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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善心便利用的值得。”谢桥温温吞吞,而极其又认真的说道。她手中的小暖炉也没了。小手冰凉。谢平怀纠结的看着她。“大姐的意思是,我挨揍是有很多好处的,对吗?”谢平怀矛盾了半天,才回了一句。“没错,有很大的好处。”谢桥忍不住笑了笑,想了想,又告诉他:“其实你今日重复的是别人的人生。”“谁这么惨,要被这么多人打?”谢平怀表情狰狞了一下。“今日我不是让你送粮食么,那人家中如今只剩下老弱妇孺了,但原本也是有个男人在的,可惜因为去领取你手里这些……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很值钱的物件,便被那些恶棍盯上了,他为了这些东西的,生生护着,死活不肯相让,最后被人活活打死了。”谢桥又道。谢平怀刚刚体验过被打的感觉。这会儿听到有人像刚才那样,甚至被打死,心中也震惊了。张了张嘴,竟不知说什么好。被活活打死……死不可怕,可……就为了他刚才抱着的那些不值钱的东西?!“姐,那些东西……有一百文吗?”谢平怀心头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就是很复杂,甚至突然有点悲伤。第300章使劲儿的哭这一刻,谢平怀在谢桥眼里,变得可爱了一些。有同情之心,那便是良知犹存。之前看到谢平怀能嫌弃看着那些灾民,她是挺忧心的。“米粮只有两三斤,若说贵重的东西……也就那人运气好,得了两件棉袄而已,百文钱……差不多吧。”谢桥淡淡的说道。谢平怀突然觉得嘴里的滋味寡淡。他爱吃的点心,一小块就值百文。他平日玩的蝈蝈便宜的或许有几十文钱一个的,但他看不上眼,他买的蝈蝈,几乎都价值几十两,甚至……从前还买过一只一百两的蝈蝈,只是被大哥捏死了而已。谢平怀有点心虚,突然缩头。这表情,果真是蔫了点,看上去无精打采的,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如此,谢桥才带着他下马车。用银豆子换来的银子给家丁们买药,然后一群人坐在药铺里头休息,再让一个没受伤的家丁,去司刑寺那边找靠山。家丁急匆匆的过去,看到谢平岗张嘴便道:“大少爷不好了,大小姐和二少爷去城外做善事被人打了,现在在药铺里头……”那一瞬间,谢平岗只觉得有人在他脑袋里头敲着大钟。当当响!谢平岗立即去找太子请假。黑漆漆的脸色,是个人都能瞧出有大事儿。“谢卿遇何事如此慌张?可是有什么大案子?”赵玄璟心里已经有数了。这谢平岗看着粗鲁,实则稳重,便是那汪洋大盗站在面前,也能面不改色,但唯有一人,可以让他立即改变。那便是他的同胞meimei,谢桥。他早先找谢桥聊聊了,苦于没机会。这会儿,正好。“不过是些家事……家妹在外头受了点委屈,似乎是受伤了,如今正在度生药铺呢……属下得回去瞧瞧,她身子骨弱,如今还没个后代……”谢平岗越想越糟心。可别提早死了。谢平岗说完,抬头。却见面前没人了。愣了一下,而太子一出门,立即让人备马,眨眼的功夫,上马走人了?!太子去哪儿啊?反正,他这假也是请了的,那他……也走?谢平岗也没犹豫,连忙也让人将他的马儿牵过来。司刑寺这边,谢平岗的官职也不高,但没人敢惹他,一是因为他脾气大打人疼,二是因为他有靠山。以前的靠山是国师,可自从太子来了之后,每次太子都要让他陪着,简直形影不离,所以这靠山的人选又变了。因此,便是他翘班离开,也没人敢管。只当他去办差了。赵玄璟带着侍卫,直冲着药铺而去,一到药铺,果真看见门口挂着谢家标识的马车,心下一凉,直接闯了进去。然而脚步怔在原地。谢桥……衣服整齐,面上白净,发丝更是不见半点凌乱,就是手……似乎有点异样的青红。她身边其他人,看上去惨了点,尤其是那个谢平怀,猪头肿脸,无精打采。赵玄璟没再往前走,反而一转身,又离开了。“姐,刚才那个是太纸吧……”谢平怀这会儿肿的更厉害些,说话有有点捋不直舌头。“是的。”谢桥点头,“太子都来了,那大哥没准一会儿也到了,记住我教你的,使劲儿哭诉,表现出自己的侠骨柔肠以及委屈难受,想想那个被打死的人,你若是表现的好,便可替他伸冤出气,才不算白挨了打,明白吗?”第301章一箭几雕谢平怀本就是不爱吃亏的性子,谢桥这么一说,他更是认真的点头。白白挨打,那绝对不可能的。谢平岗紧跟太子后头,没一会儿也到了。一进药铺的门,迎面被人撞了个满怀,低头一看,是他那个不成器的丑弟弟。刚要嫌弃的拎开,谢平怀拽着他的衣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大锅!我、我被人打了,我今日与大姐出门做善事,想着帮助灾民,谁知道城外那些恶霸看见我穿着粗布麻衣,就以为我是灾民,所以要抢我的东西,我拼死不给,他们还打我,你看,我差点被他们打死了,就因为我穿了灾民的衣服,他们就欺负我,可是我、可是我是不想自己太张扬啊!”谢平怀这一嗓子,屋内屋外都听见了。所有人都震惊了。怪不得这谢家公子穿的如此寒酸呢,还以为是家里穷的都买不起衣服了,没想到……是去城外做善事了!?竟然还如此的内敛,穿着粗布麻衣,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可说是假的又不太可能,毕竟这孩子也不大,瞧着也就十二三岁,小小年纪,不至于将自己打成这样做戏吧!?“大哥!外头那些恶霸有几十个啊,他们看着灾民领取物资,转头又偷偷摸摸抢走,他们差点将我打死,要不是大姐及时赶到,我就死了!大哥,我死了不要紧,可是外头那些恶霸,要害死多少百姓啊!”谢平怀张口又道。谢桥教的。而主谋这会儿低着头,看上去身形悲凉。突然让人觉得自惭形秽。原来这谢家儿女,竟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他们的确是去打架了,但打的……是恶霸?刚才,几乎所有人,都在心里嫌弃了他们,甚至还有人宣之于口。而此刻,却觉得脸上烧得慌。“城外竟有如此恶行?”赵玄璟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