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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的角斗

    别的名字只是一个代号,“阿瑞斯”是一个荣誉。明天是重要的一天,它将决定我能不能继续捆上右腿根的皮质腿环,“阿瑞斯”的花体就刻在上面,它提醒我我在“泥潭”的工作。

    因为睾酮还是什么,男人多的地方少不了斗争,虽然“泥潭”里净是些不男不女的阉人和怪物,但有些怪物甚至和我一样好斗。据说他们曾经差点儿毁了这个地方,巴托利娅在地下拳击场挑中了我来“泥潭”管理他们。和那些用低廉的价格雇我挨打的冷血动物不同,巴托利娅一次性地买下了我,给足了能够治疗我meimei的终身疾病的资金,并且承诺会资助她攻读大学。不需要假装输给对手,她希望我赢。

    到了“泥潭”我才搞懂为什么这儿只进不出,这里的决斗和外面的不是一回事。女人不该这样yin邪,但巴托利娅是位高洁的女士,她救了我meimei,给各种怪人提供容身之地,她把难言之隐托付给我,我不该让她失望。

    我进入天井时,眩目的太阳下没有几个围观者,只有医生刻耳柏洛斯在尽职地布置角斗场,他是个天生的阉人,小小的rou棍在腿间孤独地打晃,但他也有健壮的裸体,这得益于巴托利娅在“泥潭”中推行的体脂税。体脂税保证了所有人的身体健康。因为“泥潭”是封闭的下沉空间,我们平时又不需要衣物,目睹不自律的裸体会增加集体患心理疾病的可能性,所以体脂率不合格的人要受到处罚,在刻耳柏洛斯为奥德修斯截去右腿以后,“泥潭”的居民都更加自律了。

    更衣室敞开了,刻耳柏洛斯向我作出“请”的手势,他则去推裁判官。我进去挑选我的角斗服和武器。角斗是这里为数不多的锻炼方式之一,为了提醒我们角斗不是为了你死我活,巴托利娅给我们准备了许多用专业眼光看不适合角斗的衣服。

    我每周都会接受挑战,更衣室的衣服一直在换。今天的主题大概是塑形衣,我的肤色偏黑,巴托利娅喜欢我穿金色的服装,哪怕没有明说,我也知道那件挂满链子和宝石的金色塑身衣是为我准备的,它在更衣室中非常耀眼。

    我拉开塑腰前方的拉链,把它紧紧地绑在腰上。胸肌被塑身衣往上推,还被衣服里面的钢板挤得生痛,战斗完应该会留下痕迹。三角内裤的背面是透明的网纱,只有边缘处由金线勾勒,我将性器收入腿间才能穿上它,因为蕾丝纹饰太复杂琐碎,我一穿上它就感觉屁股又勒又刺痛。吊带小腿网袜上也绣了漂亮的花纹,无论几次都会感到不适,但我还是皱着眉头把健硕的小腿塞进勒得紧紧的吊带网袜中。

    我们角斗时巴托利娅不总是在场,哪怕在场,她也总坐在距离角斗场五米高的看台上,这个距离导致她不可能看清蕾丝内衣的所有细节,但巴托利娅说这是她的国家的传统。

    巴托利娅尊重传统,我尊重传统也尊重她。

    我的战袍还包括一双金色的尖头高跟鞋,它们使我的腿部肌rou更紧绷,也就塑造出了更挺翘的屁股。

    我听说过,以前只有男人会穿高跟鞋,所以我的大码高跟鞋也是传统的一部分。还是那句老话,我尊重传统。

    这身衣服不会保护胸腹和其中的重要脏器,繁琐的饰品和蕾丝和尖头高跟鞋更是会成为战斗中的累赘,但对手也必须穿上类似的衣服,所以比赛是很公平的。而且它会时刻提醒我和我的对手,我们决斗是为了释放多余的雄性激素,除此之外,友谊第一。

    迦梨会在决斗前来回忙碌,她保证巴托利娅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待在可以立即被传召的地方,哪怕巴托利娅不来。最开始,巴托利娅号召泥潭的住户们自由决斗,但是响应者很少,后来巴托利娅就让迦梨根据住户的激素水平来安排决斗了。但我是阿瑞斯,有人挑战我就必须下场。

