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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主角光环,所以叶书宁的所作所为在原书剧情中就成了炮灰的不自量力。系统把这一段给温暖暖看的时候,着实让她恶心了好一阵。原书中对叶书宁的着墨并不多,基本上是个背景板人物,温暖暖便下意识以为在原书剧情中杀伐果断的叶书宁是一个高冷御姐,没想到本人居然是一个看上去有些可爱的年轻女孩。在温暖暖打量叶书宁的同时,叶书宁也在暗暗地观察她。叶竞峰孤身来B市为华兰生庆生,结果不仅人没有按时回去,还在B市收了个小徒弟。叶竞峰把消息传回家里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当年的事情发生后,叶竞峰十几年没再收徒,如今几乎所有的徒弟都已经出师自立门户,只留下一个叶书宁还带在身边,当做继承人培养。然而老爷子根本没有给他们反对的余地,传回家的消息并不是自己要收徒,而是已经收徒。老爷子做出的决定没人敢反对,但又怕再遇上当年那样的人,所以叶书宁才急冲冲赶来B市,既是要照顾叶竞峰,处理公司事务,也是要来看看这位徒弟的庐山真面目。“来,都坐下。”叶竞峰招呼众人在沙发上坐定,仿佛没有看到温暖暖和叶书宁之间的暗流涌动一般,笑呵呵的给她们做了介绍。温暖暖和叶书宁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互相道了句“你好”,然后各自选了一左一右两个单人沙发坐下。叶竞峰和华兰生坐在当中的长沙发上,江衍左右看了眼,没有选择在华兰生身旁坐下,而是默默的倚在温暖暖沙发扶手旁边,像是一种无言的支持。叶书宁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虽然多年没有联系,但江衍是什么性格她还是知道的。江衍和他爸江御十分相似,从小就沉稳内敛,在一众同龄人中格外突出。江衍显然不是个会轻易站队的人,但是现在却找到了温暖暖那边,不由得人多想。她的目光从温暖暖和江衍身上划过,咬了咬下唇,却什么都没说。叶竞峰和华兰生对于眼前的一切心知肚明,怎么说都是活了几十年的人,大风大浪也见过不少,怎么可能猜不出叶书宁来B市的另一个目的,倒是叶书宁年纪轻轻,却把心思藏得严严实实,今天接到人后叶竞峰旁敲侧击问了几次都没能问出来。眼下看他们三个人颇有几分分庭抗礼的意思,两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末了,还是华兰生率先开口道:“书宁,小暖是你爷爷的小徒弟,也是我的关门弟子。”刚做完介绍,叶书宁下意识回了句:“我知道……嗯?”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华兰生说了什么,震惊道:“您说什么?”叶家远离B市多年,虽然还有些许业务在这边,但终究只是放了一小部分精力,所以B市发生的大小事情,他们有所耳闻,但了解的并不多。因此在华兰生说出温暖暖也是他的徒弟时,叶书宁才会如此惊讶。她来回看着温暖暖,如果说江衍还不能说明什么,那华兰生的话无疑是最大的定心丸。作为国内珠宝设计的泰斗,华兰生徒弟众多,哪个不是功成名就之辈,更何况华家在B市发展百年之久,如果温暖暖当真是心术不正之人,压根不用他们叶家做什么,华江两家就能让她后悔自己所做的事情。短短几秒钟,叶书宁心中千回百转,迅速认清了眼前的情况。她坐在沙发上,微微朝前俯身,隔着茶几对温暖暖伸出右手道:“幸会。”温暖暖略一挑眉,伸出手同她交握,“幸会。”叶书宁是个聪明人,误会解除后,顺利的在半个小时内和温暖暖成了好朋友。温暖暖并不拒绝她的好意,毕竟如果是她自己,面对这种情况也会选择同样的做法。众人和客厅喝了会儿茶,叶书宁的手机响了几次,不过每次都被她及时挂断,等到手机铃声再度响起的时候,叶竞峰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摆摆手道:“算了,接起来吧。”叶书宁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但还是点了点头,不过在接通电话的同时,也打开了通话录音。客厅里只有他们五个人,叶书宁接通电话后,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安静下来。温暖暖捧着茶杯,静静地听着叶书宁客气中带着疏离的和对面交谈。“还不到时间,等开饭了我们就回去。”“保姆和管家不在,和我们一起出来了。”“您要是有事的话,可以先离开,反正今天晚上也没有什么要紧事要说。”“以后我回来的次数会很多,不差这一回。”……听不到对面说了什么,但从始至终,叶书宁的语气都没有多么熟络,叶竞峰坐在一旁,听了一半,摸摸索索的从身上掏出一根香烟夹在手里,然而不等叶书宁开口阻拦,旁边的华兰生就一把把香烟夺了回去,压低声音道:“抽什么抽?还嫌自己咳得不够厉害是不是?”叶竞峰苦笑着摇了摇头,没说话。倒是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听到了华兰生的说话声音,误以为是叶竞峰,连声音都拔高了几个声调,以至于坐在对面的温暖暖都能听的清清楚楚。“书宁啊,刚才说话的人是谁?是你爷爷吗?”叶书宁停了一瞬,抬眼看向叶竞峰。叶竞峰朝她伸出手,“来,我来跟他们说。”温暖暖摁了摁食指指节,转头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江衍,后者默然的朝她摇摇头。叶竞峰回来的悄无声息,一开始并没有人知道,后来他出席华兰生的寿宴众人才知道这件事。尽管已经离开B市多年,但珠宝圈子里仍旧有不少人认识他,当天就把消息散播了出去,连带着当年留下B市的叶家旁支也收到了消息。当年叶竞峰带人走的干脆,留下的叶家旁支不是没有后悔,毕竟叶竞峰在的时候,他们遇到什么难处,还能上门寻求帮助,可现在叶竞峰不仅带走了人,连带公司也转移到了外地,叶家旁支在后悔之余,又不免有些埋怨。都是自家人,何必做的这么绝情,以至于这么多年都不联系。这种情绪在叶竞峰带着自家人在外地发展的越来越好时到达了顶峰,没了本家的庇佑,即便向家并不打算对付他们,他们也不断地走向下坡路。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