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jiejie要和我上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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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的酒吧,酒精和尼古丁的辛辣催促着空气愈发浑浊,绚丽昏暗的灯光在震耳欲聋的音响里切割空间,一切明暗不清。 冰块叮咚杯壁碰撞,秦钰握着那杯加冰威士忌,晶莹的液体好似泛着微光,折射在她屈起的手指上。 周遭的狂欢和聒噪像是被她一身冷意隔绝开来,她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沙发座上显得分外格格不入。 “秦钰!过来和我们玩抓手指啊——” 对面一帮男男女女中的金发女生冲她挥挥手,热情地做出邀请。 秦钰对这种酒桌游戏不感兴趣,甚至如果知道团建选在这地儿,她都不会来。 她参加的项目团队成功立了项,算是落下个完美结局,于是团队的人都激情讨论着今晚要去团建,她这个半团队组长肯定不能扫了兴。 但到了酒吧,她发现,别说扫兴,她甚至想扫人巴掌。 “你们玩,我买单。”为了不拖累这气氛,她装了把财大气粗,用金钱买到坐在角落里的机会。 但别说,这酒还挺好喝的。 秦钰没喝酒的爱好,但她老爸很喜欢收藏名酒,家里甚至摆有一柜子的酒,伏特加白兰地威士忌龙舌兰该有的都有。 但她自知酒量差劲,几乎很少碰。 重金属的摇滚乐铺天盖地地卷来,时不时有刺眼的光束扫过,秦钰忍不住半眯起眼睛,有些眼花。 檀香木混杂着玫瑰的清野香气弥漫在酒精里,似乎是把人拽进雨后的森林里,出现的突兀。 秦钰晃杯子的动作随着愈发浓郁的香水味停下。 垂下的眼帘顺着微侧的余光落在突然降临在右边的人影。 紫蓝霓虹灯光下,他的整张脸都陷在斑斓的色彩里,偏偏本身肤色就白,显得勾人又冷淡。 松垮的黑色上衣藏在薄灰色的卫衣外套下,整个人都和那纯粹的颜色一般冷淡。秦钰视线止在他撩到胸前的黑发,思绪有一瞬间的止住。 女生…男生? 身影在她身旁的沙发上落座,影子压了过来将她覆盖住,秦钰终于可以看清那张错落灯光里的脸。 很漂亮的一张脸蛋,眼窝有些深邃,薄薄的眼皮下一双冷淡的眼,偏单眼皮的眼型似乎自带点不近人情,直勾勾盯着人的时候就好像要扯着人走进一座雪山。 更清晰地,秦钰看清了那头乌黑的长发,垂到胸前,细碎的刘海遮住了点眉眼,那些凛冽和锋利却明晃晃地摆在脸上。 男的。 秦钰确认了。 个子挺高,松弛的衣服也看得出来是宽肩窄腰,但长发却把人拉到中性的线上。 他的指间还夹了根燃着的香烟,猩红的点子绕着白雾,环在他的无名指上。 他凑近的突然,一瞬间把两个人的呼息缠在一块,抬起手里的酒和秦钰的酒杯碰了下,杯壁碰撞的响声清脆悦耳。 秦钰看进他眼底所有的乖张引诱,酒精迟来的作用让她的思考都变得迟缓。 那些浪潮般的嘈杂突然地被抛到很远开外,时间好像都变得很慢很慢。 直到那人放下酒杯,人带着点凉意的手心握住她垂在两人之间的手腕,缓慢地,自然地—— 带着她的手摸上了他的腰。 隔着内层薄薄的布料,腰身的弧度和触感都自然而然地传到手心。 很烫一样,秦钰不自觉地眼皮跳了下。 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好学生,自然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在做什么。 或许神经真的被那杯威士忌麻痹,秦钰意识混沌又清明,她反客为主,抓住罪魁祸首的那只手,他腰上的肌肤也在这一刻更加贴近。 暧昧的因子和他身上清冽野性的香水味扑面而来,秦钰看着这人不断,不断贴近,直至肩膀都靠在自己胸前。 几乎是同一瞬间,她在对方外套下的手顺着腰往里摸去,到了微凹下去的腰线,在他嘴唇堪堪贴到秦钰下巴的那一秒。 顺着腰线滑了进去。 裤头是松紧带,毫不费力的,她的手就来到那人的臀部,轻薄的布料摸起来丝滑又带着点奇异的细致纹路。 对方似乎被突然揉掐的动作弄得身子一抖,连带着指间的香烟都掉落烟灰在地。 秦钰呼息有些停滞,眉尖似乎是不可思议地挑起,视线里,咫尺之近他的眸光流转,微张的唇呼出的热息和烟雾悉数吹在她的唇上,像是一个柔软的吻。 她勾了勾唇角,嗓音含着点哑,还有点玩味的懒散。 “蕾丝的?” 昏暗迷离的灯光里,宽松的卫衣下,谁也不知道秦钰一只手正下流地摸在他的屁股上。 香烟被碾压在桌上的烟灰缸里,空出的手便顺势勾住她的脖颈,自然地放低身子靠在她的肩上,嘴唇几欲要咬在她的耳垂上。 “jiejie,要和我上床吗?” …… 秦钰觉得自己真醉了,虽然意识还有点清醒,又混乱的要死。 还会不自觉心底升上来一阵暴虐的欲望,越发翻滚强烈。 