕城的达官显贵,她们年岁小,但完全不惧薛满,还以此为荣,甚至姐妹俩还争起谁先被薛满cao。 薛满看着这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尤物,只恨自己没长两个jiba。 他一把将她们搂在怀里,左右各亲了一口,说道:“不要争了,按长幼来,jiejie先,meimei后。” 那对双生花就争着自己说是jiejie。 薛满分不清两张相同的脸,哪个是jiejie,哪个是meimei,脱了黄裤衩,索性随便摁了一个在身下,蹭了蹭就插进去。 另一个见此,跪在薛满抽动的身前,托着丰润抖动的乳^房,掀开肚兜一角,将rutou送进了薛满嘴里。 她们早被调教成了yin乐的玩物,薛满含着jiejie的乳^头,cao着meimei的小逼,爽到面红耳赤。 两姐妹都在争夺薛满,后因jiejie揉胸卖弄的呻吟声,薛满抛下cao哭的meimei,抱过jiejie后入。 jiejie跪在床上,撅高了pi股,双手抓着床杆摇晃,挂在脖子上的肚兜被薛满扯下。 他大力揉握着那两个软弹的大奶子,频繁吞咽口水,说道:“母后是从哪儿找的你们,这么会伺候人。 两姐妹被卖入青楼起,打小就学起了含男人的rou。被拍出初夜前的日日夜夜,老鸨都要亲自为她们揉胸,好让胸变大。 青楼的女子,胸要大,逼要紧,嘴要甜,比起后宫里一味清水的女子,她们让薛满尝到了不一样的滋味。 俞飞雁有吩咐在前,不许她们透露真实身份,故而两姐妹没说出她们来自青楼。 可若说没经过人事,薛满一定不信,俩姐妹就自称是油铺老板的女儿,家里有两个哥哥,兄长们与她们从小就私通,所以懂得不少男女之事。 这话,无疑让薛满更兴奋了。 “朕与朕的meimei也似你们与你们的哥哥一般,今夜你们就是朕的meimei了,朕是你们的兄长,朕会疼爱meimei一样,好好疼爱你们。” 俞飞雁站在门后看了会儿,看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三人,只觉得脏了自己的眼,转身便走了出去。 只等薛满大把逍遥快活,让薛满高兴后,再与他说一说,薛品玉肚子里孩子的事。 第197章:meimei怀了哥哥的骨rou 翌日,薛满醒来后,那对双生花姐妹早被俞飞雁在天亮前就送出了宫。 俞飞雁坐在床外的贵妃椅,一等薛满睁眼,就从侍女手里接过补气的rou羹汤,起身向薛满走去。 两个太监掀起床帘,薛满躺在床上还不想起床,掌心抵着发胀的脑袋,大约是玩得狠了,连看见俞飞雁,他都瞅见俞飞雁身上冒绿点。 “几时了?”薛满要坐起来,脑袋一阵眩晕,太监搭了一把手,他才勉强坐起来。 俞飞雁搅拌碗里的rou羹汤,说道:“巳时了,哀家已替你推了早朝,让奴才收下奏折,送去了书房。” 那勺羹汤凑到薛满嘴边。 薛满半闭眼,张嘴吃下被熬到nongnong的rou汤,虚空的体力得到补充,在一勺勺的喂食下,如同被吸干精气的脸舒展开。 吃饱喝足,薛满躺回床榻。 闭上眼,床榻间还萦绕着昨夜的温存与愉悦,让薛满好一阵惬意与满足。 见到薛满闭着眼,好似都在笑,俞飞雁对身边的女婢使了个眼神,女婢遂带着屋内的奴才们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殿内只剩俞飞雁与薛满两个人,俞飞雁倚坐在床侧,抽出一张手绢,往薛满脸上抛去。 薛满红光满脸,yin笑着拉过了俞飞雁的手,与她调起了情。 趁此,俞飞雁说道:“哀家听闻,薛品玉有喜了?怀上驸马的孩子了? 薛满没有否认薛品玉有喜的事,也没有承认怀上了刘子今的孩子,只说道:“母后忽而这样关心小酒,不太寻常。”“就像跟了朕那么久的尤礼死了,同样不寻常。” 这话让俞飞雁生出一个胆颤,这小子,该不会怀疑尤礼之死,是与自己有关? 俞飞雁承认,自己的确想对尤礼下手,可谁知道有人在自己之前就动手,溺死了尤礼。 