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
甜的
周铎梦见过聂书姚,在禁欲的那两个多月里,梦见的次数最多。 大部分梦见的是两人zuoai的场景,有时是办公室,有时是车厢,有时是家里卧室,还有洗手间。 极少部分,他梦见聂书姚和周途站在一起,周途拿一把大剪子修剪去年种下的桃树,聂书姚拿着相机在拍,拍完照,两个人一起看着照片发笑。 周铎坐车回来的路上,透过车窗看见过这一幕,那时他对聂书姚的印象应该很浅。 但这段记忆十分莫名地出现在他的梦里。 梦里聂书姚的一举一动都非常清晰,甚至她微笑时鲜亮生动的表情都被一一放大,那双眼像装满了细碎的星星,就和此时此刻,一模一样。 心理医生说他喜欢聂书姚。 周铎到现在都不这么认为,他只是觉得面前的女人勾动了他的欲望,她以背德的身份让他感受到非同寻常的刺激。 仅此而已。 他不说话,就那么睨着她。 聂书姚被盯得无措,光裸的身体被冰冷的珠宝刺激得冒起一片鸡皮疙瘩,她转身想去拿毯子裹住身体,刚动了动身体,男人一把掐住她的后颈,将她按在面前。 他眼睛有点红,像喝多了酒,偏低的嗓音问她:“有梦见过我吗?” 聂书姚怔了下,咬着唇思索了一秒,答了实话:“有。” “梦见了什么?”他又问。 聂书姚眼睫眨了眨,不愿回答,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避开回答,对上男人笔直发沉的目光,她忍不住反问他:“为什么问这个?” 周铎已经知道了答案,他唇角几不可察地牵起弧度,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聂书姚觉得气氛说不出的古怪,周铎大概是喝醉了,此刻的对话让她产生一种两人正在调情的错觉,她不自觉向后退,又被男人加重力道掐着按了回来。 聂书姚无措地咬着唇,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细白的牙齿衔住嫣红的唇瓣,呼吸间隐有白桃的甜腻气味散到鼻端。 是白桃夹心糖果,她孕吐期间,就喜欢吃这种口味的糖果,周途让司机给她买了一整箱。 周铎大概是真的喝多了酒,皮下的血液guntang,炙热的掌心从聂书姚的后颈移开,三根指节卡住了她的下巴,微红的眼睛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低头凑过去,很轻地碰了下她的唇。 甜的,软的。 聂书姚不可思议地瞪大眼,心脏怦怦直跳。 她应该躲开的,可今天是他的生日,她不想惹怒他。 周铎松开她,三根指节往下移了几寸,直接掐住了她的脖颈,他一把将人按在床上,低头含住她的唇。 高大挺拔的身形像巨兽一般将聂书姚笼罩在臂弯之下,他一只手掐着她的脖颈,一只手钳制着她的手臂,舌尖抵开齿关,找到她的舌头吮吸吞咬。 聂书姚被吻得喘不开气,鼻腔里发出闷哼声。 白桃味铺天盖地,欲望汹涌如困兽,他重重吮她的舌尖,气息粗重,性器坚硬地抵着她的肚腹。 聂书姚应该排斥的,可四肢百骸都被男人激烈凶狠的吻弄得酸软无比,尾椎像滑过一道电流,一波波热潮沿着小腹往下奔流而出。 xue口湿得彻底,yin水几乎淌到了腿心。 男人叼着她的舌尖吮咬,喘息声沙哑性感,guntang的五指沿着她的脖颈向上,掐住她的下巴,含住唇瓣重重吮吸,接吻的吮咂声响彻在整个房间。 她看见男人撤开身,在半空垂眸俯视着她,下一秒,又凶狠地再次吻上来。 聂书姚并不知道。 这是周铎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