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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场,害人害已啊!”大哥这一失败,死的可不只是他自己,还有大哥母妃娘家,堂堂前朝世家就此没落,多少也与大哥瞧不清自己有关啊。徒明煜脸上闪过一丝狼狈之色,他这段时间也没少听到一些酸话。他承认,他在处理政事上是远远不如徒明炆,不过这也是因为徒明炆自幼得平康帝提点,长期被平康帝拉着手把手的教导,而他不过是个空头皇子,无论母族妻族都帮不上他,即使做了太子,也在父皇的监视之下,不敢和朝臣多交往,那能和徒明炆相比。要是他像徒明炆一样……一瞬间,徒明煜也流露出几分妒恨之色。徒明炆哈哈大笑,“太子~请!”也不知是否是有意的,徒明炆那一声太子带着几许不在乎之意,好似没把徒明煜放在心上,但在态度上,徒明炆做的无可挑剔,他微一侧身,直接让徒明煜坐了上位。徒明炆虽是退了一步,不以兄弟排行论尊卑,而是直接退让给徒明煜,但态度从容,不卑不亢,不见势落,只觉其风雅,而不觉其身份不如徒明煜,就这等子久居上位养出来的气势,徒明煜说什么都不如了。徒明煜暗暗咬牙,明明他才是太子,可这处处不如人的感觉又是从何而来?他冷哼一声,直接了当的坐了上位,他不会退!而且……他隐隐得意的瞧了徒明炆一眼,那个位子必定是他的。徒明煜的眼神变化不过是一瞬,不过无论是徒明炆还是徒磊都瞧了个清楚明白,两人都是人精,自然明白徒明煜必定是有了什么把握,这才敢如此自傲,只不过……两人对望一眼,脑海里都忍不住打了重重的问号,徒明煜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可说是混的最不咋的太子了,那里来的自信?徒明炆眼眸微眯,顿时想起了当年大哥被父皇下令自尽的真实原因,看来……有人要自作死啊。第120章海靖归国徒明煜原本是想来炫耀一下自己的身份的,毕竟那怕平康帝明里暗里对他再不满,始终不曾废掉他的太子之位,明面上,他的地位比徒明炆要高上一点,可不知怎么的在徒明炆的跟前,他的气势始终碍了一阶。套句三皇子的话,那怕身穿杏黄,也不像个太子。不只如此,做为太子,做为宴席上身份最高的人,按说应该是众人争相讨好的对像,但事实上,大伙只顾着讨好理亲王,至于太子……那是啥?到最后,徒明煜是铁青着脸走的,来是孤寂,走时寂寞,着实不似一国之太子。就连太子妃也有些疑惑,“四弟来这做啥?”说句不好听的,说是自取其辱也不为过,和徒明炆一比,当真是穿起龙袍都不像太子,怪不得连个来攀交情的人都没有。徒明炆冷声道:“不过是瞧不清自己罢了。”对于徒明煜试图挑拨他几个儿子争夺一事,徒明炆着实不满,说话间也着实不客气。对于徒明煜的行为,徒明炆不客气的送上了两个字──白痴!想到他这里找存在感?也不瞧瞧自己有没有那份本事!别看父皇一直没谈废太子之事,不过有眼睛的人都明白,当今太子已经完了,不只是徒明煜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就连子女也远不如他,虽说孩子争权夺利着实有些烦心,但要是连争都争不起来,那更烦心。且不说徒磎及不上磊哥儿,再则,随着徒磎夭折,徒明煜最后一丝继位的希望也撤底断绝了,毕竟皇位传承看的不仅仅只是皇子,还有皇孙。那怕徒明炆明白自个父皇有多小心眼,但他还是不明白,父皇当年怎么会挑了老四!?虽然同为皇子,但老四的生母身份最低不说,即使是养母有个嫔位,但也不曾好好教养过他,是以老四一点子皇子的气度都没有,怕是连老五都不如呢。说句不好听的,选老三都比选老四强些,只能说父皇的滤镜太强了些,都那么多年过去了,始终不肯好好瞧一瞧三弟和三弟的母妃。不过这样也好,要是今日的太子之位上坐的是老三,只怕要拉他下来,还得再废上一番功夫呢。“也还好是他。”徒明炆微微一叹,摇头叹息,“都这么多年了,还瞧不清楚自己,也着实是……”徒明炆摇头叹息,显然是着实瞧不起徒明煜。太子妃抿嘴一笑,她可是平康帝一手调教出来的,见识自然比寻常子妃更厉害些,徒明炆不过才说了几句,她便明白徒明炆的言下之意了。老四此人,不配为敌!想着徒明煜到后来微来微克制不住妒恨之色,做为太子,却连最基本的表情控制都不过关,太子妃也不由得摇头叹息道:“也不知道父皇为什么会选了老四。”说句不好听的,就连黛玉怕是都比老四强些,至少黛玉在见礼的时候,当真是目不钭视,举止得宜,那一身规矩不知道有多标准,只怕宫里好些积年的老嬷嬷都不如她呢。那怕太子妃原本不怎么喜欢黛玉,但想想黛玉在定婚宴上的表现,她也忍不住赞了赞,那怕是她,在黛玉这年纪之时怕是还不如她呢。提到黛玉的表现,徒明炆也忍不住微微点头,说起来,他跟黛玉这个未来儿媳也是头一回见,先前也有几分担心她配不上自己的儿子,不过如今见到了,倒是略略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她和磊哥儿之间那自然的熟悉感从何而来?不过也可以瞧出两个孩子之间的感情极好,容貌好、身份也过得去,父族也勉强算得上是前朝的世家大族之一,最重要的是──磊哥儿喜欢,也勉强配得上磊哥儿了。磊哥儿的婚事暂且不提,这次徒明煜前来绝对不仅仅只是自取其辱。徒明炆脸色一沉,“让高明好生注意老四,这小子怕是想玩阴的。”太子妃一楞,一瞬间顿时想起当年大皇子所做之事,脸色微白,“老四不至于吧。”徒明炆冷声道:“到了他那份上,除了这法子之外,也别无他法了。”如果异地而处,他也会拼死赌上一赌,总比什么都不做,况且……徒明炆不屑的冷笑,“这小子一但做了什么坏事,就忍不住得意的到处讨拍,那怕这么多年了,这毛病还是不改。”徒明煜从小便是这样的性子,或许是因为父皇不在乎,母妃早亡,养母安嫔也不是个真疼爱孩子了,徒明煜从小便调皮,每每做了什么坏事便忍不住得意的到处说。那怕后来知道做坏事不能明着说了,也每每喜欢到兄弟跟前走一圈,那眼角眉稍的得意之色,想让人装做不知都难。要不是他当真做了什么,也不可能会特定来这一趟,还不就是一时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