尤礼生前是薛满身边的大太监,对宫里的主子都是分叁六九等看待,位份低的妃嫔都从他嘴里落不到好处,更别说那些奴才了。 他生前与人结了不少怨,在这大燕宫里,想要仇杀他的人,没有叁个,也有五个。 薛满把尤礼之死,往自己身上套,俞飞雁觉得什是荒谬。 “品玉是公主,哀家是她继母,好歹是半个女儿,哀家这做母亲的,关心下自己女儿,都被你说成是不寻常,你肚子里的心,可不止一个。” 薛满舔起嘴唇咂嘴,好似在回味昨夜的欢愉。 他不接话,俞飞雁自说道:“品玉若是真的有喜了,那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只是她这个当meimei的,成亲在后,都有孩子了,你这个当兄长的,纳妃在前,还没有孩子,借用你说的话,这着实有些不寻常。” 这哪儿不寻常了?薛满心道,自己有孩子,薛品玉怀的就是自己的孩子。 “施儿已逝,玉安承宠多日无喜,哀家心急,为了皇家子嗣,传递香火,哀家放你自由,从今日起,你便可随意临幸宫内别的妃嫔们。” 那些妃嫔们,薛满早就腻了,而他一言未发,俞飞雁就似乎明白他腻了,说道:“宫内妃嫔不够多,不如颁发选秀令,选些新人充盈后宫。” 薛满想说什好,可想到选秀太招摇,让薛品玉知道,她还不得拖着个大肚,来到宫中吵闹。 不好,不好,伤了胎气可不好。 “选秀四年一次,朕登基后,已选了一次。” 以为薛满这是拒绝,破天荒了,哪料他说道:“母后替儿臣去寻一些民间身怀绝技的女子,好好教导,养在母后这里,待哪一个深得朕喜爱,朕再给她位分也不迟。” 第198章:挑拨羞辱 俞飞雁讪讪,这小子,想得挺美,不过他既这样说了,答应他便是了。 不就是养几个闲女子,供他玩乐,就是另辟一座宫殿,养一群女子都不难。 “多子多福,传种接代,多纳妃是好事,先帝在前夜给哀家托了一个梦,让哀家为你扩充后宫,让你早日有后。” 薛满对俞飞雁顺从自己的态度很是满意,手放在俞飞雁的背部摸了摸,别有意味地说道:“母后这般年纪,诞子应该不难。” “昨夜哀家说要和那姐妹俩一起服侍你,你嫌哀家的年纪大,这会儿又说哀家这般年纪可以生子。”俞飞雁俯身,捧过薛满的脸,轻声道,“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薛满倾身一压,将俞飞雁拢入了怀中。 他有意下身一顶,俞飞雁隔着衣裳都能感受到他的坚硬。 “只要朕愿意,上至六十岁的老太,朕都可以让她生下双胎,何况是母后。” “你口气甚是狂妄,施儿你宠幸了多久?玉安你又是宠幸了多久?这两位婕妤在品玉被送出明光寺后,就伴你左右,品玉如今回来了,指了驸马成亲,肚子都大了起来,你后宫里的哪一个妃子,可曾大起了肚子?” 这没有让薛满起疑,他宠幸那些女子时,都是留了一手,没有射进去,早早做了打算,想让薛品玉诞下长子,她们无孕,也是情理中。 待薛品玉平安诞下长子后,薛满就着手打算让后宫中的女子受孕,当然,俞飞雁也在内。 他掐过俞飞雁的下巴,抬高她的脸。 “那朕就从搞大母后的肚子开始?” 俞飞雁笑着往他脸上呸了一口:“你老子都没让哀家有个一儿半女,你还能有这本事了?” “父皇已老,朕正值壮年。”薛满正要欺身而上,就被俞飞雁挡住了。 她送来姐妹俩伺候他开心,还从早上等他,等到他醒来,可不是两腿一张,拿给他cao的。 手指抵过薛满的脖颈,指甲压上细小血管,沸腾的热血不息。 俞飞雁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朦胧而又潮湿。 “薛品玉肚子里的孩子,当真不是你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薛满想着不如就此承认,薛品玉怀的就是自己的孩子,谅她都不敢对薛品玉做什么。 