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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少爷的虐恋情深Ⅰ

    

黑道少爷的虐恋情深Ⅰ



    幽蓝的大海,金色的沙滩,一座豪华的海景别墅内——有两群黑帮,一强一弱对持着。

    说是对持,只不过是因为强大的压迫感而产生出了沉重压抑的气氛,加之两群人是对立的形势,每个黑涩会人士又顶着一张“我是坏人”的嘴脸,所以,才给人造成了一种似是决斗的错觉。

    实际上,是弱的那方正卑微地向强的那方负荆请罪。

    “季少,是我的手下不懂事,我已经狠狠地教训了他……”脸上一条狰狞大疤,面目可憎寻常人见了都会打颤,号称阎罗王的富大贵,此刻面对上一名比自己年龄小了一轮的年轻人,竟害怕得满头大汗,眼睛都不敢直视对方,他话音一落,事先被他吩咐了的手下立刻拖上来了一个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人,只见他的十根手指都被剁了,裹着厚厚的纱布,要不是怕他的血弄脏了此地,他会这么好心给这个混蛋包扎?这混蛋得罪了季少,他都恨不得剁碎了他喂鱼,把这混蛋弄残后带到这,就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恳求季少的原谅,之后对方要怎么处理这个混蛋,随他喜欢。

    除了阎罗王,在他身后的一众马仔中,其中一名金色挑染,穿着黑色衬衫白背心,戴着金链子(镀的),长得眉清目秀,身高一米七五,二十来岁的青年,同样的汗流浃背,因过于紧张的情绪,他原本健康的小麦肌都快成了煞白色,在他认出了对面的大佬后,就慌忙低下了头,然后就一直是这样的一副心虚鹌鹑状,大气都不敢出。

    而让阎罗王与他这名马仔如此之惊恐畏惧的季少,却是一个长了一张如上帝完美杰作般精致脸蛋的男人,他西装革履,如矜贵公子,从容优雅地坐在了一张高档的皮革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两手叠在膝盖上,微昂着头,妖孽的脸蛋却摆着一副孤高冷傲的表情,美丽的丹凤眼带着轻蔑的目光,瞥向青年时,性感的薄唇仿佛噙了一抹嘲讽。

    要说这位季少,可是大有来头,他父亲季广,乃是富可敌国,黑白两道都闻风丧胆的神坛人物,年轻时曾是雇佣兵,参加过越南战,杀人无数,后混入黑帮,成了雄霸一方的头领,之后又从商,成了商界的巨富,所经营的企业,领域甚广,季少全名季楚羡,起初只是一个私生子的身份,甚至季广自个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儿子,因为季楚羡的母亲,是被季广醉酒后强暴才有了他,而他的母亲,又是一个刚踏入社会,来自乡下的无知少女,因卑怯的身份与个性,所以明知自己被强暴了也不敢报案,在知道了这个凶徒的身份后就更是不敢与之抗衡,最后只能委屈地将此事打落牙齿和血吞,然后不久,她就怀上了季楚羡,她狠不下心打掉他,就把他生下了,直到她因病需要巨额费用,在季楚羡的逼问下,她才迫于无奈地告诉了他他的父亲是谁。

    季楚羡为了母亲,不得不与这个强jian犯相认,当时,他还是一名十五岁的高中生,但后来成了季少这个身份,接管了季广的企业与手下后,他就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从一个阴翳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杀伐果断的黑道大少。

    他无法原谅季广带给母亲的伤害,不过,他却非常感激他交给自己的这一切,权与财,他都拥有了,看在这份上,这个与自己相认后不久就得了癌症的便宜父亲,作为他唯一的儿子,季楚羡还是很愿意好好照顾他的晚年的,至于其他伤害过自己的人,他自然也不会放过。

    而眼前的这个青年,就是其中一个。

    记得当初他跟他的跟班将自己堵在了厕所里,扒掉自己裤子嘲笑的画面,他的手,就不禁紧握了起来。

    季楚羡一直没有开口,阎罗王的心就一直提着。

    终于,他等到了这尊煞神开口,只是他说出的话,却让他懵了下。

    “把你那个人交给我。”

    开始阎罗王还以为他说的是这个得罪了他的混蛋,不料他的手竟指向了那个刚进了他帮派不久的新人。

    难道这家伙也得罪了季少?想到这点,阎罗王的脸都黑了,心想自己的手下怎么这么不长眼,一个两个都得罪了这尊煞神!

