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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是否要返程?”属下欲哭无泪,连忙又问了一声,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得这位祖宗不满。赵顼之觉得身体不舒服,的确想回京城找太医瞧瞧。可心里又有些不甘心。太子还有那谢平岗等人都在这儿,他若是走了,就像是狼狈逃走一样,着实没脸。“再等等。”赵顼之坚持道。属下无奈,只好应着。如此还没完,赵顼之想了想,干脆让人去太子做主的客栈叫了几间上房,挪到那边呆着。他毕竟是宗室之子,太子便是再如何不喜他,也不能将病弱的他赶走吧?否则传回京城,宗室那边第一个不乐意。就算他破不了案,太子就未必能破!……而此刻,太子房中,那庞氏老管家主动找上了门。“听闻您是来查萤火案的,小老儿……知道一些事情,不知对您有没有帮助。”那老头恭恭敬敬的说道。听说,这是个大人物。连回家祭祖的李老太师对这人都恭恭敬敬的,这身份必然是高不可攀。赵玄璟悠然的坐着,扫了这老头一眼:“为何今日才说?”他来查这案子,可不是秘密,在那庞氏坟地的时候,这老头就听说了的。若真有心帮忙,也不会等到现在。“小老儿有一事相求!”这老头直接跪在了地上,一脸忐忑,“小老儿年纪大了,这一辈子也没个儿女,身边只有小姐一个人,既是主子,又是孩子,小人这两年身体不好,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离她而去……”第583章诗句这老管家声音微颤,带着几分哭音,听上去真是闻者落泪。“小老儿只希望,临去之前,能安排好小姐的后半辈子……”老头又道。赵玄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知情不报者有罪。”那老头心头一慌:“小老儿孑然一身,小姐什么都不知道……”这意思也很明显,便是他知情不报有罪,那和那庞姑娘也没什么关系。若眼前这贵人不答应他的要求,那便是知情不报,他也认了,左右,他本就已经快死的人了,而这萤火案,却有可能永埋地下。赵玄璟嗤笑了一声。“你怕是没见识过司刑寺的大刑。”赵玄璟面上冷漠,似乎并无同情之心,“你说你家那小姐不知情,她便真的是不知情吗?究竟有无知情不报的情况,带回司刑寺,好好审问一番便知了。”这话一说,老者浑身一抖:“求贵人高抬贵手!我家小姐心思单纯,那日一见贵人,便心生爱慕,只求被贵人收在身边而已,对贵人来说,并无、并无损失……”若是普通官员,他不会同意让小姐如此委屈。可他之前不小心听到别人谈话了,好像提到了“殿下”。能被称为殿下的人,身份那就不用说了……这人,很有可能是太子。若是太子,那便是为妾,将来地位也不一般。“周蔚宗,去将那庞小姐抓起来。”赵玄璟见这小老头死性不改,便直接开口安排。“等等!小姐不知道的!我说!我说!”老管家心头一苦。他本想着,这贵人身边女子必然不少,就如同他那过世的老爷一样,若有机会多个妾室,必然不会拒绝的……他家小姐模样也不差,虽算不上是天姿国色,却也小家碧玉很有风情。没想到……老头匍匐在地:“当年这萤火案出现的时候,老爷还在,他办案,我便在旁伺候的,所以,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见贵人不执着要捉人了,这老头松了口气。这才继续开口:“当年被吊死的人姓聂,叫聂斐,是外地来的,寒门学子,虽然有些才华,可与其他举子相比,那便是……平平无奇。”“当时我家老爷查了很久,也没查到半点线索,那聂斐一未与人结仇,二,又是刚刚在旬县落脚不久,着实不该会被仇家找上……”“这案件便被搁置了,我家老爷素来喜欢诗词歌赋,突然有一日,三夫人不知在哪里找到了一本几年前的诗词……”“老爷一听那诗,便察觉出问题来了,当时立即又拿回案宗,大呼了一声,原来如此……当时,小老儿觉得,老爷应该是知道案件的原委了,只是也不知是何缘故,老爷并没有断案。”老管家卑微说完,脑袋都要钻到了地缝里。“什么诗你可还记得?”赵玄璟问道。“小老儿这几日仔细想了想,但想得不全面,只记得里头什么残粉……清香,月魂的,其他的想不起来了。”赵玄璟眉心微蹙。这诗词既然能让庞羲元如此惊讶,那想来应该卖得并不好,甚至少有外人知道。赵玄璟立即让周蔚宗去各大书肆查查。尤其是那聂斐死亡当年的诗集,更要仔细搜罗一遍。第584章那什么了这每年新增的诗集也不算少,找来一大摞。看书的事儿,指望谢平岗和周蔚宗他们,怕是不成。赵玄璟并没有直接翻书,而是先瞧了瞧这诗集都是谁作的,瞧了不到一个时辰,上百本书籍里头,竟真找到了一本,里头其中一首,是聂斐做作。再看那诗……“几点冷星溪边见,一拂清香马上闻。玉质冰清羞云娇,如意枝头月化魂。残香里,入梦深,情绕银汉映两心。”这诗……算不得好,只是似乎是提了一个女子。这诗句后头写明了写作的时间,正是这聂斐刚到旬县第二晚所做。这没多久,聂斐应该就听说那庙宇灵验,外出露宿去了。的确有些古怪。一个上京赶考之人,怎会突然写出如此暧昧不明的东西?除非……他在这旬县有了个心上人,且……还和那女子在外行了欢好之事。聂斐死后,官府查询了一切与聂斐有任何接触之人,卷宗之上,也并未出现过任何和聂斐有关系的女子。“殿下可是查出什么来了?”谢桥跑过来凑热闹。谢平岗说了,太子让人找了一大摞书回来,可惜他们对那诗啊句子啊,看不明白,也没什么能帮忙的,让太子殿下一人受累,心里头实在过意不去。而她……太子师姐。指不定比太子还懂诗,所以请她过来瞧瞧。赵玄璟将那页纸给谢桥看了看。谢桥眉头皱着:“这聂斐死之前……还找了个女子……那什么了?”瞧瞧这句子,云都变得娇羞了,月化魂……这月指得是那女子吧?若是直白的翻译,那指不定就是……女子舒坦的魂儿都飞了……这清香都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