从薛 满的表情中,俞飞雁就猜到了薛品玉肚子里的孩子会是薛满的。 她早把挑拨的话备好了,在薛满快要承认时,赶在他开口前说道:“哀家听说明光寺里的和尚们,除了寺里的方丈,其他全都是年轻力壮的和尚,公主在那里住了一年,寂寞难耐时,她就没动过近男色的心?就有这么巧,你在宫里时,无一女子有孕,偷摸去了风雪山一趟,你就让公主有孕了?” 话一止,一耳光就扇在了俞飞雁的脸颊上。 俞飞雁不可置信,另一脸颊也挨上了薛满重重打下的一耳光,嘴角都被扇破了。 薛满颇为震怒。 “你羞辱她,就是羞辱朕,你这番话,既羞辱朕,又羞辱她,朕会让你知道,羞辱我们的后果是什么。” 第199章:世上唯小男人和驸马难养也 长春一手抽开火折子,一手拱手挡住微弱的火星,点燃了薰片。 无烟熏片释放出一阵极淡的馨香,长春称这熏香主安神,然则经俞飞雁的授意,这本是主安神的熏片里,秘密加入了一味活血化淤的药材,好使薛品玉肚里的孩子生不下来。 就连太医来了,都闻不出熏片里的门道。 青烟从莲花状熏炉钻出,在半空中行成一缕鬼魅的斜影。 点上熏片,长春跪下来替薛品玉捶起腿,有婢女前来禀告,说宫里来消息,圣上要见公主,让公主走一趟。 “又去?前两日本宫才去宫中小坐,见了皇兄,这会儿本宫腿疾犯了,乏了,去回禀皇兄,待本宫过两日再来宫里。” 婢女称了声是,告退复命。 腿疾只是一个幌子,重要的是这肚皮上拴了个假枕头,好让肚子看起来大些,薛品玉知道薛满不老实,见了面,少不得动手动脚,假肚子很吞易露陷儿。 在&039;生产&039;前,能少见一面薛满,那就少一面。 可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今日推了不去宫里,下一日未免推得过。 薛品玉伤脑筋,单手撑住了脑袋,歪头盯着墙面上挂的那幅《锦鸡图》发呆。 那画是薛满赐的,说是孩子出生后属鸡,特令画师耗时半月画出一幅雄鸡。 薛品玉想移走那公鸡图,可想着移开后,不知那面空墙该挂上什么画比较好。 她没有琴棋书画这一类的爱好雅致,如可能,挂上一幅春宫图甚是合心意,比挂公鸡好。 长春跪在身侧,捶着她的腿,桃夭站在一旁,沏了杯春桃茶,举杯端给了薛品玉。 “公主,喝茶。” “嗯。”薛品玉喝了一口,放下后问道,“驸马还把自己关在小屋里,不出来晒个太阳或是吹吹风?” 自刘子今上月与薛品玉同进宫,薛满视刘子今为空气,隔着屏风就对薛品玉上下其手,令刘子今蒙羞,性情大变,回了公主府后,他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踏出一步。 期间他兄长、父亲来公主府看他,他都不见。 每日送去的餐食,他都吃一半,剩一半。 桃夭答道:“驸马未出,最近送去的饭,都吃不到一半了,他今日给送饭的奴才说,不要送饭了,送了他也不吃,他要绝食而亡。” 盯着墙上挂着的雄鸡,薛品玉换了只手撑脑袋,长春跟着换了一个方向,跪在地上为薛品玉捶起另一条腿。 薛品玉摇摇头:“他在成亲当日就知道了本宫与皇兄的事,何必要这样……” 桃夭说道:“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是他非要和本宫一起进宫的,本宫都说了,不要他跟着,他非要跟。” 薛品玉看桃夭想说话,可又插不上嘴,挥手道:“罢了,小男人,世上唯小男人和驸马难养也,夜里传膳,召驸马进房,陪本宫用膳。” “是。”桃夭应下,转眸看见长春就要去脱薛品玉的鞋靴,嗬止道,“你胆肥了!竟敢脱公主的鞋靴了,还不速速退下!” 长春并未退下,反而是看向薛品玉,等着薛品玉开口定夺自己去留。 “大喊小叫什么。”薛品玉捞了一缕头发在手间把玩,“他先前就替本宫捏过脚了,捏得还挺舒服,就让他捏。” 被衣服、鞋袜遮住看不见的地方,对女子来说,都是极为隐私的地方。 