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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和寒冷常开不败,只是秦长愿死后,那树就枯死了,一直到现在。秦长愿笑了笑:“挺可惜的。”萧轶偏头看他:“你如果还不回来,我就要和那株桃花树一样了。”秦长愿握着萧轶的手紧了一些,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可说话间就看到了自己的墓,一瞬就笑不出来了。萧轶也看到了,他松开秦长愿的手,问道:“去看看吗?”秦长愿摇摇头,给自己上坟,还挺奇怪的。他们又去了别处转转,看到了当年那座横跨三生之巅与主峰的冰桥,秦长愿还试着上去走了一趟。他们又去了清门的大广场,四角的巨钟如今只剩下一座,当时秦长愿醒来时,就是这口钟重新被敲响,万鸟归巢。清门几乎处处都荒废了,他们走到当年葛青居住的寝殿,寝殿已经破败得不成样子,秦长愿抿了抿唇,无端想起葛青写的那本回忆小传,最终他再也看不下去,拉着萧轶的手就要离开。故地重游,看得多了就难免伤感。二人在离开之前,一直沉默着的萧轶终于开了口:“你别担心,一切都有我。”如今清帝在西疆之外虎视眈眈,他们心里都不轻松。这次北疆妖物肆虐事件解决之后,定会有更大的一个局在等着他们。他们都默契地没有再去提。而是在冰天雪地里,互相交换了一个温柔的亲吻。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终于要回中洲啦。感谢小天使们,鞠躬。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mua~75、七四·接风他们两人回到学宫的时候,中洲已经入夏了。秦长愿感叹了一声:“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中洲的雪。”萧轶握着他的手,道:“以后还有很多年,还能看很多次。”秦长愿笑笑,仿佛一眼就看穿自己的宿命。萧轶不急着回书房,先陪着秦长愿回了小院,他们走之前还是相对疏远的关系,这次回来,却已经成了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房间里已经积聚了厚厚的一层土,秦长愿不想用灵力,直接卷起衣袖,卖力地打扫起来,萧轶离开学宫这么久,定是堆积了不少事务,但他也不慌不忙地陪秦长愿打扫起来。秦长愿道:“你不去你自己的院子里看看?”萧轶摇头:“不必,再过些日子,我就要被分配到清门去了。”秦长愿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来煞有介事地问他:“清门,去清门干什么?”当他看见萧轶一直含笑望着他,他明白了,萧云今想摆脱萧轶这个身份。萧轶本就是为夺得初云剑而存在,如今垂天境大比结束,秦长愿也回来了,萧轶就再也没有存在的价值,将萧轶送去清门,是最好不过的理由了。日后若是清门崛起,秦长愿作为中洲学宫的一员,也可以堂堂正正地过去。秦长愿笑了笑:“那以后我要是想去找你,还得要偷偷摸摸的了。”萧轶却因为秦长愿的每一句话都变得异常认真:“你若是来,我随时都有时间。”秦长愿干脆不理他,争取把每一个角落都打扫干净。若是“萧轶”被萧云今安排去了北疆清门,那对面那间院子确实再也用不上了。两人打扫房间都出了一身的汗,秦长愿想沐浴换衣。早些时候他曾在小院里挖了一个活泉池,施了阵法在上面温着,形成了一个人造的温泉池,他走了这么久,那温泉池竟还保持着原样,秦长愿无比惊喜,便欲抱着衣服过去。萧轶默不吭声地跟在他后面,秦长愿哑然失笑。他转身,耳尖也冒着红:“萧哥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萧轶骤然抓紧了秦长愿的手。干干净净的一方小温泉水,两人相拥,却没再进一步了。秦长愿被热气熏蒸得脸颊通红,偏偏萧轶像是什么都未察觉到一样,他只是像信徒一样虔诚地拥着身前的人,温柔亲吻。秦长愿抬眼看着萧轶,白净的脸颊上泛着红,萧轶自己似乎也憋得难受,他像是做了多大的决定一样,松开秦长愿,草草往自己身上泼了几下水,穿上衣服就要离开。秦长愿忽然委屈,他拉住萧轶的手,问道:“你要去哪?”萧轶沉着嗓音:“我去处理一些事情。”秦长愿抬头,歪着头冲他笑:“你怎么这样?你都害我这个样子了,还想走?”萧轶疑惑:“你怎么……”下一瞬,秦长愿直接起身,白皙的身体从水中钻出来,漂亮得像是深夜海底在月影之中游动的鲛。他似乎从耳朵红到了脖子,呢喃道:“你把我勾起来了,你就别想跑。”秦长愿不管不顾,泉水拍打着边缘,水花溅开,他惩罚似的咬上萧轶的双唇。萧轶抱住他,却仍旧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发觉萧轶生涩的反应,秦长愿瞬间明白了。萧轶不是不管他,也不是故意勾他,而是萧轶发觉自己把火点起来了,他自己不知道怎么灭。秦长愿心中好笑。他想起来了,萧云今从小就忙于修炼,一心苦修,他自己也是大大咧咧的从来不记得把这种事情教给他的小徒弟,他死之后,五境爆发圣战,萧云今作为督察官疲于奔波,更没有时间思考这种事情。萧轶感觉到秦长愿在笑,他紧抿着唇,眼中冒起了些火。他似乎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了。这时,秦长愿眼中有着诱人的水光,他抱着萧轶,整个人都到了萧轶的怀里,他踮起脚,探至萧轶耳边,作恶似的,压低声音道:“萧哥哥,我……来教教你啊?”萧轶霎时闭上眼,心跳骤然激烈起来。要命了。-秦长愿趴在泉池边,他的嗓音已经哑了,拼命地摇着头,膝行着想离开,萧轶眸色深沉,使坏一样抓着人精致的脚踝,让秦长愿瞬间失力,又把他拽了回来。热气蒸腾着,叫人失去理智,突然传来敲门声,两人动作均是一滞。下一瞬,萧轶抱紧了秦长愿,声音低沉:“别出声。”秦长愿咬着手腕,憋红了眼,全身的血液似乎在逆流,他压低嗓音喊:“萧……萧云今,你混蛋!”萧轶嘴角微勾:“是。”他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谢温瑞站在门前听了一会,他疑惑地拧眉,好像总能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但他一仔细听,就听不见了。“真是奇怪。”谢温瑞嘟嘟囔囔地离开,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之处,只是留下了一道传音符。两人结束了这一场荒唐之后,秦长愿脸眼皮都懒得掀开,萧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