    担心自己受到连累的阎罗王,龇牙咧嘴的恨不得当场咬死了这个自己都记不起他叫什么名字的马仔。

    已经感受到两道杀人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的青年,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然后随着阎罗王的一声怒喝:“你!滚过来!”他吓得腿都软了。

    身旁的人推了他一下,他就跌跌撞撞地摔倒在了阎罗王的脚边,瞧他这副哆哆嗦嗦胆小怕事的怂样,阎罗王就更加火大,凶狠地往他的背上踩了一脚,然后拽着他的后领提起,将他摔在了季少的跟前。

    “季少,我不知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得罪了你,他加入我这儿只不过是几天前的事,我看这小子机灵才收了他,包括这个混蛋,他们做的那些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那么尊敬你,又怎会让自己手下做损害你的事,这两个家伙得罪了你,就算你大人有大量原谅了他们,我也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阎罗王激情澎湃地证明着自己的无辜,季少听到一半就不耐烦地举起手打断,声音冷淡地说:“行了,这次算我给你一个面子,希望你以后好好管教你的手下,别再让他们干出蠢事,那个残废你带回去吧,至于这个——”

    他睨向了此刻像狗一样跪趴在了自己跟前的青年,轻笑:“留下,从今往后,他就是我的人。”

    嗄?阎罗王又懵了,怎么感觉好像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

    然而季少并不打算与他解释,话说完,就挥手赶人走了。

    虽满腹疑问,但季少既不追究,松一口气的阎罗王便赶紧带着手下麻溜地滚了。

    青年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心想死定了死定了,没想到当年那个整天被自己欺负的娘炮,如今竟成为了鼎鼎大名的黑道大少!

    想起自己曾经把他欺负得那么惨,现在还把自己认了出来,那肯定就是要报仇自己,只怕,自己待会是不知怎样的死法。

    突然,一只穿着皮鞋的脚伸到了他下巴下,抬起了他的头。

    冷汗滴到了皮鞋上,但季少并不在意,还甚是有趣地打量着这个曾经嚣张得不可一世,堪称学校里的霸王,持强凌弱的青年,此刻,竟可怜得居然令人有那么一点心痒难耐。

    青年被迫抬起的头视线不得不对上了盛势凌人的男人,他的脸一如既往的漂亮,带点女相,加上纤弱的身型和沉闷的个性,因此,当年的自己才会给他起名娘炮,还经常欺负他,可如今,还是顶着这张脸的他,却好像变了另一个人,高大威猛,仿佛是一个令人害怕得脚指头都在打颤的玉面罗刹。

    眼下的人越是害怕,季楚羡就越是感觉兴奋,他老早就有了想找出这个人的念头,让他为自己当年所犯下的错付出代价,只是没想到今天这么凑巧就遇见了他,所以,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还记得我吗?景世垣……”

    听到这人喊出自己的名字,青年心里咯噔一跳,不敢说话,然后在他接下来的第二句话后,他被吓得都打出了尿震。

    “我对你,可是记忆深刻。”

    季楚羡冷笑,记得对方曾对自己吹嘘过,*岁那天就已经破了处男身,还被他马子埋怨了他的性器很大,把她cao得都落不下床,之后,他就一直把这件事当作了炫耀自己的资本。

    季少没有玩过女人,所以他很是好奇这个家伙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的那么厉害。

    看着冷笑着俯视自己的大少爷,景世垣惴惴不安,只见他向手下招了手,就有人凑近了他的耳边,然后他侧头交代了什么,那人便出去了。

    十五分钟后,这人回来了,而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虽然对方没做任何的事,可精神遭到了巨大压力的景世垣,已经憔悴得有些脱形。