在桃夭看来,让一个奴才脱了鞋袜捏脚,好比是脱了肚兜,让他来摸胸。 “公主!”桃夭对薛品玉的胡闹感到担心,“这是在公主府,府上有好几双眼睛。” 言外之意,薛满的人也在这府上,这公主府一有个风吹草动,都在薛满的掌控中。 要是让薛满知道,她让长春脱了她的鞋袜捏脚,长春被砍手脚无妨,可她会被薛满收拾。 薛品玉摸摸自己的假肚子,朝桃夭挤了挤眼:“放心,没事,本宫都打点好了,有些事,是不会传去皇兄的耳朵里。” 第200章:今晚要和公主睡 足部的几个xue位,长春都拿捏的准确,甚而按哪个xue位,能刺激薛品玉催情,他都了然于胸。 长春神不知鬼不觉间,慢捏起她的足部xue位,如此,她怀着孩子动了胎气,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只会有害无益。 阳光透过如蝉翼的纱窗,落在半躺的薛品玉脸上,形成一 道道光斑。 她的脸上逐渐泛起红晕,身上发热,微薄的湿汗从背心溢出,长春在她足底用上力的每一指,她都不自觉提气。 深深呼出的每一口气,在胸间萦绕后,又缓缓吐出。 种子在肥沃土壤里生根、发芽、破土,在风雨的浇打下,挣扎向上攀爬,展现出一派生机盎然。 情欲之花刚有了起势,长春就停下了,薛品玉脸上表情意犹未尽,但没有让长春继续。 在长春捶腿按摩结束退下后,薛品玉躺在那里,两条腿不禁向中间挤了挤,桃夭没看到她这一动作,只站在一旁,看着窗边长条桌上的盆景发呆,随时等候薛品玉的差遣。 得知薛品玉召自己一起用膳,久未出屋的刘子今总算是愿意出屋了。 他让家奴助他越过门槛后,他就自行扶着素舆的两轮,在庭院里转了一圈。 桃夭打远经过,看见坐在素舆上的刘子今,还以为是看花了眼,那要将自己关在屋里,说要饿死的驸马,身形未有消瘦,较之前,还胖了些。 是夜,传膳进薛品玉的房间,刘子今早早等候在饭桌旁,薛品玉进门看到他后,都质疑起刘子今是不是在演苦rou计,嘴上嚷嚷着说要绝食、要死了,其实私下鸡腿猪耳羊头,估计吃的不亦乐乎。 薛品玉说道:“驸马多日不见,身子看上去比本宫还康健。” “实际我身子骨是羸弱的,风一吹,身上一阵恶寒,这双腿到了下雨天,时不时还会疼。” 刘子今说完,咳了两声,以让自己看起来虚弱。 “为驸马盛一碗鸡汤。”薛品玉对一旁的婢女使唤道。 刘子今忙制止:“鸡汤就不必了,夜里不消化,我需少食荤腥。” “依本宫看,你这是食多了荤腥,吃腻了,才不想吃的吧?”薛品玉接过婢女盛的鸡汤,放在了刘子今面前,“喝。” 无奈刘子今端起鸡汤,舀了一勺汤吹了吹,欲想喂到薛品玉嘴边,让薛品玉喝下。 薛品玉把那勺汤推回到刘子今面前:“你快喝,不是闹绝食要死吗?本宫邀你一起用膳,你就肯出来了,既是出来了,那就多吃点,补补你这……” 薛品玉都不忍讲他这是一具虚弱的身体。 这哪里虚弱了,除了那双腿残疾,坐在素舆上,他与普通人无异。 “你们都下去,不用布菜了。” 薛品玉打发伺候的女婢退下后,手伸进衣服里,三两下就将绑在自己肚子上的枕 头扯了出来,丢在一旁。 “舒服了。”薛品玉长长松了一口气,拿起筷子,夹了一筷菜放进嘴里。 一旁的刘子今小口喝着汤,眼睛放在薛品玉的身上,注视她的一举一动,在她吃饱喝足后,刘子今碗里的汤,还剩一小半。 “你可是吃好了?吃好了便回。”薛品玉伸了个懒腰,准备起身离桌,刘子今看她那没心没肺的样子,放下碗,一把抓上她的手。 “我不想走,我今晚想和公主睡。” 薛品玉并未被他的言语举动吓到,反笑眼盯着他:“你拿什么睡?” 他长在胯下的东西,已与他的腿一起废了,和太监没区别,看的著,却吃不着,定是心急如焚。 薛品玉被他的急色逗乐了,想他要是真急了,不如就赏两个丫头让他糟蹋。 而取笑的话还没说出来,顷刻间,薛品玉就被拉到刘子今的那双残腿上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