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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两个大师,克制了自己不悦。他能听出福满这话中的意思。无非是……这二人将刚才那个莫大师挤兑出去了。不过宁北王想想那个莫大师,竟也想不出那人长什么样,也略有点心虚。那莫大师是个女子,年纪也不算太大,所以他想着应该没什么本事的,这才轻视了几分。心头又有些自责,他这嫡子如今都到了生死关头,他竟还如此大意……“那大师既然留了黄符,可说自个儿去哪里了,可还愿意回来?”宁北王说完,又叹了口气,“罢了,本王亲自去请,若这大师能治我儿,本王低个头又如何?!”“王爷且慢,大师并非那等居高自傲之人,只是说这做法时间长,所以她去外头客栈等着,小的这就去请人,用不了多久,莫大师应该就会来的。”福满立即道。“好,那你快快去请!备本王的车马去!”宁北王十分重视。不过倒也没有因此便对另外两个大师冷眼。这二人也是有本事的,否则刚才他儿子不可能会因为那做法而有些反应。只是本事略有不足而已。“二位大师忙了这么久辛苦了,厢房已经备好,大师先去歇歇,等会若是有需要,还要请二位大师出面的。”宁北王这会儿学聪明了。便是那莫大师也不成,可没准三个大师联手,人多力量大了呢?!两个大师这会儿脸色稍微好了一点,那元常子也有些惭愧。余光看到了那黄符,心头一惊。这符……可不简单。若是没点道行真画不出来。这画符与画画可不一样,符文要一气呵成,心境也要坦荡沉静,否则即便照葫芦画瓢画出来了,也不会有效果。那莫大师竟能拿出如此上好的黄符,看样子,他之前……是造次了?!第407章怨魂不开心了元常子的内心有点慌。他得罪的,可别是个大人物……或是大人物的徒弟……可是,他也真的很委屈,这京中真没听说过姓莫的道士,便是外头的有名道士,他们一般也都会有所耳闻的,想来想去,这姓莫……元常子内心有一根弦突然断掉了。莫?莫凌子那个莫?元常子脸色诡异了一下,然后不做声了,默默的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渍,瞧着还挺可怜的。那和尚看了他一眼,表示安慰,然后也敲着木鱼走开了。谢桥人在客栈,吃了顿饭,还小睡了一会儿,这才听到有人叫门,那管事满头大汗,一脸崇拜的笑容:“莫大师,小的就知道你的本事最厉害!我们主子现在找您去呢,本还说要来亲自接您的,小主子那边又离不的人,便指挥我来了,您这会儿可还方便?”这管事嘴皮子挺利索。谢桥轻轻点头:“这会儿精神头还不错。”“那……”管事咧嘴笑了笑,“小的给您备好车马了,我家主子是宁北王,王爷为表重视,人虽没来,他专用的车马就在下面等着……”谢桥笑了笑:“走吧。”拿了钱,她也没必要拿乔。不过这王爷的车马确实不错。里头还有软塌棉枕,还熏了香,味道不是很浓郁,挺养神的,旁边还跪了个小丫鬟,随时帮着添茶倒水。走的时候灰溜溜,这回来的时候,倒是挺受重视,直接被宁北王夫妻迎了进去。“莫大师,刚才都是本王不对,还望大师见谅。”王爷这会儿也没什么尊严了。“无碍,世人多会如此。”谢桥理所当然的说道。从前她在道观,也会受人轻视的。宁北王松了口气:“您那黄符着实管用,我儿贴上之后脸色都好多了,气息也比之前平稳,我刚刚还找了大夫来看,大夫说,若是能一直如此,也是能痊愈的……”“所以,大师,这符可还有吗?”又补了一句。谢桥摇了摇头:“有也不能用了,总不能让小世子永远顶着这黄符过日子,您说是吧?”“这倒是,可不知……能不能治好。”宁北王试探问道。若是治不好,便是日日贴着这黄符,他也必须要将儿子的命留下来!他这一生,只生了两个孩子,那庶长子……也只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已。虽然也十分优秀,可就是喜欢不起来,不似煜之这般,让他真心疼爱。“还要再看看。”谢桥说了一句,然后环视四周,发现那元常子也在,和尚倒是不见了。元常子对上她的目光,心虚的往一边看了看。“煞气更重,那怨魂不开心了。”谢桥嘀咕了一声。元常子脸色怪怪的。他知道,那怨魂平白和他打一架,虽然打赢了,可被挑衅了权威,当然会不开心。只是这个莫大师有点奇怪,好像是能看见那怨魂一样。这么一想,元常子皱了皱眉头,他修习这么多年也没开了天眼,偶有需要,也只是用牛眼泪或是一些法器来做事,莫非这莫大师年纪轻轻,已经通晓阴阳?第408章土中之物元常子小心翼翼的观察。谢桥这会儿却冲着宁北王夫妻说道:“小世子何时生病的?生病之前,可有接触一些东西?”“年前九月出发,约摸是十月份在路上染上了风寒,我儿吃穿用度都有嬷嬷管着,本王与王妃也十分重视,哪怕是别人送的礼,也都是请大夫瞧了看了之后才会给我儿使用,所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物。”谢桥听着,心里微沉。有些怨魂比较坦荡,十分好寻。可还有一些会藏在一些器物中,平时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最多就是阴气略微重了一点而已。可这阴气重的东西,世间还挺多的。谢桥想着,目光突然落在那帐子上。这帐子是新的,上头有一对铜制的钩子,看上去并不陈旧,可谢桥隐隐觉得气息不对,这会儿指着那东西道:“可否将这东西拿下来让我瞧瞧?”宁北王不解,但还是让人丫鬟去取下来。摸到这东西,谢桥叹了口气:“这东西……是旧物,应该还是土里头挖出来的,虽然做新了,可到底有些晦气,小世子年纪轻,又正生病,最好还是不要用。”谢桥将东西放在了一边。“土里的!?”王妃惊呼了一声。摇摇欲坠。她只查了这家里可否有什么有毒的东西而已!“那可是这东西害了我儿?!”王妃惊怒道。“不是,不过他对小世子也会有些影响。”谢桥道。这么一说,王妃狠了狠心:“来人,将世子的箱子抬过来!”一个蚊帐钩子都有这么大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