开的酒店房宽敞明亮,冷白色的光把空气里的暧昧纠缠照的很清。秦钰被勾着脖子,从进来房间后就一路步子踉踉跄跄,最后不稳地被拖拽着倒下床。 那人被顺势地压在她身下,几缕长发略过她的脸颊,秦钰模糊的视线尚未转到清晰,他guntang的吻便蹭了上来。 难以压制的,心底那些澎湃的施虐欲望席卷全身,她绷直了腰背,连眉头都蹙了起来。 “唔嗯……!” 她堵住那张勾引的红唇,乱颤的男音流进她的耳朵里。于是她越发强硬地侵入对方的唇齿间,明明是第一次接吻,却无师自通地懂得强占他口腔里的空气。 氧气一瞬间变得有些稀薄。 身下的人下意识地反抗起来,却被秦钰一把擒住乱动的手腕,往上一折,牢牢锁在头顶上的被单里。 她屈起的膝盖重重往上一顶,擦过某人裤子上的突起,随后如愿听到他高了几个调的惊叫。 意识在霸道的酒精占据领地,一心脏的暴戾像是转瞬汹涌过来的千仞海浪,将她吞没。 她牢牢掐住他的脖子,手心压在后者喉结上而迫使其瞬间呼吸变得困难,只能睁着被水汽模糊的眼睛与那居高临下的上位者对视。 “准备好了吗。” “一会可别被我玩死了。” 掐着脖子的手缓慢滑下,在大开领口露出的锁骨上刮着,弄出几道显眼的红痕。 他觉得自己像块生rou,被蛰伏于暗处许久的毒蛇一朝盯上,用冰寒蚀骨的鳞尾将他缠紧,被迫成为她的私有物,在无尽的黑暗里被她强势占有。 “呃!!”他痛苦地弓起背脊,脖颈在长发里露出雪玉似的肌肤弯出柔弱的弧线,看起来脆弱又敏感。 她咬的很用力,像是要在他的脖子上扯下一块rou,似乎空气里都多了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疼……呃啊!!” 猝不及防来的撕裂感一瞬间撞碎他的话,只剩下抽着冷气的尖叫声,不断大张着失了唇色的嘴唇,凄惨地喘着粗气。 秦钰脱裤子抽插侵入的动作简直是行云流水,一瞬间的事,等身下的人被大腿间剧烈的撕裂感和异物感折磨的乱蹬小腿的时候,裤子已经掉在膝窝处小幅度地晃着。 连润滑和前戏都没有,直白地侵犯进那私密领地。 下半身一凉,等反应过来时裤子和内裤悉数被扔在了地板上,只剩一件黑色里衣被秦钰往上扯拽,或许她真的醉了,连他的上衣都脱不掉,索性烦躁地攥着折堆起来的衣角捂住他的大半张脸。 白光里,那人潮红的脸被黑色的布料遮掩了大半,只露出水色氤氲的眼睛,眼尾像是勾出一道海棠红的线,钓着春水里的涟漪。 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在眼尾,脸颊,甚至还勾在了她隔着衣料摁在他唇上的指缝间,透露着一丝勾魂摄魄的涩情。 他每一道喊疼的那些喘息声,落进她耳里都像是在催促她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cao死在床上。 “不可、以咬那…疼、哈啊……” 她俯身落到他的腰腹前,垂落的长发撩得他肚子一片痒意。他艰难地压低视线,终于看清那人埋在他大腿间咬着的画面。 接二连三的啃咬磨得他又疼又爽,虚虚搭在她肩上的那条长腿都痉挛起来,脚趾蜷缩的厉害。 没有试探的意思,插进他后xue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往内乱窜起来,胡乱戳着柔软的内壁,搅着xuerou像是在抠弄着什么。 娇嫩的私密处何曾被这么粗暴地对待过,扩张的撕裂感像是空间的不断逼仄,将他压缩成一个只知道叫疼的病人。 “怎么?”压在他身上的女人抬起眼皮,她有一双薄情的桃花眼,眼尾勾着点清雪的冷淡,却又因为语气的上挑多了点慵懒:“不是你勾引我上床的吗?” 她收不到回答,因为那人还沉浸在难耐的痛苦里,死咬着牙关流出来的呻吟都夹带了点哭腔。 修长的手指动作里似乎还有点青涩,却不折不挠地抠弄顶撞着,直至擦过某点微微凸起的地方。 她眉梢一挑,贴近他咬紧的嘴唇,“还挺浅的…中指的第二个指节。” 屈起的手指粗鲁地按压着那处前列腺点,剧烈的酸麻如同触电般从尾椎骨炸裂开来,他成了破碎的烟花,强烈的快感不断在发白的视线里堆积。 他的身子抖得厉害,哭吟断断续续地从嘴角流出,勃起的yinjing前端湿哒哒地流着黏液,像是山间的银色山泉。 多了第二根手指捣出的粘稠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极为清楚,猛烈的快感撞击得他要失智一般,在手指完全没入的那一瞬间,yinjing倏地射出白色浊液来,溅了秦钰一手。 像要惩罚他的射精一样,那人贴紧上来,有些冰凉的牙齿不断在他的胸口留下凶狠的牙印,尤其是两乳尖处,又舔又吮。 从未有过的异感刺激着大脑,只知道用发颤的声音回应。 求饶的哭腔在宽敞的空间里不断回绕,余音流进秦钰的耳朵,混在越发激昂的心跳声里,她忽地吻了上去,堵住他所有可怜话语—— “撒娇没用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