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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情了?”此刻,这两个女子想死的心思都有了,殿下这身边那清香的酒气,让人脑子都跟着昏昏沉沉的,再听着这可怖的语调,只觉得天灵盖上一抹魂都要吓飞走了。“殿下、大公子只是让我们打听一下关于谢大姑娘的事情,真的没有让我们做别的,更没有要害殿下!”她们此刻已经忍不住多想了。殿下为何这么生气?定是因为这谢平岗是殿下的心腹,赵顼之如此讨好谢家,指不定就是为了打听殿下行踪?!殿下一定是这么想的!可、可真的不是啊……二人此刻慌了:“殿下,大公子、大公子让我们了解谢大姑娘喜好,若是谢大姑娘出门,便传信给他,所以……大公子应只是看上了谢家的姑娘,所以才会如此费心思的,并不是、并不是……拉拢小谢大人的……”“只是?呵。”赵玄璟舔了舔唇,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二女浑身抖着,也不懂殿下的意思。“你二人传信过去,便说谢姑娘明日午时会去悦风楼。”赵玄璟搓了搓手指,看上去不喜不怒,可却更让人心里不安。二人紧忙应着:“奴知道了。”“传信之后,你二人去谢平岗那里,不论你们用什么法子,孤要看到谢卿焦头烂额的样子。”赵玄璟又道。二人心里后悔极了。她们也不知道殿下这么挑剔的,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一开始便往小谢大人那里使力了!如今倒好,小谢大人心中早已认定她们攀高枝儿,如今又如何能让小谢大人在意她们?还要让他焦头烂额……想想小谢大人那凶巴巴的样子,她们便觉得自己要活不长了。“滚出去吧,让管家煮些解酒汤过来。”赵玄璟又道。二人立即听着,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焦急的跑了出去。二人也懂事,先去和管家说了一声,随后立即按照太子殿下的要求,去墙外狗洞那里,放了一信,只待明儿一早天不亮,便会有人将信拿走了。而谢平岗一头雾水。“怎么赶出来了?”谢平岗不解。长成这样,也不错了的,怎么还不满意吗?第448章此生难忘谢平岗是想不明白,不过他这人心大,既然太子瞧不上,那就罢了,毕竟这么晚了,他也不好去那楼子里弄几个更好看的来。只是这两个女人却赖着不走了。送信之后,便赖在谢平岗的院子口,寻死觅活的要进去。谢平岗哪里会听,直接将人扔出去家门,小门一拴上,谁也进不来,由着她们在院子外头哭,幽怨的声音,好似阴魂一般一阵一阵的传来,谢平岗却能呼呼大睡,毫不在意。焦头烂额?完全没有。谢桥回去之后便就寝了,对这些事儿也是一无所知。等到第二天,老老实实去上学,更没多问。中午,太子殿下端坐在悦风楼里头,身后站着谢平岗。“殿下,这里真有重犯?”谢平岗有些怀疑。这么大的酒楼,护院打手都有十几个,逃犯敢来?“孤得到消息,这逃犯定下了这厢房,等会儿只要有人进来,不论何人,先将其揍倒在地,不可让他有喘息的机会,可明白?”赵玄璟眼中闪着寒光,笑眯眯的说道。“是。”赵玄璟点头。殿下对他十分信任,今日出门,也没带着那个跟屁虫周蔚宗,只让他随身护着。所以无论如何,他绝对不可让那逃犯伤到太子殿下。谢平岗想了想,站到了门口头。刚才已经和小二吩咐过了,不许靠近,所以也不用担心误伤。赵玄璟品着茶,嘴角浮起一丝悠扬的笑意。谢平岗凶神恶煞,眼神扫到太子手里的茶水,也只是内心笑了两声,这茶……有什么好吃的?殿下刚才似乎还有些不高兴呢,这会儿喝茶竟能喝笑了?在他看来,也不过就是叶子而已,吃在嘴里,苦涩难以下咽,除非天下大荒没东西吃了,否则他是不乐意做那吃草的老牛。不过想来他与殿下的区别在在此了。太子身份尊贵,懂得也极多,虽长得不如他壮实,可人家便是不大声怒吼,也让人不敢靠近。天生便带着一股王者气势。“殿下,那是个什么罪犯?哪个案件里头的?”等待中,谢平岗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十恶之罪,占了好几项。”赵玄璟随口就来。“十恶?”谢平岗心头一跳。这逃犯胆子可真够大的,十恶不赦啊,跑都跑了,还敢回来?谢平岗心中又凝重了几分,手里头的佩刀抓得更紧了:“殿下,是否要就地处斩?”“处斩?”赵玄璟看了看他那拿着刀的手,“谢卿将刀放下,这人孤要抓活的,还有许多事情要问他,所以你只需将人先教训一顿,便可了。”谢平岗有些可惜,还以为今儿这刀能见血了。无奈,将刀放到了凳子上。继续等着。两刻钟之后,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李兄,我就知道你在这儿……”赵顼之推门而入,开口便道。赵玄璟冷笑了一声,还挺会找由头,若这里坐着谢桥,赵顼之这狗崽子是不是要告诉谢桥,他不小心推错了门认错了人?再来个一见钟情,此生难忘!?赵玄璟左手拿着茶杯,想着这事儿,心里不痛快,“啪”的一声,茶杯碎了。身上沾了些许茶渍。而此刻,赵顼之看到男人的身影,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砰”的一声,身上一痛,直接被砸倒在地。第449章温柔的忧伤谢平岗直接动了手,大锤一般的拳头直接冲着赵顼之的身上砸了下去。“砰砰砰砰”拳头与身体的碰、撞。还有赵顼之忍不住哀嚎声。谢平岗知道要如何能打疼一个人又不让他坏掉,他浑身的力道压在赵顼之后腰部分,让他根本反抗不了。“我、我是宁北王之子!”谢平岗这拳头都如同冰雹一样,这狂风暴雨都快结束,赵顼之才嚎出这么几个字来!“老子可不管你是谁的儿子……”谢平岗又是一拳,直接砸在了赵顼之的脸上,这打完之后,突然一顿:“谁?谁儿子?”“宁、宁北王……是、是我父亲……”赵顼之这会儿嘴角流着血,浑身瘫软,好似要死了一样。谢平岗收手,眉头一皱:“殿下,您没说这逃犯是你们皇族中人呐?”赵玄璟惊讶的站了起来,看着地上的人,万分不解:“顼之?你怎会在此处?”赵顼之这会儿是真懵,只觉得自己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