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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腰间。空气中有暧.昧的声音响起,久久不停。当二人再次分开时安远的眼角已经泛红,而原启的眸色也更深了。安远舔了舔唇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尝到了酒的味道。二人鼻尖相触,安远的手捉住了原启乱动的手,他低笑道:“还不打算和我说话吗?”“再不说我便要赶你回去了。”“嗯?”安远咬住原启的唇瓣磨了两下,后远离了一下看着原启,他在逼原启开口。然而想要逼闷葫芦开口实在是太困难了,尤其是醉了酒的闷葫芦。安远等了一下会没有等到回答无奈之下只好放杀招了,他眉毛一挑放开了原启的手,手往下再往下。当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原启眼神放空唇微微张着。安远坏笑着问:“还不开口?”手上一个用力,那个人便发出了让人心动的声音。“还不开口?”安远继续问道。原启已经很凑近他了,安远也有些口干舌燥。本以为快要逼着眼前人开口了,谁想到原启一下抓住了他的手。在安远错愕的表情下,他被转了一百八十度。“喂!”原启的唇落在安远的脖子上,烫的安远扬起了头。那双手紧紧的钳制他的腰,好像怕他跑了一般。一个又一个的吻落了下来,轻柔的又滚.烫的。“额……”安远咬牙,因为身后的人咬.住了他的后.颈。他本想挣开,但是身后的人很快就松开了口。于是便成了另外一种折磨,安远起身想要逃开却被抓的牢固。“别……”安远的声音在打颤,与他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布帛破碎的声音。他突然有些后悔了,因为曾经领教过醉酒之人的执拗。碎布落入了一旁的池水中,红色的梅花掩去了真容。湿漉漉的印子一路向下,软塌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音。白雾遮得住画面却遮不住声音,室内温度一升再升。“原启别咬。”恼羞成怒的声音在白雾之中响起,可是压着他的人该做什么做什么,恍若未闻。“额……够了。”安远想要拒绝手也推着原启的头,可是声音软软的一点都没有拒绝的意思。灵魂都被吸.走了,安远躺在软塌上双眼无神大脑放空。心中的郁气皆散去,快乐因子传遍四肢百骸。安远恢复了一下转头,便看到那个人呆呆的坐在他的身边,一处高高扬起。安远伸手捂住了眼睛,他本想冷战然后一步一步逼原启。他要让原启感受到他是威胁然后想办法除掉他,他会将手中的权利一点一点的交给眼前这个人。他要的是一个冷血的帝王,而不是眼巴巴将皇位交出来的蠢蛋。可如今冷战已破功了,后面还如何继续下去?安远叹息一声,罢了烦心事皆交给明日吧,今日他要享受。舌尖划过红唇,安远桃眸微眯凑了上去。这下那个人不得不开口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单音响起。这个过程是漫长的,是磨人的。外面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音还有人的说话声音,安远舔了舔嘴角应该是三宝找来了。他低头继续手头的工作,认真又细致。三宝站在门外额头上还带着汗珠,偶尔传出的一两丝声音让他脸更红了。与门口的守卫对视一眼后俩人皆低下了头,这屋内画面啊不可描述。当一切真正结束时,安远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二人都躺在了软塌上,安远的手搭在原启的肩头迷迷糊糊的说:“去把毛毯拿来,再这儿睡一会咱们再回去。”感觉到身边人起身很快却又回来,毛绒绒的毯子裹住了二人,牛皮暖袋也重新贴在了腿边。安远闭上眼睛沉沉睡去,这五日对原启来说是折磨那对安远来说又何尝不是呢?睡着来的安远不会发现原启的眼神清明没有一丝醉态,他低头在安远的额间轻轻的落下了一吻然后抱着安远闭上了眼睛。原启将洒在了衣服上、含.入了嘴中却并未咽下肚子,他需要醉却不能醉。他太想安远了,他想要在清醒的状态下见到安远,而安远却并不想见清醒状态下的他。二人并未在里面待多久,原启将安远抱回了房间之中。三宝轻轻的将门关上,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这俩人是和好了吧?和好了吗?并没有。清晨安远睁开眼睛,在看到眼前人是谁时愣了一下。画面重现脑海,安远的脸有些烧得慌。原启的呼吸声音很重,似乎睡的很沉。他的眼底有些淡淡的黑色,显然最近都没有睡好。安远的手指轻轻的在原启的眼睛上方摸了一下,却不触.碰到原启的皮肤。他睁着眼睛看着原启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原启睫毛颤了两下似乎要醒来。安远闭眼随即睁开,他伸手大力一推。咚的一声重响,门在下一刻也被推开了。脚步匆匆进来的三宝愣住了,安王冷着脸坐在床上,陛下背对着他坐在床下。????怎么看这个情形像是安王把陛下踢下床了?三宝弓着腰退了出去,对不起打扰了二位,你们继续。将门关上后,三宝再次咬住了拳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啥看安王把陛下踢下床他还有点小兴奋呢?一定是昨夜陛下将王爷弄疼了,今天王爷找陛下算账了。嘿嘿,三宝眼珠子乱转。他搜罗来的那些小药瓶是不是可以派上用场了?三宝望天面露感动状:为了陛下的幸福他真的是鞠躬尽瘁啊!作者有话要说:安远将原启推下了床原启:???用完就丢?三宝:陛下,技术不行药瓶来凑哇~原启:你人没了三宝卒感谢小天使的地雷和营养液,啊啊啊,其实我很喜欢和你们聊天啦!感谢你们的留言感谢订阅,爱你们!第75章吞.不下去了“吱呀。”当关门声音响起时安远冷着脸看着被他推下床的男人,唇微动吐出了一个字:“滚。”话落屋中瞬间安静下来原启还维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他面上的神情先是茫然后又露出一副受伤的模样。原启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他身上只穿了一条白色的绸缎裤子,露在外面的其他部位还有着红色的挠痕。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不言而喻,原启从地上站了起来而那些痕迹便更明显了。安远冷着一张脸实则脸上火辣辣的,他昨夜这么疯狂吗?藏在被子中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现在不能破功。安远再次张口声音更冷了:“让你滚没有听到吗?”安远逼着自己直视原启,即便原启眼神受伤的模样让他心痒痒。原启愣愣的看着安远良久之后低下了头,嘶哑的声音在屋子中响起:“好。”若这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你想要让我作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