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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所能,说出了自己知道的事情。“贵人,我家主子与萤火案应该没什么关系的,主人最是和善,每年旬县这边做善事的,就属白家最盛,您可以出去打听打听的……”老头小心又道。心里也有些后悔,早知道他就老老实实的,不乱说话了。都是小姐,抓着他问了不少关于萤火案的事情,后来得知一点消息,便让他过来和这贵人谈谈。谁知道这人压根不领情也就算了,竟还查到了白家!怎么查到的?怎么会莫名想起问大小姐的身世来了?老者一脸的无奈。赵玄璟让人将他带下去,先看守起来。“看来,与聂斐私通的人,应该就是如今的白家家主白沁香了。”赵玄璟猜道。那诗句里头,一会儿清香,一会儿残香……已经是一种暗示了。谢桥也这么想。赵玄璟立即让人备车,准备前往白家瞧瞧,谢桥呆在客栈也无事,便也要跟着。这白家是旬县大户,门槛可不低。不过谢平岗手持司刑寺查案令牌,便是衙门也能随便进的,这白家毕竟是商户,自然要对谢平岗等人客气相待。白家家主白沁香,亲自来迎。第587章要你何用白沁香如今应该也有三十七八岁了,可瞧着却像是二十多一样,穿着一身云白衣裳,脸上不施粉黛,却依旧美艳至极。身上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人如其名,着实是个美人。虽然是个商女,可真瞧不出一丁点铜臭之气,这浑身气质,都快比得上仙子了。谢桥都佩服这庞羲元,与他相好的人,长相或是才华都如此出色。“诸位大人……不知有什么要事?”请进厅堂之后,着人上了茶,这白沁香才不急不缓的说道。“自然是案子来找你。”谢平岗压根就没有怜香惜玉之心。这白沁香瞧见谢平岗,眉头微蹙。眼中闪过几分嫌弃之色。估摸着,是嫌谢平岗长相粗鲁,一点都不赏心悦目。“我白家没有案子可查。”白沁香依旧冷冷淡淡的,“要是想查案,文书拿来,带人来搜就是了。”依旧不喜不怒,冷得都能结冰了。“白夫人,聂斐、于照喜、朱伯泱,这三人你可认得?”赵玄璟直接了当,将那本书拿出来,随手瘫在了白沁香的面前:“白姑娘,此三人皆死于野外庙宇之中,虽未必是你杀的,但想来,你应该很熟悉才是。”这话一说,白沁香原本平静的神情此刻终于有了些波动。“不认得。”声音微颤,却还是咬牙否认,“我白家向来不喜欢与读书人相交。”“那庞含微,你总认得吧?”赵玄璟似笑非笑的。“从实招来!要不然直接拿你去司刑寺严刑拷打了!”谢平岗适时凶悍的叫了一声。这两个人,真是一点都不像个会怜惜人的男人,一个急一个缓,简直要逼死人。这庞姑娘的事儿,压根就瞒不住。毕竟有那老头的证词呢。此刻,这白沁香双手紧紧攥在一起,看上去十分紧张:“是,庞含微是我的女儿,那又怎样?不过是一时冲动而已,便是通、jian之罪……我也敢应下,我夫君在世的时候,也并不计较的。”这罪行也是要打板子的,毕竟有伤风化。不过白家有的是银钱,可以以金银来赎罪。所以对白沁香来说,问题不大。“事关人命,由不得你狡辩,既然你不配合,那……来人,将人领走!”赵玄璟直接开口,说完,又看了看白沁香身边的人:“若白沁香为主犯,尔等奴仆,必为从犯帮凶,同样死罪!”这话一说,有两个人脸色白了。“砰”的一声跪了下来。“大人明鉴,我们夫人真的没杀人,只是和那些人有一点……夫妻之实而已!”旁边的嬷嬷连忙喊了一声。她知道司刑寺的厉害。听说有人进去之后就再也出不来了!白沁香身形一晃,手中茶杯往那嬷嬷脑门上砸了过去:“废物!要你何用!”“白夫人,还不说吗?”赵玄璟不徐不慢。白沁香脸上有些许不甘,但到底还是开了口:“是,我与这三人,皆有一夜之欢。”说完,眼皮微颤,双目通红。“仔细说来。”谢平岗厚着脸皮,瞧着这白沁香可怜的样子,却半点不动容。早有人拿着纸笔,记录这白沁香所说的每一句话。第588章不善终白沁香也觉得难堪,可也知道自己躲不了。几年前,她以为一切结束了,不会有人死了,可没想到今年春闱,还是有人出事了。最近,她总是胆战心惊的,实在害怕。“我与夫君感情不睦,当年与庞羲元生下孩子后,就更……和夫君相处不了了……”“那年春闱前,在酒楼瞧见了聂斐,便着人传信于他,在城外相会,春风一夜,可是后来没多久他就死在外头了……这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听说是上吊自尽的,我想着,许是受了什么委屈,所以想不开……”到底是她喜欢过的男人,她当时心情也不是很好。本想着人给聂斐家中送些银两的,但那案子闹得沸沸扬扬,她怕自己的行为惹人注目,便装作一切不知了。“我比较欣赏读书人,他们模样好看,才华横溢,便多关注了些,三年后春闱,照旧寻了一人……与之、与之欢好,之后他同样死在里头……”后来她就不敢了。直到前段时间,她瞧见一个模样长得很像庞羲元的,所以便动了几分真情。本以为一切早已结束,没想到往事重演。其实,她这些年也没断过男人,庄子里有养着的模样不错的淸倌,虽然长得好,可没什么才华,所以不常去。只是偶尔实在在家憋闷极了,才会出去散散心。那三个书生,条件算是最好的了。发生了这种事,此刻最受怀疑的不是白沁香,而是她的丈夫。“白夫人,你相公何在?”赵玄璟问道。“前年病死了。”白夫人神情淡淡的,提到这事儿,也没露出任何伤心的情绪来。此人多情但也足够绝情。其实,与庞羲元,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白家赘婿死了,那今年的命案必然就不可能是他做的了。可那是谁呢?谢桥皱着眉头,也认真思考,目光往外头一看,正瞧着十八九岁的男子一闪而过。“你儿子在何处?”谢桥开口问道。这话一说,白沁香眉头一拧:“这是何意?