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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薛北,往一侧倾了倾身子露出头,“周燕凤,你竟然当众宣扬封建迷|信?”“你这个小贱人?还有脸说我,谁不知道你和这个倒霉种天天厮混在一起……”薛北眼神一凝,迈开脚逼近周燕凤。薛北场面从事体力劳动,一身的腱子rou,再加上人高马大,一张带着戾气的脸。就算那些年轻的汉子心里有些发怵,更别提周燕凤了。“你干什么……村长还在这里呢,就想打人……”周燕凤双腿有些发软,将村长抱得更紧了。村长:“……”孟晚晚急忙抓住薛北的手臂,摇头,“算了,我们走吧。”薛北回头看着孟晚晚。他听了很多次骂他的话,他也许是听腻了,再也没有放在过心上。可是今天薛北却有些怕了,他在意孟晚晚的态度。他想,她会不会因为别人的话而慢慢的远离他。薛北心一紧,他抓住了住孟晚晚的手,拉着她离开了周家。周燕凤算是知道了什么天大的把柄,说:“村长,你看到了没有?我就说他们两个人关系不正常,果然,不要脸……”“够了,你先放开我——”村长脸色铁青的叫着呆愣在一旁的张二震,“看什么看,还不把她给我拉开!”儿媳妇肯定泡汤了,他就知道这小子不行。……薛北脚步走的很快,孟晚晚勉强着才能跟上他的脚步。只是在夏季,就算是晚上,依然带着燥热。他的手很烫,孟晚晚感觉自己的手心出了汗。“薛北,你能不能走慢一点?”孟晚晚轻轻的喘气。她的声音又甜又软,轻轻的喘着气,带着躁动,就像是黑夜里引诱人的妖精。薛北承认,他就是被这个女人勾的情不自禁。他想压抑这种欲|望,可是一想到引|诱他的那个人是孟晚晚,他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感。薛北突然停下脚步,抓住孟晚晚的手腕将她推在树上,看着那双因为惊愕抬起的杏眼。“孟晚晚,你赢了!”“……”“缠着我,撩|拨我,还说想要嫁给我。”“……我。”“我答应你了,但是你必须做到三点!”孟晚晚眼睛瞪的更大了,其实她感觉现在的关系挺好的,不用更进一步。正要拒绝,就感觉薛北有力的手臂搂住她的腰,他的手指还有意无意的在她的腰上打转。一股酥麻感传遍了全身,双腿瞬间就软了,身体刚要往下滑,就被薛北用力的搂住了腰肢。薛北更加肆意的靠近孟晚晚,他的灼热guntang的气息包裹着她。“第一,除了我,不许和其它任何男人有暧|昧关系,不许对着其他男人笑,不许躲到其他男人身后。”“第二,除了特殊事情,不许和其他男人靠近,随时随地要保持一米以外的距离。”“第三,永远不能离开我!”孟晚晚满脑子都是懵的,她听着条条都对她不利的条约,张嘴问:“我如果不……”孟晚晚还没有说完,手指猛然扣紧薛北的衣服,小声叫了一声。薛北咬上了孟晚晚的耳垂,很暧|昧的舔|舐,手上的力气也不断加重。他像是突然挣开了禁锢,肆无忌惮欺负她,像是要把她包裹在身体里。孟晚晚脑子一片空白,她从来没有想过薛北会对她做这种动作,也从来没有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可是,她并没有感觉到厌恶。薛北松开孟晚晚的时候她依然在迷糊,他毫无顾忌的将孟晚晚背到身上,慢慢的朝着知青点走。在知青点不远处,薛北将人给放了下来,低着声音嘱咐,“明天在树下等我!”孟晚晚面色怔然的点了点头,她明显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前的状况。直到薛北转身的时候,才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袖子。看着他转头,孟晚晚踌躇了片刻,小声说:“你……可以不用答应我的。”不对,她也没说过什么啊,什么叫答应她?“晚晚,我答应的事情永远不会反悔!”孟晚晚微微张开嘴,“晚……晚……”孟晚晚感觉自己脸上很热。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叫法,石淑华也经常这样叫她,但是薛北叫出来她总感觉有一种不一样的余味。“……你不能这么叫我!”孟晚晚红着脸,带着些凶气。薛北黑眸一闪而过涌动的戾气,他垂下眼,“你是不是嫌弃我,还是听了村里其他人的话,认为我就是个灾星。”“不是的。”孟晚晚急忙回道。薛北低着头,碎发搭在额头,明明比她高,她却感觉他有些可怜。就像是全世界都抛弃了他一样。“不是的,你不是灾星,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那为什么我答应你的追求,你又突然不愿意了。”“……”“你是不是只是玩玩我。”“……不……是。”“那你就是答应我了。”“……”“记得我提出的那三个条件,你没有反悔的机会了。”“……”薛北将所有的话说完之后才抬起头,他趁着月光看到孟晚晚因为他刚才越矩的行为而发红的眼角,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脸,然后转身离开了。孟晚晚脑子里面一片混乱,觉得薛北的话有哪里不对。她追求他,什么时候?她追求他了吗?孟晚晚手脚并用的回了知青点,刚刚推开了门,就看到房间一点点亮光开始燃起。孙秀燕点燃了油灯,得意的对着孟晚晚哼了一声,“大家都起来了,看看是谁晚上偷偷跑出去和其他男人偷|情。”夏季的丰收时节,大家劳累一天,基本上天刚刚黑就睡觉。此刻凌晨,很多人都陷入了深睡眠,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还有些不清醒。吴家琴忍不住骂,“孙秀燕,你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觉把我们喊起来,你脑子里进风了!”本来她就累得直不起腰,晚上是最享受的时候,还被强行给叫了起来,她恨不得一巴掌打烂孙秀燕的嘴,省得天天叽叽喳喳。吴家琴骂完之后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薄薄的床单盖住头。白天累得要命,又吃不好,除非必要,谁愿意管别人的闲事。孙秀燕在房间里面都没有人理睬她,不愤地提高了音量,“孟晚晚大晚上跑出去和其他的男人偷|情,我刚刚出去上厕所的时候亲眼看见,这不是搞破|鞋吗?我们女知青点怎么能姑息这样的坏分子!”孟晚晚没有理会孙秀燕,直到爬上了床才扫了一眼,“说够了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