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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若今日不探个明白,这些侍卫的心思怕都乱了。与其连夜启程跑路,倒不如亲自会一会。一步一步,冲着那女鬼的位置靠近。“来了好多人。”男鬼冲着谢桥嘀咕了一声。他整个鬼身也蹲在了地上,一副站累了的模样。谢桥刚好将所有尸骨全部挑出来了。“咔咔咔……”拿出一块布,将它们全部包了起来,骨头与骨头之间发出了沉闷的碰撞声。明明是自己的骨头,可看着这大师这么一脸惨白阴森的样子,他怎么觉得这么渗人呢?“正好,我也实在是累了,这么大的坑留在这儿,万一摔了谁就不好了,要不请他们帮忙填上?”谢桥拖着那包裹,目光怔怔的扫过自己的杰作,目光幽幽。第7章迷路的羔羊男鬼尴尬的笑了笑。这大师长得是真美,可这大半夜的,绝对不会有男人会被这点美色迷惑的!荒郊野岭出现的大美人,不是妖就是鬼,不拔腿就跑那才奇怪了!帮她填坑?呵呵呵,可能会顺便连她一起埋了。赵玄璟看到那女子身形的一瞬间,脸色也僵硬了一下。但下一刻,他瞧见了“女鬼”身边的大公鸡以及……竹箱。这女鬼出门,还带行囊?且听闻公鸡可以驱邪避凶,怎也不至于与女鬼厮混一起吧?“应当是个人,你等着实大惊小怪。”赵玄璟内心也舒了口气,语气却有些傲娇要脸,这才脚步轻松的继续往谢桥的方向走去。谢桥就站在原地等着。等靠近了谢桥,一干人等看的更清楚了。此刻心情都有些古怪。这大半夜的,小姑娘一个人在这里刨坑?莫不是属狗的?“你是何人?半夜在此作甚?”侍卫长立即开口问道,说完,还瞥了一眼那地上可疑的大布包,“那是何物?”“咳咳。”谢桥轻咳了两声。然后慢条斯理看了过去:“小女子……路过此处,觉得味道不对,便停下来挖了挖,没想到过于认真,一晃都到了半夜,如今留下这么大一坑,不好不管,诸位来的刚好,不知可有愿意帮忙填坑的?”谢桥说完,周边飘过一丝冷风。这大夏天的夜晚,也该是烦热无比的,可这冷风一过,却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众人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诸位做做好事,会有福报的。”谢桥认真又道。“姑娘在地上挖了什么?”赵玄璟目光如炬,沉沉问道。谢桥微微皱了皱眉头:“也没什么,是个迷路的小羔羊,我正准备明日将它带去一风水宝地。”“迷路的羔羊?”赵玄璟听这话,只觉得更渗人了。周边的火光将那中间的男子照的特别显眼。这男子瞧着也不大,二十岁左右,精神澄澈骨隆清,形似浮云站如松石,目光灿若星,鼻梁高挺,身高皮肤滑,双眉入鬓长,着实神秀,绝对的贵气之相!没想到这才出门,竟还遇到这么个珍稀物种。只可惜,这面相的确是足够贵,可其他方面就说不好了。否则而身边不会跟着这么多……还有那右手,似乎也有些不对。谢桥看得时间久了点,看得赵玄璟目光中闪过几分不自在。从前倒也有别人如此看他,那目光会让人生厌,可这女子,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这目光似乎不是在看他这个人,而是……就如同在读一本书,看一幅画。一点不规矩的神态都没有,让他不甚生气。谢桥收回目光,然后低着头,又恢复从前那样的神态。“贵人要是想看这迷路的小羔羊也行的,不过开了这布,便沾了些不敢沾的气息,回头都得帮忙添上一抔土,否则这几日在运道上,可能会差一些。”谢桥低眉顺眼,语态平和,好似浑不在意。他们人多势众,若是要看,她也拦不住。只是小鬼也是脾气的。这一生气,难免就让他们沾上几分晦气,都是正常的。第8章铁口直断谢半仙这小鬼生气,也不好劝。因为不地道。就好似说……一个清清白白的人,突然强行被扒了衣服,还让许多人看到自个儿光着身子只剩下骨头的可怜样,怎么能不怒上一怒?那侍卫长走了过来,直接将包裹拽开。果然,男鬼脸色黑了。一股子黑气往弥漫开来。都是阴气,别人瞧不见,谢桥能看见却不爱瞧,辣眼睛。这男鬼也不是个厉害的,所以这阴气虽然散开了,但问题不大,不过就是倒霉几日而已嘛,习惯就好了。侍卫长打了个哆嗦。“公子,是人骨。”侍卫长连忙道。赵玄璟觉得这女子十分诡异。“姑娘,这大半夜,你在此地挖骨……做什么?你……莫不是在掘墓盗财?”赵玄璟迟疑了瞬间,心中想着,这姑娘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掘墓这种事儿,与这姑娘的模样,十分不相称。“贵人眼拙?这里无墓无碑,小女子就算要盗墓,也不寻他这死法磕碜的穷奴,虽有二两银,可横死的人,这银子我还得好生供上几日,去去晦才能用,否则还要连累别人。”她的声音绵绵细语,轻而挠人,可说出的话,却有点不给颜面。赵玄璟气着了。他眼拙?“既是无墓无碑,你又怎知他是穷奴?既不是盗财,这银子又如何被你收着?小姑娘,你这言语似有些自相矛盾?”赵玄璟审视的看了她一眼。“我这是演算出来的。”谢桥言简意赅,还如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赵玄璟心头一梗。刚要继续问,目光瞥到那竹筐里,似乎有些黄色的符纸,另外还放了罗盘之类的东西。登时一怔:“你是道姑?”谢桥皱了皱眉头。她不喜欢这个称呼。“叫我半仙吧。”谢桥点了点头,突然低声俯首从竹筐里扯出一个算命幡上的布,上头写着“铁口直断谢半仙”。众人只觉眼珠子抽抽了一下。赵玄璟眼皮子一跳,倒也还算镇定,可那看着谢桥的目光就有些诡异了。“会算命的道姑?”赵玄璟下意识的问了一声。谢桥听这形容,心下难受,但还是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指着那地上的骨头,道:“他横死在这里,此地风水不好,我要给他挪个地儿立个碑,如今你们瞧了他的骨头,他会不高兴,所以得麻烦你们跟着我一起去,所有瞧见的人,都得添坟上土。”赵玄璟是不信的。他没见过女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