    只见出去后回来的手下,带来了十个漂亮性感的女人。

    正当其他的手下和景世垣都在猜测着这位季少想做什么时,他命令手下:“你们出去。”

    手下们遵从老大的命令,乖乖地出去了,一瞬间,宽敞的客厅里就只剩下了十个美女与季少,还有依旧跪在地上的青年。

    接着,季少开始了他的游戏,他戏谑地对女人们说:“地上这个男人,听说他的那根玩意很大,可是把女人cao得都下不了床,我有些好奇,还没看过现场直播呢,你们和他好好的弄一出给我看,做得好,我会好好奖励你们,做得不好……”

    景世垣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实在想不到,这位季少居然想出了这样的sao点子来惩罚自己,一驭十女,是想要他精尽人亡吗?

    女人们也是诧异,可在他们听完了对方的最后一句话时,就吓得立马行动了起来。

    “就把你们统统扔进外面的大海。”季楚羡说完后,就靠在沙发上,一副等待着看好戏的模样。

    景世垣因为被吓坏了,所以慌里慌张的,而女人们则热情多了,一边扒拉着他的衣服,一边色情挑逗,妖里妖气的,看起来就像盘丝洞里的蜘蛛精,而青年就是那块唐僧rou,十分抢手。

    起初女人们是为了讨好季少才如此卖力,可看在了这个青年长得这么帅,身材又那么好的份上,就立马飞禽扑咬了起来,十分之彪悍。

    景世垣一秒钟被这群女人扒了个精光,麦色的肌肤就像奶茶般丝滑得令人爱不释手,又带了点结实的肌rou,实在惹人犯罪,二十只妖娆的女人手在他身上摸来掐去,尽管此时的他怂得一批,但很快,他还是生理性地勃了起来,秀气的jiba颤巍巍地吐露出了晶莹的球腺液。

    与健康的小麦肌不同,他的rutou和性器竟是淡粉色的,极大的反差显得格外的sao气,女人们见了都忍不住舔了上去,饥渴如狼,发出了响亮的水啧声。

    “看不出来,你这儿长得这么漂亮,喜不喜欢jiejie这样弄你?”一个亲吻着他精致喉结,弹弄拉拽他rutou的大波浪卷美女道,媚眼如丝。

    虽然景世垣这人平日也是浪荡不羁,可他也没有变态到了zuoai给别人看,小心翼翼地瞥了眼那坐在了沙发上睥睨着自己的男人,他就感到了无比地羞耻与难堪,但他又想到了横竖都是死,那不如让自己死得舒服一点吧,于是,内心挣扎了一番后,便摔破了罐子般豁了出去,一龙爪手抓住了面前的一只巨乳,也不挑选,低头就含住了一张红唇,激情舌吻。

    不就是zuoai吗!我做!就让你这个死娘炮看个够!

    景世垣心里恶狠狠地想着,瞬间化身成平日里的色狼形象,大肆放纵地胡搞乱cao了起来,掐住某个女人的腰后,就一jiba插进了她的xue里,横冲直闯,赳赳雄风,cao得这个女人张着O唇嗷嗷浪叫,奶子狂甩。

    “嗯啊~人家也要~”其她的女人不甘寂寞,纷纷挣宠起来,个个摇臀托乳地凑到了青年的身上,他一扭头,就有肥美的奶头塞进他的嘴里,他就像婴儿一样,嘬嘬吸奶,粉嫩的嘴唇紧紧吸住了奶头,偶尔伸出滑腻的舌头卷舔,将奶头碾压变形,拉拽得啵啵声响,覆满yin液的jiba从sao逼里滑出,就立马被某女抢进了嘴里吮吸,把那包皮舔得上下滑动,唏唏嗦嗦的发出了yin浪的水声和娇媚的低喘,圆润的guitou在口水的洗礼下变得非常的粉亮水莹,似那刚破了土后沾上雨露的艳丽蘑菇,催发了某男强烈的“食欲”。