    阿瑞斯享特权,所以总是有人向我挑战。

    今天的对手是赫利俄斯,泥潭的新人。

    他长得有点像是泥潭的隐形管家,令人尊敬的帕里斯先生。他们都有一双罕见的紫色眼睛,但阿波罗更白更壮,而帕里斯更俊美。

    现在是正午,太阳直射到角斗场上,黄沙地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我倚靠在角斗场的一角等我的对手,他刚刚走进更衣室。

    医生推出了裁判。他也是一个先天畸形的可怜人,天生长着没有分开的双腿和不该分叉却分叉了的yinjing。巴托利娅说这个可怜人天生如此,她出于怜悯才把他带来这儿,在泥潭,宙斯至少能活下来。因为免疫系统的一些毛病,宙斯每天都必须服用药物,迦梨在他嘴里塞了一个方便给药的口球。

    就像名字所暗示的那样,宙斯本该是个英俊强大,永不屈服的男人,他有着浅棕色的瞳孔和金色的短发,阳光在他的鼻尖和下巴上闪烁。但是现在,宙斯就像是用鱼尾走到岸上的美人鱼一样,每活一天都是在与病魔作顽强的搏斗。迦梨用一个钢铁材料推车把他从不见天日的病房推到阳光下,他那未能分开的大腿叠着未能分开的小腿,尾巴的正中央有着一条厚厚的、柔软的、深红的rou芽组织,从三角区下方一直延伸到本该是脚后跟的地方。完整的脚掌和饱满的十指从融在一起的脚后跟两侧分出来,像人鱼的尾鳍。因为药物导致的激越,他有着雄性人鱼一样健壮的上身,挺翘的浅红色rutou下两颗红宝石缀在壮实的胸肌之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因为接下来的工作,他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哪怕身患残疾,宙斯还是顽强美丽又好斗。

    就像分叉的yinjing暗示的那样,储存在鱼尾上方的两个子孙袋里的东西会通过不同的管道射出来。同样是因为打了药的副作用,宙斯左边的jingye是金色的,右边的jingye是银色的。

    谁说药物副作用就一定是坏事呢?心地善良的巴托利娅让宙斯在泥潭找到了他的价值。

    人鱼会被戴上透明的呼吸面罩放进一个足以容纳三个他的玻璃鱼缸中,玻璃鱼缸是我们的计分板。当参与决斗的任意一方得分时,好斗而性欲旺盛的宙斯就会因兴奋而射出相应颜色的液体,连续得分会让玻璃鱼缸被染成金色或银色,那就是胜利的标志。

    金色从来都是阿瑞斯的颜色。宙斯也最适合金色鱼缸的雄性人鱼。

    在迦梨们携手帮助宙斯进入鱼缸以后,我的对手也准备好了。

    他穿着皮革制的塑身衣,两条肩带把另一条比肩带宽不了多少的皮带牢固地捆在他的胸肌上,赫利俄斯引以为傲的隆起的胸肌在本该最高耸的地方凹陷下去,rutou就被勒在冷硬的皮革之下。我想到那份摩擦力,就知道我的对手的rutou一定已经挺起来了。赫利俄斯是泥潭中最高壮的男人之一,更衣室里的所有战袍对他而言都太小了,我觉得他的腰部一定被皮具掐细了整整一圈,更显出胸大臀翘,下肢粗壮来。两根皮带从他的胯下交叉,既显出粗壮的yinjing又强调了臀肌的丰满。他还在此基础上挑选了鞋跟高得能让他骨盆前倾的黑色过膝长靴,但外观效果是值得赞叹的。

    很明显,他也知道今天巴托利娅会来观战,我也要表现得更好才行。

    在赫利俄斯入场的同时,巴托利娅从泥潭的通道里走出来,身后跟着帕里斯。她站到我面前:“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身衣服。”

    我激动又兴奋,巴托利娅只会为阿瑞斯和帕里斯加油打气:“我会为您献上精彩的比赛,女士!”

