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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细腰,啧啧啧,揽上去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大家伙可都听到了啊,这话可是她自己说的!三天后我让小轿去接人,你们可都别说我欺负她!”袁斌大喊了一声。孟极方可惜的看了谢桥一眼。他还想着让这姑娘教他驯马呢!他们这些人是站在萧夫子的院子外,谢平怀压根就听不见外头说什么,只能感觉到,这外头吵吵闹闹,叽叽喳喳,心里苦不堪言。这些人,肯定在笑话他呢!谢平怀又跪了一会儿,没用,快上课了,这才从院子里出来,可一出来,他就傻眼了。因为很多人告诉他,他大姐,要成袁斌小妾了!袁斌是谁?!那狗东西最不要脸了,早些年他刚来书院的时候,最喜欢欺负他,仗着长他几岁,还揍了他一顿呢!第137章笑料谢平怀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大姐!你怎么答应他那么无理的条件?你是不是蠢啊?!”谢平怀几乎是冲到空谷院,将谢桥拽出去便嚷嚷道。谢桥皱着眉头:“好好说话。”风度呢?像个蚂蚱一样,跳来跳去的。“大姐!”谢平怀气得肝疼,“你不知道袁斌,他这个人很不要脸的,说到做到,到时候真会让小轿子抬你的,如果你不跟他走,他能嚷嚷的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你输了赌约耍赖,到时候你还能好好嫁人吗?!”“亲弟弟,赌约嘛,输了就输了,可咱们输人不输阵,他说你拜不成师,就是不行。”谢桥一脸气愤的样子。“可我就是拜不成啊?!萧夫子今儿都没见我,话都没和我说一句!”谢平怀十分认命,“大姐,咱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和他作对啊?”谢平怀是真担心。毕竟这个大姐,早先还给了他见面礼呢,虽然被抢走了……还有,大姐的确会欺负他,可大姐长得好看,他们一家子,各个都不够聪慧优秀,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一个模样能压倒所有人的姑娘,丢了多可惜啊……反正,大姐看上去真的很弱小无辜,他好歹也是个男孩子,要是因为他连累大姐,他心里其实挺难受的。谢平怀一脸着急。“没事儿,我觉得挺有意思的。”谢桥点了点头,“而且你怎么就不相信他会倒霉呢?”“这么大事儿你怎么就不着急!?”急死他了!大姐这脾气……哎呦喂……谢平怀觉得自己要火烧眉毛了,可偏偏,谢桥还这么的……云淡风轻,好像这赌约一点用没有似的!谢平怀浑身难受。谢桥油盐不进,让他突然有种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整个人都患得患失有些恍惚起来。活这么大,他还是头一回有如此不真实的情绪!他拿谢桥没法子,不能打不敢骂,甚至还得继续去讨好萧夫子。整整一天,面都没见到。谢桥打赌的事儿,被书院里头的人当成了笑料。天真愚蠢,瞬间贴在了谢桥的身上,一时间,提到谢家,几乎所有人都忍不住默契一笑,充满了讽刺。谢桥也不着急。东院里头,一大片竹林被砍倒了,谢桥太忙了,便在东院外头,将图纸交给一个侍卫,人便走了。这片林子很大,砍完之后,气流瞬间通畅许多,空气中还残留着草木去除之后的清香。太子将图纸接过。看了一眼,要挖沟渠,建造几个小桥,院中的数目,也要换成椿树、桃树和柏树,只沟渠旁边,画了三两棵柳树而已。简单的说,图不太好看,幸而还留出几块花圃,应该能在里头种植一些花卉。赵玄璟看完,也不拒绝:“就按照谢姑娘画的这些去做,不准更改,她人呢?”“走了。”周侍卫十分干脆。赵玄璟垂眸,声不见底:“今儿出门的时候,似是听到外头在闹什么,妾不妾的……”“殿下,那是谢姑娘替弟弟出头,然后和袁家公子顶撞了,然后不知怎么就打赌了,谢姑娘若是输了,就一顶轿子送去袁家做妾。”第138章落井下石赵玄璟手里拿着一个玉盏,盏身翠绿,修长的手若有若无的拂过盏身,面上并无一丝多余的表情。“哪个袁家公子啊?”幽幽的声音问道。“回禀殿下,就是章台大学士长子的长孙,他父亲官职倒是不多高。”周蔚宗连忙说道。“哦,就是个早些年说孤是废人的袁公子啊……”赵玄璟轻笑了一声,带着几分冰冷。周蔚宗愣了一下。袁公子说过这话吗?他怎么不知道?周侍卫一时有点懵,但他和太子殿下好歹是一起长大的,登时便明白了,太子殿下这是看那袁公子不顺眼了!“那小的让他家长辈好好教导教导他去?”周蔚宗问道。“谢姑娘不是和他赌着的么?我听说是赌他声名狼藉。”赵玄璟轻笑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清幽和冷漠。周蔚宗脑子在转。殿下到底是什么意思?“那……小的去帮谢半仙……赢?”周蔚宗试探的问了一声。“不妥,若是让谢姑娘知道了,还以为孤对不信任她的相术。”赵玄璟道。“……”那想让他干什么啊!赵玄璟将杯盏放下,看着另一侧的茶水:“水冷了,让人多加点火,再煮煮。”“是。”周蔚宗立即点头,让人将茶水撤下,茶水刚出门口,周蔚宗立即懂了!加点火?!不就是加点火么!谢半仙既然敢赌,或许是已经胸有成竹了,殿下的意思是不是,让他火中浇油、痛打落水狗啊、落井下石啊?“殿下您是不是对谢姑娘……”有什么想法?之前还要认人家做徒弟来着。“袁家那混账竟私下骂孤,难道孤不应该罚他吗?”赵玄璟倚着太师椅,半怒不怒的目光放在自己的右手上,沁人心脾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上次谢姑娘来的时候,可看了孤的手?”“没有吧?”周蔚宗没想起来。赵玄璟这才露出几分笑意。是了,没有。都来了京城,怎能不知他这个太子是废人?这世上的人,但凡见过他的,不管有没有胆子,总会不由自主的将注意力放在他的右手上,唯独是她,偶尔抬头看他几眼,就只盯着脸。或许,也瞧过他的手,只不过那目光不那么要紧。“对了,刚才你说谢姑娘的弟弟要认师父,这又是怎么回事?”赵玄璟猛然又想起了这事儿,“认的是哪个?萧彧荣?”“萧夫子压根不理他,昨儿在外头跪了两个时辰,话都没说上一句,您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