    场面一度yin靡糜烂得令人咂舌,普通人看了都会鼻血四溅。

    但作为观众的某男,却一脸的冷酷,嘴角还略带了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唯有通过那双深沉得如同黑渊似吸食灵魂的眼眸,才能透出他那深藏在了内心中扭曲得令人发指的占有欲,如狱火般寒烈,瞧着那一团团白花花的酮体,叠交花样百出的媾和姿势,那累得满头大汗,仿佛像反了过来被cao的青年,他眼里浮沉的暗涌,越发令人心惊动魄。

    青年cao完一个sao洞jiba都还未缓过劲就紧接着又一个sao洞贴了上来,女人们自动抬起肥臀掰开屄唇露出流水xue儿含进他的jiba,瞧他jiba软下来就立马殷切地将它舔弄硬起,甚至还有人掰开了他的屁股去舔他的菊花,物尽其用地弄爽耗尽了他的精力。

    “不……不行了……”终于从某女的双乳中拔出了头的青年求饶,虽然他年轻力壮,但如此凶残的纵欲是个人都无法承受,他狼狈地趴在了地上,浑身都湿透了,仿佛从水里打捞上来的小狗,发尖都在滴着水,眼眶红红的,看着怪凄惨的。

    “季少,对不起,过去是我的错,求求你原谅我吧,如果你不肯原谅我,那……那就一枪毙了我算了。”原本打算就这样shuangsi的自己,奈何他突然发现,以前那么喜欢zuoai的自己,现在居然做怕了,上完了十个sao货后,他感觉自己的jiba都好像坏了,变成了一坨烂rou,麻痹了,这样的感觉很不好,还不如被砍死和毙了算,此时此刻,他才终于体会到了精尽人亡的恐怖,当然,如果不用死那就更好,所以,他希望自己真诚的悔过可以换得对方的原谅。

    但很可惜的是,他对季少做过的事实在是太过分了,这让对方——很难原谅他,而且,季楚羡还要证明给他看,自己想要的东西,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得到。

    就像盯着猎物盯了许久的猎人,季楚羡优雅地起身,挥手赶走了那群女人,然后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他的猎物面前,蹲身一手抓住了青年的头发将他的脸抬起,对准了自己幽深的眼睛,嗤笑:“你不是骂我娘炮吗?我现在就要证明给你看,我到底是不是你认为的娘炮。”

    曾几何时,他是那么认真的喜欢过一个人,奈何这一个人,却一次又一次践踏了他的尊严。

    骂他娘炮,时常欺负他,打他,甚至还很过分地在厕所里与同伙扒掉了他的裤子,扔进尿兜,嘲笑他不像个男人。

    以前斗不过他,那么现在,变得强大的自己,是不是就该好好地跟他算这笔账呢?

    答案:自然是的。

    他先是如这家伙与跟班扒掉自己的裤子一样,扒光了他的衣服,让他毫无尊严的赤裸着身子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就像一只被拔了刺的刺猬,然后又让女人榨取了他所有的精力,将他那根引以为傲的小东西玩得萎靡不振,搞得他产生出了阴影,从此以后,雄风不再,让他骂自己娘炮,季楚羡现在就要把他变成一个娘炮。

    当然,最关键的一步,还是接下来的发展。

    季楚羡不仅要将他变成一个娘炮,还要证明自己比他更男人的最简单的cao作,那就是——cao了他,彻底粉碎了这个曾经践踏过自己尊严的男人。

    看着那些离开了的女人,不知季少接下来又如何折磨自己的青年,他松一口气的同时心脏又再次提高了起来。

    只是他万没想到,这个能想出让人精尽人亡的变态,居然还有更变态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