    巴托利娅满意地提起鞭子抽上我的屁股和胸口,然后带着帕里斯登上了本该只有她能去的观景台。

    她落座以后,迦梨最后调试了一下裁判,比赛就开始了。

    这是以健康为目的的比赛,我们不使用武器。赫利俄斯是彻头彻尾的新手,他比我高壮,却没有受过穿高跟长靴的训练,在后退躲闪的过程中趔趄一下,我抬腿横踢,赫利俄斯摔倒在地。

    我开了个好头。宙斯在玻璃鱼缸中翻滚游动,金色的jingye彩带般在水中舞动,然后散成金光粼粼,随着宙斯激动的抽搐,金沙在水中起伏。

    宙斯命令我们争斗,我的心中喧响着昏光下大海的波澜。

    他的快乐并着痛苦。

    我乘胜追击,小腿压上他膨胀的胸脯,赫利俄斯呻吟起来,他抬起长靴尝试踹开我并翻身,我将小腿横在他的脖颈前压制他,手臂肌rou暴起,越过他的右侧膝盖抽出他的皮靴扣带,在赫利俄斯脸色深红时将他的皮靴扣带系到他肩带的纽扣上。

    如果你参加过足够多次泥潭的决斗,你就该知道这些衣服总是有些机关的。

    赫利俄斯失神地喘息,他大张着胯部,大腿肌rou挤压着右乳,唯一能动的左腿还在徒劳地踢动。因为轻度窒息的关系,他的roubang在交叉的皮带下半勃,高挺的左胸在皮带的压迫下泛着红,心脏带动厚重的胸rou弹跳。

    宙斯射出了第二波金色液体,胜利在望,我也硬了,被蕾丝内裤绑在会阴的roubang把半透明的蕾丝向下撑出一个尖顶,黏腻的液体缓解了蕾丝粗砺的摩擦感,却同样让我难以忍受。

    但巴托利娅的欢愉将我吹向战场。

    只要让宙斯再为我激越,我就赢了,但是射精毕竟需要时间。我想要绑起赫利俄斯的另一只腿,然后平静地等待胜利宣判。

    赫利俄斯竟然犹想作困兽之斗,在我把他翻转过来,以左膝压制他的双手,伸手想要捆绑他的另一条腿。皮靴发出“咯吱”的声音,赫利俄斯缩起腰部仿佛在配合我的动作,但他很快蜷起膝盖,右腿肌rou暴涨,“啪”地挣开了纽扣,我猛地后缩,但有些晚了,他高抬强劲的右腿踢中了我的侧脸,皮靴上的塑料饰品让我血流不止。

    我擦着血后退,视线模糊,宙斯在铁锈的世界里哆嗦。

    赫利俄斯站起来,但我不会给他迂回走动适应高跟的机会。我把双手捏回熟悉的拳头迎击赫利俄斯,我们的鞋跟在场地上划起尘土,我本比他矮,却多次以腿佯攻,他用一双罕见的眼睛怒视我,扭腰转跨,屈膝抬腿。

    正中下怀,我俯身前冲抱住他汗水淋漓的肩颈,箍住浅麦色的猿臂下压,他的鞋尖已经触碰到了我的小腿,太晚了,我狠狠地将他翻过肩头摔倒在地。

    我弯腰时塑身衣的钢板上顶,将胸肌挤得高高抬起。我却顾不上这些,不远处,宙斯为我战栗,他的身体在金粉的水波中闪烁。

    我赢了。

    赫利俄斯躺在地上颤抖,我走向他想拉起我败北的对手。

    他躺在地上眼望天空,刺眼的阳光让赫利俄斯也留下泪水。

    “杀了我。”哑巴用口型求我,他的声带受过伤。

    但杀人和自杀都是亵渎的行为。

    我们是她的所有物,但这并不代表我没有自我意志,我是自己选择为巴托利娅服务的,主导权一直在我这里,我不会杀人,这有悖教义。

    我希望我为巴托利娅提供了一场精彩的战斗,但我不敢抬眼偷看观景台,便只好单膝跪在赫利俄斯身旁,弯下腰亲吻象征阿瑞斯的腿环。

    胸衣又开始上顶,我的乳尖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