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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也不能随便来了。心里也十分郁闷。若是早知今日,她一定牢牢将那俩孩子的生辰八字记得一清二楚!“他们不同意也得同意!你看贾浣这孩子,为了清白,脑袋都差点撞破了,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这样吧,按照长幼顺序来,先让贾家那边带着人过去,我也出面,逼的他将庚帖合了!”老太太又道。“那就最好不过了!”谢莽山大喜。“不过要等等,我这两日摔得厉害,歇歇再说。”老太太道,“谢桥那边也多上心,瞧着有没有机会让那家的孩子和谢桥多接触接触,若是你情我愿,也省了咱的事儿。”谢丛山一刻都等不得。好不容易忍了一个晚上,立即去和曹家谈。这曹家女儿也只是和谢丛山的长子订了亲而已,那姑娘年纪还不大,所以还没成婚。曹家的长子本来定下春来三月成婚的,也没多久了。可这会儿,谢丛山的话一说,曹家也心动了。如今定下的儿媳妇儿虽是个好的,可……那谢家门第高啊,若是能攀上,指不定这门庭便能换了!如此好的机会,如何取舍?曹家陷入了纠结。……到了约定的日子,谢桥画成了莫初声在望运楼等着。没多久便有马车过来,接她前去看风水。能给一百两定金的,想来应该不是一般的人家才对。果然,这马车摇摇晃晃,最后停在了一别院,这别院风景极好,谢桥从进门开始,便左右瞧了瞧,并未瞧见有任何问题。还有两个人,跟着她一起进门。一个是和尚,一个则是个五六十岁的老道,一手拂尘,一手罗盘,仙风道骨。“莫道长请放心,不论您能不能成,我们主子都不会为难您。”跟在谢桥旁边的管事开口说道,这话说过之后,又压低了声音偷偷道:“不瞒您说,其实……我们主子让我们去找大师,我听家中亲戚说,您早先捉过厉害的……这不,就巴巴将您请过来了,您回头可一定要将这两位比下去!”第403章撞邪谢桥被这管事的话弄得一愣,有些无奈:“你的意思是……请我过来,并非你主子的授意?”“主子哪里会管这些事儿呢,都是我们底下人办的。”这管事讪讪的笑了笑,“不过小的相信大师!您那店里的符我也买过,早先还真走过一回财运!”谢桥干笑了一声。而这个时候,旁边的道士瞥了她一眼。那一眼,清高自傲,好似谢桥是来混吃混喝的骗子。倒也是,这道士也要看脸和年纪的,她化成了莫初声,定位是四十岁,但她只画了脸和手,这发丝乌黑,将年纪往下降了降。而且,莫初声的长相,算是平凡,虽也有些世外高人的感觉,但因着年轻,又是个坤道士,看上去便没有旁边这道士更能唬人。不过谢桥也没多想。定金都收了,这一趟,还是要多用用心的。谢桥低头看了看大雄,干脆见它抱在了怀里,能壮胆。不一会儿,到了正堂,谢桥看见的是一对老夫妻,约摸六十岁左右。二人穿戴都不一般。他们扫了谢桥三人几眼,最后从谢桥身上略过去,目光落在另外二人身上道:“请大师们前来,主要是为了我那小儿子,不知三位如何称呼?”“贫僧法号普尘。”和尚看上去高深莫测。“贫道元常子。”那道士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规规矩矩的说道。“莫初声。”谢桥也简单报了个名。抬头略看了面前的人一眼,便瞧出此人面相极好。河目海口,食禄千钟,此人地阁宽隆,王侯之相,重颐丰颔,眉目之间,又带着几分北人豪气,又不太明显……谢桥心中已经有数了。此人想必是宁北王,当今圣上的堂兄。这宁北王早先一直在北方封地,年前回京。这宁北王还是个出了名的痴心人,据说与王妃夫妻情重,娶了王妃后多年未纳二色,直到四十无子,这才收了几名侍妾传宗接代。生出庶长子之后,其他侍妾全部谴走,只有那庶长子之母提做了个侧妃。据说年到五十的时候,王妃老蚌生珠,得了幼嫡子。这嫡子可是宁北王的心肝rou,一直捧在心上。王爷早先一直在封地,此次回京,那幼子便一直生病,京中大夫都被宁北王请了个遍,却还是没好,有人说,这王府已经开始替小世子筹办后事了。估摸着此次找他们过来,应该就是为了这小世子吧?谢桥心里猜出来了,却没直接问。这宁北王坐在那里,脸色沉重,道:“我小儿生病数月,一直未好,今日请诸位大师过来瞧瞧,可是撞了什么邪?”如此,那就不是看风水,而是看人了。夫妻二人也不废话,直接带着三人去内室。老王妃原本还十分端庄,见了孩子之后,眼中便浮现出疲惫又心疼的神色,坐在床前,摸着儿子的发丝。五十岁才得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百般疼爱了。谢桥进了屋子,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浓重的药味。除了药味之外,还有点多不和谐的感觉。“小公子一直住在这间屋子里吗?”元常子问道。“没错,早先我们生活在北地,回来的路上,我这孩子便有些不舒服,只当是得了伤寒,也这样治了,可不知为何,身体越还是越来越差,年前还能下床走动两下,如今……只能躺在床上,喝几口流食了。”第404章有法子如此下去,便是还能继续与这病魔耗着,可这吃不下东西,怕要活活饿死。普尘和尚与元常子也都不傻,这会儿听到这些话,也都猜出这二人的身份,当即这脸色凝重又紧张了许多。“孩子路上就病了,所以这屋子想来是没什么问题的,而且我已找大夫全部查验过,四处并无任何毒物。”宁北王这脸色看上去也不好,“还请大师帮忙瞧瞧,若能救下我儿,万金酬谢!”万金?谢桥嘴角微动了一下。挺多的,但这金子太多也不好,这小孩子的命没那么重,也容易伤着。这会儿两个人先到了床前瞧了瞧,而谢桥被挤在了后头。也不好靠近,便想等着这二人看完了再上前。“我观小公子这脸色隐隐发黑,应该的确是沾了些不好的东西……”和尚道,“我可为小公子念经七七四十九日,度化这周边的黑气,想来这病应该就能好了。”道士却摇了摇头:“小公子这身体恐怕撑不了这么久。”说着,从怀中掏出了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