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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点害羞。“师姐总是这般说话不算话,便是要忘,也要忘了师姐这修道人的身份才是。”赵玄璟自顾自的,“往后师姐便是孤的人了。”“……”谢桥嘴一撇,“我要告诉老师,你用美色诱惑我。”让她不小心说了闪了腰的话!“师姐自己说出的话,若是不作数,便是老师来了也无用。”赵玄璟哼哼笑了一声,“以后师弟每个月都会去望运楼寻师姐,若是师姐不在,那我就只能来谢家了。”谢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这师弟,她真没见几面。可这人却好像与她自来熟一般,真就这般情根深种了,这不应该呀?正想着,谢平岗大步子走回来了:“东西挖出来了!殿下,你来闻闻,我大妹这酒酿的那叫一个香!”赵玄璟微微一笑:“是么,孤有师姐,久闻其中,其他香味皆算不得什么。”“?”谢平岗愣了一下,“殿下与莫大师……”“没什么!”谢桥连忙道。“谢卿,莫师姐乃是老师给孤定下的娃娃亲,早先师姐不在,所以这事儿一直没提,如今总算找到师姐了,孤这婚事,也总算有个了结了。”赵玄璟笑眯眯又道。“真的?”谢平岗闻言,“那恭喜殿下!这么一说的话,最近殿下总提到我meimei,莫不是也是想借着我meimei打听莫大师的事情?也是下官愚昧,当时不知道这事儿,竟没反应过来!”“……”谢桥呵呵笑了一声。他就是花心,哪来什么打听?谢桥哼了一声:“要说这娃娃亲,老师可不止给我定了一个呢。”赵玄璟面色幽幽一冷:“还有谁?”“嗯……”谢桥犹豫了一下,突然想到萧彧荣那个书呆子,便道:“大师弟也算是个选择,只不过我还在观望。”这个身份,恐怕真的不能留了。一次得罪两个师弟,没活路了。谢桥头疼。“萧彧荣?”赵玄璟也不叫师兄了,直呼其名,幽幽一笑:“大师兄久未成家,要不孤去父皇哪里请旨,替萧师兄赐婚吧!”“……”谢桥吓了一跳,立即怂了:“我胡说的。”若是请旨赐婚,万一双方不合适,那岂不是白白害了人家姑娘。“孤也是随便说说的,萧师兄与孤关系匪浅,孤怎会不顾他的心意,妄加做主呢?”赵玄璟笑了,“师姐,莫怕。”“……”谢桥浑身凉了凉。从前觉得当莫初声好,好歹是个师姐,有威信。可现在……小狼狗好像会咬人。第444章妙人儿谢桥如坐针毡,而谢平岗却将那酒打开,乐呵呵闻了一口,献宝一般递给了太子。这是果酒,闻上去带着一股香甜,酒液醇厚,让人忍不住想要喝上两口品尝其味。如此美酒,竟是谢桥酿的?赵玄璟什么话都没说,入口尝了尝。酒若其人,纯雅淡香,犹如甘露,念之不忘。可惜……赵玄璟目光幽幽的看了谢平岗一眼,突然伸出手去,将谢平岗面前的酒杯拿了过来,一饮而尽:“身为兄长,怎能如此过分?依孤看,这酒,谢卿还是别喝了,否则谢小姐瞧了,心里不知又有多心疼。”“……”谢平岗目若铜铃。不敢相信,自己的酒杯就这么空了!?“我是她大哥!有何好心疼的?!”谢平岗憋屈,再说了,太子也没将这酒放回去啊,谁喝不是喝,难不成太子喝这些酒,他meimei就不心疼了?!心疼又不会死人的,他那meimei也活不了多久,如今趁着还能酿酒,他更应该多尝几口才对啊!谢平岗十分郁闷,想上手揍人。可以下犯上、冒犯太子,那是不能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那酒坛。太子将酒坛放在了自己身边,他也不敢伸手抢。真糟心。谢平岗忍不住吞咽两下口水,然后幽幽的叹了口气,那是太子,是君,他一个当臣子的……让着他点,也无所谓。只是可惜了大妹这酒,瞧瞧太子这喝酒的架势,如牛饮水,也不知能尝出个味来不能?!赵玄璟好似没看到谢平岗这眼神一般,一边喝还一边道:“不错不错,真是好酒,令妹能文善酒通阴阳,果真是个妙人儿。”“……”谢桥。“……”谢平岗。兄妹俩大眼瞪着小眼,谢桥是同情他们这些个当臣子的可怜,而谢平岗此刻却是羡慕这莫大师,因为她手里的酒,太子没抢。“大师,我那meimei平日里都跟着你出去做些什么?”谢平岗问道。谢桥声音很轻:“捉魂,超度,积阴德,不过她本事不大,也就……跑跑腿。”谢平岗点了点头:“我meimei这身子骨……您可有什么法子?若是需要银钱,我与我父会想法子……”从刚才邱家的事情来看,这个莫大师应该是个贪钱的。赵玄璟手中的动作微微顿了顿,侧耳倾听。“没的救。”谢桥闷声回应。只有积阴德这一条路。至于如何知道自己的阴德积的够不够……可以靠算命来看,占卜推演也能得个活命的数,只是这天机不可泄露,尤其还是算她自己,多少会有些模糊艰难,算这种东西,还要损耗些福气的。而且,她自己的身体,自己能感觉到。比如最近,除了之前在王爷别院的时候消耗的多,累了些,其他时候,还算不错。连咳嗽都少了许多,都许久没晕倒了。想来都是之前揭露周家大案的功劳。“我也不甚了解我这meimei,大师与她一个道观出来的,想必知她甚多,若她喜欢什么,还劳烦大师多多上心,谢某在此多谢了!”说着,谢平岗喝了口普通的酒水,然后嫌弃的将碗放到了一边。第445章美人儿谢桥没想到大哥竟然会如此感性,心里也忍不住多了几分暖意。可……便是再疼她……也不能偷她的酒呀?!“令妹不是喜欢这酒吗?谢大公子,你还将这东西偷拿了呢,你meimei都不知能活几日,你就不能多让着她些?”谢桥嘀咕道。谢平岗觉得这大事儿还挺细心,这么小的事情都要替谢桥抱不平。“酒是酒,她是她,不相干!我这meimei哪里都好,可就是太抠门,这么好的酒藏着掖着不让喝,埋在那底下,香味儿都被蛇虫鼠蚁抢走了,这不是白糟蹋吗?再说了,她一个小姑娘,喝些花茶就好了,这酒是男人喝的,她不主动送给我,那我就只能自己挖了!”谢平岗一副有理的样子。谢桥捂了捂胸口。她迟早被家人气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